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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根从被C得红肿泥泞的X里抽出时,混浊Y体带着血丝从合不拢的

 

今夜月亮圆的像他曾在山上看见的玉盘一样,那玉盘还留在他家中,通体雪白无一瑕疵,圆滑的更是不像非凡之物,他拾得后也寻过主人,没有找到才带回家中。

“咚。咚。”

禁闭的宅门被人扣响,祁如从床铺爬起,推开窗户看着被敲响的木门,他歪头思索着,未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的他人如白玉般。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来呀?

“阿如……”

隔壁书生陈序声音从门外传来,祁如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去穿鞋给陈序开门,俩人因着是邻居,陈序也时常会来找祁如,一般这么晚都是大事来寻他。

等到了院中,祁如也没发现那圆月被侵蚀掉一角,瞧去,像是被什么咬掉一个缺角。

“吱呀。”

门被祁如打开,门外陈序伫立着,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祁如心不在这,只在陈序身上,他笑着看着陈序,用手比划着:“有什么事吗?”

陈序却是温和一笑,他眼眸带有不明意味盯着祁如,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祁如心颤。

“我要进京赶考了,特来与你告别,进去说吗?”

祁如一想到他要走,心像是被生生扯掉一块,疼的他只闷闷点头。

陈序进来就关紧房门,月光莹白又混浊,让祁如能看清陈序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不敢去瞧,只得低着头,连不舍的话语都说不出。

“舍不得吗?”

陈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吟吟地问,扬起手,握住祁如那捏着衣角的手背,将他手尽数握在手中,拇指摩挲着他的手心。

祁如一惊,想要抽出,却被陈序牢牢握住,只听,陈序嗓音低沉,又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舍不得你。”

这是,情话吗?

祁如抬起头看着陈序,可不知为何,他总是看不清陈序的脸,哪怕身后有着窗户映照出来的烛光,他看着陈序,也是模糊的。

是夜太黑让他看不清心上人的模样,一想到心上人要离开,他就焦急,又觉陈序手冰凉到如雪玉,他另一只手握住陈序手掌,将他手圈在手心,为他暖着,随后拉扯陈序进了屋,陈序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盯着祁如,像是势在必得的看着猎物。

祁如双亲常在外头行商,对这个哑巴儿子不多关照,村里有人说他们在外头又生了一个,怕是不要祁如这个残废了,祁如充耳不闻,唯有陈序听到会警告他们不要胡扯。

不大的一进小院进来屋就是一张木桌,角落摆了床,靠着窗户,右侧则是堆着的祁如上山踩来晒干的药草,他跟着陈序学了些字,认得药草倒也能度日。

陈序被他推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初秋的夜凉,祁如担心陈序冷。

他又翻箱倒柜,全然不知陈序看他的视线有多瘆人,几乎只要他再久一点不去瞧陈序,陈序就会将他吞之入腹。

直到他找出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袄,扭捏递给陈序后,他比划着:“去京城,冷,穿着,我做的。”

陈序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手紧紧捏着那料子柔顺的棉袄,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盯着祁如,祁如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当他不喜欢,手足无措地想要拿回棉袄,却听陈序道:“很用心呢。我去京城难道没有半分不舍之心吗?”

当然有,祁如怕他误会,慌乱地用手比划着:“当然不舍,我会等你回来。”

屋内点了一盏灯,昏暗的房间只能让他看清陈序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陈序都不满意一样,祁如心砰砰跳着,他害怕陈序不高兴,陈序是他在这唯一的好友,他离开,他心中百般不舍但又不能阻拦陈序去走上仕途的路。

“你知道话本子上怎么写这情况么?”

陈序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腕,祁如摇头。

“当然是,私定终身,等着情郎考取功名回来迎娶。”

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灼,烛火也被未关紧的房门带来的一缕风吹灭,整个房间昏黑到让陈序看不清祁如发红的耳垂,祁如迷迷瞪瞪地眨着眼,什么私定终身……迎娶……陈序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吗?

