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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B教练教导扇、R、二次”阴蒂要是嘬破了皮……“

 

护照跟着那堆凌乱堆放的材料递出去。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调变得愉悦:“这只是位……与夫人同名的、不幸的异邦人。”

厉季青发现自己被绳索吊在半空,四周很狭窄,空气里弥漫着粉尘和碎块,氧气有些稀薄。

腰上环绕着绳子,他拉住拽了拽,绳子骤然收紧,上提,井中取水般将他往上拉。厉季青攥紧绳索,熟练地将它在手臂上绕圈扣紧,随着高度上升,头顶开始有稀疏的微光,所处的地方也越来越宽阔,令人憋闷的感觉消去大半。

四周是陡峭的岩壁,偶有碎石降落,拉绳子的人似乎不太熟练,越往上,绳子越发摇晃,连带他也跟着晃荡起来,厉季青顺着力度晃到一侧岩壁,借力往上攀爬。

岩石陡峭,空气中弥漫着细小的尘埃碎块,逐渐能听到光源处传来细小的声音,看得到隐约的身影。

厉季青加快了动作,伸腿最后一踢,准备伸出手让人拉上去——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啪’。

他抬眸,看到断裂的绳索从头顶滑落。

光源近在咫尺,但他开始下坠。身上被尖锐的岩料蹭出了细细密密的伤口,沾着空气中的碎屑,发麻、痒痛。往上攀爬无望,厉季青往下望,看到一片漆黑的深渊。

紧接着,他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整个岩洞似乎躁动起来,耳畔呼啸的风声也无法掩盖喧闹。

腰侧突然缠上一阵陌生的、奇怪的力度,有什么冰凉光滑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腰,将他承托。他降落到一片光滑冰凉、似乎还在蠕动的地面——

他睁开眼,看到一片如雪般的洁白鳞片。

那是一条巨蛇,盘旋在地面上,用身躯环成垫将他接住。蛇身爬行时,鳞片摩擦、起伏,发出令人惊悚的声响。

它过于巨大,厉季青甚至无法一眼看到蛇的头尾。但缠在身上的部分却略微收紧起来,被巨蛇环住、提起的瞬间,厉季青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被蛇提起来,与蛇头面面相觑——只看一眼,厉季青便头皮发麻,蛇头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大。

突然,蛇吐出信子,鲜红的蛇信靠近了厉季青。巨大的两颗獠牙靠近,蛇张大了嘴——

“——!”厉季青猛地惊醒。

病房里一片寂静,唯余他的呼吸清晰可闻。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认清是做了个噩梦后,他鼓噪的心跳终于放缓。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身下有奇怪的触感,从被子下方传来细小的咕唧声,如若不是夜晚过于宁静,那点声响几乎不能察觉。

他伸出手,不可置信地往下摸,脊背却骤然被轻拍了一下——厉季青寒毛竖起,立即想要拽住那只手,却听到:

“做噩梦了吗?”

是白知节的声音。

那声音让厉季青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又陷入另一种紧张——厉季青撑开被子往下看,果不其然,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膝弯,下身赤裸着。男人的手掌正包着他的胯,掌心紧贴肉屄揉碾,一揭开被子,就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接二连三被白知节的淫乱行为刺激到麻木的厉季青,此刻居然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次的指奸时机不错,可以帮忙转移他对噩梦的注意力。

“……半夜扣屄也是家规?”厉季青用小屄往白知节的手上压了压,上浮的快感冲散了噩梦带来的恐慌,阴蒂被掌根挤碾,两瓣阴唇外翻,屄肉鼓胀着被男人抓揉淫玩,带出来湿腻的水。

他愈发觉得白家淫乱了——和白知节倒是没什么关系,出身于那样的淫规里,白知节的行为倒是可以理解。

白知节的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没有这条规定。不过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加进去。”

厉季青的呼吸逐渐变得湿腻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家规的话,你现在、为什么在——?哈……揉一下……唔、嗯……阴蒂……再揉一下……”

白知节如他所愿,手指捏住肉粒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手指也是微凉的,揉捏阴蒂时几乎凉得让肉粒瑟缩起来。好在现在是夏天,屄肉很快适应,阴蒂也逐渐亲昵地贴住男人的指腹,充血膨胀起来。

指腹上下撸动着勃起的阴蒂,布满神经的肉粒泛起阵阵酸麻,突突跳动着顶撞男人的指尖。白知节一只手抵在肉粒外侧,另一只手上下蹭动,将那颗肉粒压在指间反复摩擦、挤压、榨出激烈的快感。厉季青只觉得身体四处都被快感裹挟,四肢百骸像是有小簇电流在一点点游弋、炸开,他的大腿根忍不住战栗起来,中央的阴阜被腿肉挤压,反倒把阴蒂凸出来方便白知节淫玩。

“出了点意外。”白知节的手指被腿肉夹住了,阴阜、腿根肉都紧紧压住他的掌心,往上还能用指尖掐住阴蒂随意揉捏,他把籽粒当作玩具般用指尖拍击弹拨,直到看到厉季青的眼睛开始蓄泪,连舌尖都轻轻压在了唇边,意识不清地开始把头埋在他怀里喘息。

“我以为老宅那边的教导会晚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做。”白知节解释,“没想到他们明天就派人来,只好今晚临时补上。”

他忽然停下手,撑开了屄肉,令整口屄大张,厉季青甚至能感到淫缝和阴唇内侧被空气拂过带来的隐约凉意。

厉季青被淫规捶打过的心脏不安地跳动——什么教导,什么补上?还有更淫乱的规矩?

