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1（x调查指令）
他说，“好好想想吧，您到底犯了怎样的错误。”
100秒在克罗希顿的话语中结束了。安林感觉那压制在颈部的力量完全消失，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水箱，而是瑟缩着在水下延长了几秒，才试探性地离开了水箱。
“您想好了吗？”
安林躲避着克罗希顿的视线，他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回忆着少年不容逃避的话语，想到他并不粗大的指节毫不留情地碾压在自己的脖颈处，以及现在对方脸上可能有的失望神情。……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尚未离开水箱而窒息了。
好在克罗希顿的提醒及时打断了他莫名停止的呼吸。“没有么？那这是第五次机会，我给您整整两分钟的时间忏悔您的过错。”
水又漫了上来。
不过安林这次没有余地唤醒那些饱含痛苦的回忆，他全身心投入思索之中，将时间一点点往前推演，把克罗希顿的每句话都掰碎了反复咀嚼，把它们牢牢地刻在心底。
“我不喜欢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是这句。
“我希望得到深思熟虑之后的回答。”
——也不是这句。
“我不喜欢唐突的话语中断我的问题。”
……啊，是因为这个啊。
安林张开嘴，水咕噜咕噜的淹入他的气腔，流入他的食道。在他沉浸于思考之中的时候，时间过得这样快，他已经被夺走了肺部所有多余的氧气，哪怕他再怎么努力地想要压榨出来一点都不能够。他的头部似乎已经失温，察觉不到温度冷热的变化，只觉得浑身冷得发抖，而脑袋不知怎么的正发烫着灼烧起来，将他的理智全部熔断。
安林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水泡，透过水箱玻璃壁的反射勉强看见少年模糊的剪影。并不平稳的水面会扭曲光的折射，眼前的一切都会出现偏差，他想到克罗希顿透过这些因呛水而呼出的气泡检视着水面之下自己痛苦窒息的神情，安林便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时间到。”克罗希顿专注地盯着趴伏在水箱边的人，耐心数了三秒，见安林仍然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他的双手死死地捏着开口两侧的沿壁，以示身体尽职地履行着主人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少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俯身下去将已经接近半休克的安林从水箱里抱起。
安林的口鼻都在不停地向外溢水，他的咽部发出奇怪的声响，然而并没有在回到水面之上的这一刻立即开始呼吸，他的思绪还沉溺于窒息的水下。克罗希顿将他平放在地上，安林无法聚焦的眼睛仍然可怜地望着他，就像被主人弃置在暴雨天却固执地等候在原地的狗狗那样。
“您溺水了。”克罗希顿简单地断定。他先对安林实施标准的胸外按压，随后，他一只手捏住安林的下巴打开气道，另一只手捏住鼻子，俯身完全包裹住安林无意识张合的嘴唇，缓缓地渡了几口气过去。
安林并没有真正地溺水，只是他的身体仍然对水抱有回避和恐惧，这让他在意识到自己腹腔内的氧气用尽后迅速地丧失求生的理智，只想不断地向下沉溺。他很快被克罗希顿渡让到他口中的空气唤醒，呼吸系统缓慢迟钝地运转起来。克罗希顿重复了一次，直到安林开始不停地咳嗽，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痛苦而激烈地呼吸着。
“您这样我怎能放心您独自进行责罚呢？”少年托起安林的头颅，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平复剧烈的呼吸，从这个角度，安林能看到克罗希顿微微蜷曲的黑发，深棕色的眼睛，从安林身上沾到的水滴顺着他白皙的面部缓慢下滑，滴入平整干净的白色衬衣。他逐渐回笼的理智也就此回忆起——少年的嘴唇柔软而干燥，紧紧地包裹住他冰冷僵硬的上下唇轻轻地吮吸以制造密封环境，就好像一个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的吻静悄悄地落在身上。