下一刻,他就被陈序扯入怀中,二人齐齐跌落在床榻,祁如心颤,他撑着胳膊在陈序身体两侧,脸上满是迷茫,而陈序,笑声清澈魅惑进入他的耳中。

“我舍不得你呢,压抑许多的情感堵在这里,它叫嚣着想要和你在一起,阿如……”

陈序笑吟吟,祁如听得一愣一愣,往日温柔和煦的陈序今日怎么说起这些让人害羞的话……

是情之一字推动着他的心吗。

“阿如是不愿吗?是我唐突了。”

说罢,陈序稍稍推开他的肩,作势要起身离开。

祁如慌乱去摁他的肩膀,却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中,薄衣隔着陈序衣衫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祁如羞的将头埋在陈序颈窝,因着紧张喘出的呼吸都喷洒在陈序脖颈,他不能言语,又不知如何去表达出满腔爱意。

怕极了陈序会在这夜得不到回应,自此前往京城不再回来,他也想同他说的话本子一样去等陈序考取功名迎娶自己。

陈序不在意他也是男子……

“阿如?”

陈序手拦住他的腰,微微偏头,脸触碰到祁如柔顺的头发上,祁如闷闷嗯了一声,他也偏过脸,羞涩地在陈序脸边印下一吻。

这是他的回应。

回应他的爱,应许他日后回来娶他。

陈序拦住他的腰的手更加用力,似乎很愉悦,低低笑声从他喉咙挤出,祁如害羞极了,他耳垂红的滴血,而陈序手也不安分的沿着他的腰往下摸着,摸到他的臀后停止,在等着祁如反应。

而祁如没有拒绝,他还是懂一点点,私定终身后,有情人总会因爱产生欲望,而欲望是让人无法正常思考的,就比如,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搂着他的陈序为什么冰冷的如同一具尸体般,他温热的身体未能暖化他一分?

陈序唇吻在他的发顶,拦着他的腰微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体位骤然转变,祁如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他心跳声大到差点让以为要跳出来。

而陈序握住他的双腕,将其举到他的头顶,俯下身子吻在祁如嫣红的唇上,祁如颤栗一下,酥麻感瞬间贯彻他的四肢,让他忍不住弯起腿,呜了一声后,又被陈序轻咬住唇瓣,又吮又咬的,只叫他浑身发软。

只是简单亲吻,祁如小穴便流出一丝淫水来,打湿穴口,祁如觉得那处湿答答的更不好意思,他忽地又怕陈序扯掉他的裤子看到那不属于男子的花穴,于是夹紧双腿,闭着眼不敢去瞧陈序,陈序手抚摸在他的小腹,隔着薄衣在他的腹上绕着圈圈,他对气味更是敏感,舌与祁如舌交缠时,他瞳孔忽地变成竖纹,祁如闭着眼没有看到,仅一瞬,又重新变回人类黑瞳。

而那在小腹的手,解开祁如衣带,脱下他的裤子,祁如不好意思地挣扎一瞬,但被陈序按住乱动的腿后他竟升出来一种不敢反抗的想法,乖乖地任由陈序脱下,白皙精瘦的双腿露出,祁如遮遮掩掩地合紧腿,而陈序觉得那味道更加浓郁,是甜腻的,闻着就让他……想吃掉祁如。

祁如睁开眼睛,他脸颊绯红,全然不知这副含羞模样在陈序眼中多么催情。

陈序跪坐在他双腿上,压着他的双腿让他无法乱动,祁如阴茎微微挺立着,是未经人事的粉红,而睾丸被水打湿一片,陈序盯着那处,似是思考。

祁如微微咬着唇,他的唇更加嫣红,被陈序亲吻吸吮的红肿,他不知道陈序有没有看到穴,但他知道,他流出来好多水,不知道为什么……陈序亲他时,他舒爽得那里像是吃到蜜糖一样,甜腻到汩汩流着水。

“……哈。”

陈序沉默半晌后发出原是如此的笑声,祁如羞的眼睛重新闭上,陈序则是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唇,含着他的唇说道:“真是让我惊喜呢…阿如,你可以为我孕育子嗣。”

祁如睁开眼:“诶?”

