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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x你x刃】锦瑟无端五十弦微应星)(上)

 

卡芙卡开玩笑般说起,心中的愿望达到极限就会如愿以偿。

阿刃有除了死之外的心愿吗?

刃抱剑垂眸,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神情呆滞冷漠,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卡芙卡也已习惯刃的沉默,没得到接话便跟着银狼先一步离去,只叫刃自己多注意点。

魔阴缠身,本不该再有活着的希望,只是思及你,刃寂静的心脏有些疼痛。

解脱之外的心愿……

还想再见见你,如果可以,他想与你共度平静安稳的生活。

这样的愿望,在魔阴身的笼罩下显得如此遥不可及。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接被镜流拐出去的丹恒回列车后,你仍在罗浮游走。云上五骁的过往与你无关,若不是怕自己家小青龙受欺负,你不会上赶着讨打。只是有点意外,刃的过去竟这般凄惨。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可怜,唉,还是对他好点吧……”

你走在孽物出没的无人小径里,自己碎碎念着,一个没注意便掉进莫名其妙出现的秘境。作为天选bug体质的主角,时不时掉进秘境的事情,你早习以为常,思绪被打断,撑地起身,心中并无胆怯甚至还有些兴奋,猜测这次又会发现什么奇珍异宝。

细细观察四周,发现这片秘境异常寂静,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在这片怪异的景象中,你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刺激,仿佛隐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危险。

秘境空无一物,只有无边的黑暗由远及近蔓延到你的脚底。弥漫的黑雾仿佛是一只无形的触手,渐渐包裹住你的周身。你心头一紧,不敢轻举妄动,只伸手轻触了一下眼前流动的黑雾。黑雾被戳散,却在下一刻感受到你的存在,飞快地重新聚拢起来,纠缠住你的手指。你以为它要将你吞没,仓促抽离,但黑雾牢牢缠绕,似乎在默默地引领着你朝着某个方向前行。

你不得已跟随着黑雾指引,走进流动的黑暗里。这里有些冷,裸露在外的皮肤能感受到从暗处吹来的森冷寒风,风里弥散着危险的淡淡血气,你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武器。直到踏入黑雾的源头,黑雾依依不舍地缠绕了一下你的身躯,然后缓缓消散,显露出秘境真实的景象。

这是一片血色浓郁的曼陀沙华花海,娇艳的花枝红到像喷涌的鲜血,它们不自然地纠缠打斗在一起,织成一张精致妖冶的红毯,它美丽到身处其间便感口舌有血锈涩难去。眼前的景象让你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将死亡的红花穿于身上的人。

脚底流动的黑暗不知何时退成暗红的血池,行走黏腻浓稠的血液中,你再也无法忍耐血液的锈苦而掩住口鼻。深红的血液仿佛是无边的地狱之河,浸泡着这片花海,流淌着血的气息。每一步都沉重而艰难,仿佛踏上了一条通往死亡深渊的道路。

你不敢置信,这血池的源头竟然真的是他。声音仿佛被黑暗吞噬,压抑着只能细语着他的名字:

“刃?”

然而,他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片血色之中,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他的身旁,还有一个与他装束相同的白发男人,站在那里,目光幽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血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你窒息,但你却无法移开视线。那一刻,你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禁忌的画卷之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真切。

你不顾一切地踏入血池,那黏腻的血液黏在你的脚底,像是要将你困住。你小心翼翼地走向刃,弯下腰,试图将他扶起。他的身体冰凉,毫无生气,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你是谁?”白发男人幽幽开口。

你抬头看向那高大的男人,竟发现他有着跟刃一模一样的脸,盯着那浅紫色的眼瞳出神,语气迟钝:“我?██。你呢?”

“应星。我不认识你,”应星摇了摇头,又道:“为什么你认识他,不认识我?”

白发男人站在一旁,眼神深邃而不可测。在血的映衬下,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幽冷,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注视着你。

你心下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这里会出现刃的过去。

“他不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星淡淡开口:“不知道。我还以为我加班猝死了。”

血池中的曼陀沙华无风摇曳,发出阵阵诡异的嗡鸣声,让人不寒而栗,你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开口让应星随你离开。

“走吧,回去之前至少先活下来。”你背上刃对应星这般说。

应星此时也没有回去的办法,便跟随你一同离开,他惊讶于你堪比星神般脱离秘境的力量,路上一直警惕地保持沉默。哪怕他已经瞧出眼前的罗浮已经不再是他所在的罗浮,也没有妄言。

你把他们带回临时住所,简单检查了刃的身体,确认他的脉搏在渐渐恢复,便放下心来。应星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面容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但仍保留着与刃相似的英俊与冷淡。

“他就是未来的我?”应星见你忙完开口问道,就算他愿意相信没有恶意的你,但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一个跟年轻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论谁都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是。如果还想问什么。就等他醒来吧,我也不清楚你们的具体过往。”说罢,你起身离开,准备去问卡芙卡缘由。

应星慢慢地,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匪夷所思的一幕,思绪如同涟漪般在心湖中荡漾。在这虚幻又真实的时刻,他开始思考着未来的可能性。

而你盯着卡芙卡的回复出神,你带着丹恒离开后确实不知刃去了哪里,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让你转角遇老叔。

刃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应星坐在他床边眸光深沉地盯着他,沉默间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他们彼此之间的目光交错,却没有一人开口,仿佛在寻找一丝线索,却又迷失于这陌生的环境之中。

此时,门板发出微弱的嘎吱声,你轻轻推开木质的门,走进房间。

“刃,你去哪了?”你走到他们身旁询问道。刃闻声,眼神一转,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你,顿时一股莫名的安心涌上心头,紧绷的情绪得以稍稍舒缓。

刃声音嘶哑似是许久不曾开口般,道:“你,怎么会在这?”