少年对他迷离的目光视而不见，接着说道：“我会为您准备一个足以将全身放入的大箱子，并灌满其中十分之九的水。您将穿上完全封闭的胶衣，只有鼻子和嘴巴暴露在外，手臂和双腿用锁链绑缚在身后，脖子也用系着短绳的项圈固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防止您在过程中剧烈地挣扎。箱子中的水将维持在刚刚没过面部的高度，您的鼻子一半浸在水里，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如果您奋力地抬高下颚，嘴巴可以呼吸到水面上的空气，然而您的动作打破水面宁静所掀起的水花将灌入口腔中作为惩罚。视错误大小而定，您将保持这样半吸入水的状态持续十分钟到一个小时，每一次呼吸都十足痛苦，但您会习惯和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克罗希顿拨开他被水濡湿而紧贴在耳侧的碎发，“您的呼吸加快了，是因为听到这样有趣的责罚而心生向往吗？”
克罗希顿拨开他被水濡湿而紧贴在耳侧的碎发，“您的呼吸加快了，是因为听到这样有趣的责罚而心生向往吗？”
“我……”
“不论您期待与否，现在，请您告诉我。”少年掰过安林的下巴，带着无可违逆的强势，“您好好反思您的过错了吗。”
“……我不应该打断你的话。我很抱歉。”
克罗希顿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犬牙，这让他看上去是个符合十七岁年纪的少年。“我很高兴您能认识到这一点，即使那发生在对话的一开始。有时候，像您这样的大人总自满于年龄和阅历上的优势，对孩子们的意见欠缺尊重。但有时候正是大人的高傲导致他们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安林闭上眼睛。
克罗希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热风机，帮安林吹干头发，失去利用价值的水箱则被他重新搬到房间深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克罗希顿瞥了一眼写上答案的纸张，将它收到抽屉里。
“您希望我能够帮忙控制无法自抑的性冲动，有关这点，我想请您具体地展开说说。”
安林看着他年轻的脸庞，顿时有些难以启齿，只能磕磕绊绊地说：
“我的公司附近有一所中学，每当午休或者傍晚的时候，我能从办公室的窗户看到那些走出校园的孩子们。因为工作忙碌，我很少纾解身体的欲望，但当我透过窗户看到结伴出校玩耍的学生的时候……”安林咬着嘴唇，“我勃起了。”
“一开始我只觉得是太久没有发泄，但后来渐渐的……我、我没有办法克制那种强烈的冲动，而且身体很着迷于那种感觉。我每次都觉得很有负罪感，但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沉迷在射精的快感里……”
“帝国允许分化完成的未成年与成人发生性关系，况且您只是透过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他们自慰而已。您大可不必这么有负罪感。”克罗希顿安慰他。
“可这是不对的啊！”安林红着脸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相当崩溃，“我怎么能够……”
“我明白了。您的道德感不允许您对未成年的孩子产生自渎的欲望，换句话说——您觉得这是错误的吗？”
“是……”
克罗希顿捂着嘴笑起来。“所以您期待在vandu找到解决办法。真有意思，让我猜猜您的想法：如果心里那些变态的欲望在俱乐部得到了发泄和满足，就不会对那些纯洁的孩子产生性欲了——您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他拽着肩膀上渐变色的发尾，饶有兴致地凑近，以便安林可以完全看清他的脸：“难怪您会在店长的推荐下一眼相中我，我今年也才17岁呢。”他贴着安林的耳垂轻声呢喃，“所以，您想在我身上发泄您无法克制的罪恶的性欲，以此得到那些被您当作自慰对象的、无知无觉的孩子们的谅解吗？”
他的话像电流一般令安林的浑身酥麻。安林的下巴被他捏起，因此可以完完全全地看到克罗希顿那张年轻的脸、完全就是学生打扮的着装和他放在桌边的书包，安林知道那里面还有一本习题册，也就是说克罗希顿的年纪和他每天都能见到的那些学生差不多大，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眼前的少年也背着书包和朋友一无所知地走过那条街，来自附近办公楼的巨大落地窗背后的视线紧紧地锁在他身上……
“您勃起了。”
安林不可置信地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顶起一个鼓包，而几乎是在他意识到的这一刻，熟悉的情欲再次虏获了他，少年的每一句话落在耳朵里都像是上好的春药，将他的身体挑逗至火热。
