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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绝望轻生

 

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一丝光线,丝质窗帘遮挡住阳光,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沙发上蜷缩的身体一动不动,死气沉沉。

唯一的光亮,便是那茶几上的手机屏幕。

[娱乐圈宠儿夏安竟是双性人?疑似艳门照流出,对方竟是拥有抄袭黑历史的男歌手!]

[童星出道为何越走越偏?耍大牌排挤同龄人,是真是假?]

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报道的一行行大字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化作索命的冤魂纠缠着意志,夏安苦笑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眼尾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他早就该料到自己会有万人唾弃的下场,可万万没想到,最终将他推向深渊的,竟是身边最信任的人,是曾经向他伸出援手的恩人。

如今孤立无援,与软禁无异,那夜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恶心,直到今天,另外一个当事人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也是,一个过气歌手,当然不会在乎了,焦点只会都聚集他身上。

双性,傲慢无礼,于他而言,随便挑出来一条都是爆炸新闻。

时间一点点流逝,夏安感到难以呼吸,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扼住脖子,痛苦之际,桌子上的水果刀引起他的注意,刀面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现出银光。

他拖着步子将其拿在手中,行尸走肉般朝浴室走去。

以前他很怕疼的,一点小伤都会大喊大叫,可现在当刀刃划破皮肤的时候,竟觉得无比畅快,浑身都轻松了许多,鲜血渐渐染红浴缸里的水,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终于出现一抹微笑,与此同时,客厅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曾经靠抄袭爆火的男歌手竟是豪门私生子?!现与某演员陷入艳门照风波!]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手腕上的痛感逐渐被麻木所替代,隐约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无人回应后更是变本加厉,几乎是在捶门,可能是某些“狂热”粉丝追到家门口了吧……

“夏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搞笑,专门过来一起讨伐他吗?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夏安绝望地闭上眼,不理会那道声音,直到意识飘散开来,脑袋无力地靠着浴缸,陷入昏迷。

砰——

大门猛地被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闪进浴室,空气里全是刺鼻的血腥味,浴缸里的水被染成暗红色。

“糟了!120,120!早知道当初就把钱给那范易海了,谁知道这老东西会真爆出来啊!倒霉死了!”

“我的天流着这么多血,止血,止血,怎么止来着?完全不敢动啊!”

何深急得在原地打转,好在救护车来得快,当人被抬上担架后才松了口气,别墅外围不仅有打着警报灯的救护车,还有一排举着摄影机的狗仔,此刻他顾不上别的,大步跨进救护车,暗暗后悔。

早知道就第一时间赶过来道歉了,或许这个演员不会走到轻生这一步。

这是哪儿?夏安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漆黑到完全看出来任何东西,甚至有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他深吸一口气,自嘲地想,这是要下地狱的节奏吗?

忽然前方出现一点光亮,他沿着那个方向缓缓前行,最后停在一大屏前,眼尾发红。

生前的种种记忆在大屏上播放着,从孤儿院到进入娱乐圈,从胆小自卑到狂妄自大,如今以第三者的视角来看,他这一切都是活该,都是自作自受,曾经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最终都会化成一把把利剑,将他彻底击溃。

赶快结束吧,夏安动了动喉结,转过身不愿再看那些画面。

突然一股力量打在他身上,五脏六腑仿佛破裂了一样,他咳了咳,却吐不出任何东西,秀气的眉毛挤在一起,格外痛苦。

再次睁开眼时,浑身轻飘飘的,入眼便是医院的病床,而那上面躺着的,正是他自己。

灵魂吗?他静静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没有任何情绪,再往右看,不禁睁大眼睛。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静悄悄的病房里只有呼吸声,男人趴在床边打瞌睡,眼底的黑眼圈暴露出疲惫的状态,夏安对这个歌手没有什么印象,红极一时,抄袭他人作品,然后销声匿迹。

明明只是陌生人,却在这种时候守在他身边,说到底还是心里过意不去吧?如果那晚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不过这都是范成海提前设计好的,逃不了。

他默默地看着心电图归成一条直线,没有一丝眷恋。

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男人猛地弹起来,一边按呼叫器一边满脸焦急冲到外面。

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眼眶微微湿润,难过又自我调侃,这种时候,居然沦落到仅有陌生人来关心他,太可悲了。

成形的身体开始慢慢融于空气,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为他感到抱歉。

心电图迟迟没有发生变化,医生和护士急得额头冒汗,何深屏住呼吸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钟,两分钟……

扑通——

倒地不起。

耳边响起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寒意从脚底缓缓延至全身,夏安猛地睁开眼,头痛欲裂。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扭头一看,瞪大眼睛。

何深为什么会躺在他旁边?刚才不是还在医院里吗?

