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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囚笼

 

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警察是废物!是混蛋!

追踪被绑架犯发现,害我的儿子的性命!

老婆也……

我没有家了。]

[x年x月x日

虽然稳定性已经提高,但是换取身体强大数据的代价依然存在。

为了金钱,我出卖了良心,也许这也是我的代价。

那个叫名字带月的孩子,对不起。

我已经尽量在改良,但成果依旧难测,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几年,在那之后又是不是你。

如果将来我们能在黄泉道路上相遇,我会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可是看到最后的时候,诸伏景光还是感觉自己的脑内一片空白。

“啊,姐姐,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吗……”

“知道了,我不会任性的,还有下一次对吧。”

“挂掉了,拜拜。”

雪莉摁下挂机键,看到诸伏景光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苏格兰……?”

“啊。”诸伏景光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

他把笔记上这几页撕下来,用打火机烧掉冲到下水道里。

雪莉松了一口气,其实做这种事她其实也冒了很大的风险,但是为了能和姐姐有更多接触还是值得的。

那个实验员她之前听实验室的前辈们说过,是个真正的天才,本人除了贪点财之外并不坏,没想到孩子会因为家境优越被匪徒盯上绑架,又因为警方的冒失贪进被撕票,妻子也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自尽。

自那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割喉,怀中还抱着他和妻子孩子的唯一一张全家福。

他的日记里记录了许多他未公布的实验设想,有些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仍不为过时,自己上次被推荐,过后也有了许多新的启发和灵感。

给苏格兰记下的是有关实验员生活的部分。具体实验内容苏格兰肯定看不懂,为了下次还能和苏格兰交易,雪莉精挑细选了苏格兰能懂的部分。

应该是,满意的……吧。

雪莉小心地观察苏格兰呆愣愣的神态。

“抱歉。”苏格兰对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女孩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只是配合他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往外走时,诸伏景光还在想着这件事。

对着向他核实身份的看守人员礼貌点头,取回自己的电子设备,玩手机被抓包的看守员点头哈腰地送离了诸伏景光,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

看守员:啊?

与此同时,诸伏景光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打开手机,低头看去,那是他和零定过暗号。

——[你暴露了,快跑。]

奔跑,奔跑,奔跑。

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

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

“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

森月。

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

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

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

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

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

“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

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

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

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

“咔。”

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

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

“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

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

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

“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

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

“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

求你了。

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

“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

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

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

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

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

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

“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

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

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

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

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了他的疼痛。

应该完事了吧。

在腿上的纱布重新缠上,身上的伤痛处都被涂抹一遍药物后,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想。

他发现森月没有动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森月的目光看起来空洞洞的。

“森月?”他轻声唤道。

“想吃点什么?”森月说。

“唔,什么都行。”

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

“等,等一下。”

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

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

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

就这么相信我了……

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

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

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

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

“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

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

“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

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

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

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

把衣服脱下,森月疲惫地躺到床上,诸伏景光侧身搂过森月,抚摸着为了他能少吃些苦而各种硬撑的恋人背脊。

心里幽幽地叹声气,在森月看不到的地方,诸伏景光双目无神。

是不是放弃掉自己比较好。

二日。

诸伏景光眼眸睁大,震惊地看着森月拿出个轮椅出来。

“我要……坐着这个出去?”他迟疑地说。

“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残,既站不起来,精神又被摧残得迷迷糊糊,如果不想把你一路拖走,还是推着轮椅过去比较好。”

拖着已经好转的伤腿,诸伏景光别扭地坐上轮椅,手脚脖子被皮锁扣上,嘴里塞上口塞,脸上也被黑色面罩遮住眼睛和半张脸。

“顺带一提,你现在应该怕光又怕水,听到声音都会颤抖,被折磨得精神面临崩溃。”森月在诸伏景光的耳边说。

诸伏景光唔唔唔几声表示疑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短短几天我就变成这样……

“大概也就灯光照眼睛,不让你睡觉,又在强光的照射下,对你身体的各个洞口灌水,在即将撑爆之前,让你一点点泄出来,再灌回去。”

诸伏景光:“……”

各个洞口是他想的那样吗。

“嗯,所以你的视力应该也是被毁了,记得装得像一些。”