你听着他没头没尾的话,和他眼中莫名其妙闪过的欢喜,不禁感到奇怪,说:“我不在这还能在哪?这可是我住的地方啊。你的记忆又恢复出厂设置了?”

“你……”刃见你对他的态度生疏客气,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安,皱起眉头,开口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很是惊讶,睁大眼睛问他:“什么?你怎么了?不会掉秘境里面连时间都不会看了?”

“这我该怎么跟卡芙卡交代……”你无力扶额很是愁苦,没想到你只是一会没看住,老叔就老年痴呆了。

应星没有插话只静静瞧着另外一个自己和救自己出来的陌生女孩,他们之间似乎还很密切。

刃语气里有些失落,但对上你清澈纯粹的眼睛,自己倒先无措起来,“你为什么不唤我阿刃了。”

“你不是不让我这么叫吗?还说再这么没大没小就打我……”你疑惑道,“我无意间掉进秘境然后发现了你们两个,怕有危险就把你们带了出来。刃,为什么你一副认识我又不认识我的样子?”

刃眸光锐利,凝视你许久,似是认定了什么般,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是我多想了。我亦不明了,自己为何身处其中。”

“好吧。那这位应星先生呢?”你转头对应星说道,“你来之前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没有。当时唯一值得在意的,恐怕只有心率过快马上要猝死了吧,”应星低头思索着,又说:“我当时在那里醒来还以为是死后的光景。但现在看来,我只是来到了未来的世界。”

“说不定是错位的平行时空?”你插话。

应星耸了耸肩笑道:“呵,也有可能。但无论如何,先搞清楚为什么我和我会同时出现在那里吧。”

“刃你怎么看?”你问。

刃看着眼前属于过去的两人,隐隐约约感觉这一切似乎与自己有关,他回到你们地靠在刃又软又大的胸肌上蹭了蹭,很有自知之明地问道:“刃你没有骗我吧?我这种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会只爱你一个?”

刃垂头贴着你的发顶,环上你的腰,面不改色道:“不会,你的爱人有很多,我是其中一个。”

“……这也是五三的代价吗?”你有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人有五名代价……’

“不是。”

你埋在胸上又蹭了蹭,才抬起头来说:“好吧好吧,反正你也不太会骗人。我就姑且相信一下吧。”

“那卡芙卡也是吗?”你有些好奇地问。

“……是。”回想到那时卡芙卡常盯着你的聊天框发呆,刃想如果你真的接受与他人有恋爱关系,卡芙卡或许会第一个去截胡。不过,现在他是第一个了。

刃情不自禁地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虽然脸上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但你能感受到他现在心情很好。

“难怪你总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以为你被银狼夺舍了。”你抱怨道。

刃说:“没有。我想帮你。”

“那你最开始怎么不告诉我啊?”

“会吓到你。”

“好吧。”

你踮起脚仰头亲了亲刃的嘴唇,可算是亲到手了,只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尽管你还是有些疑惑未来的自己会想着拥有爱人,但老婆自己送上门你也不会拒绝。

自己果然始终如一地吊着老婆玩啊。

刃没料到你会亲他,傻愣在原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流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像是一只被惊吓的小兽。

“刃的嘴巴也是软软的。”你砸吧道,言语间带着一丝调皮。

呼吸之间,刃猛地低头封住了你的唇。他不会接吻,双唇接触到后轻轻磨了磨,又离开,随后再次压下来,继续眷恋地摩擦着。一朵芳花在唇舌间绽放,你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缝,刃立马上道地将其含住吮吸,搅动涟漪。

良久,刃放开呼吸不畅的你,送你回到列车。

你收拾收拾便疲惫的睡下,睡意蒙眬间似乎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正想睁眼一双火热的唇瓣铺天盖地般封住你的嘴唇。

来者正是应星,你一点也不奇怪。

他用强烈的吻将你压在身下,柔软的带着醉意的唇瓣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你答应他了。为什么?”应星压在你的身上神情凝重又可怜。

你抬起眼睑静静借着微弱的光亮注视着应星醉人的眼眸,舔了舔嘴角,又擒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他说他本来就是我的爱人,我为什么不答应。”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很危险。”应星情绪有些激动。

而你抬起手轻轻扫开应星垂在你脸颊上的白发,满不在乎道:“还好吧,魔阴身不发作他也挺正常的。”

应星狠狠按着你的肩膀,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傻孩子。你知道刃每天心里都在想什么吗?”