他能生孩子么?但他也想与陈序有孩子,因为孩子是陈序和他的,他属于是爱屋及乌。

陈序又重重咬他唇一下,尖利的牙齿咬的祁如很疼,祁如呜咽一声,陈序松开被摧残到红肿的唇,祁如委屈地抬手摸在唇,他看着陈序,待看到陈序满含笑意的眼时,他委屈一消而散。

陈序随意地扯着衣服,将自己如同褪皮般从衣衫脱离出,祁如羞的不敢看,直到冰冷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敢伸出手环绕住陈序脖颈。

陈序手往他胯间摸着,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腻粘湿,手指轻探着,探到那泥泞一片的穴口,滑腻腻的淫水打湿他整个阴户。

手指微微抵进去,却没想出那么多水里面还是紧致的难以进入。

陈序显然心情好许多,再往里抵,摸到一层薄膜时,他又抬起头奖赏似地在祁如唇边一吻。

祁如紧张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祁如比陈序要矮许多,陈序被他搂住脖颈手还能轻松摸到他的穴,祁如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些声音,正如此,他被轻插着小穴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身体紧绷着,穴更加难以进入。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做情爱时,祁如紧张到几乎晕厥过去,他不知为何眼里蓄了泪,陈序发现时,他泪恰好从眼中滴落,滑到他的颈窝。

祁如害怕,陈序歪头看着他,祁如止不住的泪水倒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快感,脆弱无助的祁如在惧怕这件事却不敢拒绝,只敢用哭去唤起他一丝怜悯。

他是怕什么?怕他一去不复返吗?

他确实会一去不复返,可他不会。

陈序吻掉他落下的泪珠,声音哑着:“阿如,别哭,我会带你去京城,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是我的爱,是你的爱。”

爱人温声细语,祁如惧怕的心灵被温暖填满,正如阴霾满天忽地被日光照射,驱散着阴霾。

陈序手指还留在他的穴里,在他哭着时,从原先半个指节到进入半根,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祁如初进异物的穴敏感到水不住的涌出,祁如还担心那是怪事,但陈序又握住他的乳儿,扭捏着,他的乳被陈序单手完全握住,嫩红的乳尖被挤在指缝中,细腻的乳肉被搓揉到各种模样。

种种快感夹杂下,初尝情爱的祁如含着泪绷紧身体,呜咽着射了,白浊的精液溅射到陈序腹间,粘糊一片。

陈序反倒开朗一笑,他夸着祁如:“好孩子,知道情爱的愉悦了么?”

祁如脑子混浊一片,他闷闷点头,依赖地与他贴着脑袋,悄悄分开双腿,方便陈序手指进入。

陈序边揉乳边插着他的穴,他的穴太嫩,只是稍微往里进些,就脆弱的吐着水保护自己,那层薄膜又阻拦着他的深入,陈序没办法,只得缓慢给他扩张,待能探入两指,祁如身子软的搂住他脖颈的手都虚弱到放到一边,他终是换成阴茎抵在那水淫的穴口。

粉嫩小穴微微开拢着,含住阴茎顶端,祁如攥紧被褥,他呼吸不顺,显然是还在怕,陈序松开他的乳,摸向他的脸颊:“别怕,阿如。”

随着他的深入,祁如脸疼得发白,陈序那玩意有他手臂一半粗,原先扩张在这巨根根本无法发挥作用,破开那属于他稚嫩的象征,陈序笑意更深,他压着深深欲望,迷恋地看着祁如,对方因着他的举止痛苦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恨,恨他接受情爱只因他是陈序,爱他没有自甘堕落献身出去,爱他救他于水火,爱他温柔为他疗伤,爱他……爱他……

“呜……”