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现在是已经熬过多轮刑罚的半残人士,应该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悲惨形象。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被推着来到空气中都透露着腥气与冰冷的刑罚室,在解开控制,摘下面罩,看到那个半人高的木马上面,安置着约成年男性手臂粗细,且分布着不规则凸起与细密软刺的恐怖按摩棒时,诸伏景光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一下。

森月也愣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朗姆所说的“礼物”。

“嗯……所以你今天的刑罚就是这个。”

森月在木马上面捣鼓几下,卸下了这个恐怖按摩棒,换上一个小号光滑型。

诸伏景光的视线盯着着那个被撇到一边的恐怖原版。

“别看了,不会给你用的,为了逼真给你致残不值得。”

森月把按摩棒的表面涂好润滑,让诸伏景光脱下裤子,帮他张开赤裸的大腿跨坐到木马上,然后让他的穴口对准按摩棒缓缓坐下,双手被吊起。

“嗯嗯唔……”

身体紧紧闭合的柔软排泄口,被坚硬没有温度的道具缓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重力原因他坐得很深,在体重的压制下,穴口紧贴着按摩棒底端,有一种肠道都要被贯穿了的感觉。

“一会儿我会开始审问录音,记得叫声凄惨一些。”森月摘掉诸伏景光的口塞说。

诸伏景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点点头。

森月打开录音设备,同时启动了木马上的装置。

本来已经顶到直肠顶端的按摩棒突然再次上升,几欲打开结肠口,这种酸涩满胀,挤压脏器的感觉没等诸伏景光适应,按摩棒就下缩了一小段,然后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瞬间脱口,他本能地弓起腰,腹部不适地收缩着近乎抽搐,然而按摩棒还是在肠道内不断地抽插着。

他小瞧了组织的刑具,即使不用那根恐怖的按摩棒,他还是被折磨的思维陷入短暂空白。

“啊啊……不要……停一停……”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生理性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记着之前和森月说过的话,他的哀嚎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住手啊啊……啊啊啊好疼……求你了……”

“不要了……啊啊……我错了……”

机器运作的声音,他痛苦的呻吟,按摩棒在他身体翻搅的水声,各种声音混在这个没有时间黑白,只有刺目光线照射的封闭房间内,显得格外无望,要是换上那个更可怕的刑具按摩棒,简直能把人生生绝望地折磨死。

森月暂停了机器,让面目狼狈的诸伏景光有了几口喘息,身体的冷汗打湿了衣物和发丝,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你也该说出给你发信息的那个人是谁了吧。”森月说。

诸伏景光眼皮微抬,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硬挺着除了让自己遭罪还有什么好处,早在你欺骗我的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我……对你是真心的……”

森月沉默。

他沉默的有点久,诸伏景光怕留下破绽,向森月看去,然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森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我,你应该说出那个人。”森月说。

“……我真不知道是谁。”

“那我也只能这样了。”

机器再一次启动,是和上一次节奏完全不同的狂暴,之前尚未顶开的结肠口这次被粗暴地破开顶入,诸伏景光白眼翻起,在尖叫声中仰起脖颈。

圆润的按摩棒头部在结肠处开启高速震动,柱身也分为几小段在他的肠道内转动着,其中一段正顶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身体因为过激快感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肠液从体内喷涌,又随着震动在穴口溅出,流的马身和的两瓣屁股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不,噢啊啊——”

嘴里已经说不出像样的话语,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演得还是真实的喊叫,即使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体也被按摩棒固定在马上,可他还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从这里逃离。

被分开跨坐的大腿忍不住地抬起摩擦马身,早已硬起的性器更是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腹部抽搐着,在按摩棒再一次的直捅到顶端时,他“哗啦”地吐了出来。

发出着刺鼻味道的呕吐物掉落到木马的脖子处,又顺着流到了地上,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不堪,羞耻心悄悄冒起又被他压下。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越惨,越能证明森月没有手软。

于是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刑具折磨的发出各种反应,甚至在性器无精可射之时,尿液也跟随着按摩棒的节奏断断续续从尿道口流出。到最后身体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嗓子也叫得嘶哑,只能随着刑具在身体里肆意抽插而又哭又喊,因为敏感点一直被强烈触碰,快感没有尽头反复叠加,肠道抽搐着连续喷个不停,粘腻的汁水顺着他被分开的腿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汇集成一摊。

