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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路人抹布龙卷风十二少救下信一

 

阴暗狭窄的小巷里,垃圾遍布,污水横流,破旧墙壁像白癜风病人斑驳的皮肤。一个高挑清瘦的卷发青年被按在墙角,浑身一丝不挂,摆成狗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撅着,承受着身后人野蛮粗暴的撞击。

这里是香港九龙城寨,“三不管”的黑暗之城,偷窃、斗殴、杀人、贩毒、强暴……是人间的地狱,罪恶的温床。在这座弱肉强食的森林里,落入陷阱的羊羔很容易吸引来饥饿的野兽们。

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搅打成泡沫的黏液和血丝,旁边有人在催他搞快点,那人加速肏了几十下,深埋进去,把精液全部灌注进温热的穴里,舒爽地低吼一声,“我叼,这骚逼干起来好顶!”

说完拔出去,在白皙饱满的臀肉上狠拍了一巴掌,立刻起了一道红印,这具仿佛已失去反应的身体痉挛起来,沾满精液的卷曲发丝晃动,屁股左右摇了摇,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一股浊液,溅落在肮脏的地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体液顺着结实的大腿流淌。

“爽得都喷水了,果然是只贱母狗,开始还装什么纯,早被男人玩过了吧。”

旁边一个黄毛古惑仔盯着这香艳的画面看得眼红,终于轮到他,便迫不及待凑上去,捏揉着两瓣柔软的臀,掰开仔细观赏。

另一个颇为得意的声音传来,“刚才我第一个给他开的苞,肯定系个雏儿,好紧嘅。”

黄毛听了这话突然有点不爽,并着两根手指插进被肏过几轮的洞里,用力翻搅,穴肉湿热松软,确实操熟了。目光顺着红肿外翻的阴唇看下去,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抵在小腹上,颤巍巍挂着米色液滴。先前那人不想看到他这根东西,以及盯得人脊背发凉的愤恨眼神,才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挺翘的屁股上方,菊穴又小又紧,随着身体抖动微微张合。黄毛脑子一热,把黏糊糊的手指捅进去,听见身下人发出凄惨的哀嚎。

这是一具很特别的身子,即使在拥有5万居民的九龙城寨里也极其罕见。妓院老鸨把这个年轻男仔拖出来扔给他们时,这群混混还有些不满,抱怨“我又唔系死基佬”“唔想走后门”什么的。还有人看他穿着学生制服衬衫,问“学生仔?未成年呀?”老鸨笑着说,“满十八啦,他阿爸买粉赖账,拿他抵债。”

这些人里有混帮派的小打手,有吸粉仔,流浪汉,整日在街区游荡。早些年,九龙城寨里强奸轮奸时常发生,女人都不敢独自出门。现任龙头大佬龙卷风主事后,勒令不许侵犯良家妇女,这类事情才消停了。但是“鸡”不在良家妇女范畴,有时老鸨要教训不听话的妓女,比如被卖进来不肯就范的,就丢给这些人过过瘾。被狠狠折腾过,大多就丧失自我意志,放弃抵抗,乖乖去接客了。

“这个人可不一般,你们试试就知啦。”老鸨吐了口烟,嘴角一扬,露出玩味的笑容,“不过唔好过火,玩坏可唔得,还要接客嘅。”

说完就有人忍不住要上手了,信一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自己胳膊,浑身颤抖,挣扎起来,抬起头凶巴巴地瞪了那人一眼,“别碰我!”

刚才他一直垂着头,头发把脸遮住了,这会儿露出脸,众人才发现他不仅有副腰细腿长的好身材,脸蛋也很漂亮,含着泪光的红彤彤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一种不应该在这个地方看到的纯净而夺目的光芒。

抓住他的人愣了一下,嘴里念叨“好靓”,凭借更强壮的身体优势把信一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想马上找地方把他办了,其他人也一拥而上。他们早就选择了自甘堕落,见不得这么干净美好的人存在,要把他弄脏,把他打碎,变得跟他们一样。

扒了他的裤子,一双双血红的眼里溢出更为猥琐和强烈的欲望。信一只能被压在地面上,任由这群人发泄性欲。他的双腿被掰开成难以想象的幅度,摆弄成扭曲不堪的姿势,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的秘密被摊开,任人观赏亵玩。烧火棍般的肉刃凿进来,身体仿佛被撕开。就在一刻不停的皮肉撞击声和粗俗话语间,信一清晰地听见一种碎裂的声音。

仰面向上时,他望见楼房夹缝间那条窄窄的天空,被缠绕在一起的电线分割得七零八落,阳光根本照不进来。脸贴在地上的时候,他的眼泪流下去,跟污水混在一块。尿骚味,粪臭味,男人的体臭,精液的腥味,他跟这些气味融为一体,像是一块被人丢弃的垃圾破布。