无数猜想窜入脑中,他抖着手轻轻推了推那具身体,只听见一闷哼声,男人睁开眼,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

海浪的声音还在持续着,无比真实。

“这是什么情况?我也死了?”何深冷不丁开口,坐起来先是摸了摸身体,而后茫然地盯着一旁的夏安。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是死了的,但是你的话……”

夏安同样一脸懵,磕磕巴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环顾四周,两人是在一座小岛上,只有这一个信息。

哗啦—

当两人尴尬不知所措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张羊皮纸,夏安踮起脚尖脚迫不及待将其拽在手里,只见那棕黄色的纸面上浮现出一行淡淡的黑色字迹:

[完成任务,即可重生]

何深麻溜地站起来,伸长脖子跟着看,忍不住皱眉。

“看来我也死了,真是冤呐!”

那一行黑字渐渐变成零星火点,随着微风飘向别处,紧接着又出现一行字。

[本次任务:杀死范成海]

接着两人手中各多出来一把枪。

夏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突如其来的信息使他大脑宕机,旁边的何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羊皮纸,嘴角上扬,眉眼间尽是喜悦,冲他激动道:“这是复仇的好机会!”

两人还穿着之前的衣服,由于海水渗透,何深的大半个裤腿都湿了,夏安心里不是滋味,干巴巴说:“对不起啊。”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我可是因为救你而莫名其妙丢了命。”

何深略微不满,把那还在燃烧的羊皮纸丢在一边,抱胸审视着面前这个空有皮囊而不知礼貌的家伙,那双桃花眼里明明没有一丝歉意。

“我哪知道会这样!谁让你爱管闲事!”夏安也觉得委屈,干脆不管他不就行了?再说了是他身心都受到摧残,他往哪里诉冤啊?臭不要脸的狗男人!

说罢舌根一片苦涩,偏过头不去看对方,自知情绪太过激动。

何深嗤笑,稳住丹田刚要反击,见那漂亮的眼尾肉眼可见泛红,心咯噔一下,“你哭了?”

不说话。

“真哭啦?这有什么……”

夏安咬着后槽牙强忍泪水,见男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默默蓄力猛踹一脚,听到对方的吃痛声,眼泪终于忍不住喷涌而出,红着双眼狠瞪上下乱跳的何深。

“看来报道的都是真的,性格非常恶劣!”何深抱着膝盖小声嘟囔,满脸嫌弃。

“滚远点!”夏安气不打一出来,抄起枪便往前走,不远处的酒店,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范成海度假时经常入住的地方。

“喂!等等我啊!”何深狼狈地跟在后面,心想他倒成个冤大头了。

红黑色调的度假酒店被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夏安停下脚步,站在酒店门口迟迟不动。

好冷,那墙上的红色不同于他记忆中样子,像是人死后血液发黑的感觉,瘆人。

“进去吧。”何深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满脸自信地走进酒店,消失在烟雾中。

夏安慌忙跟上去,湿气打在脸上化成水珠,他抹了把脸,见何深守着前台一脸凝重,对他说:“电脑打不开,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你还记得范成海之前的房号吗?”何深抬头盯着他问。

“他来过太多次了,每次都不一样,二楼,三楼都有。”夏安皱了皱眉,拿不定主意。

“那我们分头去找找看吧,我得熟悉一下这个酒店……”何深倒没有多害怕,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豪华酒店,像是以前九十年代的西式风格,完全跟海景不搭啊。

夏安不愿多说废话,自己上到二楼,菱形的橙红色地毯使他有些头晕眼花,他先是按印象找到一个范成海最有可能出现的房间,没有房卡,但幸运的是,门是掩着的。

“哥哥,我找不到房间在哪里……”

稚嫩的声音从下半身传来,他低头,看到一个棕色卷发的小男孩,那双墨绿色的眼里盈满泪水,抽抽噎噎着向他求助。

“你找不到爸爸妈妈的房间吗?知道房号吗?”面对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孩子,夏安忍不住软着声音问。

“应该是303……我不知道在哪里,楼下也没有人,我跟妈妈说出来玩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

小男孩揉了揉眼睛,哭累了。

应该是个线索,夏安亲和地拉住那只有些冰凉的小手,“我陪你去找。”

三楼……他把小男孩带到303号房门前,不料那扇门也是虚掩着的,暗暗生疑,小男孩拉着他走进去,迷惑道:“就是这里!哎怎么没有人呀?我妈妈呢?”