——不会坏掉了吧。

他脑内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又坚定了下来。

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再次停下来时,诸伏景光的思维也变得些恍惚起来,森月又问了他一遍问题,他的回答总是慢了半拍,或者前言不搭后语。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森月像是总结一般地说到,随后关闭了录音设备。

他解开诸伏景光手上的束缚,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让后穴大开,只是皮肤的接触,身体就忍不住瑟缩颤抖,大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的诸伏景光平躺到地上休息。

随后森月拿起那个可怕的按摩棒,用它在诸伏景光还在流着液体的股间蹭了蹭,红肿外凸的穴口碰到异物时,再次紧张地喷出一小股液体,让狰狞的按摩棒也染上淫靡的色彩。

在按摩棒上面的液体差不多后,森月把它和木马上面的按摩棒给换了,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血包,洒在按摩上面,马身,地面,一路到诸伏景光躺下的地方,往他的股间和大腿处都洒上一些。

他清洗了原来那根按摩棒,喷了一些消除气味的东西,把它放回原处,这样,大概就伪装成了诸伏景光被那根按摩棒插过的样子。

地上躺着慢慢恢复体力和精神的诸伏景光大概看明白了森月在做什么,他拖着还难以并拢的双腿,爬着让自己坐到了轮椅上。

这下真走不了路了,他苦笑着想。

腿软得完全提不起力气,后面也是一抽一抽地疼,不过要是真的被那东西插了,他后面废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处理完现场,森月帮诸伏景光把他的裤子穿上,扣好控制,戴上面罩,而诸伏景光也配合地垂下脖颈,一副昏迷了的模样。

打开这个不详而阴森的刑罚室的门,森月推着轮椅,意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降谷零。

他面色难看,紫灰色的瞳孔里又带有一些不可置信,在扫视到坐着轮椅低垂着头,身上隐隐散发着血腥味的诸伏景光时,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瞳孔,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听吧……森月有些头疼地想。

眼下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场景,森月无视了降谷零,把诸伏景光推走。

降谷零暗自咬牙,按照朗姆的命令去检查现场,在看到那个恐惧木马和上面的种种痕迹,透着腥气的粘腻液体时,他颤抖着手,去打开留在现场的录音设备。

“啊啊啊啊啊——”

幼驯染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他在门口听到的那般传入耳朵。

少了一道隔音效果良好的门,更多更详细的水声,机器声,肉体的碰撞与挣扎声传来。

与之传来的,还有那个暴露后被抓到组织,渐渐无力嘶哑,濒临崩溃的诸伏景光。

在等待降谷零到达约见地点时,森月想了一些他们在警校时期的事。

虽然那时他一心赴死,可却意外在警校里看到了很多在组织看不到的书,交到了一些热心的朋友,还结识了心爱的恋人。

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降谷零,还有伊达航班长……

萩在他看书时,曾笑嘻嘻地抽走他手里的书,邀请他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松田看似不好接近,交好了却很粘人,景温柔又细心,笑起来如同天空一般澄澈包容,班长总是为所有人默默操心着。

零……

“你约我是有什么事吗,卯特。”降谷零面无表情,眼中满是警惕和距离地看着森月。

零作风严谨认真,却会在朋友面前露出开朗的笑容。

和降谷零来到一个隐蔽的安全屋里,森月直白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派人去营救他。”

“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降谷零眉头一挑,看了眼门的方向,阴阳怪气道:“为了你的小情人,开始胡乱咬人了?”

森月心底一沉,看来,他设想中最糟糕的情景出现了。

“我身上没开着录音设备,也没有针孔摄像头。”他说。

降谷零不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设备,在森月身上扫了几圈,除了森月随身携带的手机,并没发现其他电子设备,森月也把手机打开给他看,没有开着录音。

“现在,我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吗。”森月说。

降谷零沉下脸,那种属于波本的的挑衅与轻浮消失,他看向森月,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支指向森月。

“你到底是谁。”他问。

————

降谷零在诸伏景光被抓获后,一得空闲就马上去警局里请求支援,希望能解救出诸伏景光。

但是他的上司拒绝了他,原因是诸伏景光有叛变的可能。

“我查找了所有的卧底警员记录,你们说的那个森月攸根本不是卧底,他要么一开始就是那个组织的人,要么就是因为一些原因,后来被诱导加入那个组织。”

