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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 驱逐(剧情 小N怡情 彩蛋冰块lay)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围观的兽人们越来越多,果然不论是哪个大陆的人都喜欢凑热闹。

姬七低声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他辱骂了雌主,我打了他。”

年长的黑尾抬起冰刃抬起对准他的喉咙,“我们部落的雄性不会辱骂雌性,你在撒谎。”

他身后是今天找他麻烦的那几条人鱼,眼神轻蔑又不屑的看着他。

姬七猛的跃起甩开两条压着他的人鱼,喘着粗气,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手捏碎了脖子前的冰刃,红色的眼睛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他们。

姬七冷着脸抬起手蓄起异能,听不懂人话那就接着打。

对面也抬手蓄起异能,一对多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希在此时赶到,看见他掌心的异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姬七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是雌主的兽人。

西希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气愤的看着对面那群人鱼,等下姐姐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受不了姐姐哭了。

“你就是黑尾的首领?个长挺高,脑子不长吗?你们部落的人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珩冰说的对,兽人大人就该在海里多添点物种,看看你们,没有竞争的你们都留了些什么劣等品下来。”

西希沉着脸挡在重伤的姬七前面,一句一句的开口嘲讽。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不该来管我们部落的事情。”一条黑尾在后面愤愤发声,是早上那条破烂。

“这个异能气息,你也是早上打伤阿迪的兽人,你们是一伙的。”黑尾首领一句话就把他们打成同伙。

“你是耳聋了吗?你没听到他说吗?”西希都气笑了,“你们那个阿迪,辱骂了我们的雌主,我们打了他,有问题吗?”

围观的兽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有姬七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还保持怀疑,现在这头狼也跑过来,他们脸色就有点奇怪了,辱骂雌性,放在哪里都是大事。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有意无意的站在了自家的雌性面前,挡住这群黑尾的目光。

黑尾首领看着周围顿时就急了,本来他们人鱼就不好找雌主,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很少有雌性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们结契交配,如果事实真的是……

首领沉了沉脸色,抬起冰刃对着他们,他还是更相信他们部落的人鱼,“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阿南他们说是姬七看阿迪不顺眼,联合了岸上的兽人,故意将他打成重伤。”

“砰!”

一条黑尾被扔到了沙滩上,珩冰这么晚来,就是去海里抓今早他们打重伤的那条鱼了。

珩冰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着开口,“哦?是这样吗?”脚下狠狠撵着他的脸,“阿迪?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本就被重伤的人鱼被打的撕裂了身上的伤口,被踩着的脸唔唔的发不出声,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姬七沉默的低着头,把主场交给他们,眼前逐渐发黑,白着脸摇了摇头,毕竟是被打成重伤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他身子摇晃着往后倒,被赶来的白元元接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姬七顿时僵住了,眼睛猛的睁开看着她。

刚刚光顾着注意眼前的场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气息。

白元元红着眼睛抱着他,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幻流在边上心疼的看着她掉眼泪,冷着脸打量对面,内心逐渐被狂躁填满。

姬七僵硬的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却想起自己手上都是血,想收回去却被白元元抓着贴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姬七摇了摇头,恍惚的看着贴着白元元脸的手,视线移上她的脸,手心上面的血迹蹭到了她的脸上。

他终于见到她了,他终于触碰到她了。

姬七也红了眼睛,一颗一颗蓝红的珍珠往下滚,他费力的撑起身体去拥抱她,白元元看出他想做什么,直接低下身子迎合了他的拥抱,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地底跃出一片藤蔓组成一块软软的床,白元元流着眼泪轻轻把他放在上面,抱着他小声的哽咽,姬七埋在她肩膀咕噜咕噜的下珍珠雨。

西希回头看着哭不停的白元元,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心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息逐渐暴躁起来。

珩冰也回头扫了一眼,听着雌主的哭声,脚下踩得越发用力,珩冰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放开了声音,大声的说,“我脚下这个人,因为嫉妒我们家姬七有命定雌主。”

他抬起手点了几个首领身后的兽人,“和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我们家姬七追到岸上打。”

“我们今天刚到南大陆,我和这头狼感受到同伴的气息过去看,就看到姬七被这几条黑尾围着打。”

“想必大家都不想看到自家人被欺负,更何况……”他用力把脚下的人鱼踹给对面,放出水流嫌弃的洗了洗脚,“他还说我们雌主是什么都不挑的人。”

“各位,试问,你们能忍吗?”珩冰最后放出了一句话。

围观的兽人们全部阴沉下脸,纷纷让自家的一名兽人带雌主回去,接下来的话太脏了,别脏了她们的耳朵。

人鱼排斥异种是出了名的,他们自认是海里血统最高贵纯净的种类,对异种一向是不屑的态度,甚至有的部落会为了保持部落血脉的纯净而驱逐异种,想来姬七就是。

他们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这才是很多雌性不愿意和人鱼族交配的原因,但显然他们不明白。

一只蓝尾大狮子走上前来,他就是刚刚回答白元元问题的那只狮子,他甩了甩自己尾巴,“你们人鱼族还是一样的傲慢,竟然都开始要求雌性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兽人了。”

边上应该是他同一家的兽人,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张扬,好看的脸却做出了不屑的表情,“嘁——这不是高贵的人鱼族的常态吗?”

围观的白狼靠在树上,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清一色的黑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好看了,我看你们还没那条蓝鱼好看呢。”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金雕抱着手站在边上,“作为首领,我想你还是需要理智的搞清楚事情再做决断,一味的护短只会让你们部落走向灭亡。”

雌主是他们所有兽人的逆鳞,今天是别人雌主被侮辱,明天可能就是他们雌主,而且他们已经看不惯这群“高贵的”人鱼很久了。

黑尾首领被众兽人讨伐着,阴沉着脸,狠狠把阿南他们几个甩到沙滩上,“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哪里见过这阵仗,阿南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围观的兽人脸越听越黑,一个个都捏着拳头。

金雕直接甩出风刃砍向他们,“这就是你们人鱼部落培养的雄性吗?”

白狼的指尖也燃起火焰打向他们,他们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躲开,“撒谎成性,软弱无能,以多欺少,当真是海里最高贵的血统。”

黑尾首领狠狠闭了闭眼,抬手打散了他们的攻势,到底还是自家的兽人,失望的看着他们,抬手喊人就要带走,“丢人的东西,跟我回去。”

“这就要走了吗?”白元元放开姬七,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们,沙哑的开口。

手臂粗的藤蔓瞬间从地底升起,抓住了阿南他们几个,直接拖了回来。

所有兽人都愣住了,一般这种场面雌性都不在,就算在也不会发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家里的兽人就会动手。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的人鱼道歉。”白元元的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带着泪痕,越过西希和珩冰,一步一步走上前。

藤蔓慢慢收紧,绞紧了他们的脖子,那几条黑尾人鱼的脸憋的涨红。

西希和珩冰都默契的后退了一步,站在幻流和姬七身边,雌主需要发泄,有他们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惊了。”黑尾首领看着他们,失望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啊——”

白元元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根冰刃大小的藤蔓穿透了阿南的身体,这是她刚刚在人鱼身上看到的伤口。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给他,道歉。”白元元看着那几条人鱼,藤蔓在伤口里搅动,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沙滩上。

“啊啊啊——”

围观的兽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敢用异能动手见血的雌性真的没几个。

姬七呆呆的看着她,幻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雌主在给你出气。”

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人鱼们理亏,而且周围还有兽人们围观,人鱼们不太敢还手,而且还有他们在。

“我道歉——”

“我也……”

“我也道歉——别搅了——”

阿南他们被首领狠狠盯着,知道自己不能还手,生生的被藤蔓绞着伤口,已经受不了了,周围的兽人嫌弃的看着他们,这点伤就求饶,真的很没用。

他们几个哆哆嗦嗦的给姬七道歉,姬七只知道看着白元元的背影,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一鞭子又狠狠抽到了他们背上,几条人鱼被这力道抽飞,痛苦的弯下腰。