祁如哭喊着,等到全根没入,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懵懵地看着陈序,疼痛的泪水缓缓流出,娇嫩的小穴被撑得发白,娇小穴口艰难吞下他的巨根,里面紧致到只是捅进去就差点让陈序认为要被他绞断。

“阿如…忍一下。”

祁如还没回应,就被陈序扣住腰,他轻轻动了起来,扯出一半后又重重抵进去,祁如忍不住绷紧腰,他双腿来回弯着,被巨大物体捅开穴的感觉就像被从正中劈开,疼,但是阴茎磨蹭他的穴璧带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脑子混浊,全然不知该做什么,只得无助的哭着,手搭在眼睛上,闭着眼呜呜哭着。

陈序没想到小哑巴那么娇,他躲在暗处看他背着箩筐一日能上下山两三回,还以为他身强体壮,没想到在性事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要捅的深一下,就会哭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他心疼,又不想从他朝思暮想的人身体离开。

陈序转去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推着,将其往外撇开,因着举止,他的穴分开,好进了些,祁如身体渐渐适应,他哭声减弱,穴里更是淫水连连,原本干涩紧致的穴终是进的顺畅些。

陈序动着腰,往里操着,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直抵着最敏感的宫口。

“嗯…哈…”

哭声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祁如双乳随着他的操干晃动着,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可偏偏他又生的白净,一个脆弱敏感被操着穴的小哑巴,只是稍微看一眼,就让人情欲骤升。

陈序贪婪地将阴茎抵进他的穴里,他微微喘着,俯下身子将头埋在祁如颈窝,操到祁如敏感点时,感到身下人颤栗后,他便会咬住祁如脖颈,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脖子。

祁如总会发出羞耻的喘息,他意识到咬紧嘴唇不愿发出这让人害羞的声音,却被陈序握住双腕,扣在头顶上,狠狠撞着他的敏感点

“呜…!嗯~唔!”

若是祁如能说话,他所说的一定是骂陈序这个登徒子不懂怜惜,然后再好好诉说爱意。

淫水都被他的撞击捣成白沫,次次都抵在宫口,隐隐约约有撞开之势,祁如脑中全是让他心乱如麻的快感,如上云端,又因他的抽出坠落在地,淫乱的撞击声更是让他耻的脸发烫。

“阿如……”

陈序情动唤他一声,祁如唔唔应着,他不用陈序推着大腿自然的分开腿,陈序反倒去摸着他的头发,亦安抚亦眷恋。

陈序在他脸上蹭了蹭,随后猛烈撞击着他的嫩穴,娇嫩的穴忽然被他剧烈操干着,快感密如雨的卷袭祁如脑中,他弓着腰,拽着被褥,呜咽着承受这凶猛的爱意,他又重重落下腰,陈序见此,扣住他的腰,低声喘息,抵着他的宫口,将精液射入其中,巨根往内吐射着白浊,他还在抽动着,白浊随着他的抽离被带出,又被捣入其中,粘腻的水声充斥窄小的屋内,祁如的喘息声透过屋檐流传到一墙之隔的隔壁。

陈序,站在隔壁院中,手中握着的书籍已然被紧攥到不成样子。

挑灯夜读时,隔壁传来祁如压抑不住的哭声,起初断断续续,陈序并不在意,只当外面起的风声,直到,粘腻水声被撞击出的拍打声音,和那他从未听到过祁如甜腻魅惑的呻吟声,他下意识拿起手中书籍,去了院子里,山村房屋多土墙,根本不隔音,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代表他不懂,不懂那声音是什么。

心中无端升起烦闷,他胸膛起伏着,手攥着书籍,低着头,祁如能和谁做这些?他怎么不知道祁如和别人暗通款曲?

祁如不是只喜欢跟着他与他相处吗?那他是与谁做那些云雨之事?