“您为什么闭着眼睛？是羞于承认自己对未成年产生性欲的事实吗？”克罗希顿的声音染上笑意，“这没什么可遮掩的，放纵您的欲望吧。”
安林发出如同小兽呜咽一般的声音。
“我、我不行的——”
克罗希顿眯了眯眼睛，他的客人面色潮红地想要用手遮挡裤子，即便他的面部已经背叛他、因为熟悉的情欲完全舒展开来。“您非得这样吗？”他抱怨道，紧接着声音冷下去，“安林，在我面前自慰。”
这是他第一次叫安林的名字。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安林的阴茎胀大了一圈，却被可怜兮兮地束缚在衣服布料里。安林哆嗦着将裤拉链拉开，那根深红色的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克罗希顿的注视中抖了一下，顶端流出透明的腺液。
“可爱的小家伙，在beta中也算是比较可观的份量了，但只能在对未成年的意淫中勃起，十足的废物呢。”克罗希顿毫不留情地评价，看到安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弯了弯眼睛，漫不经心地说，“您有多久没有草逼了？除了透过玻璃窗偷窥那些学生的时候，您还能够勃起吗？”
“回答我的问题。”肉棒的顶端被轻轻地抽了一记，那是刚刚安林用过的写字笔，克罗希顿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它捏在手里，抵住敏感的龟头碾了碾，有些苦恼地说，“如果您不回答我的话，我只能把笔盖打开，让您回神了。”
“三、三年了……我上一个床伴还是三年多以前。”安林的声音既痛苦又愉悦，他的手掌包裹着柱身不停地上下摩挲，衣着整齐的少年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淫靡的一幕，而自慰的主人正看着少年，因为他脸上略带好奇的神情兴奋不已。
“几乎没有了呜……我找过一些片子，除非是师生那种特定题材，不然怎么样都没有感觉……每当那些学生路过楼下，我的……才会勃起……”
“您看着他们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是幻想那些孩子用嘴巴吮吸龟头，还是伸出小舌头舔弄柱身，还是用您的肉棒摩擦白嫩的掌心，然后将精液射到他们干净的校服上？”
安林被他直白的话语刺激得马眼大张，整根阴茎都涨红了，不自觉地向上顶弄着抵住铃口的黑笔。克罗希顿瞥他一眼，将笔帽拔开，从边上摸出一个透明的软塞把带墨的笔尖包裹住，随后头尾掉转，直接将笔尖插入了不断流水的龟头。
透明软塞将笔尖包住的同时令它膨大了好几倍，笔头又被设计成逐渐变粗的圆椎形，克罗希顿一边旋着笔一边破开安林敏感的尿道，那种近乎撕裂的痛苦让他的阴茎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萎靡不振地半耷下来。
“啊啊啊啊——请别……请别这样……”安林一下子飙出泪水，克罗希顿置若罔闻，他变本加厉地转着笔尖，稍微将笔拔出去一点然后变着角度地戳弄尿道的各个方向，在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安林感觉到一种近似射精的快感，那种麻痒的感觉叫他不自觉地耸动着下半身，想要迎合克罗希顿戳弄的角度，好让笔尖顶到从未被抚慰到的角落。
“这样也能爽到吗？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您好了。您真的有在好好反思自己吗。”克罗希顿不满地摇了摇头，“您还没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当您看着那些孩子们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他捏住安林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或者说，您正面对我自慰，看着我的这张脸，您心里都想到了什么？”
“我……你、你的脸很漂亮，衬衫很干净……我在想、啊……想你用衬衣的下摆包裹住龟头，狠狠地绞紧、嘶……哈……我的精液把衬衫打湿，可以透过衣服看到肉色的轮廓，然后你……嗯、你用掌心隔着衣服摩擦龟头，摸到马眼张开的地方然后用小指戳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一张卫生纸，克罗希顿用指甲狠狠地抠弄安林的马眼，用两只手指狠狠地将顶端捏成小三角形然后松开，他把沾满了透明液体的纸张扔到安林脸上，安林立刻就闻到了那股自己流出来的腥骚的水味，纸张擦着他的脸往下掉，他的脸上因此留下一道粘稠透明的暧昧水痕，不知是否是安林的幻想。他总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因此沾满了骚味……整张脸都被淋满了自己射不出精但流了满地的骚水……