“我想,你们还需要告诉我,除了这次,你们之前还怎么欺负他了。”白元元亲手挥起鞭子大小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她力道用的很大,一道道血痕在他们身上绽开,疼的满地打滚。

一骨碌的全部说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都会推到姬七身上,反正异种不被待见,也没有人给他出头,姬七解释过也没有人听,部落里都相信自己的血脉。

黑尾首领彻底死了心,这群孩子真的,已经坏透了,他收回手来看着他们,反思着自己,黑尾部落真的还有以后嘛。

白元元越听眼睛越红,眼泪又开始滑下来,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鞭子都勒进了手心,一边哭着一边把他们抽的在沙滩上到处打滚。

围观的兽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下去那群人鱼,是白元元哭的太惨了,他们有雌主的看不得雌性哭成这样,纷纷用眼神暗示着她身后的兽人。

西希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把她抱进怀里,像平时她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他很少看到雌主这样不受控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幻流从她颤抖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藤蔓,那里已经被藤蔓勒的血肉模糊,他知道,她也是在惩罚自己来得太晚了,她一向都很心疼他们。

姬七也攒了些力气从藤蔓床上下来,西希又轻轻拍了白元元两下,把她扒拉出来递给他,姐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他。

白元元趴在姬七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雌主哭的好惨……姬七学着西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僵硬的拍着她的背。

珩冰沉默的从围观兽人里要了块干净的兽皮和伤药,蹲下来给她包扎掌心。

西希转头悄悄的抹眼泪,他真的最看不得姐姐哭了。

“你们走吧,在冬天结束之前,我们都不想看见你们。”幻流开口下了最后通牒。

“抱歉,我们会做到的。”黑尾首领疲惫的又道了次歉,挥了挥手叫几条人鱼带地上丢人的东西回去,这个冬天他们都别想从水牢里出来了。

黑尾人鱼们全都跳进了海里离开了。

金雕走上前拍拍幻流的肩膀,“好好安慰你们家雌主。”

“谢谢。”

幻流笑着道谢,他们刚刚承了所有帮助他们的兽人的人情。

金雕挥挥手带着白狼回去找雌主了。

大狮子也走上拍了拍西希,“不用谢,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金头发跟在身后,“年年来过冬,年年他们都找不到雌性,不知道想想自己的原因。”

围观的兽人们逐渐散了,沙滩上就剩下了他们一家。

白元元逐渐停下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姬七,“呜……我们……嗝……我们回家……”

姬七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嗯……”然后就晕倒在她怀里,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姬七!!!”白元元惊的环抱住他的身体。

珩冰上前打横抱起他往石屋走去,本来想扛的,但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抱起来,不然雌主又要哭了。

西希兽化去周围找兽人用的草药。

幻流则小心的拉着她的手,轻轻吻着她伤口上的兽皮,“他受了重伤,估计得睡十天半个月,你这几天先把伤养好,好不好?”

“我们已经来了,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幻流永远一语中的,知道白元元在想些什么。

白元元吸了吸鼻子,“嗯!!!”

……………………………………

姬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茫着打量着四周。他正躺在绿油油的水池底下。

绿色的是西希找来的草药,在水里不好上药,他们就把草药榨成汁倒进去了,每天放水换水加汁,都快把他腌入味了。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姬七向上游出水面,尾巴在水底轻轻摆动,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石屋。

石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绒毛兽皮,床位挂了很多新兽皮,整个石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和他印象中他每次受重伤醒来完全不一样,以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一个人躺在海底。

门帘掀起,石屋外传来了他一直期待的声音。

“姬七怎么还没有醒……已经十几天了。”白元元走向石屋,郁闷的回头问幻流。

他们刚刚在隔壁吃完午饭,西希又出去找草药了,珩冰起身去洗碗,白元元他们准备回来继续守着姬七。

幻流跟在她身后,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估计就醒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水池里活跃的气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提醒她,姬七好像已经醒了,白元元就已经掀开了门帘。

“啊啊啊啊啊!!!!!”

“卧槽!!!!!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白元元大叫着猛的放下了门帘,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她看见了水里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眼冒红光的盯着她。

幻流被她吓了一跳,迅速把她拉过来挡在身后,眼神一下兽化看着石屋,虽然其实他没闻到别的味道,但鹰的嗅觉没有狼那么敏锐,他还是谨慎为好。

珩冰也听到叫声,吓得放下碗就冲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元元惨白着脸指着石屋,幻流和珩冰对视一眼,珩冰一手聚起水流,一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水池里的姬七也被雌主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缩回了水里,过了会儿又顶着绿油油的汁液,悄悄探出来,看着掀开门帘的蛇兽,用眼神询问他,“雌主怎么了?”

珩冰憋着笑伸手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漏出一整个绿油油的脑袋。

幻流也掀开门帘往里看,白元元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捂着眼睛不敢看。

幻流看到这一幕,噗的笑出了声,轻咳了两声收住笑容,把白元元从身后拉到前面来,无奈的按着她面向水池,“你好好看看是谁。”

白元元捂着眼睛的手指悄悄开了两条缝,这才看清楚了漏出整个脑袋都姬七,虽然还是绿油油的,但是比刚刚好认多了。

“……姬七?”

姬七摆了摆尾巴,荡起不小的水花,抬起绿油油的脸看向她,红色的眼睛更有光芒了:“嗯!”

却看到白元元默默地转过了头,靠在幻流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幻流也忍着笑意侧过了头。

“?”姬七懵懵的看着他们。

珩冰一手捂着嘴发抖,另一只手拟了片水镜让他看自己的样子。

“……”

姬七看着水镜里绿油油的人,沉默了一下,缩回了脑袋,整个人缓缓的降下水面,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躺在水底。

他……好……丑……

场面顿时静默了下来,突然爆开三道笑声,姬七听着耳根发红,缩的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药汁怎么这么上色啊阿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他们换水都留了底,只伸手去探查了他身上的伤,没具体看到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哈你缩回去干嘛啊哈哈哈哈”

珩冰笑的停不下来,掐自己大腿都抑制不住。

幻流也忍不住了,抱着白元元和她一起低低的发笑。

姬七绿绿的很好笑。

雌主没认出来被吓到了也很好笑。

姬七沉默的缩回去更好笑了。

白元元笑的都打起了嗝,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向水池,伸手进去晃了晃水,含着笑意的哄他,“姬七?出来吧,我们不笑了。”

姬七郁闷的抬起头,明明就还在笑……雌主的手还在水里晃来晃去,姬七没忍住伸出手去勾她的手指,突然手指被紧紧握住,一股力道猛的把他拉了出去。

白元元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就抓住把他从水底扯了出来。

“……?”他家雌主力气好大。

一条绿油油的人鱼一下被带到白元元怀里,她笑着看着他,拦腰把他抱起来走向隔壁石屋的水池,带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药汁。

姬七抬手环着她的脖子,僵硬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性别反了,但是别的雌性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走出石屋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西希,西希被她怀里绿油油的东西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药汁盖住了味道,他凑上去仔细闻了两下,“哦,是姬七,怎么这么绿了,那草药上色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石屋里本来已经停下来的珩冰又拍着腿笑了起来。

幻流轻咳了两声去放池子里的草药汁了,泡了十几天,这草药还上色,这池子得好好洗洗。

“……”姬七这下不僵硬了,垂下脑袋就埋进白元元颈窝里,好丢人鱼……

白元元无奈的抱紧了他,“咳咳……别笑他了,你们收拾一下水池,重新放下水,我带他去洗澡。”抱着姬七就去了隔间。

她轻轻把他放进了新的水池,姬七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游到水底搓身上的药汁,一圈圈绿色从他周围晕染开,白元元坐在水池边上静静地看着。

等整个水池都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姬七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撩了把头发过来,确认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绿色了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漂亮的人鱼从水里探出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元元被盯得心都软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姬七头顶着掌心红着脸蹭了两下。

“雌……雌主。”他犹豫着,小声的叫着她。

白元元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姬七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抓起她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小心翼翼的吻着掌心,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疤痕,“伤……”他记得昏迷之前她掌心全是血。

“我没事了,你呢,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白元元任由他吻着。

“都……都好了。”姬七从水里探出身子,坐到水池边上,想证明身上的伤都好了,尾巴还搭在水池里。

没有了绿油油的药汁和暗红的血迹鲜红的伤口,漂亮的人鱼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腹和漂亮的蓝色鱼尾相连,红红的尾尖在水里来回摆动。

白元元打量他的时候,姬七也在看着她,视线略过雌主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到了她的脖子。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道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一下就抓紧了她的手,又像是害怕一样匆匆放开,把伤害过她的双手背到身后。

巨大的不安在心里蔓延,姬七努了努嘴却被恐慌刺的发不出声音,他咬着牙,沙哑颤抖的开口,最后到嘴边,竟然只有一句绝望的提问。

“我伤害了您……您还要我吗?”

