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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批TX加爆炒

 

薛明风犹在庆幸慕晚没有多问,慕晚向来如此,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会直接挑明让人难堪。

那鼠王没有达成目的,不久后还是得来,薛明风一想到方才的情形又得重来一遍,就止不住地脸热。

有羞愧,有自责。

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失控,竟会为了鼠王的温柔而心神不宁。

不都是要吃,小火慢炖还是大火爆炒有差别吗?他真是昏了头,才会拿这种事情作比较。

当天夜里,侍女用黑板将窗户遮得密密实实。

薛明风看着足够暗沉的天色,沉默良久,终是按捺不住好奇,不解发问:“这是做什么?”

侍女回答说:“陛下吩咐,叫我们不要再绑着你,但要让这房间里头不见一丝光。”

薛明风想了想,还是问出这个不太礼貌的问题:“鼠王的相貌很丑吗?”

侍女们闻言有些急,各个脸红脖子粗抢着说:“才没有,陛下是最好看的。”

薛明风说:“那他为什么不让我看他?是怕我看到什么?他脸上刻着家传功法,还是说好看得觉得我会迷恋上他,赖着不走。”说到后面,甚至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眼角微微下弯。

他这一笑,冷冽的眉眼如同寒冰消融,逼人的俊美再也藏不住,鼠妖们统统看呆了,大张着嘴,竟连反驳也忘了。

还是一只拿鼠王比较后觉得鼠王最好看的鼠妖最先回过神:“才不是,大王才不怕让你看。”

“不是害怕是什么?”薛明风将音量放高,让自己说话显得更有底气,近乎挑衅一般,“一国之君就只有这点胆量?”

一只体型略显瘦小的鼠妖拉了拉他的袖子:“陛下怕光,我们都怕光,被人看着就很难受,不能因为你是人就瞧不起我们老鼠,我们天生就这样,我们也不想!”

薛明风看着她黝黑湿润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侍女柔软的双手又抚了上来,还是给他蒙上了束眼的黑带,并且告诫说:“绝对不可以摘下来!否则……”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薛明风仍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比起被捆缚着不得自由,这样好上太多。

鼠王这次进来的时候,薛明风就静静坐在床前,如同等待新郎宠幸的新娘。

可能是侍女那句话让他物伤其类,他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鼠王上前摸他的脸的时候,他跟着微微扬起下巴,一副乖巧配合的模样。

这只是以一个开始的讯号,很快,鼠王便双手捧着薛明风的侧脸,低下头,沿着他的唇峰细细亲吻。

薛明风放在两边的手抓紧被单,竭力不让自己情动。

鼠王吻够了,手便从薛明风下摆钻进去,薛明风为方便办事,只穿了一件里衣,里头空荡荡的。

鼠王意识到这一点,喉中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粗喘,手下更用力了些。

他掌心粗糙带茧粗糙,双手肆无忌惮在薛明风肩背上游走,存在感十足,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激得薛明风阵阵颤抖。

鼠王托着他的后颈,一边埋在他白天咬出的伤口上细细亲吻,一边将手探到他身前,将他垂软的阴茎剥离出来。

那小东西从来没有感受过陌生人的关爱,一被温暖的掌心包裹,立刻兴奋地流出泪来。

鼠王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口,动作轻柔地用指腹反复摩挲。

“唔……”薛明风飞速咬紧下唇,才不叫可耻的声音泄露出声。

鼠王察觉到他的压抑,又将柔软的唇舌探过来,舔开他紧闭的牙关,敏感的上颚,勾缠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含吮得他舌根酸软,直到忘却忍耐,呻吟出声才算完。

这个过程中,鼠王的手掌仍包着薛明风的阴茎缓缓撸动,他粗糙有力的手,摸着下面那条明显的经络,一路摩挲往下,掰开闭合的软肉,摸到深藏其中那颗阴蒂上。

薛明风的腰肢狠狠向上弹开,被鼠王紧紧拥着,躲避不得。

那处早已浑圆肿胀,如同一颗柔韧的红豆,被男人擒住,攥在指尖,碾磨转动。

薛明风的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白,那感觉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上,过了电一般,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将男人的大手牢牢锁在柔软的牝户,好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

他眼前泛出朦胧的水汽,将黑布打湿了,贴在同样湿润的眼皮上,但却无暇顾及,那双自由的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男人的手腕上,阻止他的动作,待理智回笼时,又缓缓松开,垂放在两边。

他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合:“鼠王陛下,请您快些吧,我逗留此地太久,青丘的狐王怕是要等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人便粗暴地拧着他的肉蒂狠狠转动了半圈。

“啊——”薛明风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胯骨向前,花穴里喷出一道水柱,激打在男人微微弯曲的手指上。

这一下叫两个人都愣住了,薛明风脑中一片空白,疲软地向后倒下身去。

鼠王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令人难堪的姿势。

他的头紧跟向下,潮湿的呼气喷洒在薛明风的阴部。

薛明风的大腿微微颤抖,腿部紧绷着,似乎又要流下水来。

可男人的手已经等不及摸了下去,抚在娇嫩的花瓣上上下摸索,那个埋藏在深处的小穴再也隐藏不住,男人的中指顶着入口,一副会随时进去的模样。但终究没有直接进入,只在边缘处缓慢移动,其他指头跟着在周围细细摸索。

薛明风咬着牙,等了许久,阴穴被抚摸到簌簌发抖,那根手指还是没有点进去。

他的心被这不上不下的瘙痒弄得悬在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到底在等什么?薛明风想。

尔后他便知道了答案。

男人将他的腰抬起,两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低头舔了上去。

薛明风的脚背都是绷紧的:“别!”