陈序几度转身想要去敲响祁如宅门,那书已然被他攥的不成形状,他哪里知道,祁如如今被反着压在身下,脸贴着床沿,无助的双手被“陈序”反扣在身后,翘臀被“陈序”精瘦的下腹撞着,白浊流的身下都是,穴口处被捣成泡沫,发出噗嗤让祁如羞耻的声音。

“唔~”

祁如将脸埋在被褥上,他耳垂发红,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被子里,温热的气息打湿被褥,捂的他呼吸不顺,但也不敢抬头,陈序操他操的太猛,他受不了。

更别说双手被牵掣,完全被陈序掌握住,娇嫩宫口被撞的微微开拢,随着他的操干,带着白浊抵入其中,祁如难耐地抬起臀,又被陈序撞的落了下去,等到他满脸红润从被褥抬头时,陈序松开他的双手,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下身又不收着力气,狠狠撞着他的小穴,祁如受不了,他扒着床沿,想要从他的操干中逃离,陈序尖利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松口,他往前挪一下,陈序便猛地顶着他的宫口钻磨着,酥痒感瞬间让他软了身体。

他呜咽几声,将手臂埋在头下,呜呜地哭着,又因着操得爽快便哭便喘,他哪里想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情事上能这么凶猛。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墙之隔的院子听着他的喘息,脸色阴沉。

陈序用什么身份去敲响祁如宅门?他与祁如只有从小长大的情意,他又凭什么在祁如享受情爱时去打扰?可,要是祁如是不愿被强迫……

他听着这一声娇过一声的喘息,祁如怕不是爽的要晕过去,才会发出这般淫靡声音,真是……真是……

他低头,单薄里衣被顶起一角,他终是将手中书籍用力握成一团,算着方向往祁如窗户砸去。

“砰。”

祁如惊了一瞬,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穴肉紧绞着深入其中的男根,背后那人含住他的后颈软肉,也没被惊扰,祁如看不见他的眼眸重新变成竖纹,也不知道身后人模样发生变化,他只知道,他要被操死过去了!!

他完全没有被那声音惊扰,而是松开祁如后颈,坐直身子,抬起祁如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烛火早已燃熄,祁如也因此变成侧身躺着,他看着黑夜中的“陈序”,被操得意识恍惚间,他看见,“陈序”影子在黑夜里被拉长,似乎整个房间的黑影都被他占据,甚至,他觉得有冰冷粘腻类似蛇尾的东西缠住他的脚踝,等他意识回笼,眼前“陈序”又变得笑容和煦。

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吞吐着被淫水染的发红的阴茎,祁如实在受不了这接二连三似乎永无止境的性爱,他抬起手,比划着:“不,不要。”

他忘了黑夜陈序看不清,依旧是被握着大腿根抬着腿被迫接受如风雨摧残的情爱。

他觉得他如山上开着的野花,刚生长出的花苞便被不懂怜香惜玉的风雨摧残,无数雨露倾灌而入,全然不顾小花是否能接纳。

直到天露微白,昏睡过去的祁如感受到陈序停下后,他睁开眼,依旧迟了,只看见穿着一角黑衣从门那里消失,他忙做起来去打开窗户,仅眨眼间,陈序就消失不见。

困倦让他没办法去思考心上人为何那么慌张,无尽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只是重新躺回床上,他便进入梦乡。

红肿的小穴泥泞一片,合不拢的粉嫩穴口,被操得嫩肉扯出,白浊没有堵塞,半数进了娇嫩的宫腔半数流了出来,沾在他的大腿根、阴户上……

等到日暮,祁如匆匆洗了个澡,做了晚膳,他特意抓了后院养着的鸡,宰了后熬了汤,提着食盒满心欢喜去敲响陈序房门,出人意料的是,他敲了门等了半晌都没有人开门,按理说,这个时间段陈序应该在家。

他和陈序家居村后,坐落一起,要说人户也是百米开外,如今是各家炊烟袅袅,唯有陈序家中没有烟雾,门未上锁。

祁如又敲了敲,依旧无人应,他心中有些闷闷,昨夜二人互通情谊后,他睡着时美梦都是与其相爱,与其成亲,烧火烹汤时也觉这汤因着要见陈序格外香甜。

可陈序不在,他回过神来,陈序早上急匆匆走是反悔与他在一起了么?今日一日也没见他来问……应该不是,陈序很忙,他读书很辛苦,昨夜又劳累一夜,莫不是还未醒?

