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一切都会过去(事后清理)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
“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
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
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
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
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了他的疼痛。
应该完事了吧。
在腿上的纱布重新缠上,身上的伤痛处都被涂抹一遍药物后,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想。
他发现森月没有动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森月的目光看起来空洞洞的。
“森月?”他轻声唤道。
“想吃点什么?”森月说。
“唔,什么都行。”
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
“等,等一下。”
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
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
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
就这么相信我了……
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
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
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
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
“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
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
“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
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
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
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
把衣服脱下,森月疲惫地躺到床上,诸伏景光侧身搂过森月,抚摸着为了他能少吃些苦而各种硬撑的恋人背脊。
心里幽幽地叹声气,在森月看不到的地方,诸伏景光双目无神。
是不是放弃掉自己比较好。
二日。
诸伏景光眼眸睁大,震惊地看着森月拿出个轮椅出来。
“我要……坐着这个出去?”他迟疑地说。
“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残,既站不起来,精神又被摧残得迷迷糊糊,如果不想把你一路拖走,还是推着轮椅过去比较好。”
拖着已经好转的伤腿,诸伏景光别扭地坐上轮椅,手脚脖子被皮锁扣上,嘴里塞上口塞,脸上也被黑色面罩遮住眼睛和半张脸。
“顺带一提,你现在应该怕光又怕水,听到声音都会颤抖,被折磨得精神面临崩溃。”森月在诸伏景光的耳边说。
诸伏景光唔唔唔几声表示疑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短短几天我就变成这样……
“大概也就灯光照眼睛,不让你睡觉,又在强光的照射下,对你身体的各个洞口灌水,在即将撑爆之前,让你一点点泄出来,再灌回去。”
诸伏景光:“……”
各个洞口是他想的那样吗。
“嗯,所以你的视力应该也是被毁了,记得装得像一些。”
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现在是已经熬过多轮刑罚的半残人士,应该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悲惨形象。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被推着来到空气中都透露着腥气与冰冷的刑罚室,在解开控制,摘下面罩,看到那个半人高的木马上面,安置着约成年男性手臂粗细,且分布着不规则凸起与细密软刺的恐怖按摩棒时,诸伏景光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一下。
森月也愣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朗姆所说的“礼物”。
“嗯……所以你今天的刑罚就是这个。”
森月在木马上面捣鼓几下,卸下了这个恐怖按摩棒,换上一个小号光滑型。
诸伏景光的视线盯着着那个被撇到一边的恐怖原版。
“别看了,不会给你用的,为了逼真给你致残不值得。”
森月把按摩棒的表面涂好润滑,让诸伏景光脱下裤子,帮他张开赤裸的大腿跨坐到木马上,然后让他的穴口对准按摩棒缓缓坐下,双手被吊起。
“嗯嗯唔……”
身体紧紧闭合的柔软排泄口,被坚硬没有温度的道具缓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重力原因他坐得很深,在体重的压制下,穴口紧贴着按摩棒底端,有一种肠道都要被贯穿了的感觉。
“一会儿我会开始审问录音,记得叫声凄惨一些。”森月摘掉诸伏景光的口塞说。
诸伏景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点点头。
森月打开录音设备,同时启动了木马上的装置。
本来已经顶到直肠顶端的按摩棒突然再次上升,几欲打开结肠口,这种酸涩满胀,挤压脏器的感觉没等诸伏景光适应,按摩棒就下缩了一小段,然后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瞬间脱口,他本能地弓起腰,腹部不适地收缩着近乎抽搐,然而按摩棒还是在肠道内不断地抽插着。
他小瞧了组织的刑具,即使不用那根恐怖的按摩棒,他还是被折磨的思维陷入短暂空白。
“啊啊……不要……停一停……”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生理性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记着之前和森月说过的话,他的哀嚎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住手啊啊……啊啊啊好疼……求你了……”