“真是超级色情的臆想，您这样的废物阴茎不配射精，半软不硬地被玩弄尿道已经是对您的最大赏赐了。您说对吗？”
“对不起……呜……你说的、你说的都对……”
“您是成年人吧，怎么连这点小事都管理不好，还得我来教您道理呢，”克罗希顿把笔拔了出来，命令他，“用手指堵住，不准射出来。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以后您就别再进这个房间了。”
安林立刻用大拇指死死地按住马眼。他绝望地发现刚刚被虐待至红肿的龟头变得更敏感了，他的手指一放上去，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少年隔着一层粗糙的卫生纸揉捏肉棒顶端的触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啊……几乎是他勾起回忆的下一秒，他的肉棒又精神抖擞地膨胀起来。
克罗希顿好像到桌子的后面去了，安林头脑昏沉地想。他几乎得用全部的力气按住下身这个不服管教的小玩意，才能勉强忍耐住喷精的欲望。事实上在克罗希顿把笔头插入尿道之前，安林就顺着一问一答的臆想几乎达到了高潮，但是被尿道扩张的疼痛硬生生憋回去了。之后又有好些回，他几乎能感受到浓稠的液体已经流进了肿大的肉棒，却被克罗希顿捏着龟头又赶了回去。
现在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在这个不算发达的ha3792星球，克罗希顿是他见过的最接近幻想的少年，他有着安林想象中纯洁美丽的脸庞，深邃迷人的棕色眼睛，唇形流畅漂亮，黑色短发让他看起来是家长最喜欢的那种乖孩子，漂染的发尾又显出他性格深处的不羁叛逆……啊…光是想到他仅仅隔着一张纸，用那双漂亮得仿佛艺术品的手放在他性欲丑陋的阴茎上，满不在乎地捏弄他的龟头，安林就觉得身体内部有什么膨胀得快要爆掉了，满满的溢出来流遍他的下半身……
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射出来，会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的……安林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他咬咬牙，收紧手指挤压龟头，那块敏感脆弱的海绵体几乎要被他抠出血来。安林在心中默默回想克罗希顿刚才说过的话：
废物阴茎……只配被玩弄尿道的玩意……他、他是只能对未成年勃起的变态大人，他的废物肉棒被一支笔插入了……被学生用来写作业的笔玩弄尿道然后勃起了……
为什么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不、不行，得用什么东西把这个贱东西堵住才可以，否则的话……安林崩溃地捂着肉棒，一边茫然地在地毯上搜寻着任何能够插进去龟头把濒临喷射的精液堵回去的东西。他发现几步开外的地上扔着一支黑色的写字笔，安林几乎像是发现救赎了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颤抖着手指把笔帽拔开，然后狠狠地插进了龟头里。
总算是堵住了……安林顿时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就在这时候，举着手机在一旁看完了全过程的克罗希顿勾起嘴角：“您好像自顾自地玩得很愉快。不过，您没忘记我让您做到的事情吧。”
“没有……我有好好地看住它没让它射精……”安林连忙抬腰将插进半个笔头的可怜兮兮的肉棒展示给他看，他还不忘狠狠地掐了两下肉棒的根部，好让它在少年面前不要那么精神抖擞，“我都有好好地完成……”
“可我明明是让您用手指堵住的吧，还是说，您已经没用到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有靠着笔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少年忧愁地叹气：“您真得好好地感谢它。”
安林已经被似痛似爽的快感折磨疯了，他能感觉到精液顺着管道一点一点地回流，又因为少年的话一次又一次地性欲勃发，顺着猛烈的性欲涌出……可怜的前列腺被反复来回地冲刷和碾过，几乎要被玩坏了。他唯一的理智就是听从眼前这个人的话，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是……谢谢笔……”