思索着,他听见有脚步声,惊喜抬起头看向来人,果真是陈序。

他停在祁如十步外,目光阴冷,他手中拿着包好的书本,看着祁如时,那目光有嫌恶有怒意也有藏起来的爱意,祁如原本仰着的笑也一点点收回,他又变得软弱,用手指了指手中食盒,在陈序厌烦的目光下打开一角,露出里面熬的黄澄的汤水。

陈序冷笑一声:“不喝,拿回去,日后别来……”他本想决裂些,当看见祁如如遭雷霆的模样,他终是改口:“太油腻,回去吧,这些日子别来寻我。”

祁如不敢置信,明明昨夜还唤他名字说着爱意的陈序为什么今日却翻脸不认人?

陈序却是目光匆匆在他脖颈扫视,他走来时远远就瞧见祁如后颈的咬痕,他气急,这是去哪找了个野男人,一点不知轻重。

祁如又不愿走,他想知道为什么陈序变了模样,急得将食盒放在地上,想要比划去问他怎么回事。

但陈序却绕开他,开了宅门随后冷眼看着他,重重的关上门,不管祁如怎么拍打,他都不开。

他恼,但他又在想他为什么要恼?他与祁如……他站在院子中,听着门外祁如急得哭着拍门,他心中猛地一疼,恰时来了一阵风,种在祁如院中的桂花随着风吹,将香甜的气味席卷到陈序院中,他忽而想到,少年时,祁如想要在院中种花,在他书籍上来回翻看,挑选许多花树,最终选中桂花,那时青涩的祁如只是稍微对他说上一句含着情意的诗就会脸红个半天,然后扭捏着夸他有文才,问他为何选桂花,他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着,桂,贵,我想见你成为贵人,高中状元。

恍然间,他也明白了祁如的心意,往日祁如送来消暑草药,烹饪提神补身汤药,为他缝纫衣服破洞,为他买来书籍,那不是单纯的从小相伴的情意能让他做出这些举止的,他也明白自己的心,他为什么会生气,会恼怒,是因为,他认为祁如应当与他在一起,可他……

屋外没了动静,祁如哭的满脸是泪,他抽泣着将食盒放到陈序宅门前,用袖子擦去泪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陈序禁闭的宅门,等到他进了院中,看着盛开的金黄桂花,浑身疲软地关紧宅门,跌坐在桂花树下压抑着哭声。

陈序骗他。

他不是没看过话本子,他进县城听过说书人讲过,书生在进京赶考前和贵家小姐私定终身,得了定情信物得了盘缠,考取功名后又转身娶了公主抛弃与他情意相通的小姐。

不管他是男子,还是话本子的贵家小姐,书生都不能抛弃他们,做那陈世美,为何要骗他?为何要骗他?

屋外许久没了声响,陈序抬头看着飘摇的桂花,花蕊娇嫩,风卷着花瓣去往远方,他……

在和祁如怄气吗……

他有几瞬想去敲祁如门向他道歉,可一想到昨夜祁如让他彻夜难眠,他心中就有气,可又觉得他不该生气,读书人难免会有傲气,总觉这种失格举止无法让他们拉下面子去卑微道歉。

进京的日子越发近了,他曾想过带着祁如去京城,可如今,罢了。

那屋外食盒在深夜中被野猫打翻,凉透的汤水洒落一地,野猫咬住整只鸡,看了看四周后,钻到一边丛子里享受去了。

一连几日,陈序都未见到祁如,他偶尔出门只得见到祁如房门禁闭,他这几日心急如焚,想要见祁如的心达到顶峰,可又迈不出去那步,他觉得祁如背叛了他,和他人云雨都不来寻他。

眼看距离进京赶考日子只剩十日不到,他终是放下那隔阂,起身去寻祁如,祁如宅门依旧禁闭,门外上了锁,今时已是日暮,祁如应当会从后山下山。

他抬脚就往后山赶去,果不其然,刚到后山山脚,就远远瞧见祁如背着箩筐,箩筐满满当当,祁如却是挺直腰梁,健步如飞,直到他看见陈序,他惊了一瞬,随后绷起脸无视陈序,快步绕着陈序离开,陈序开口唤他姓名:“阿如!”