“不要了……啊啊……我错了……”
机器运作的声音,他痛苦的呻吟,按摩棒在他身体翻搅的水声,各种声音混在这个没有时间黑白,只有刺目光线照射的封闭房间内,显得格外无望,要是换上那个更可怕的刑具按摩棒,简直能把人生生绝望地折磨死。
森月暂停了机器,让面目狼狈的诸伏景光有了几口喘息,身体的冷汗打湿了衣物和发丝,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你也该说出给你发信息的那个人是谁了吧。”森月说。
诸伏景光眼皮微抬,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硬挺着除了让自己遭罪还有什么好处,早在你欺骗我的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我……对你是真心的……”
森月沉默。
他沉默的有点久,诸伏景光怕留下破绽,向森月看去,然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森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我,你应该说出那个人。”森月说。
“……我真不知道是谁。”
“那我也只能这样了。”
机器再一次启动,是和上一次节奏完全不同的狂暴,之前尚未顶开的结肠口这次被粗暴地破开顶入,诸伏景光白眼翻起,在尖叫声中仰起脖颈。
圆润的按摩棒头部在结肠处开启高速震动,柱身也分为几小段在他的肠道内转动着,其中一段正顶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身体因为过激快感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肠液从体内喷涌,又随着震动在穴口溅出,流的马身和的两瓣屁股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不,噢啊啊——”
嘴里已经说不出像样的话语,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演得还是真实的喊叫,即使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体也被按摩棒固定在马上,可他还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从这里逃离。
被分开跨坐的大腿忍不住地抬起摩擦马身,早已硬起的性器更是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腹部抽搐着,在按摩棒再一次的直捅到顶端时,他“哗啦”地吐了出来。
发出着刺鼻味道的呕吐物掉落到木马的脖子处,又顺着流到了地上,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不堪,羞耻心悄悄冒起又被他压下。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越惨,越能证明森月没有手软。
于是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刑具折磨的发出各种反应,甚至在性器无精可射之时,尿液也跟随着按摩棒的节奏断断续续从尿道口流出。到最后身体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嗓子也叫得嘶哑,只能随着刑具在身体里肆意抽插而又哭又喊,因为敏感点一直被强烈触碰,快感没有尽头反复叠加,肠道抽搐着连续喷个不停,粘腻的汁水顺着他被分开的腿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汇集成一摊。
——不会坏掉了吧。
他脑内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又坚定了下来。
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再次停下来时,诸伏景光的思维也变得些恍惚起来,森月又问了他一遍问题,他的回答总是慢了半拍,或者前言不搭后语。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森月像是总结一般地说到,随后关闭了录音设备。
他解开诸伏景光手上的束缚,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让后穴大开,只是皮肤的接触,身体就忍不住瑟缩颤抖,大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的诸伏景光平躺到地上休息。
随后森月拿起那个可怕的按摩棒,用它在诸伏景光还在流着液体的股间蹭了蹭,红肿外凸的穴口碰到异物时,再次紧张地喷出一小股液体,让狰狞的按摩棒也染上淫靡的色彩。
在按摩棒上面的液体差不多后,森月把它和木马上面的按摩棒给换了,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血包,洒在按摩上面,马身,地面,一路到诸伏景光躺下的地方,往他的股间和大腿处都洒上一些。
他清洗了原来那根按摩棒,喷了一些消除气味的东西,把它放回原处,这样,大概就伪装成了诸伏景光被那根按摩棒插过的样子。
地上躺着慢慢恢复体力和精神的诸伏景光大概看明白了森月在做什么,他拖着还难以并拢的双腿,爬着让自己坐到了轮椅上。
这下真走不了路了,他苦笑着想。
腿软得完全提不起力气,后面也是一抽一抽地疼,不过要是真的被那东西插了,他后面废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处理完现场,森月帮诸伏景光把他的裤子穿上,扣好控制,戴上面罩,而诸伏景光也配合地垂下脖颈,一副昏迷了的模样。
打开这个不详而阴森的刑罚室的门,森月推着轮椅,意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降谷零。
他面色难看,紫灰色的瞳孔里又带有一些不可置信,在扫视到坐着轮椅低垂着头,身上隐隐散发着血腥味的诸伏景光时,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瞳孔,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听吧……森月有些头疼地想。
眼下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场景,森月无视了降谷零,把诸伏景光推走。
降谷零暗自咬牙,按照朗姆的命令去检查现场,在看到那个恐惧木马和上面的种种痕迹,透着腥气的粘腻液体时,他颤抖着手,去打开留在现场的录音设备。
“啊啊啊啊啊——”
幼驯染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他在门口听到的那般传入耳朵。
少了一道隔音效果良好的门,更多更详细的水声,机器声,肉体的碰撞与挣扎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