少年顺着他的话发问：“哈哈，为什么要感谢我的笔？”
安林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因为……我的变态肉棒，它会对那些孩子们勃起……所以要谢谢笔，让它没办法射精……我不会犯下更大的错误……不会伤害到那些孩子们……”
“您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再好不过。”克罗希顿温柔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为您准备了一个礼物，点开来看看吧。”
他将手机递给安林。屏幕上是一节保存在本地的音频，安林的手晃得几乎拿不稳手机，还是克罗希顿握着他的手指点开了播放键。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是ha3792所有学校通用的午休铃声。
啊…………
在他意识到以前，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情欲从未如此猛烈地冲刷着他的全身上下，安林的大脑一片空白。克罗希顿拔出那支插在尿道里的写字笔，苦苦等待的精液却没有立刻喷射出来，反而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每次出来的量都少得可怜。少年捏着干净的笔杆，用力抽打憋成深红色的肉棒，他每打一下，安林的阴茎上立刻精神抖擞地弹动一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浓稠的精液就停下，像是在讨要下一记抽打似的。克罗希顿每次挥笔的方向都不一样，安林的肉棒被他抽得左右乱喷，浓白的液体在安林的深色裤子溅得到处都是。
而安林本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高潮不停被中断然后骤然通塞的灭顶快感之中，他四肢瘫软地陷在柔软的地毯上，嘴巴大张，涎水爬过他因高潮而完全失神的脸庞流进耳朵和下巴，膝盖外翻，只有肉棒硬邦邦地立起来直直地冲着克罗希顿。少年每抽他的肉棒一下，安林条件反射地抖着双腿，眼泪、口水和他的精液一起小股小股地向外流淌，伴随着他含混不清的话语：
“谢谢……谢谢笔……”
“没法肏人的玩意，也只配这样一点点地流精了。”克罗希顿抽累了，带着好玩的笑容用鞋尖踢了一脚被笔整个抽肿一圈的肉棒，那可怜的玩意立刻吐出一口混着透明粘液的白精。沾在克罗希顿黑色的靴底。少年踩着安林形状饱满的髋部，用男人的衣物将散发腥檀气味的白浊擦拭干净，嘴角一掀，把流满了体液的写字笔扔到他身上。
“这是我用得最久的一支笔了。好吧，如果您的废物阴茎只有靠它才能好好管教的话，我就把它送给您。”
“这样，下次您再对着那群学生勃起的时候，即使我不在您身边，您也有办法管住自己的肉棒不随便犯错了，不是么？”
黑笔骨碌碌地从安林的肩膀滚下。安林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干净，可没有外力抽打阴茎的话，发胀的马眼将出精口死死地堵住，他仿佛进入假性高潮一般停留在幻想的快感之中，精液却被死死地箍在硬得像根烧铁棍的肉棒里出不来。
这样也好……安林无法自控地露出笑容，这样的话……下次看到那些学生们，他就能控制自己了……
只有一个人可以管教他这根废物肉棒……安林迷恋地看着少年精致的侧脸，对方正拿着纸巾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明明把安林按在高潮的边缘狠狠玩弄了一通，他却好像根本没受影响似的神色自若，衣着整齐，就连衬衫都没多出几道皱纹。
他、他今天的表现好吗？老板告诉安林，克罗希顿对客人非常挑剔，不少客人和他见了一次面后就再也“预约不到空的时间”。老板说他的脾气不算耐心，可就安林今天感受到的，克罗希顿比他设想中的还要温柔和体贴一百倍，对方对他的心理变化了若指掌，哪怕是安林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细微的想法……
“您今天的表现很好，我很喜欢。”就像是听到安林的心声，克罗希顿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安林的头发。
“我的名字是乔七。下一次来见我的时候，您要记得把体检报告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