信一想起了妈妈。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把他照顾得很好。给他买好看的衣服,打扮得像个小王子,给他念故事,教他与人为善,即使生活艰难也不让他放弃学业。她还告诉信一,他不是怪物,这是个美丽的意外,同时赋予他男孩和女孩的美好品质,他可以选择想要的性别。只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因为身体特殊,可能会招来麻烦。那么好的妈妈,却遇上了个吸毒又家暴的丈夫,把他们母子都拖进无边的噩梦之中。

被迷晕后睁开眼,信一已身处这座罪恶之城里最肮脏淫乱的场所,老鸨逼他接客,客人把腥臭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他不愿意,咬伤了人,还放肆地笑,老鸨气急败坏让人揍了他一顿,然后拽出去扔给这群禽兽发泄。

更绝望的是,他无法抵抗生理反应,明明受到的都是屈辱和折磨,未经人事的隐秘之地在粗暴的开垦糟践下,竟然敏感地给予回应,被插到前面后面都在不停喷涌。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淫荡,难道真的只能服从命运,靠出卖身体活下去?

信一在后穴被手指探入时,忽然感到一阵灭顶的悲伤,万念俱灰。他的灵魂也在跟着身体一片片碎裂,眼睛里的光亮一点点黯了下去。不,不……他用指甲在地上抓挠,边缘渗出了血。

预想中的侵犯没有到来。

信一听见了混乱的声响,有拳头在肉体上的击打声,还有骂骂咧咧的人声。信一的意识有些模糊,刚才已经快要沉入黑暗。听到打架,他心里苦笑,难道这些人因为先后顺序打起来了。

他强撑着睁开眼,转过头看上去,一张头发烫得张扬、脸上吃了拳头挂彩的年轻面庞出现在眼前,明明在被几个人一齐揍,还向他投来关切的眼神,大声喊了句,“你有无事呀?”

信一仍是无力跪趴在地面,茫然地看着那些拳头落在了他身上,看着刚站在身后的黄毛脸肿了,嘴角流血。看了一会儿,信一眼里的光像微弱的烛火一样闪烁起来。

这个人,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他……是来帮我的?

眼看要得手却被痛揍一拳的黄毛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委屈又气愤,“你谁呀,认识他?”

“我堂堂十二少,九龙城寨谁不识我?你哪个堂口的?”那青年一边与众混混对峙,一边挺胸骄傲地说。

“唔识!叼你老母,理咩闲事呀!”拳头如雨点落下,十二少虽然骁勇,可寡不敌众,高高昂起的头被揍得缩到举起防御的胳膊下。

十二少只得大喊:“我,我家大佬是庙街tir哥,他可是龙哥的好兄弟!”

“呵,龙卷风!”一个混混呸地吐了一口,其他有几个听到这个名字往后缩了一下,但他还口气嚣张地说,“龙头了不起呀?谁不知他靠杀好兄弟上位,你家大哥还不防着点,你等着收尸啊?”

十二少气得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跟那人拼命,这时背后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

“收谁的尸?”

人还未近,强大的气场就已经笼罩在狭窄的巷道里,像晴天飘过来一阵阴云,天然的压迫力让那群混混双腿发软,刚才口出狂言的家伙已经打起哆嗦。

信一听见那声音,心底也震动了下,在方才混战的时候,他艰难挪动身体,想靠墙坐起来,可全身酸软脱力,最后还是只能躺着,蜷缩起来,把腿夹紧。沉入谷底的心跳莫名快起来,随着有力的脚步声敲打胸腔。

“龙……龙哥……”混混看着从远处稳步走来的身影,踉跄地往后退。

还没等他开溜,龙卷风脚步如箭,拳头带风,迅捷地出击,在电光火石间,一声巨响,那个混混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十几米后的墙壁上,又落下来趴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混混们傻了眼,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抱头鼠窜,转瞬间七八个人就没了影子。墙边那人痛嚎着爬起来,也一瘸一拐地逃跑了。

十二少差点忍不住拍手叫好,但看到龙卷风的神情格外阴沉,又不好意思,只礼貌地点头哈腰,说“龙哥好”。

龙卷风表情恢复平静,问,“虎哥让你来有事?”

十二少赶忙说,“冇事冇事,就是请龙哥得闲出去食饭。”

龙卷风微微点头“嗯”了声,说话间,摘下了戴在脸上的棕色墨镜,目光转向地面角落,定在那具遍布情欲痕迹、沾满各种体液的身体上,对上了一双漂亮清透的眼睛,里面有微弱却不肯熄灭的光芒。

旁边就是妓馆,在这里发生的事他大约能猜到。他见过很多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人,躯体还活着,精神却被摧毁了,磨平棱角,丧失斗志,言听计从,成了一具傀儡。

可这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不太一样。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有种残破的美丽,似乎捡起来养一养,再给一阵风,就又可以翩翩起飞。龙卷风有种直觉,也许他会成为这个黑暗之城里的一抹亮色。

十二少已经脱下外套,俯身盖在信一身上,凑近问,“以前没在城寨见过你,你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被他们欺负?”