蓝红色的珍珠一颗又一颗滴落到水池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

对不起,伤害了你,让你流血了。

他再也不会了。

别怕他,别把他赶走,别……不要他。

他甚至不敢听她的回答,惨白着脸,没有表情的流着泪,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爱的姬七,闭上了眼给自己下了最后通告。

“我……我可以离开。”

他不可以,他会死的。

姬七弯下腰,弓起身子,被指甲抓的血淋淋的手,虔诚的拿起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心上,“只是拜托您,杀了我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他最喜欢的死法,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他只能用她用过的东西杀死不堪的自己。

白元元看着他的手,又流血了……

她伸手拉过姬七的手,吸了一大口气带他跳进水里,潜到底下,一颗一颗的捡起他刚刚掉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向上浮出水面,坐到了水池边。

姬七傻傻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看到白元元把珍珠拿兽皮小心翼翼的包好,那种珍视的样子让姬七感到了幸福,就算是暂时的,他起码体会过了。

白元元放好珍珠,伸手抓起他的手,“把指甲长出来。”手拉住白元元那一刻,他就收回了指甲。

姬七听话的长出尖利的指甲,被她抓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划下最后一颗珍珠。

被她用自己的手杀死好像也不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止不住的痛苦,它明明还在跳动着。

脖子间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很快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手划破喉咙。

“好了。”

姬七愣住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伤害了你,你还要我吗?”同样的问题,白元元还给了他。

“什么……什么意思。”姬七红着眼睛颤抖的发问。

“意思是,我们扯平了,亲爱的。”白元元上前轻轻抱住他,坚定又郑重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现在是,我在求你爱我。”

一句话砰的砸到他心上,他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面那句——他的雌主在求他爱她,怎么会需要求呢,他本就爱她。

姬七猛的回抱住她,放声的哭了起来,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之前在沙滩上,姬七见到她只是小声哽咽,珍珠都落了很多在沙滩上,他昏迷的时候,她带着西希在沙滩上一颗一颗的找。

现在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背落下,有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又滚到了水里,他哭得只知道重复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元元一句一句的回应,“我知道,我也爱你。”

人鱼的臂膀紧紧圈着她的身体,每得到一句回应,珍珠就掉的越快,白元元轻轻顺着他的背,哭的发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平静,只是偶尔还一抽一抽的。

“又要捡珍珠了。”白元元在他耳边无奈的叹息。

姬七稍稍退出怀抱,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开口,“什么?”

白元元抬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步步往下,到了脖子,舔了舔她刚刚划出的血痕,咬在了喉结上,“你的眼泪,你的鼻子,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血,在我这里都弥足珍贵。”

姬七被舔过的伤口阵阵发痒,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跟雌主当初被划出的血痕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扯平吗。

他又开始掉珍珠,他知道雌主是为了不让他愧疚才这么做,雌主在乎他,他应该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停不住哭泣。

白元元抬手接住珍珠,任他发泄情绪,等手里快盛满了,才开口制止他继续哭下去,“别哭了,宝宝,我手装不下了。”

姬七抽噎的收住眼泪,看雌主把珍珠包好,才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要抱。

白元元去边上拿了伤药才走过去抱住他,姬七埋头在她腰间蹭蹭,像极了有了家的流浪猫,让他抱了一会儿就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她轻轻扯过他的手,上面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低头给他仔细的上药。

姬七红肿的眼睛看着雌主的动作,眼神略过光滑无伤的手臂,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上面的名字已经彻底愈合了。

白元元看着他的动作,抬起他的头,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在看哪?我在这呢~”

她已经从西希他们那知道所有事情了,眼前的人鱼被雌神洗去记忆时,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身上刻下她的名字,试图记住什么,偏执又疯狂。

她上好了药,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猛烈快速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让他本就激动的心跳动的更加欢快。

“我就在这,你可以一直向我求证。”

姬七整条鱼都变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只能红着脸伸向自己的鱼尾,剥开鳞片,向她展示自己的生殖腔。

白元元:“……”她倒也不是这意思。

姬七看她没有动,犹豫的看着她,忐忑的询问:“不……不做吗?”

白元元无奈的笑了笑,把他还沾了药的手从生殖腔那拿起来,拦腰把他从水池抱到床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人鱼的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立的。

“做。”白元元一边说着一边亲向他的嘴唇,温柔的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姬七红着脸配合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按住双手。

“手上有伤,别动,我来,好吗?”白元元微微用力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一边询问着。

姬七红着脸点头,藤蔓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抖了一下,白元元停了,想起上次就是用藤蔓绑住他强迫的他。

她收回藤蔓,用手轻轻压着,另一只手从腰腹往下,摸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探到了情动下几片掀起的鳞片。

白元元低头拨开鳞片,人鱼的性器直挺起来,姬七腰一阵阵发抖,雌主的触碰让他觉得好舒服。

手握上人鱼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姬七咬牙忍住喘息,直到被轻轻蹭过铃口,刮过马眼,才张嘴微微喘息。

“嗯……雌,雌主……”

“在呢。”

姬七爽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一遍遍小声的叫着她,白元元一边套弄一边回应。

“嗯……雌……啊哈”

“……雌主,嗯啊!啊哈……”

很快姬七就在她熟练的动作下,挺腰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白元元的身体。

他回过神的时候脸更红了,手被雌主轻轻压着不能去擦,能挣脱但他不想挣。

白元元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摸了摸腹部的精液,擦在了刚下水找珍珠已经湿透了的兽皮上,白元元顺手解开兽皮丢到边上,收回了压着他的手。

姬七有点失落的扭了扭手腕,不压着他了吗?

“我放开你的手,注意不要让伤药蹭到别的地方,好不好?”白元元俯下身,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吻他。

他听话的把手放到两边,不动了。

白元元看着他一下就笑了出来,摸了把他的胸肌,他整个人抖了一抖,“怎么这么乖,我的人鱼宝贝。”

他不知道宝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语气他很喜欢,默默挺了挺胸让她摸。

白元元不辜负好意的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吮吸舔弄着,齿间轻咬着,舌尖打转着乳孔,右手捏住另一边打圈拉扯,很快两边就挺立红肿起来,姬七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人鱼的身体是偏凉的,他感觉到雌主滚烫的舌头在绕着他的乳头一圈圈舔弄,温暖的手指也掐住了另一边,快感从胸前升起,生殖腔溢出淫液顺着鱼尾流下。

下面想要……

姬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她,甚至抬起尾巴蹭她已经挺立的性器。

白元元从胸前抬起头往下看,其实她是顾着他“第一次”想慢慢来,但他好像忍不住了,那她也不忍了。

右手顺着性器往下,拨开生殖腔周围的鳞片,伸进去两根手指轻轻搅动。

“嗯……啊……唔嗯……”身下终于得到抚慰,姬七眯起眼睛,红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喘息着。

白元元看着他的神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浅浅抽插着,大拇指微微拨弄阴蒂。

“啊哈!嗯……啊……雌主……”

快感骤升,达到了一波小高潮,生殖腔微微绞紧,小股小股的喷水,姬七抬头喘息着叫她,漏出白皙的脆弱的,还带着血痕的脖子。

白元元暗了暗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着手指,等他缓过来,才加入了第四根,停着看他的反应。

“呜……涨……”

姬七红着脸低头看生殖腔,雌主的四根手指正插在里面,掌心上是他刚刚喷出的淫水,他移开了视线,好色。

白元元慢慢抽动,不是疼就好,四指带来的感觉又酸又涨,阴蒂还被大拇指玩弄,姬七很快颤栗着腰落入高潮。

“嗯啊啊!!!唔嗯……啊啊!!”