“然而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个很危险的人,诸伏和他关系那么好,极有可能已经被他引导叛变,这次暴露,就是个针对警局,针对其他卧底的陷阱。”

“……怎么可能!”降谷零据理力争:“诸伏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忠于……”

“够了。”上司也一副疲惫的样子:“实话和你说了吧,诸伏警官的上司已经准备上报诸伏景光叛变,申请引用新的卧底。他说诸伏景光在警察学院期间就已经和森月攸是情侣关系,后来更是为了森月攸进入组织,没少泄露警局的情报,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对组织的攻克才屡屡失败。”

“明明是他自身无能,除了用卧底什么也不会!即使收到情报也贪功冒进,好多次都差点连累到hiro!”

降谷零气得一拍桌子,他之前也听景吐槽过他那个总是拖后腿的上司,没想到在景被迫暴露后,他就把所有黑锅都甩到了景的身上。

“我并不认可他的想法,但诸伏景光不是我的属下,因为他的说法,在上面得到确切的证据前,警局不会直接派出援救。”

“……那他就要一直受折磨下去,直到死掉吗?”

“如果他忍不住拷打,说出情报,就会坐实了他的罪名。”上司也叹了口气。

“可恶……”降谷零握紧拳头,满心不甘,满目怒火。

“如果他像你说的,是个无辜的人,我很同情他,但我们也不能拿其他兄弟的生命去赌能否相信他。至于那个森月攸……确实很可疑,当年他父母的突然死亡,现在看来,也有着诸多疑点。”

“你要小心这个人。”上司说:“虽然你还没有暴露,但可能只是因为他手上没有切实证据,不要被他所蛊惑。”

————

“我一直都是我。”森月说。

降谷零冷笑一声。

“你一直都是组织里的人,进入警察学院想要到警局里做卧底,没想到被分配成交警,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所以后来又回到了组织,发现诸伏景光在这里卧底,就有意接近他,从他这获得情报交给组织。后来被他发觉,或者发现他从身上再得不到什么有用情报,就让他暴露,再严刑拷打他,我说的对吗?”

“不对。”

“你知不知道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从他身上得到又交给组织的情报害得警局怀疑他叛变,现在连救援都没有了?”

“……。”

“你根本不是警局派到组织里的卧底,你一直都在欺骗hiro,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接近我们,现在目的打成了,你又说你一直都是你?”

愤怒随着内心的发泄后散去,降谷零看着森月,想起过去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还是面露失望:“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森月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地面:“我现在还能解释吗。”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降谷零说。

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而已。

原来意料之中的事也会难过。

“那就没办法了。”森月说:“你说是就是吧。”

降谷零目光微闪,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森月已经一个瞬身前行,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因疼痛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后,枪口偏转,持枪的手腕一下被森月错开,随后把枪踢到一边,又踹向他的腿弯,让他跪倒在地。

“你在做什么!”他挣扎地想要反击,脸上又被重重打了一拳,晕头转向之际,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身体又被扔到了床上,一条腿被吊起绑上。

“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森月说。

降谷零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玩偶一样的青年。

皮带被解开,带着冰凉润滑剂的手伸向了他的股间,开拓着那个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穴口。

晃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但失了先手被打一顿,肛门还被不断扒开又涨又疼,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降谷零只能绷紧身体,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森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扩张着,安静下来的两人让原本吵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

在确定穴口足够柔软,不会影响降谷零接下来几天的行动能力之后,森月借着润滑液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插入降谷零的后穴中。

初次承受的穴口边缘随着龟头的进入缓缓张开撑平褶皱,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让降谷零扬起脖颈,蹙眉,张开嘴小声喘息着。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露出屁股,被人把着大腿从里到外侵犯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更何况这是和他同一性别的男性性器,他蠕动的柔软肠道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棱角和青筋,让他忍不住缩紧后穴,排斥着插入体内的异物。

森月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他也不想把降谷零的后穴操得到处都是血,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降谷零的腿根,让他生涩的后穴完整地吞入。