信一怔怔地仰望着他和龙卷风,努力往上撑起身子,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体力不支,一下子晕了过去。

十二少眼疾手快,手绕到背后托住他,“喂喂”喊了几声,见人没反应了,有些慌张,把他整个人抬起来抱在怀里,那些脏污的体液蹭到了衣服上也没在意。

“应该没大碍。”龙卷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再多看了信一一眼,重新戴上墨镜,“我要去光明街谈事,十二你带他去找四仔,我晚点过来。”

待续

四仔的诊所没挂招牌,隐藏在居民楼里,专门接收打架受伤的帮派成员。四仔平日最看不惯打打杀杀的古惑仔,但是为了报答龙卷风的救命之恩,还是当上了黑道医生。他年纪轻轻却医术高明,中西医贯通,整天戴着一个白布面罩,遮挡脸上的疤痕。

脸上带伤的十二少抱着昏迷的信一急匆匆赶过来,四仔正站在门口抽烟。他当是他们又打架了,送来了哪个受了重伤的小弟,正准备开口骂“扑街黑社会”,十二少跑近了些,怀里的人在颠簸中侧过头,湿漉漉的卷发垂落,露出清俊的脸,带着饱受凌虐后的苍白脆弱。四仔一下愣住了,手里头的烟掉落到地上。

“发吽哣发呆做咩呀,快救人。”十二少催促他,门开了,径直进屋把信一轻轻放在病床上。信一眉头微蹙,闷哼了两声,并没醒过来。

十二少揭开了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旁边的四仔倒抽了口冷气,即使看惯了血肉模糊的伤口,在看到赤裸身体上斑驳的青紫伤痕和污浊体液时,还是惊住了。医生的素养让四仔忍着不适,仔细观察,有击打淤伤,腰和胳膊上有明显的掐痕,胸口被又拧又咬得红肿充血,而不用检查也知道最严重的是双腿中间的部分,红色和米白的粘稠液体一直顺着腿根流淌到精瘦的小腿上。

四仔轻声说了句“对唔住”,动作轻柔地拉开了信一合上的大腿,隐藏在下面的秘密就这样向他们敞开,两人都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这幅男性的躯体里,竟然还藏了一套本该属于女人的生殖器官,被肏得艳红、高高肿起的阴户,像颗熟透得快烂掉的小桃子,挤压出饱满而淫糜的汁水,稍微动一动,就不停往外涌出来。

十二少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呆滞了。四仔深呼吸两次,开口道,“我去接盆热水来,还有……是不是应该给他喂颗避孕药?”他行医一向冷静,这时语气也透出几分紧张。

两人分工帮信一清理,十二少拿毛巾浸了温水给他擦身子,四仔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探进一根手指,把灌满阴道的精液抠弄出来,然后给肿胀撕裂的穴肉里外抹上了药膏,一边上药一边忍不住痛骂那群禽兽。

信一在过程中挣扎扭动过几下,但仍然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原本惨白的脸颊逐渐染上潮红,四仔伸手摸了摸,很烫,拿温度计一量,果然发烧了。

龙卷风夜里过来的时候,信一躺在病床上熟睡,看起来平静安稳了许多。十二少已经回庙街去了,四仔起身刚要开口喊“龙哥”,龙卷风把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把四仔叫去门外询问情况,听完沉默地抽了支烟,走前交代他好好照顾信一。

四仔几乎一夜守在床边,时不时给他测测体温,看到数值慢慢降下去才安心。第二天天亮后,四仔给他测完体温,发现信一嘴唇很干,担心他发烧脱水,倒了水想给他喝,轻轻捏住两颊让嘴唇张开,然而水倒进去又从唇缝淌出来。

沾湿的唇看上去又红又软,四仔心里痒痒的,不知怎么也口干舌燥起来。他自己含了一口水,慢慢地凑了过去,心想,我是为了帮他。

可脑子里全满是贴上那柔软的唇瓣,撬开牙齿,与对方唇舌交缠的念头。

在就即将要碰到的时候,四仔停下来,咽下口腔里的水,去拿了根棉棒,蘸水一点点地喂给他。

信一醒来,对上了一张怪异的脸,吓得弹起来往后躲,面色惊恐。四仔连忙解释,“别怕,我是医生。”又说,“你已经安全了。”

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信一才平静下来,浑身上下尤其是私处撕扯灼热的疼痛,让他逐渐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一切,想到那群人对他做的事,信一如坠冰窟,痛苦得颤抖起来。可记忆的最后,却是绝望的黑暗里透进来两束阳光。从天而降,将他拉出地狱。

在四仔的照顾下,信一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信一清醒过来后,四仔给他上药的时候两人有些尴尬。要对一个男人张开大腿,把隐秘的地方露出来,让他看,还上手触碰,对信一来说还是挺羞耻的。

可四仔温柔又耐心,告诉他这样可以帮他更快好起来,而且他的手法很好,信一没有被弄疼过,在清凉的药膏涂抹进来时,还会觉得有种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甚至想让他再多停留一会儿。

到后来,信一已经习惯了对方亲密的触摸,以及腰上、胸口上那些皮肤伤痕,都在他的精心护理下,慢慢恢复到了光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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