他惊惶地叫了一声,不住挣扎着,双手去推男人的头。

眼前被黑布遮掩,即便拿下,室内也是全然不见一丝光的漆黑,他突然想起了侍女的话,老鼠惧怕阳光。

薛明自认胆大,却在此时开始畏惧黑暗。

落到这个丧失视觉的环境,陌生的拥抱,陌生的亲吻,都会让他觉得局促不安,身体的敏感叠加数倍。

他突然就懂了鼠王的心情。

柔软的舌尖顺着穴口的纹路舔弄,嘴唇一一跟着吻过。

两侧的花瓣像是被暴雨浇灌的花朵,战栗着,颤抖着。

敏感的内壁从未迎接过如此温和的访客,却害羞得不得了,竭力地想挤出顶进来的异物。

鼠王觉察到他的抗拒,用手指抚上那颗犹在颤抖不休的圆豆。

“别!”薛明风向后缩着躲避,但身后就是床板无路可退!

他双眼无处落焦,无望地注视着眼前的漆黑,下身被揉得又胀又疼,注意力全被强迫集中在上面,舌尖柔软却极坚韧,趁着这个机会,硬是将他紧闭的花蕊舔开,抵着缝隙闯入进来。

薛明风控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手指变本加厉地在最忍受不了的一点上捏摸着,粗糙的舌苔在软滑的内壁上的舔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往里挤入,薛明风双腿无助地蹬动,他承受不住也推不开,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他应该扯下眼罩,威胁男人停一下,却连这个也忘却,被动地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他呜咽着死命地推面前的人,那人在他推得厉害时咬着他的软肉吸吮,穴腔内更深处有什么东西缓缓绽开,那里面是更令人发狂的快感,它感受到即将要被采撷,鼓胀着流出一丝蜜液。

那水渍被舌头刮过,带走了大半,含在男人唇齿间啧啧有声。

“不要——”高潮后的薛明风的手无力抵着男人的头,推不开他,只让他拱得更深,将高挺的鼻梁完全嵌入牝户里,他一定能闻到这里深重的情欲的气味,这让薛明风更为崩溃。

想逃,却逃不了,那舌头将水液舔干净不算,仍要索取更多,往里不断深入。

薛明风失控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大张着嘴,双腿被男人的肩膀隔开,身下最柔软的部分紧贴着男人的面颊,不断被刺激得流出水,却又被那根贪婪的舌头舔吃得一干二净。

薛明风觉得简直要死在这里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将他推上云端,由腹腔深处溢出的酸软蔓延至全身,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承受极限,不能再多,那人却又将他往上推上一层,突破他所以为的极点。身体内腔最深处的肉嘴微微翕动,仿佛等着它渴求已久的东西进入,狠狠贯穿。

这一瞬间,薛明风竟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再回过神的时候,他的两鬓全湿透了,也不知是汗是泪。

薛明风到底还是怕了,怕自己会沉溺于这种可怕的情欲当中,他方才脑子里想的,竟是要让男人的性器填满自己!

比起这样温存的前戏,他更想要千澋那样的直接,痛一点也是极好的,他涩声道:“陛下,不必如此,直接来吧。”

男人闻言起身,下体随即因他动作带起的凉风而颤抖,很快,热源覆盖上来,一个灼热的硬物抵在他的穴口处,男人身上脉搏的跳动随着那物一下一下传递过来。

薛明风眨了眨湿润的眼睫,在被挺身进入的瞬间,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穴口被寸寸撑开,哪怕他才刚发泄了一回,阴道湿滑粘腻,男人那物顶进来时,穴腔内仍是传来不适和酸楚,尺寸和舌头比起来终归还是差远了。

他这会儿理智回笼,倒也不躲了,硬邦邦地挺着身体,在黑暗里小声换气。

那凶器粗大,柱身又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的包裹着,一时间进退不得。

鼠王不愿弄伤薛明风,喘息着等待他适应。他忍得很辛苦,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到薛明风赤裸的胸前,烫得他一个激灵。