“啊哈……雌……唔嗯啊!!!”

红色的眼睛微微上翻,尾尖爽的摆动两下又垂下去。手却听话的还摆在两边,克制的不去抓兽皮,雌主说了不能蹭到上面的药。

白元元静静感受着生殖腔绞紧手指,心里默念道德经,她已经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但是第一次已经给他留了不好的印象,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要温柔点。

等穴道渐渐放松,白元元抽出手指,没有了手指的抵挡,高潮的淫水全部流了出来,顺着鱼尾下滑。尾巴上的生殖腔被手指插得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她。

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姬七不受控制的向后躲了一下,“呜嗯……烫……”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烫这事她真没办法,只能低头哄他,“乖宝,忍一忍。”说完就扶着性器缓慢撑开穴口。

即使经过了扩张,穴口也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姬七被性器烫的一动不敢动,比手指更酸胀也更烫的感觉撑满了他,他能清楚感觉到这根灼热的东西到了哪里。

从穴口,烫到穴道,还在深入,几乎抵到了穴道最深处,姬七眼角滚下珍珠,真的好烫。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还有一小节在外面,他不想让雌主不舒服。

于是主动挺腰去含那根烫的不行的性器,白元元被他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抖就彻底插了进去,一下就顶在了子宫口,顶的他腹部撑起一个小包。

“嗯啊啊……啊……嗯哈……呜……”

白元元摸着他小腹的鼓包,没有欺负的按下去,等他适应了一下,就开始缓缓抽动性器。

“呜……深……好深……嗯啊”

“嗯啊……烫……深……嗯啊啊!!!”

“唔嗯!!啊啊哈!!!雌主……啊哈啊!”

人鱼的叫声太纯洁了,只知道不停的重复她的名字和这两个感觉,白元元一下没控制住就抵进了子宫口,穴道狠狠收缩着,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撒在性器上,子宫口也夹着她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吮吸。

白元元忍不了了,最后等他缓过这波高潮,抓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深挺,次次捅开吮吸的子宫口,插入子宫狠狠碾磨着。

“嗯啊哈!!!啊啊!”

“啊哈!!!!唔嗯啊啊啊!!!”

姬七被剧烈的动作顶的红色的眼睛上翻,穴道不停的高潮,子宫不断痉挛,双手已经忘记约定,控制不住的要去抓东西,被白元元眼疾手快的交叉按住手腕。

人鱼漂亮的躯体被抬起的手臂彻底展示,白元元压着他的手腕在高潮的生殖腔里继续挺动,温柔什么的她已经全忘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插进那个让她最舒服的地方。

“啊嗯啊!!!!啊哈!”

姬七翻着眼睛,舌尖微微吐出,又一次被操到潮吹,生殖腔一股股的喷出液体,少量随着抽插被带出,大部分被抵在他的穴道内,潮吹液多的鼓起小腹,又被白元元狠狠操着。

他很快就有了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很羞耻,珍珠掉的更凶,白元元喘着气停下动作,“怎么了……宝宝……”

姬七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白元元低头看了看鼓起的小腹,明白了,念着是第一次,想抽出性器放出高潮的液体,却被摇着头拒绝,“我可以……”

姬七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雌主的兴致,闭上眼独自忍受着身体奇怪的感觉。

白元元眯了眯眼看向他,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今后她会让他知道,有时候在床上,必须学会提出自己的需求……不然就会被她翻来覆去的操晕又操醒又操晕。

白元元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大开大操起来,顶端狠狠地冲撞子宫内壁,里面被撞得一边喷水一边绞紧她,舒服极了,只想更用力的进去。

“嗯啊啊啊!!!!呜……”他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了,他想尿尿

“啊哈啊啊啊……嗯呜……”他要憋不住了

“啊哈……唔嗯……嗯啊啊啊!!!”雌主怎么还不射啊。

姬七脑子天花乱坠的想着,他的性器被快感逼的不断射精,生殖腔的淫液被操得不断飞溅,他们身上都是两个人的体液。

“嗯啊啊啊!!!!”

白元元的性器狠狠撞在子宫深处,姬七双眼上翻的猛烈高潮着,整个人都被过量的快感激得发抖,性器抖着射出尿液。

白元元低头看着他的脸,已经被操得满脸潮红,要失去意识了,还不开口求饶,颤颤巍巍的挺腰迎合她。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插了几下,顶进子宫射了进去。

今天“第一次”,放过他。

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子宫被烫的狠狠收缩,性器又是爽的一股一股的射尿,姬七从最开始顶到子宫时就不断高潮挺起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歪头晕了过去。

白元元抽出性器,昏迷的人鱼颤抖了两下,被堵了很久的淫液哗的就流出来,流的鱼尾上全都是,少量的精液也从被操开的子宫口流出,淫靡极了。

白元元抱起他回到水池,给他稍微洗了洗,就把他放到了水池底下。

又游出水面,给自己洗好穿好兽皮,走向隔壁石屋。

屋子里只有西希和珩冰,他们早就收拾好水池了,听着那边的动静没有过去,两个人在这里下白元元教他们的五子棋玩。

“晕了?”珩冰没看到她身后跟着那条人鱼,了然的开口。

白元元:“……”

西希也猜到了,低头走了步棋,“应该的。”

毕竟他们两个当初也……

白元元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连忙换了一个,“幻流呢?”

珩冰挑眉看向她,“他听不了这个,出去找这里的祭司玩了,他已经快四个月没做了,憋都要憋死了。”

自从幻流怀孕,白元元就没跟他做过,只用手和道具玩过他,说是孕中期做,但是中间赶上白元元生病和姬七这些事,也没有时间做,再过十几天就满四个月了。

西希也无奈的看着她,“幻流自己都要坚持不住了,让他在这听你们做,他会更忍不住的,所以他去找这里的祭司学习草药了。”

确实如他如说,幻流听着那边的呻吟声,下面就已经湿了,鹰蛋逐渐在体内发育,逐渐地撑起小腹,撑开孕囊压迫到了他的敏感点,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一阵腿软,经常腿根都是湿的,但是那段时间雌主忙着姬七的事情,他也就没说。

而且……幻流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双腿合拢试图忍耐,直到在呻吟声想着雌主巨大滚烫的性器,想象她狠狠插入自己的生殖腔,陷入了幻想的小高潮,穴口噗的喷出淫液,腿根一片湿润。

幻流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抖了两下软着腿跑出去避开呻吟声。

白元元猛的拍了拍头,她被姬七的事情冲击的一下就忘记这件事了,她忙着给姬七准备见面礼物,还试图找兽神雌神告那群人鱼的状。

珩冰皱着眉拉下她的手,“拍这么用力做什么,你要找他,我们带你去找他就好了。”

西希下了最后一步棋,开心的笑了起来,“诶嘿我赢了,不用了,他已经回来了。”他闻到幻流的味道了。

珩冰也低头看棋,惊奇道,“居然让你赢了。”

西希冷漠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抬手就出去打架,跟掐着时间回来的幻流打了个照面,幻流挑眉,“又打?”

西希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我们这是给你争取机会。”然后和珩冰就跑去别的地方玩了。

“……?”

幻流疑惑的走进石屋,什么机会。

进屋就看到他家雌主脱光了坐在床边,视线扫过她腿根巨大的性器,穴口噗的又喷出一小股水,幻流腿根都软了软。

“雌……雌主?”

白元元看向他,拍了拍腿根,笑眯眯的看着他,“来,做。”

幻流脑子都懵了,结结巴巴的问,“哪……哪个坐/做啊?”