夏安跟着看了看室内,确实没有其他人影,他正准备安慰又要哭鼻子的小男孩,恍惚间看到那张小脸似乎出现黑斑,红润的嘴唇无限延至耳后,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腐肉!

恶寒瞬间冲向头顶,他抖着嘴唇用力甩开那只冰凉到极点的小手,凭本能冲出房间,撞到一个人,他以为是何深,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死死拽住对方的胳膊,一抬头,满脸错愕。

范成海?

“你跑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范成海西装革履,哪怕人到中年,散发的成熟魅力配上那张俊帅的脸,给人一种温润可靠的感觉,夏安实在是太害怕了,淡淡的松木香使他的意识慢慢涣散,愣是被对方拉着往楼下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之前的美好还在昨天。

范成海拉着他的手走到餐厅,笑眯眯说:“来,为你准备的晚餐,看看合不合口味。”

“你不喜欢生食,所以海鲜之类的都让他们做熟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荡,夏安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菜品,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不安莫名其妙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被人照顾的感觉袭来,他觉得心安极了,范成海贴心地拉开椅子,宠溺地冲他笑了笑,那双黑眸深不见底,随时都能把他吸进去。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多吃点啊,从小就吃不胖,拍戏也很耗体力的。”

“听音乐吗?我让人过来弹钢琴。”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耍脾气了?得学会控制自己,不能总是让其他人迁就你,名声就是这么一点点搞坏的,我也不能一辈子护着你啊,总会先走的嘛。”

还是那么唠叨,夏安忽然弯了弯眼睛,抬头轻声说:“你说的对,我得改改脾气了。”

“对嘛,我都是为了……”

砰——

范成海话说到一半,随着一声枪响,整个人先是瞪大眼睛,身体开始剧烈颤动,鲜血从后脑勺染遍整个脖子,接着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是何深!夏安被这一声枪响震到,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被射杀的范成海,又抬头看看前方不远处的满脸通红的何深,落寞和惊吓将他彻底吞噬,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就这么死了?死了啊……”

范成海是该死的,是啊这没什么问题,可此刻他却神经紧绷,喉咙里像是夹了块硬石头,还未来得及放声痛哭,原本一动不动的范成海忽然起死回生般直起身子,乌黑的眼眶往外散发寒气,诡异地勾起嘴角,竖起手中的刀叉。

“快跑!!”何深在后面大声喊道,夏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全动不了,紧接着眼前出现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任务失败]

“我不是一枪崩了他吗?怎么就任务失败了?”

“你离他那么近,怎么不提前开枪?还真要跟他共进晚餐啊?”

密室里,何深皱着眉毛叨叨个不停,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直接被监禁起来了。

除了三面水泥墙,正面还有一排黑黝黝的铁栏杆,间隙非常小,就连小孩子都不能侧着身子溜出去。

“你能不能安静点?”夏安被吵得心烦,郁闷地坐在地上。

“呦呵你倒是一脸烦躁,怎么?我打扰你俩的温情时刻,不乐意了?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任务?你想死,我还想活呢!”何深一身怨气,指着夏安的鼻子一顿输出。

“我说了我动不了!闭嘴啊!啰嗦的老男人!”

夏安忍无可忍,竖着眉毛大声反击,就算理亏,气势不能输。

何深先是一愣,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并不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然后吐出一口气,冷嘲热讽道:“好好好,现在的小孩叛逆就算了,还人身攻击,真是没有教养!范成海就是这么教你的?”

夏安懒得理,坐在角落背对着何深,越想越伤心,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还对他这么不耐烦,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只会埋怨他,好像他是个废物一样。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抱住膝盖自闭中。

男人的话语声忽然停下,空气里的寒意似乎又加重了。

“那个……”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夏安下意识绷紧身体,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躲闪,噗呲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股白烟,两人毫无防备地将其吸入体内,再呼吸时,体温飙升。

“这绝对是下药了!”何深扼住脖子强忍冲动,双眼迅速布满血丝,凭仅存的理智拉开距离。

夏安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清晰感受到下面正在变湿,所有神经仿佛都聚在下半身,欲望的火团烧得他浑身无力,瘫软在角落借冰凉的墙体来舒缓这份躁热。

下面好热,好难受……从未体验过性事的他痛苦又无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住地面,仍然抵挡不了药物的作用,余光扫见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慰,那张算不上多帅的脸带着情欲的红色,一边蹙眉忍耐欲望,一边急切地撸动硬得发紫的鸡巴,刹那间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性张力。

夏安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他学着对方的样子爱抚自己那涨痛的肉棒,不仅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体内的性欲,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茫然无助,平日傲慢的眼里充满水雾,下一秒就要掉金豆豆。

“喂!你一个人不行吧?”