被抹入肠道的润滑液在抽插中挤出缝隙,黏腻腻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流,在偏深的肤色上面泛起晶莹,降谷零的胸膛不停地起伏抽气,唯一能动的那条腿抽搐一下,又被拉开,无论身体怎么紧绷,自身是否情愿,后穴都只能在“噗嗤噗嗤”声中被拉出软肉,柔顺地吞吐他人的性器。甚至在适应之后,当疼痛不再那么明显时,一种隐秘的快感在股内升起。

可恶,垃圾,人渣……

身体随着抽插晃动着,降谷零在心里暗骂,在过来之前,他也对一些可能会有的发展做过猜想,不限于直接被组织当做叛徒审问,为了得到景光的情报,他甘愿冒一些风险,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虽然和最坏的结果相比,身体上受些屈辱不算什么,但从情感上他还是难以想象,森月会做出这种事。

那个羞涩的,脆弱的,笑起来像樱花一样的……

都是谎言。

“哈,你叫我来,呃嗯,只是为了做这种事?”

降谷零戴上了波本的面具冷笑嘲讽着:

“想要男人以你这长相勾勾手不是就有一大堆,啊,难不成因为组织里的人都和你上过床,想要都集邮一遍?琴酒的滋味如何,伏特加?不会还和朗姆做过吧,呵呵亏你能下得去手……呃啊……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你以前一直被朗姆强压,所以才变得这么变态……”

森月停下动作,骤然停止的动作让稍微有点感觉的降谷零有些不上不下,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兴奋立起,贴着小腹的性器,继续嘲讽:“萎了?强奸犯。”

拿出一根皮筋,在降谷零凝滞的视线下,捆住他性器的根部,森月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

摄像头贴近降谷零的脸,降谷零脑袋撇向一边,之后顺着向下,拍摄降谷零鼓胀的胸膛,挺立的两点,细瘦结实的小腹,挺直硬起,龟头流出腺液的性器,还有被撑开,边缘泛肿沾着白沫,紧咬着另一根性器的肛门。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zero。”森月说。

降谷零瞳孔收缩,然而在他发声之前,森月已经结束了摄像。

他被森月制造了一个糟糕的把柄。

除了偶尔泻出嘴边的呻吟,之后的降谷零不再说任何话语。

森月也不说话,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系抽插着,在快要射时,他抽出了性器,射到了降谷零外张成一个小口的后穴。

而因为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在微凉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肛门时,降谷零的穴口抽搐了几下,终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液体,被两瓣肥厚饱满的屁股肉夹住。

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厌恶。

“你们的照片,我一张没有留过。”

说完这句话,森月解开降谷零的束缚,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还难以合拢的腿,浑身酸软的身体,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床。

“西西弗斯推石头时在想什么呢。”

“牢狱之灾并非真正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一种无望,所有人都可以向前看,唯独西西弗斯不行。”

————

“在这种时候把我叫出来,难不成是对苏格兰下不去手,组织又在催你,所以找我来帮忙?”

身穿皮衣夹克,带着针织帽,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的莱伊打量了下神情和往日有些不同的森月,半是试探半是关心地说。

以往他总被森月找各种理由帮忙做事,虽然用这种方法得到了很多情报,但好像也因此习惯了帮森月收拾各种烂摊子。

“莱伊。”森月说:“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

莱伊挑眉,他四处寻望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叼上嘴唇。

在烟雾缭绕中,他检查了自己的手机信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他收起手机,用一种认真的态度盯着森月:

“看来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fbi的卧底,莱伊。”

“呵。”莱伊嗤笑一声:“怎么,审一个还不够,还是觉得苏格兰一个人太孤单,想要把我抓进去和他做个伴?要是这样,我也不介意客串一把fbi的走狗。”

“我给你泄露的每一笔情报我都有记录,情报最后的流向我也很清楚,证据齐全,不需要审问,你就是卧底。”森月说。

莱伊无动于衷,只是神情冷淡下来道:“那你不直接报告给组织,和我在里这说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用fbi的力量。”

“把苏格兰救出来?”

“……是的。”

莱伊掏出枪指向森月的额头,冷酷道:

“就凭刚才那段话,我已经可以把你当做组织的叛徒击毙。”

“同时你是fbi卧底的证据也会被发布到网上。”森月说。

“污蔑而已,为了救自己情人,已经丧心病狂的卯特开始胡乱攀咬,试图把所有人拽下水。”

“我会给你们提供朗姆的情报,制造一个绝佳抓捕朗姆的机会,也不用你们亲自救人,只需要吸引大部分的目光和人手,制造一些混乱。”森月说:“事后我会把一切证据消除,你可以把自己完美地从这件事里摘除。”

莱伊皱起眉头,看着在自己的枪口下平静述说条件的森月。

“我要是拒绝呢。”

“你是fbi卧底的事就会曝光。”

“威胁我?”