“啊?宝宝,做爱的做呀……”白元元看他懵懵的样子,回想了一下刚刚那句话,噗的就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想直接坐上来?”

幻流一下就脸红了,走到床边,微微夹了夹腿根,弯下身子亲她笑眯眯的眼睛,“……有点想,雌主……我忍好久了。”

白元元按下他的头吻上嘴唇,幻流闭上眼乖乖的张嘴,白元元一下一下的勾他,舌尖纠缠交错,发出了黏腻的口水声,幻流身体逐渐发软,坐到她腿上,环着她的脖子低头亲吻。

她一手环着幻流的腰,身体逐渐倒在柔软的兽皮上,幻流双手撑在白元元头两侧,两人倒在床上也没有分开,喘息声逐渐加重,白元元几乎是凶狠的绞弄着口腔,在他的唇齿之间舔弄。

幻流逐渐喘不过气来,红着脸后退,被她微微用力按在后颈拉了回来,他顺着力道又亲了上去,腰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梭着腰线,在他后背轻轻的滑动。

雌主的手……在摸他,雌主的舌头……在侵入他,他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

稀薄的空气,清晰又模糊的认知,让幻流很快意识昏沉,许久没有交合的生殖腔阵阵发热,性器想挺立却被二人之间压着的兽皮阻挡。

“唔……嗯唔!!!”

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突然泄力,趴在她身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和白元元的嘴角流下,他猛的将头偏向一旁,耳坠冰凉凉的贴在她颈侧,闭眼抵在她耳侧大声喘息。

“嗯啊啊啊哈……呜嗯……”

幻流身体一阵阵发抖,生殖腔在亲吻下陷入小高潮,汩汩的喷水,淋湿了兽皮,湿淋淋的贴着两人的大腿。

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幻流的大脑,他羞愧的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肩窝。

居然……居然只是亲亲就……

白元元也感受到了,微微喘着气,轻轻的拍他的背,手向下解开他的兽皮丢到一旁,性器完全挺立在二人腿间。

她愧疚的拍拍他的头,确实因为担心姬七的事情忽略了他们很久,“对不起宝宝,真是把你憋坏了,光是亲亲就……唔……”

幻流红着脸从她耳边抬起头,闭眼又亲了上去,主动伸舌头去勾她的舌头,这么羞耻的话他不想听,道歉什么的他也不想听。

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幻流又吻了一会儿抬起头,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红着脸伸手抹去她嘴边两人的口水,低下头难耐的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下面高潮过后更空虚了。

“想要……雌主……下面想要……”

幻流一下一下抬腰的用生殖腔磨蹭她的性器,往上几次滑到隆起的小腹上,在环着荆棘的兽印上,滑出淫靡的水痕,往下几次堪堪擦过穴口,差点直接滑进去,腰身被痒意折磨的发抖。

他迷茫的抬起头,雌主怎么还不挺腰进来,以往她早就忍不住了……

白元元确实快忍不住了,但是还是有些犹豫,怀孕可以操进子宫吗,她怕她一进去就忍不住了,白元元伸手抵住他的胯骨,不让他继续蹭下去。

“咳咳……那个……怀着蛋蛋能进子宫吗?”白元元小声的问。

“没事……怀孕的时候孕囊口是闭合的,进不去,临产前才会打开,我忍不住了…雌主……”

幻流抬起腰对准白元元的性器就坐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生殖腔被性器一下插满,幻流爽的翻着眼喘息,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喷水。

“嗯啊……好涨……好深……”

“呜嗯……啊哈……嗯啊啊……好爽”

“雌主……动一动……嗯啊啊……”

他抬起臀主动吞纳巨大滚烫的性器,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发力,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好久没交配的幻流爽的满脸潮红,意识模糊。

幻流撑起上身,双手抵在白元元小腹,只知道更快的,更深入的抬起屁股去索求她。

白元元被他生殖腔吮吸的爽极了,次次顶到闭合的子宫口,她都有些害怕他坐下的力道会直接冲破子宫,只能坐起来靠着床头,虚虚抬手抵住他的屁股,不让他下来的时候坐那么深。

“呜嗯啊啊啊啊!!!”

“雌主……我没……嗯啊啊啊啊没力气了……”

“呜嗯!!!你……你动一动……嗯啊啊!”

“嗯啊哈!!!吹……吹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幻流爽到黑瞳上翻,漏出金眼,一边起伏着身体,穴口一边喷射出大量淫液,舌尖微微吐出喘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插一下喷一股水。

潮吹来的迅速,前端也爽的直直喷射,喷满了白元元的腹部,幻流也很快没了力气,跪坐在她的性器上一下一下的发抖,缓和着过多的快感。

他眯起眼睛看身下的雌主,快感是相互的,潮吹的时候淋满了她的性器和小腹,他的雌主也被绞的小脸通红,微微喘着气,爽的失神的扶着他的臀部。

幻流回了些力气,手撑到白元元耳侧,低头去吻她的唇,闭眼伸出舌头和她缠绵,身下又抬起臀坐下去,开始自己操弄自己。

白元元被亲的恍惚,抵着他臀部的手放到了他腰间,轻轻摩挲着,闭眼慢慢回吻,没有了她手掌的阻挡,幻流眯着眼睛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不够,还不够……还是好想要,想要更多……他抬高臀部狠狠坐了下去,性器一下狠狠顶到了隆起子宫上,本就鼓起的小腹好像被操得更鼓了,幻流从亲吻中猛的撤离偏过头开始抽搐喷水。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啊啊啊”

“好爽……雌主,你嗯啊啊啊操得嗯啊好爽”

白元元根本就没有动,子宫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自己这一下直接又爽到潮吹,性器又射出稀薄的液体,抱着白元元的头,哭着喷着水都要继续挺腰,一下又一下深深操着自己。

“嗯啊啊!!!嗯哈啊!!!!”

“呜嗯啊啊!!还……还要……呜”

“啊哈……没力气了……还要呜呜”

腰爽的没力气了,前面也已经射不出来了,幻流哭着颤抖着腿还要继续动,白元元轻轻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了。

手下的腰在掌心一下下颤抖着,耳边是他高潮不停的哭声,白元元轻轻拍他的背,低声开口哄着,“知道了知道了,知道把你憋坏了,我来好吗,你腰等下受不了了。”

幻流从她颈窝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金眼看着她,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他闭上眼哭着亲上她的唇,含糊的发声,“雌主…呜你快点……我还想要……”

白元元就着相连的姿势,深深地吻着他,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放到床上,双手扶着幻流已经爽的的腿,摸上腿弯向上压,折叠抵在他上身两侧。

“这个姿势会难受吗?会不会压到腹部。”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他。

其实有一点压到了,被性器顶在闭合的子宫口,身体又被折叠,腹部有压迫的感觉,但幻流不想换姿势了,只想做,兽人强健的身体这样做也没什么事。

他顺势把双腿搭在她的臂弯省些力气,下身大开的含着她的性器,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迎合,试图跳过这个问题,白元元无奈的顶了一下,他喘息了两声腰又软了下去。

“别急,乖宝宝,回答我,这样会压到吗?”白元元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低声的问了一遍。

幻流只好睁开眼看她,被发现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尖小声的回答,“有一点,但没关系。”

白元元抽出性器,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插入了生殖腔。她记得这是网上说的孕妇做起来最舒服的姿势,孕夫应该也差不多?

幻流乖乖的趴在兽皮上,手肘撑在床上,性器的逐渐深入爽得他腰身下榻,腹部下垂不会被性器顶的难受,就是……

他失落的把头埋在手臂上,他看不到雌主了……

雌主已经开始慢慢抽动了,幻流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喘息,很爽,但他有点难受……

也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又或者是这段时间被雌主忽略的不满,还有好不容易做爱但看不见雌主的委屈……

幻流颤抖着把手往身后伸,慌乱的摸索着什么……

白元元把他乱晃的手轻轻抓住,十指相扣,弯腰贴合他的背部,轻吻他的手背,“怎么了宝宝,难受吗?”