何深的眼神像是盯着猎物般死死黏在他身上他,同样无法完全释放的鸡巴朝天高,接着视线向下,舔了舔嘴唇。

“你别过来!不要!别碰我!”夏安撑着身子拼尽全力去推扑过来的男人,可惜软绵绵的双手还没完全触碰到对方,便被其粗鲁地握住手腕,趁他惊吓没缓过神,大手一把扯掉碍事的裤子,湿哒哒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呜……你,你……”

弱小的猎物被逼在墙角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在如此紧张的压迫下,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红着眼尾可怜巴巴求放过。

“我们不是试过一次了吗?你就当又被我咬了一口。”

男人喘着粗气嗅了嗅夏安身上的味道,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不行!呜呜我害怕,那样很痛……”夏安彻底没了脾气,带着哭腔一个劲摇头,夹紧腿阻挡那只手玩弄敏感的下体,那夜的糟糕体验再次窜入脑中,他紧咬下唇不愿配合,反正都是要痛死,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他正要狠下心,何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狠狠堵住他的嘴,舌头趁机钻进口中,无赖地缠着他不放。

下面的手还在不停揉弄早已充血的阴蒂,女穴一张一合往外吐水,夏安羞耻到极点,如今想死不能,还被人随意亵玩下体,心灰意冷闭上眼,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任由对方糟蹋这副淫荡的身体。

后背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他心中胆怯无比,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男人的后背,在欲火和恐惧的折磨下,泛红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别怕,这次不会痛。”何深贴在他耳边低声哄道。

“随便,反正都要被你……算了!反正不想活了!”夏安边说边用胳膊挡住半张脸,不愿面对眼前的景象。

何深不再说话,因为憋气的脸似乎更红了,散发着淡淡的不服。

鸡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地闯入,而是在穴口小幅度抽插,直到爱液将整个龟头打湿,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十分紧致,何深忍着冲动耐心地往里进,直到身下人的哭声变成甜腻的呻吟声,这才敢稍微放松,得意道:“还没进去完呢。”

夏安动了动胳膊,悄悄探出一只眼往下看,似乎又被冲击到,瘪嘴还想哭,何深见状赶忙劝说道:“捂住眼,脏东西看不得。”

整根没入后,药物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硬挺的鸡巴,除了涨感外,一股酥痒的滋味在体内侵蚀着意志,夏安情不自禁扭动腰肢,陌生的快感使他瞳孔放大,一动不敢动。

“都自己扭起来了啊,咋不动了?又给你吓住了?”何深忍不住抽动嘴角,见人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开始挺腰抽插。

在爱液的润滑下,鸡巴进出尤为顺利,还没插几下,那前面的阴茎就急不可耐地流出透明液体,把本就白皙的小腹弄得亮晶晶一片,湿润的阴唇像花瓣上还残留着露水的粉玫瑰,光是看着就心神荡漾。

夏安不知道如何描述现在的心情,快感和刺激将他完全吞没,原本紧闭的双唇终究还是泄出声音:“嗯啊……那里……”

g点时不时被肉柱摩擦到,他的两条长腿死死缠住那精壮的腰身,男人每顶一下,他都会跟着一抖。

“真漂亮啊……”

何深不由自主赞叹,双手上下抚摸那白如凝脂的肌肤,心里的小火苗燃烧得越来越旺。

“啊!慢点啊!”鸡巴突然发了疯似的往里顶,夏安刚适应如细雨般轻缓的节奏,面对激烈的肏干,他一边皱眉一边去拍打男人的大腿,忽然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张嘴却发不出声,巨大的快感瞬间遍至全身,紧接着抖着屁股射出精液,女穴咬住鸡巴剧烈痉挛,他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鸡巴又开始动起来。

高潮后的酥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身上乱爬,他合上的大腿又被男人强硬掰开,尝到甜头后陷入深深的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女穴已经完全被操开,随着前后抽插,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媚肉,粉嫩的颜色被撞得有些发红,反而更加艳丽诱人,何深控制不住脑中的兽欲,一边对人说着对不起,一边毫不留情往里肏,还不让人家挡住脸,非要按住胳膊强迫泪眼婆娑的夏安直视这个淫靡不堪的画面,给出的反应爽得他头皮发麻,小腹微微抽动。

夏安硬生生被逼哭,又生出咬舌自尽的念头,忽然听到皮鞋摩擦地面的脚步声。

肯定是范成海!他来做什么?看自己就这么被人欺辱吗?