“是恳求。”

莱伊注视森月片刻,把枪收回原处。

“我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同意。”他淡淡地说。

森月沉默。

“而且……你在我接近你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在准备这些了,你早就知道苏格兰是卧底?”莱伊说。

“……是。”

“倒是小瞧了你。”

莱伊没再说什么,把烟掐灭,离开这里。

森月目视着他的背影,那如琴酒一般披散的长发。

无论成功与否,在这之后,他和莱伊之间的友谊就已经结束了。

————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铁签子一根一根扎进你的指甲缝里,你会怎样呢。”

被绑在行刑椅上的诸伏景光不说话,只是畏缩地躲着光源,低下头。

审问人也知道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地吐出情报,于是拿着铁签,对准他的指甲缝。

“慢。”

朗姆进来,用声音叫住了他,他连忙停下手,恭敬地对组织的高层干部问好。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些传统审问法,真伤到了组织还得给他治。去把那些实验室新研发的精神类药物拿过来,疼痛的成瘾性的都准备一些,媚药类的也一起拿过来吧,要烈性最大的那个。”

审问人连连点头,退出了这里,一时间审讯室里只剩下诸伏景光和朗姆两个人。

“苏格兰。”朗姆说。

诸伏景光双眼无神地看向一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卯特的把戏。”

诸伏景光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下。

“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比你第一天来的时候可好太多了。”朗姆抓起诸伏景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啧,脸也就这样,为什么卯特对你这么着迷,是因为身体有很特别的魅力吗。”

用视线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朗姆嘴角挂起恶意的笑容:“如果给你注射烈性媚药,让组织里的人都轮着上你一遍,让卯特看到你像狗一样到处爬着求操,他还会爱你吗。”

“……”

“不说话,对你们的感情这么有信心?”

朗姆放下手,收敛了笑容。

“他这样包庇你,你觉得他不会受到惩罚吗。”

诸伏景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下。

“没在你身上施展过的刑罚,都在他的身上用上一遍,什么电椅啊,钉手指啊,跪钉子啊,让他浑身鲜血淋漓,腿都被废掉,手再也拿不了枪。”

“那些该用在你身上药物也都给他用一遍,再把他扔到大街上,他那个长相,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组织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自己想想吧,为了那些有的没的,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情报,需要牺牲他的那种地步吗。”

“朗姆大人!”去取药物的原审问人回来了,朗姆停下话语,看着在灯光下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的诸伏景光,随便挑了支药剂。

“就这个吧。”

门再一次被突兀打开,森月走了进来。

他环视了一周,对朗姆说:“负责审问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之前从莱伊那返回组织后,森月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没有诸伏景光的身影,立刻意识到出现问题了。

于是他立刻赶到审讯室,幸好人还在这里,看起来还没开始。

“这么久都没个结果,我来帮你提下进度。”朗姆说:“正好这些药剂拿来了,你都给他用了吧。”

“那人就废了。”森月说。

“卧底的身体和意志好着呢,你可别被他给骗了。又或者说……”朗姆紧盯着森月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不,舍,得。”

“你想违背那位大人的命令吗。”森月说。

两人针锋相对着,原审问人不敢吭声,诸伏景光垂眸看着光滑反光的地面,隐约反射着软弱无力,面目可憎的自己,心脏高速跳动着,冷汗渗上额间。

“记住你的身份,卯特,时间不多了。”

朗姆说完,扭头离开审讯室,原审问人在朗姆离开后,手里的药剂被他放下,目不斜视地关门离开。

森月把药剂收拢起来,解开诸伏景光身上的束缚,将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受伤了吗。”森月问。

诸伏景光摇摇头,他缓慢地抬起视线,看着森月的脸,湛蓝的眼中满是悲哀,了无生气。

“杀了我吧,森月。”他说:

“放弃掉我,不要再管我了。”

他说的悲切而坚定,森月感觉自己推的石头再一次,无止境地下沉。

一切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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