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医生】“现在畜生要不带套的草你了开心吗”
我承认我会时常意淫我的义父。
但这个梦着实有点太真实了。
让我有点不想醒过来。
我低下头。
真理医生一只手捂着嘴,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无奈还是有几声喘息透漏出来,在房间里点燃情欲,惹得身体又热上了几分。
他双腿打开,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几个未开封的套子,我的肉棒也被套了套子,一半插在真理医生的后穴里,只是这套子明显小了一个号,弄得我很是不舒服,好几次想要把肉棒抽出来摘掉套子。
然而真理医生的两条腿牢牢锁住我的腰部:“只要不取下……随便你怎么做都行。”
这个梦过于美好了,我甚至低下头他就会主动凑上来和我亲吻,舌尖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从前总是用来骂人的嘴如今亲起来却感觉是那样的柔软,甜腻,有一个名为幸福的泡泡在我心底炸开了花。
“义父……义父……”我唤着他,两只手在他的胸部揉捏,乳尖早已站立了起来,只需用指甲稍微抠弄几下,真理医生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我做了多少次,但每次射完,真理医生就会把我的肉棒拔出来,将上面的套子取下,打完结后扔到床旁的垃圾桶里,然后给我换上新的。
他打开双腿,如果我不主动把肉棒插进去,他就会靠过来抱住我,用他那穴洞蹭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发狠用力的把整根都插进去之后,他才会老实的躺在床上任由我肆意妄为。
到了后面,我明显感受到他给我换套的手在颤抖,甚至把我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大腿也是软的发不上力。
可我的脑子是那样混沌,等反应过来想帮忙的时候,真理医生已经做好了一切,只等我在他的后穴里感受新一轮的快感。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做爱,真理医生已经快要坐不起来了,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拒绝的话来,只有在我艹的狠的时候,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慢慢来,时间多的是。”
义父……你真的是我的义父吗?
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意味你其实对我也有一点感情?
如果是假的,那……你能不能一直假下去。
到了最后,我腹中的欲火消散无几,真理医生也再没有力气爬起来给我换套了。
我将肉棒拔出,套子里灌满了精液。
不知怎的,我突然摘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倒在手里,然后一点点抹在真理医生光洁的皮肤上。
后穴也没有放过。
“你!……”义父开不了口,我带着精液的指尖此时正在强奸他的后穴。
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不舍得错过他的表情,哪怕是他生气的想要把我杀了一样的表情,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理医生的后穴刚被狠狠疼爱过,此时正敏感的不行,外面也有些微肿和发红,摸起来有些弹力,手感很好,若不是按了一下就被义父咬了一口,我怕是会继续玩弄外围。
里面也是非常温热湿润的,可惜一直带着套子,不然这个穴洞肯定是要被精液灌满的,不,迟早会被我灌满的。
我分开他的两条腿,身体下移到他的胸口,一边吸吮着他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插进他的里面。
带着精液的手指此刻正将精液涂抹在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里。
“呃……你!……停下来……不许……”
义父或许不知道,他的话此刻根本算不上警告。
不知道被艹了多久的身体,哪怕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嗓子也是沙哑的,说话时被我的手指还有舌尖扫过敏感的地方,气息不稳的喘两声,更舔几分魅惑。
如果义父大人是魅魔的话,我肯定会被他吸干的。
或许……此时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被他吸干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非常惹眼的放在真理医生的两条腿之间,只需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它此前一直待着的后穴。
想要……想要把精液射在里面……灌满义父,想看他被操得神魂颠倒的表情,好想要。
“义父……拉帝奥教授,让我草你……不带套。”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说完后,还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嗯,他的耳朵瞬间红了。
可爱。
“……别做梦了,呃啊……哈……”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做梦?
管他是不是梦,现在真理医生就在我身下,他还没有反抗的能力,天时地利人和,如果现在不做,多年后的我再次回想起这个瞬间肯定会痛斥自己的。
“拉帝奥教授,先前您说只要戴套就随便走怎么做,可是现在,我不带套,一样随便我怎么做。”
我将真理医生两条使不上力气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恼羞成怒的表情。
说难听点,拉帝奥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爱娃娃,无法反抗,张开腿承受身上人的侵犯,甚至会发出动人的娇喘。
肉棒刚抵上义父的后穴,就听到他带着惊恐和愤怒的声音。
“滚!你个畜生……给我滚出去!”
啊……被骂是畜生了啊……
我侧头在真理医生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朝着他轻笑。
“对啊,现在畜生要不带套的草你了。”
话音刚落,我的肉棒就不带任何余地的草了进去。
此前一直带着小一号的套子,怎么草怎么不得劲,此刻无套插入自然是舒服了不少,义父的后穴显然是已经被调教成功了,非常适合我的大小,操到深处就会缩紧,一阵痉挛过后还会自动给我的肉棒按摩。
真不愧是拉帝奥教授,做爱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呵呵……义父大人,我还没射呢,你的后穴怎么就湿了?怎么?我草的你很舒服是吗?”