幻流委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她,撇撇嘴就要哭出来,“……不喜欢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你了……”

白元元愣了一下,平常幻流情绪都不会这么敏感的,她叹了口气,在心里狠狠骂了骂自己。

她把他又转了回来,身体面对她的那一刻,幻流就抬手抱了上去,一下一下蹭她的颈窝,语气低落的问她,“我是不是很矫情……”

明明他之前还觉得珩冰有点矫情……想着又收手抱紧了她,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很任性,他明明是最成熟的那个,幻流委屈的抬头蹭她的脸。

白元元亲亲他的侧脸,又转头亲亲他的肩膀,安慰他不安的心。

“不矫情,你只是太爱我了宝宝。”

“是我的错,这些天都忽略你了,让你这么不安,对不起宝宝。”

“无论是平常游刃有余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很喜欢,你只需要完全把你展现给我就好了,我通通接受。”

“就这个姿势做,不舒服马上跟我说,好不好?”

幻流越听越开心,心里的委屈立马就没有了,放手亲了亲她的脸,开心得金眼黑瞳都亮亮的,红着脸小声催促她,“嗯!那你快动,来操我……”

“把我操到哭着求你停下来……”

白元元挑了挑眉,抬起他的腿放在臂弯,弯下腰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身下规律又轻缓的插入,幻流抬手抱着她回吻,虽然下面没有刚刚爽,但是他心里开心。

她一边吻她一边抽插,一边观察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不舒服的样子,才放开点操了起来。

快速而不失力道的抽插让幻流很快眯起了眼睛,时不时顶到子宫口的性器甚至让他双眼上翻,他知道,雌主一但开始动作,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等下可能要爽上天了,幻流满意的想着。

他确实很快就爽上天了,被白元元翻来覆去的顶着子宫口碾磨,进不去也重重的顶在那里,幻流哭叫着陷入高潮。

“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

“别……别顶了……嗯啊啊啊啊!!!!”

白元元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下一下的冲撞,子宫被挤压在最敏感的地方,他伸手摸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操得一鼓一鼓的,恍惚间他觉得都要被操开顶到鹰蛋了。

又一次深深撞在子宫,幻流彻底爽到崩溃,性器喷洒出尿液飞溅,他哭着去抓她的手。

“雌主嗯啊啊啊!!!!好……好爽……”

“轻点嗯啊啊啊啊!!!!要被……呜……”

“要被顶嗯啊……穿了呜啊啊!!!!!!”

白元元重重喘息着咬着牙忍耐,克制着没去用力撞子宫,抵在子宫口一下一下的轻顶,子宫口已经敏感不堪,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幻流抖腰潮吹,性器随着轻顶一下一下流出尿液。

“嗯啊……啊哈……不行……呜嗯啊啊”

“不行了……嗯啊哈……受不了了……”

“雌主呜嗯啊啊!!!我和蛋蛋要受不了了……”

幻流哭叫着,试图用蛋蛋换回她的理智,让她别再顶子宫口了,那种被操的窒息的不断的快感,和他自己挺腰操控的快感到底还是不一样……他要被这股激烈的不停的快感逼疯了。

“哦哈……不要了……嗯哈啊”

“再……再顶要哦哈……真的要开了……呜”

其实闭合的孕囊口怎么都不会开,但他真的被操怕了,还是不该挑衅雌主,他真的哭着喊她停下来。

“停……呜……不要了……”

白元元最后顶了几下,抽出性器射在小腹上,隆起的腹部被精液洒满,喷在金色荆棘环围着的兽印上,色情极了。

幻流被腹部的精液烫的生殖腔一缩一缩的,被操的红肿的穴口大张着喷出淫液,白元元伸手摸了摸肿胀的阴蒂,穴口又汩汩喷水。

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大张着双腿被摸阴蒂,一下一下的抖着下身求她,“别嗯啊……别摸了……”

“嗯啊啊啊!!!!!”

白元元坏笑着重重掐了一下那个阴蒂,幻流瞬间挺腰尖叫着射出了最后的尿液,穴口痉挛的喷出液体,然后重重的跌到床上,喷着水翻着眼整个人陷入快感的痉挛。

她收回手一下一下安抚他疯狂高潮的身体,等抽动终于停下,把他抱起走向水池,把他身上的液体都洗干净,还抹了点她射的精液递到他嘴边。

幻流意识还没有从快感里回来,察觉到雌主的手指抵在嘴边,下意识张口就含了进去,软软的舌头舔弄着她的指间,双眼无神的乖乖舔干净。

白元元要被他这幅被操狠了的样子可爱死了,棕发男人低头抓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细细的舔弄,但是眼神是不对焦的,下身还在微微抽搐,无力的双腿坐在她怀里。

洗干净抱着他坐在水池里好一会儿,幻流才放开她的手指,呆呆的看着她。

“怎么了?被操傻了,是谁说要我操到哭着停下来的?”白元元好笑的洗了洗手指,戳他发呆的脸。

幻流脱离性事而白皙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他抓住戳他的手指,抵在唇边亲吻,无法反驳,因为真的很爽,所以他下次还想要……

白元元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有不舒服吗?”

幻流温柔的摇摇头,白元元又摸了两下,被他红着脸伸手抓住,两个人在水池里又闹了会儿,白元元把他从水池里抱起来穿好兽皮,伸手牵着他,“能走吗?”

“可以。”幻流感受了一下发软的厉害的腿,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走去另一个石屋吃饭,外面已经月中天了,这一下直接从晚饭干到凌晨三四点,长久激烈的性事+错过了饭点,这会儿他们要饿死了。

姬七重伤初愈加上心情起落,还有激情一下午的性事,现在还在池底睡觉。

晚饭的时候,珩冰做完饭发现姬七还在睡,幻流和雌主还在做,只有他和西希吃……

两个人郁闷的吃完晚饭,最后等到睡觉他们也没做完,气愤的爬上床堵住耳朵睡觉了……

白元元在隔壁石屋找到了锅里盖着的饭菜,已经冷了,“……我去热一下,你在这坐会儿。”起身就去找柴火。

“好。”

幻流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着雌主为自己忙碌。

西希听到声音从石屋出来,走进隔壁石屋随手打了火热了饭菜递给他们。

然后抱着白元元,冰冰的平安锁贴在她脖子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眼,他本来就没睡着,狼的听力和嗅觉都很好,即便堵着耳朵也能听到幻流的哭叫和雌主的喘息,太折磨狼了。

“没睡着?”白元元侧过头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嗯。”西希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困意。

“他能睡着就怪了,你们声音可一点也不小。”珩冰也从屋子里走出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没有狼兽那么敏锐的听力都没怎么睡死,感受到西希起身也跟着出来了。

幻流偏过头微微红了脸,低头吃饭,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们确实没注意时间。

珩冰靠在墙上闭眼养神,他是真的困,本来就是冬季,家里的环境又太安心太舒适,给了他极强的安全感,常常让他感到困倦,但是堵着耳朵也能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哭叫,他睡都睡不好。

而且……他想和雌主一起睡,他已经不能忍受没有雌主在身边了。

白元元看他们困倦还要坚持在这里,就知道他们在等她一起回去睡觉,幻流也看出来了,两个人迅速的填饱肚子。

白元元起身想收碗被西希和珩冰推着走了。

“明天再收,姐姐。”

“好困……雌主,想睡觉……”

幻流无奈的起身去洗碗。

三个人爬上床,西希直接钻进她的怀里抱着腰就开始打起了小呼噜,珩冰从背后紧紧的也抱着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白元元:“嘶……松松……有点紧。”她拍了拍珩冰的手,珩冰皱着眉松开了点。

很晚了,白元元也随便抱着一个睡着了。

幻流回来:“……”晚一步上床什么也没有。

刚准备爬到最里面睡觉,忽然感觉到什么看向水池,鹰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看到一个深蓝色的脑袋浮上来看着他们。

幻流走过去,无声的问他,“干什么?”