“……!”

厉季青突然蹬踢了下,瞳孔因为惊吓缩小——

白知节将那口小屄打开,露出湿红的穴眼,屄口上甚至有煽情的水渍,入口处的一圈肉略微膨出,紧接着,有粘腻的液体成股激射到屄肉上——

“唾液的气息太浅了……需要补一点精液,不然会被发现。”

精液一股股沿着屄肉往上激射,直到顶端,白知节提起厉季青的阴蒂,膨胀的肉粒在指尖突突跳动,他将肉球提高、扯长,确保精液尽数射满阴蒂。

“不、什——呜!!好多、不能对着阴蒂……哈……噢……”厉季青本能地要逃,但阴蒂被人抓在手里,于是挣扎的动作反倒令阴蒂被反复拉扯、摆弄,连阴蒂系带都露了出来。

大团粘稠滑腻的液体沾满了屄肉,每一处肉缝里都浸满了精液,厉季青瞳孔微微上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湿腻的屄肉——

“……!!”他猛地弯下了腰,却被白知节提前一步紧抱,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蹬开、翻到别侧,他这才注意到身下居然垫好了尿垫——

然后他看到阴蒂被男人的马眼轻压了下,旋即,马眼抵住了阴蒂,旋转,将最后的精絮擦在阴蒂上。

小屄痉挛起来,厉季青呼吸急促,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满溢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阀门,小腹处传来令人手指发颤的酸胀。

“这样泡一个晚上,应该能勉强通过……”白知节翻开肉屄确认,他也感受到了屄肉的战栗,于是提前掐住了正欲滴水的尿孔,“现在不行,不能把精液冲掉。”

厉季青抖了下,两腿筛糠般抖动,高潮被生生阻断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混着屄里粘腻潮湿的精液,一切都显得淫靡又混乱。

厉季青本就困倦的大脑变得昏沉,快感挤压下就连清醒都变得难以维系,他想问的很多,但嘴里只能发出湿腻的低吟。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厉季青狠咬了下舌尖,嘴里的血泛起一股铁锈味,他面不改色地咽下,用牙尖触到伤口。

疼痛让他的思绪清晰了些。

白知节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将内裤提上来仔细穿好,不忘记将三角裤蜷翻的边角仔细展开,让内裤包裹小屄。

厉季青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着调地想:……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精布吧——完全是用来装精液的容器。

白知节的声音却顿了顿,“……我忘了,刚才把老婆的内裤割破了。”

“还好是精液……没漏出来多少……以后还是要换成尿不湿。”

厉季青抽了抽眼角:“用来做什么?”——用来防止他失禁吗?

白知节在缓慢地,把那些精液涂满他的屄肉,连肉缝和阴蒂包皮都没有放过,细致得像在做精油按摩……精液按摩才对。

声音很平和,一只手摸着屄,另一只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哄睡般轻语:

“用来给小屄做精尿浴——方便把小屄泡在精水尿液里。”

厉季青头皮一麻,没等恶寒结束,白知节继续道:“你昏迷的时候,我不敢做太过,只用了唾液标记。”

“但那样气味太浅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来得晚些还好,次数多了,唾液的味道也够。但明天的话……只能今晚临时补一点精液。”

厉季青忽略身上的鸡皮疙瘩,道:“这怎么区分气味深浅?而且为什么是体液标记……”

他忽然想到,白家的淫规都是为了做标记吗?

白知节抱着他,声音很轻,

“它能闻出来。”

白知节拨开厉季青湿掉的额发,“明天我会仔细告诉你……现在太晚了,睡吧。”

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厉季青,伴随着脊背上规律的轻拍,白知节开始小声地哼出一段轻柔的旋律,像是一种摇篮曲。

厉季青刚刚大病初愈,又接二连三被强迫高潮淫玩,加上噩梦消耗了精力,此刻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沉眠。

白知节从来没有撒过谎。他说明天会告诉,那就一定会告诉。厉季青陷入梦境。

很快,他又一次在梦中醒来,又和那巨大的舌头对上眼。

“……”不知为何,他对巨蛇的恐惧降低了不少。意识到这是梦后,甚至有空余打量起蛇——他忽然发现这条蛇有双漆黑的眼睛。

蛇信贴上他的身体,厉季青闭上眼,准备置身蛇腹的时候——

——那信子却从他的身体上舔过,由下往上,触及他的脑袋,一触即分。

他又被放了下来,蛇将他团在中央,居然就这样不动了。

蛇头挨着他,眼睛像是一团雪里扎眼的两团墨,吐出的蛇信小心翼翼地轻舔他的身体,明明蛇身冰凉,厉季青的恐惧却消弭了不少。

他贴着蛇,主动蹭了蹭湿滑的蛇信。

这是个好梦吗?厉季青想,眼睛逐渐合上。

月光从窗帘的边角冒出一点儿,白知节停止了哼唱,开始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小腹按揉。

“不会再做噩梦了。”他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两人紧贴着,呼吸都融在一起。

一个吻落在厉季青的额头。白知节的掌心下,厉季青的小腹浮现出浅淡的花纹,像是一条长长的、通体粉红的活物。他轻轻揉了下那圈纹路,声音温和。

“你会过上幸福的、崭新的生活。”

“——夫人。”他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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