真理医生咬着牙看着天花板,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
“别射里面……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
那更不可能了。
我掐住真理医生的腰,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神里满是疑惑。
“义父大人,你可一定,一定要牢牢记住今天,记住我是怎么内射你的。”
随后我抽插的频率就高了起来。
真理医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有求饶,有警告,还有带着哽咽的撒娇。
一概不理。
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朝着他的深处去的,意外撞到前列腺,恶趣味的用龟头在那里来回蹭了几下,看到义父爽的仰头翻白眼,欣赏了他这幅模样后就朝着更深处去了。
“哈啊……你,你想要……不,不行,你不能射那里……唔……别进去……”
义父大人伸出手,抵在我的胯部,想要阻止我的行为,将我推开。
可他好像忘记了,他现在的力气对我而言不过是小猫轻挠罢了。
“嘘……”我俯下身抱住真理医生。
“别……不能,不能射那里……”此刻真理医生的声音里全是哭腔,如果我此时此刻就这样射出来,他是不是会流泪呢?
我把一切怪罪于好奇心。
然后掰过真理医生的头,咬住他的唇瓣,仔细看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下体也开始放松,操了两下过后,一滴不漏的全射在里面了。
真理医生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眼角也划过两滴泪水。
啊……他哭了啊,是不是会很难哄啊?
奇怪……我的身体怎么好像轻飘飘的……
我慢慢滑了下来,肉棒顺势脱离了出来,因为射的太深,只有几滴精液随着肉棒流了出来,大部分都还在真理医生的肚子里。
我的头滑到了真理医生的肚子处,一只耳朵放在上面,妄想通过肚子听里面的水声。
真好,里面全是我的精液。
我突然感觉困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过后,就抱着真理医生的腰躺在他的肚子上睡着了。
好了,成功被义父赶出来了。
回想起大清早的光着个腚被义父提着后颈踹出卧室的样子我就兴奋,一想到义父后穴里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蹭到被我啃破的嫩肉会站不稳脚,一脸羞怒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直接颅内高潮。
真不愧是义父,被我玩了那么久还有力气把我赶出去,如此我更想要看他被操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只不过可惜了,他的门反锁了,我进不去。
为此我特意找了那位最近来的外来商人——银枝。
我搓了搓手:“嘿嘿,你那边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比如可以改变人的常识,或者可以催眠人的东西,实在不行你把春药多给我来点也行。”
银枝:“实不相瞒,那瓶春药是一位女士转手赠与我的,没有其他的了。”
我垂下头:“所以我说的那些东西你都没有咯?你卖的其实都是些正经的东西吧。”
银枝:“是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这是伊德莉拉的雕像,是我在遥远的西方请最着名的工匠打造的,你看这精美的刻纹……”
全是正经的,没意思。
银枝在那里兴奋的和我介绍了许多,其实吧,这位伊德莉拉…确实好看,但……谁会喜欢一个不存在的人啊,你说对吧,我的朋友。
银枝介绍完一个之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了好几个,我突然有些好奇:“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吗?如果卖完了怎么办?又到处去找人做吗?”
银枝摇了摇头:“这里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我朋友那里。”
“你朋友?”
“是的,我的朋友可是一位美貌无比,总有超高智商……”银枝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浮夸的动作。
唉,你在用你绝色的脸蛋和身材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哦不对,是邀请你到我的床上了。
“银枝,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从黑影里钻出一个金发美人。
来人原先还有些不耐烦,不过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突然眉眼带笑,朝我走来。
“主人,许久不见。”
砂金朝我鞠躬道。
银枝:“难道说这位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
砂金看着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砂金长的更好看了,从前的狠厉和野心好像从他眼中淡去了不少,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没有消散,只是被他藏了起来。他虽然行为中对我很尊重的样子,但他的气势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金色的头发使得他在房间里非常耀眼,有些闪到我的眼睛,我握紧了拳头。
“你找我干什么?”
银枝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离开,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砂金大跨步的朝我走来,低下头,和我面对面,他的棱角变得更加锋利了,或许有些像话本里的蛇蝎美人,明知不可靠近,却还是忍不住诱惑想要接触,想要尝尝这毒液的味道。
“您当年把我送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我找到您的时候,主人。”砂金嘴角带着笑,可他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更能感受到一股杀意。
“不要用那两个字称呼我。”这种一边用这种称呼叫人,一边给人一种随时会狗带的情绪,真是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的确是我的主人,不是吗?”
“你已经不是庄园里的人了,你不是奴隶。”
砂金不笑了,他沉默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