姬七浮出水面,看着他,同样无声的开口,“我也想……”

“你变成人形擦干了再上来。”幻流说完就转头上床了。

姬七从水池里出来,鱼尾变成双腿,用兽皮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靠在最外侧,看着雌主睡着的脸。

西希感觉到了姬七上床,默默往里缩了缩给他留位置。

姬七刚刚在水底做梦了,梦里有个男声给他看了一段记忆,是那个夏天在礁石上的所有的事情,还有这些天雌主他们照顾重伤的他的画面。

他伸出手悄悄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闭上了眼睛——他有家了。

……………………………………

姬七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没醒,他是从下午开始睡的,醒的就早,他悄咪咪从床上下来,走去隔壁石屋。

他昨天也没吃晚饭,饿了,然后盯着食材就迷茫了,这些是什么,该怎么吃啊?

“不会做?”西希靠在门上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他,姐姐他们还在睡,他是感觉到姬七下床了,就跟下来了。

姬七面无表情的点头,在海里他都是逮什么吃什么,人鱼本来就是吃生食的……

“不会做就学,我们可以吃生的,姐姐不可以。”西希走上前教他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姬七在边上一脸认真正准备听。

幻流的生物钟发作,也醒了,起床走过来看了这一狼一鱼一会儿,捂着小腹,昨天还是操狠了,坐到椅子上闭着眼等早饭吃。

西希突然转向石屋外,他闻到了令人生厌的味道……

幻流和姬七也看向门口,抱着白元元睡觉的珩冰也皱着眉抬起了头,过一会儿又埋下去,闭眼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姬七走向石屋外平静的看着黑尾部落的首领,首领背了一大包东西。

西希跟在姬七身后烦躁的开口,“不是说了不想看到你们了吗?”

幻流也靠在门口,幻化成兽眼盯着他。

黑尾首领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他把背上的东西递给他们,姬七接过来打开看,是这片海域里最珍贵最好吃的海鲜,有的姬七都很少抓到。

“这是……我们部落所有成年人鱼抓了十几天,给你抓的,额……”首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赔礼……”

那几条嫉妒成性的黑尾伤还没好就被关进水牢里,首领一个个重罚了他们,比白元元下手狠多了,身上几乎没有好的地方,现在都满身是血的挂在水牢里。

他又抓了抓头发,他必须负起首领的责任,视死如归的快速开口,“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错,今天之后,这个冬天我们都不会再上岸了,希望在明年冬天到来之前你可以原谅我们。”

他刚刚看到姬七身上伤全好了且和他们相处融合,也松了口气,人鱼排斥异种,但姬七到底还是人鱼,他被他们部落的人鱼欺负,是他教育不当,也是他过于溺爱。

姬七第一次这样被人赔礼道歉,还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呆呆的没有反应。

西希看他没反应,以为他不愿意原谅,直接想替他回绝,抓起黑尾给的东西就想丢回去,却发现没抓动。

西希:“……?”

姬七双手紧紧抓着那一大袋海鲜,怕他真丢回去了,一脸认真的对西希说,“这些很难抓,很好吃,给雌主吃。”

西希:“……”

幻流:“……”

屋子里一直注意着声音的珩冰:“……”

幻流看着他叹了口气,他也许根本没有听对面的道歉,满眼都是那袋海鲜。

他抬起金眸看着首领,“东西我们收了,原不原谅你们还是看姬七的意思。”然后顿了一下,笑着开口,“不过你们可以多送几次,说不定他开心了就原谅你们了。”

原不原谅不知道,白拿这么多好吃的海鲜还是很爽的。

首领点点头,其实他都做好了连人带东西被丢出去的准备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转头黑着脸就快速走向海里。

他要回去继续叫他们抓这些海鲜了,顺便再去抽抽水牢里那群丢人的东西,他活到现在都没这么丢脸过。

“一袋海鲜就把你收买了?”西希等人走了才恨铁不成钢看着他。

“真的很难抓……”姬七犹豫着开口,又补了一句,“也真的很好吃……我想给雌主吃。”

西希翻了他个白眼,“幻流,你来教他。”转头回床上睡觉了,不想跟姐姐说的恋爱脑说话,少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幻流也无语的看着他,兽人一向把自尊看的很重,放他们三任何一个身上,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但姬七眼里好像只有雌主,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还有他们在,总归是不会让他吃亏的。

姬七看了看西希的背影,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幻流,等着他教他。

幻流走上前接过海鲜,刚想问他平常是怎么吃的,就看到姬七抓起一个贝壳,伸出指甲撬开,捏起肉就塞进嘴里。

“……”他忘记了人鱼吃什么都是生吃的。

“西希说,雌主不能这么吃。”姬七一边 ̄~ ̄嚼,一边说,“你教我。”

师傅从西希变成了幻流,学生倒还是那一个,现在是一鹰一鱼和谐的场面。

“所以……这是什么……”白元元盯着桌子上那盘红红的东西。

幻流在边上生无可恋的抬头望天,“是番茄炒蛋。”这是一上午炒出来的唯一一道能看的菜。

珩冰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蛋……蛋呢……”

姬七凑过来,小声的说,“炒太碎了……”

西希犹豫的夹了一筷子,发现什么都没夹起来,“……这也太碎了。”

白元元看了眼幻流,幻流犹豫着对她点点头,吃是能吃的,就是有点……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顿时感觉灵魂升天了,蛋是夹生的,番茄是夹生的,好像连菜油都没溅好,一股腥腥的味道。

珩冰和西希也尝了一口,就是有点生,他们是能接受的,但是白元元……

白元元屏气咽了下去,看着姬七亮晶晶的红色眼睛,委婉的表达了一下不好吃,“只……只有这个菜吗……”

姬七僵了一下,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转头就要跳水里自闭,被白元元眼睛手快拦住了,抱着他委委屈屈的脸,亲了一口,轻声安慰。

“宝宝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你可以每天做一道菜,等这道菜做好吃了再做下一道菜,我愿意……每天都尝试。”白元元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的胃。

姬七委屈的点点头,他做了一上午的菜都不好吃,这得学多久,不过……他小心翼翼的亲了回去,他愿意学。

幻流去把清蒸的海鲜端上来,生吃都很好吃的海鲜,清蒸是最好的办法。

白元元咬了一口一种粉色的肉,顿时幸福的要飞起来了,她眼睛亮亮的,捂着双颊飘飘然,“这是什么,好好吃!!!”

姬七眼睛瞬间亮亮的,他就知道,雌主肯定喜欢吃,他在海里没事也会去找这个肉,就是很难找到。

其他三个兽人也很少看她表达很喜欢某种食物,纷纷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难怪姬七要留下来。

“是黑尾首领抓来的,他们说每个月都会给我们送,当做赔礼。”幻流一边开着一个贝壳,一边把肉递给白元元,其他几个兽人也纷纷开动,姬七第一次吃熟的还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熟的也很好吃。

白元元张口接住幻流递来的肉,匆匆嚼 ̄~ ̄完吞下去,点头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转头张嘴接西希递到嘴边的蟹肉,珩冰姬七也掰着壳投喂她,嘴里全都是鲜美的海鲜。

她之前在现世从来没吃过这种,看起来像帝王蟹的很贵的海鲜,可以吃但没必要,不如买房有个家,现在可以吃爽了。

几人风卷残云的吃着桌子上的海鲜,白元元伸手挡了一下珩冰递过来的肉,“嗝~吃不下了,好饱。”珩冰转手递回了自己嘴里, ̄~ ̄。

他们四个看白元元确实饱了,又吃了一会儿收拾桌面,姬七跟着珩冰去洗碗,西希去擦桌子,

幻流抬手摸了一下肚子,他也吃的有点撑了,白元元凑过去覆在他手上,“怎么了?蛋蛋有问题吗?”