下身塞满一根滚烫热辣的凶器,雄赳赳气昂昂在他体内勃动着,它的主人缺很显然不愿让它放纵。

薛明风突然生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被珍视、珍爱着的。

“你……认识我吗?”薛明风抬手,想要去摸男人的脸,他却避开了。

他倾身向前,将薛明风的双手牢牢压制在头顶,与此同时,胸膛压下来,与薛明风裸露的肌肤相贴。

这一接触,他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胸前两点挺立磨着他的,让他忍不住双腿勾上面前人的窄腰,催促他快一些。

他的脚踝才碰到男人腰背,他便突然发了疯一般,重重往前一顶,这一下直接整根没入,顶到最贪婪的肉嘴上。那处受不得刺激,猛烈收缩,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浇在紧咬着的龟头之上。

薛明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悲泣,又想去咬自己的嘴唇,被男人抢先一步掐住下巴,舌头探入进来。

哭咽声全部被他吞入口中,呜呜咽咽地发不出来,显得更像是某种柔弱又招人欺负的小动物。

男人胯下不再停歇,一下又一下,坚定又不失温柔地顶弄薛明风敏感的花核,胯骨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薛明风承受不住地摇头,身体却被打开得更狠,后来干脆被男人捞起换上自己的腰身,固定住不让他乱动。

比起唇舌麻痒到极致的痛楚,这种被人侵占掌控的感受更令人难以接受,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给对方,身体为之颠簸,心脏也为此而起伏,他是海上飘摇倾倒的孤舟,唯有身上这个人能为他指引方向。

唾液,汗水,精液无限交融,薛明风仿佛也已经化身成野兽,失去理智,只会凭借本能交合,他会在那个人撞进来时放松身体,也会在他离去时苦苦挽留,身体不舍得他离开一息一瞬,他早已忘记自己是谁,双腿不用人约束,便恬不知耻地环上身上这个人的腰身。

情热就像是毒药,一点一点损毁了他的脑子,他整个身体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体内最精最纯的一股气回旋凝绕,逐渐从丹田输送到腹腔,等待着男人的采撷。

那是天地间唯独薛明风这样的阴阳同体才能蕴化的至阴至阳之力,群妖趋之若鹜为之疯魔的混沌浊清。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薛明风的全身精气全部凝练于此,脸上逐渐开始失色,但他沉溺在这道藏刻意蒙蔽给予的快感当中,神昏智聩,只痴痴地望着眼前人,渴望他拥抱得更久一些。

身上的人却不动了,他的下身被这口温穴紧紧含吮,灵脉不停被冲刷,神魂仿佛都在发出舒爽的呻吟,只要他愿意将这团阴阳之力采撷回去,修为必定能更上一层楼。但他的身体凝固成一尊雕像,仿佛失去了动作的本能。

薛明风察觉到他的冷漠,无意识用嘴唇轻蹭对方,他身上散发着甜腻的气味,像是雌兽发情时吸引雄性的一种令人沉迷的味道。

鼠王却在这时缓缓回神,他的手掌按向薛明风的腹部,用力挤压,那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动作起来,专门往手掌按压的方向顶。

“呜——为什么?”

薛明风猛然被这样对待,尚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双眼迷茫又困惑,我见犹怜的一张脸露出这样楚楚的神态,任谁看了也不忍再欺负,但在这黑黢黢的房间里,纯属媚眼抛给瞎子看,尽管他本人没这个意思。

身上人却是铁了心一般,巨大的阴茎抵着他酸软的地方使劲碾磨,一股尖锐的尿意直冲脑门,薛明风的脚趾蜷缩,经不住痉挛起来。

模糊之中,他好像听到耳边传来极为压抑的声音,叫他清醒点,但那声音太缥缈,如同杯顶蒸腾的薄雾,转瞬消散,就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鼠王听起来比他还要不清醒,呼吸粗重,胸如擂鼓,似乎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将他撕碎。

薛明风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这具皮囊之下压抑不住的疯狂,令他恐惧,令他战栗。

他的身体被翻转过去,摆成俯趴的姿势,肉刃再一次横冲直撞进来。

这样原始兽类的姿势进入比原先更深,他的两片肉唇仿佛都直接贴到那个人的腹部,被粗硬的耻毛剐蹭得发痒。

他来不及提出抗议,就被压着腰身按进柔软的床被中,屁股被高高抬起,一下又一下地夯打,是他进的太深,又太用力,才会让皮肉相接之声响得这样清脆。

薛明风干脆将脸埋在枕头下面,不去听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连这样微小的权利鼠王也不愿赐予他,枕头抽走,他被卡着下颚回拉,脸被强行掰回去,非要与他接湿热缠绵的吻。

那人胸前的凸起不断磨蹭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他感受着那触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

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嫌弃他不够努力,走神了。

但这惩罚又透着怜惜,连皮也舍得没咬破。

鬼使神差的,薛明风探出舌尖,主动加深这个吻,只要是妖王想要索取的东西,没有什么不能给出去,即便是性命,也会在他使命终结的那一日罄自奉上。

薛明风勉强靠前臂支撑,将身体转了半圈,用手臂环上男人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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