祁如垂着头加快脚步逃离此地,他想了好几日,他不喜欢始乱终弃,既然陈序不愿对那日负责那他也不要陈序了。

陈序紧跟着他,想要开口道歉,却被祁如怒瞪一眼后,祁如脸上只有愤怒嫌恶,亦如他那日对待祁如一样。

“阿如…我……”

祁如呀了一声,他停住腰步,手比划得飞快:“走,我讨厌你,不要跟着我。”

祁如讨厌他……

陈序如遭雷劈,他慌张看着祁如解释道:“我那日不是有意,我只是……”

陈序临到口中又开不了口,他想要说嫉妒和祁如云雨的那个人,但礼仪羞耻让他无法开口说这些。

祁如:“哼。”

他转身就走,为了躲开陈序还撇了矮树的树枝挥舞着威胁陈序,要他再跟着,就打他!

坏男人,他瞎了眼喜欢陈序,呸,不能瞎了,他本来就是哑巴,要是又瞎又哑他会哭。

可是,陈序……他几次想要停下脚步,陈序见他排斥,只敢隔着十几步远跟着,只要一想到那日陈序占完他便宜冷淡的模样他就非常气恼,撇着嘴加快脚步,到了家门口,眼看着祁如要进入将其锁入屋中,那可能今日就见不到祁如。

陈序快步上前,他常年捂在屋中显得苍白的脸上充满后悔,祁如见他拦住他开门的动作,扬起树枝威胁着陈序,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像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猫对着人哈气。

“小如,那日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

祁如生气打断他,拿树枝往他腿上一抽,力度不轻不重,他仰着脸拿着树枝快速比划,“书读狗肚子去了,你是狗,你不负责,你不理我,狗,狗。”

陈序看得愣住,不负责?他哪里对祁如不负责了?反倒那夜,明明是祁如享情爱,罢了,他不在意,祁如只要,原谅他就好。

祁如越想越气,他撇断树枝,扔到一边推开陈序开门进屋反锁一气呵成,今日轮到陈序在外敲门。

将箩筐放到那颗桂花树下,不大的院子中满是他晒得草药,陈序敲门声很轻,祁如还是能听清,他净了手后备好竹制簸箕开始分拣新摘的草药,耳朵却悄然束起听着门外声响。

敲门声几瞬就会响起一声,祁如来气快消气也快,他哼着小曲,思索在第几下敲门声去给陈序开门,他分拣动作也很快,半刻后,他身边几个簸箕都盛着草药。

陈序看着禁闭宅门,他体会到那日祁如的心了,他怎么会为那不知门道的醋味去忽视他的祁如?让他……让他在门外哭那么久,陈序心中闷重,他又敲响宅门,若是,祁如还不开,那他回去准备祁如爱吃和喜欢的玩意再来。

祁如将箩筐一颗草药拿出来,准备原谅陈序,拿起那颗药草,将它放到簸箕后,起身要去给陈序开门,忽地一撇,嫩绿草绿中有着浑身墨黑的玉,形状怪异,参差不齐。祁如惊讶去拿,入手一片冰凉,玉佩上竟是有着许多麟角,刮蹭着祁如手心。

他一时愣住,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下意识想要去问陈序怎么办。

快步跑去开门,只见,门前空无一人,而陈序快步走在远处出村的路上,行色匆匆,祁如没有去追,他看着陈序背影出了神,直到看不见陈序,他心里烦闷,多等一刻也不愿吗?原本消散的气油然升起。

