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攻囚成了泄Y工具
雨,是天与地的藕断丝连,也是生与灭的忌待。
许川搁置了手中忙碌的事物,他在为他新抓来宠物定制一个项圈。
“你是程天扬吧。”还是许川打破屋内危险的气氛,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强迫那失去安庇所的小生物记住自己不是死人。
回应他的是被子窸窸窣窣移动的声响。
“我没杀你,是因为你能给我带来情绪价值,”满是青筋的手将程天扬藏匿的温馨拉开,“你不和我说话,那就好无聊啊!”
溢于言表的威胁,是让弱势方惧怕的方式。
程天扬昨夜哭肿胀的双眼,在权衡利弊之下被睁开。
温柔的笑意在许川脸上露出,程天扬却只捕捉到黑沉的戾气。
“来带上吧,我亲生给你做的哦!”果不其然那戾气被化为了实质。
一个被刻上“程天扬”三字的项圈连接着铁链被牵挂在房间的一角在许川手中带出。
眼见那本意气风发的面容上露出惊愕,许川得逞地笑得更深了些。
“呃,咳咳咳。”被性事催残过的喉咙显然没有做好发声的准备。
“啊,你没事吧!”许川一副很是心疼的样子,去拍打他的背,力道大抵是没有控制,每一下都让程天扬实大实的疼痛。
在被强制套上了那惹人厌的项圈之后,对这短短几个小时却终将改变一生的事而委屈。
他是会被囚禁一生,还是被玩弄几天几周几个月,下场就和那个尸体一样?
他分明才十七岁,一段意气风发的岁月。
这一整日他都是与许川在床上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全身只留下了身体不堪的疼痛。
他只留下了一个念头——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