“呜呜……他来了,我不要……不要!”仅剩的尊严即将被踩在脚下,夏安崩溃大哭,兴奋的身体似乎猛地坠入深渊,仿佛死了一般。

“冷静点!”何深语调紧张,先是扭头望那边看了一眼,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默默捂住夏安的眼睛,用力往前顶,直到身下人失声尖叫。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强烈的性快感令夏安颤抖得厉害,脑子像是锈了一样,呆呆地喘气,已经没有什么清醒所言。

何深将他迅速按在身上,以骑乘的姿势继续狠狠往最深处肏,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幽静的密室放大音量,甚至能听见回声。

混蛋,一群混蛋!夏安流着泪恶狠狠地瞪着男人,抓住一开始玩弄他的那只手,用尽力气咬了下去,听到对方的抽气声,仍不足浇灭他心中的怒火,直到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胸膛上,血腥味在口腔里爆炸开,这才松开嘴,愤愤地盯着一脸痛苦的何深。

为什么……为什么还在动?

哪怕再痛,鸡巴依旧在女穴里抽插不停,夏安被顶得头晕眼花,顾不上泄愤,撑着何深的胸上下晃动,他隐隐听到外面的喘气声,有些疑惑,刚要扭头,被男人无情掰过来脑袋。

“别去看,这次做完就结束了。”何深眼神复杂,药效已经过去得差不多,很明显已经找回理智,这副严肃的模样使夏安不敢再乱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很舒服,但耳边那喘气声越来越大,夏安并没有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何深为什么不让他看?又为什么眼中夹杂着恶心和恨意?

[惩罚结束,执行初始化]

脑中突然响起一道机器声,夏安还没来得及反应,窒息感降临,他慌忙去看身下的何深,对方同样憋得脸红脖子粗。

大脑开始缺氧,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夏安感觉胸口快要爆炸,两眼翻白失去意识。

耳边又传来海浪声。

“醒了?”

何深坐在沙滩上斜眼看了他一眼,毫无精神。

“这是怎么回事?”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下半身,夏安勉强撑起身子,一头雾水。

“被耍了呗,任务失败受到惩罚,然后又回到原点了。”

“我在想,会不会是要你来亲手杀死范成海才算任务成功?”

何深不知从哪里捡了条树枝,边说边烦闷地在沙滩上乱画,原本喷了发胶的头发,现在跟个鸡毛掸子似的,再加上那新长出来的胡茬,落魄极了。

“我……”夏安刚要开口,又被对方打断。

“对,就是这样,这是你的经历,需要你亲自动手,而我只是个辅助,那干嘛给我枪?真会迷惑人。”

“你能先闭嘴吗?”夏安一脸无语,白了眼只顾着自言自语的男人,照前一次的记忆说道:“我上次碰见了一个小男孩,他说找不到父母,然后我把他带到房间,他的脸……我跑了出去,刚好碰上范成海在找我。”

对于那个小男孩脸上的黑斑和放大的血红嘴角,他说不上准是什么心情,反胃,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心痛。

那么小,怎么会这样?

何深嗤笑一声,挑了挑眉:“你猜我在一楼看见了什么?”

夏安摇了摇头,等对方说下去。

“多人运动,你说说,真是不操心,玩这么花还不好好关门。”

男人似乎又想到了当时香艳刺激的场景,摸着下巴回味无穷。

“有病。”夏安脱口骂道,真是脑子有问题,这时候还不正经!

“你懂什么?这也是条线索啊。”

夏安不想再跟对方多费口舌,站起来往酒店那边走,这次没有刚开始那么自信,停在门口故意等何深跟过来。

“害怕啦?哈哈……”何深站在他旁边,也不往前走。

……

“你先进。”

“我不进,你应该先进。”

净会打嘴炮!夏安狠狠剜了眼何深,鼓起勇气大步走进酒店大门,直奔三楼。

“你去哪儿啊?”何深迅速追过来。

“303,找那个小男孩。”夏安简短说着,眼神格外坚定。

两人站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没人。

“找找看?”何深说罢开始四处搜查,床上,卫生间,卧室,都没有人影。

“等一下,我想起来,范成海好像上次说了一个房号……”

记忆涌现出来,“那个小孩?他应该在203啊,我刚才还看见他父母在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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