手中墨玉咯的他手心生疼,祁如无可奈何叹息一声,他转身关紧门,看着即将落幕的天,他犹豫又开了门,进了屋里,寻了块布将墨玉包住,打开床头小木柜上的锁,将其和那玉盘放在一起,玉盘并不是完整,中间恰好有一圆形空缺,祁如盯着看了一瞬后,好奇心上来,解开布,取出墨玉,将其放到玉盘中间。

奇怪的是,墨玉周身是不规则的圆形,却和那空缺无比契合。

玉盘是和田玉那般,光滑细腻,中间突兀的放着墨玉,祁如见没什么好玩的,刚要取出来,就见玉盘缓缓浮现出花纹,由着墨玉,黑丝弥漫着玉盘,游走在玉盘周身,最后,花纹竟是一条黑蟒绕着玉盘,蛇首对着墨玉,而随着一抹金色点在蛇首眼睛,顿时间,整个房间气温冷了些。

祁如睁大眼睛,惊叹不已。

那金眸赫然对着他,祁如从那新奇花样中缓过神来,他想要去取出墨玉,可活灵活现的蛇首守着墨玉,他不敢,只得拿布盖上,收在柜子里,准备明日清早上山。

他全然不知,在漆黑窄小的柜子里,玉盘上的黑蟒动了身子。

入眠时,总觉有阴冷视线盯着他,让他难以忽视。

清早,天刚微白,祁如便起身洗漱,打开柜子拿布包着玉盘就匆匆往山上去,离开时,他注意陈序家门还从外反锁,似乎昨日离开后未归,祁如来不及想这些。他只想赶紧上山,将这烫手山芋归还,他偷偷掀开过一角,黑蟒身都微浮现而出,仿佛再过几日就能从玉盘诞生,渗的他头皮发麻。

他按照昨日上山的路线,走到半山腰,这里已是深入,村子人鲜少到此处,除了那些猎户,大多数都是在山脚采些野菜回家煮着吃,因着村子里都说山上有蟒,他原先是当其是传言,时常去山间采腰,只见过如他手指细小的小黑蛇被略大一些的蛇缠着撕咬,他一时心软,将其解救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拿树枝挑起来小黑蛇放到隐秘的落叶丛。

可今日这玉盘真的吓到他了,他生怕是常去山间采腰惊扰了蟒老爷,还把这玉盘捡走,腰间挂着的荷包备上他攒的五两银元宝,要好好给蟒赔罪。

到了半山腰,他也不敢往上走了,他平日只在这边采药,因着独身一人,陈序陪他一起时才会往山顶去。

紧张恐惧的心让他站在杂草丛生的地方都未听清悉悉索索的声音,忽然,一只小蛇从弯着的树枝上,蛇尾勾着树枝,伸长着蛇身,张着利牙想要咬在他的脸上。

飞来一枚树叶,将其蛇身斩断,断身溅射血液,祁如被这一变故吓得闭上双眼,小脸上有着血迹,他手上端着玉盘,闭着眼能闻见属于血的腥甜味,但他空不出手去擦,只听见有人踩在枯败的树枝一步步朝他走来,祁如更不敢睁眼,他闭眼前看见那蛇的断身还垂挂身边,来的人不是平凡之辈,悄悄挪挪,离那断身远些。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住,祁如微微垂下头,他将玉盘往外拿了些,想着,这山上还有人会武术吗?以叶为剑?

思索着,没成想,冰冷的手挑起他的下颌,让他微微仰着头,手上玉盘盖着的布被拿起,轻柔地擦去他脸上血迹,依旧在白皙脸上留下一片血雾,恰在脸颊,像是给他抹了红脂。

祁如紧张到呼吸不顺,他的呼气都打洒在玄渊手上,玄渊拇指摸向他的唇,祁如下意识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玄渊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可偏偏,面容生的又端庄英气,穿着一袭黑衣,刺绣如同无数鳞片相交。

玄渊笑吟吟:“小心,有蛇。”

而那玉盘上的黑蟒,本有些浮现的身子又变成死板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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