幻流抓起她的手亲,“没……我只是吃撑了。”

那边珩冰洗着洗着就觉得有点奇怪,看着油污的碗,隐隐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是吃多了吗……

姬七本来在边上低头学习着洗碗,忽然抬起头看向他,他感觉到了怀孕的气息,大海是孕育生命最多的地方,人鱼对生命的感知也最敏感,他伸手接过珩冰的碗,把他推到一边,“我来洗,你看着我。”

珩冰挑眉甩甩手站到一旁,压抑着那股想吐的恶心感,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瞬间呆住了,他知道姬七为什么抢碗洗了。

珩冰开心的冲回石屋,一下扑到了白元元身上,白元元慌忙伸手接住他,“咋了咋了?怎么这么急?”珩冰笑着不说话,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

幻流和西希看着他,了然的挑了挑眉,他们也感受到了,两个人都摸着肚子,各有所思。

西希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怀啊,好想要小小狼啊……

幻流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生啊,好想痛快的做啊……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回吻珩冰,等他终于平复下来,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笑着问他怎么了,珩冰贴到她耳边小声说,“有小小蛇了。”

白元元猛的把他拉到身前,呆呆的看着他,“啊哈?????”

珩冰直接高兴得变成蛇缠在她身上,蛇脑袋依偎在他的颈窝,他很开心能拥有她和他的孩子。

白元元后知后觉的拍了拍他的蛇脑袋,“你有难受吗?”她记得当时幻流吐了一天。

蛇躯紧紧环绕着她,想说没有但是又想撒娇,“洗碗的时候有一点,现在是姬七在洗。”

西希听到急忙冲出去,他有点怕姬七把碗洗没了,还好姬七看珩冰洗的时候有认真学,虽然洗的慢但是很干净。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珩冰已经变成人形躺在了白元元怀里,幻流见怪不怪,他刚怀的时候也这样。

姬七擦干手走过来摸珩冰的小腹,珩冰皱着眉躲开,被雌主摸没事,被他们这样摸他要起鸡皮疙瘩了,姬七被躲开也只是收回手。

“快半个月了这些孩子,蛇的孕期短,所以我们可以这么快察觉到。”姬七慢慢的说到。

半个月,珩冰仔细想了想,那不就是玩藤蔓那天……想到那天,珩冰白皙的脸红了红,埋进她怀里只露出白色的头发。

白元元回想着,幻流是快一个月的时候才有反应,孕期是六个月,珩冰是半个月有反应,那孕期是……她猛的低下头,“你就怀三个月啊?”

珩冰扭了扭身子,探出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靠在她怀里,“四个月吧我记得是。”

“四个月,坚持坚持不做可以吗?”白元元担忧的看着他,孕期做什么的真的很危险啊她觉得,但是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珩冰蹭是从他怀里起来,严肃的看着她,“不可以,不能不做!”他想到幻流憋疯那样,觉得四个月不做他会把雌主压在床上做的。

“那……三个月?”她试图讨价还价。

“两个月。”这是极限。

“e两个半月。”白元元还在试探。

“一个半月。”珩冰木着脸减少。

“好吧,一个半月。”白元元怕他减到一个月了,忙喊着答应。

珩冰哼了一声缩回她怀里睡觉,边上西希要被这讨价还价乐疯了,姬七小声的问幻流,“为什么怀孕不让做啊?”

“因为雌主担心我们的身体,怕克制不住自己把我们做晕了,就像你昨天一样。”幻流眯着眼捂着小腹,昨天被挤压子宫的快感爽得他现在小腿都有点发颤,啧,还想要……

“那你昨天?”姬七看着他发问。

“我那是憋三个多月没做了……”幻流无奈的说。

姬七震惊抬头,三个多月……就算是担心孕期不稳定也不用三个多月不做吧,这不得憋疯了。

幻流真的差点憋疯了,再让他憋几天他都要压着雌主自己做了,还好雌主和他做了……

姬七低头仔细想了想,人鱼的孕期和人类是差不多的,胎生十月,怀孕雌主不让做的话,那也就是将近半年……

他僵了僵身体,那还是晚点怀吧,毕竟做爱真的好舒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珩冰怀孕之后更爱睡觉了,每天除了吃饭做爱就是睡觉,有时候甚至连饭也不吃,还是白元元到饭点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才肯吃。

“不想吃饭……想睡觉。”一米八的白发男人缩在白元元怀里,一下一下的撒娇。

“不行。”白元元严肃的看着他。

走到饭桌前把珩冰放下,又去看幻流,幻流乖乖的坐在那里,脸色却是发红的。

他已经接近临产,走路鹰蛋都会因为重力撞进子宫口,爽的他一阵阵腿软,他捂着小腹从床边走到饭桌都花了不少力气。

白元元过去摸摸他的脸,担心的看着他,“还好吗宝宝?”

幻流顺势蹭她的手,“我没事,我……嘶!”小腹传来阵痛,幻流一下抓紧了白元元的手,脸都白了。

白元元被他吓到了,连忙喊着人鱼,“姬七!”

姬七已经走到边上了,伸手探查他的小腹,对白元元安慰的笑笑,“没事,开始宫缩了。”转头询问幻流需要这里的祭司来吗。

幻流还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忍着这股一阵阵加重的痛苦,白着脸开口,“不用……唔!我就是祭司。”

姬七收回手,“雌主你扶着他在屋子里走走,可以加快孕囊口开,减缓宫缩,还能增加快感缓解痛感。”幻流也知道该这么做,可是……一旦站起来,鹰蛋就会疯狂压迫孕囊口,他光是想想就腿软。

白元元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手,幻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阵宫缩瞬间袭来,小腹痛的痉挛,压迫着鹰蛋,把鹰蛋往孕囊口挤,一下撞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痛感夹杂着快感,软腿就要跌下去,被白元元抱住腰提起来。

“呜嗯……嗯啊啊……”

幻流全身靠在白元元身上,手死死抓着她的手,眼圈发红,眼底是分不清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的泪水,抖着腿忍过这一波快感,刚刚的撞击让他穴道汩汩喷水,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西希也走过来搀另一边,小声嘟囔,“有这么爽吗?”

姬七蹲下来在边上观察着淫液有没有见红,见红了就要回床上等下蛋了。

珩冰坐在边上捂着隆起的小腹,吞了口口水,孕期被蛋蛋怎样折磨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还有一个月他也要生了,他悄悄并了并腿根,遮盖湿润的生殖腔。

幻流被两个人搀扶着在石屋走,想停都停不了,每一阵宫缩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随着宫缩高潮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了,前端射出的精液被兽皮拦住,二者甚至滴到了地上,幻流又痛又爽,他甩开西希的手趴在白元元身上抽泣。

“呜嗯……不……不想走了……”

“呜嗯……痛……小腹好痛……”

家里真正担心生产的只有白元元一个人,她听到这句话吓得脸都白了,什么难产,大出血,她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能抖着手扶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已经他流了满地的淫液。

西希气笑了,想用这种方式不走路,不行,走上前就要把幻流挖出来,“姐姐,你看地上,不是痛的,他是爽的,而且不走开不了孕囊口。”

白元元低头往下看,确实看到了,她拍了拍幻流爽到抽抽的身体,“再走一会儿好不好,坚持一下。”

幻流抽泣着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重量全压在了西希身上,西希也无所谓,不跟孕夫计较。

又走了几圈,幻流眼睛都爽失焦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们手上,子宫还在一阵阵收缩,他却只能感受到鹰蛋在重力下随着走路冲撞孕囊口,前端被折磨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兽皮已经湿透了。

“嗯啊啊……还……还没啊哈……见红吗……”

“要……要受不了了嗯啊啊……”

“呜嗯!!!啊嗯啊!!!!”

幻流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子,最后一阵猛烈的宫缩,痛的他弯腰手指紧扣床边,闭合的子宫口终于被宫缩和鹰蛋打开,血液顺着淫液流下。

姬七站起身,“见红了,去床上躺着吧。”

白元元抱起幻流就躺到了床上,这才仔细看到他的下身,兽皮被精液射的湿透了,两条腿间湿透了,全是淫液,里面还夹着着血丝。

姬七抬起他的腿往两边打开,被幻流狠狠拍开,兽眼盯着他,好怪的姿势,姬七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元元,白元元见状上手掰开他的腿。

兽人生产需要雌主陪伴在旁,其一是雌主的触碰和味道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和快感,其二是兽人大多都不接受除了雌主之外的人碰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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