“什么?”你略感疑惑,心中不解,“应星你在嫉妒刃吗?”

“哈?”应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讥讽地笑着,“他在你面前还真能装。”

“想知道他到底想对你做什么吗?”应星附在你耳边低语。

你眯着眼睛笑了笑,低语道:“那你呢?”

应星低头再次印上你的唇,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娇吟传入耳畔,应星的手掌爬上你的腰侧,掐着纤细的腰肢,贴近自己。应星眼眸一暗,喉结上下滚动,粗糙的大手压住大腿两侧,强硬得挤了进去。

“应星……要做什么?”你能感受到腿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腿肉。应星呼出的浊气滚烫烧人,耳根被他撩拨得又热又痒,脊背发麻,还没等到回答,你的双腿便夹住一个很不妙的东西。

“他又在想着你自慰了,不帮帮他?”应星嘶哑地低笑道。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们……你们居然连这个都感受到吗?”

“是啊,包括他一遍又一遍割开手腕,包括你们接吻的时候……”应星再次吻住你吞咽下未能问出的话语。

硬挺的性器在你的大腿缝里进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磨出一片暧昧的红。你沉醉于应星灼灼的吻中,渐渐地也被勾起欲望来,小腿不安分地蹭着应星的腰侧。

应星见你动情,唇边泄出一丝笑意。粗大的指节挑开内裤的边角,手指直接碰触到了湿润滑腻的肉唇,待找到那颗隐藏于唇缝下的花蒂,两根手指一夹,轻轻地按捻揉搓。

“啊——应星……我受不了……唔……”轻呼的双唇被应星所截掳,火热的舌头缠上你,躲不开避不过。嘴里的舌头被应星肆意缠卷得发麻,他的手指还在花蒂处撩拨出一阵阵快感,你饥渴难耐地小声哼哼。

温热的花液浇湿了应星的手指,他喉咙里回荡出嘶哑的闷声笑,粗粝的指腹在外唇打转,在你的吟哦下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应星!”

潮湿紧致的甬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应星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一点点拓开花穴深处,剐蹭着肉壁上的皱褶,寻找你的敏感点。

“啊……哈啊……唔,应星、应星!”

你咬着应星的下唇,喘息不息,明亮的眼眸染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应星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好觉双腿之间的性器快磨得腿肉起了火,摩擦出的酥麻痒意又很快转成快感,电光石火一样冲击着你的感官神经。

“舒服吗?要再快点吗?”

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应星的手指屈起在湿热的穴道里横冲直撞。

“呼……呼……可以了……”你气息紊乱,泛起红潮。

黑暗的房间里,应星的挑弄让你身心俱疲,仿佛被搅动得筋疲力尽,难以使出半分力气。

“喜欢吗?”应星轻轻吻了吻你的耳垂。

“喜欢。”

“刃那个家伙现在一定气得想杀了我吧。”

“你们真的能同感啊。”

“你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累了,睡觉。”

深夜,刃心中翻腾着一团烈火,愤怒和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

……

嗒…嗒嗒……

一阵阵凄厉的尖啸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伴随着刀锋的颤抖,鲜红的血液顺着锋利的颤抖的刀尖砸到尚有余温的血泊中,血泊之源还在那一汩一汩喷涌着新鲜的温暖的血液。但血液的主人此时已经终结了自己在世界最后一口呼吸,睁着因惊恐而狰狞的眼睛,肢体扭曲,血肉横飞的,支离破碎的,像垃圾一样堆在巷子的尽头。

眼前这幕简直可以称得上街头艺术——用上等的红颜料泼洒出来的惊人巨作。

而它正出于你手,这一双才刚刚学会使用短刀捅人的、不沾阳春水的、细皮嫩肉的手。

你刚刚到底是因为什么杀了他呢?

刀具掉落,还沾着黏稠血液的手焦虑地盖住那惊疑不定的脸,深深呼吸了一口血腥浓郁的空气,激荡的心脏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运作。

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那脆弱而美丽的眼眸颤抖,四处飘忽游离,迅速地扫视四周,最终落到那温热的尸体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肮脏的男人出言不逊想跟你去开房。呵呵,你无声扯起嘴角笑了笑,嘲讽地瞄了眼那处已经七零八碎的下体。

不自量力的臭虫。双眼陡然阴沉,即便嘴角还是那可人的微笑,但在这僻静幽暗的小巷里还是显得邪异可怖。

自己大抵是真的疯魔了,可那又怎样呢?

重新垂下染血的发抖的手,不顾脸上黏腻的血液,你轻松地叹气一声。

忽地,你听见一阵响动,警惕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纤瘦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

你冷冷瞧着那人,不作声响。

纤瘦的男人同你身形壮不了多少,如果他想对你做什么,你还有反击的余力。但他腰背挺直,身姿玉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走近你,神情平淡如水,全然没有任何攻击你的意图,甚至他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来,抖开,折起一角伸臂作势要擦去你脸上的血污。

你只微微侧头躲开,努力平缓干涩颤抖的声音道:“你做什么呢?”

“你脸上有血,”男人见你躲开,也不再做些亲近你的动作,反手将纸巾递给你,温声开口:“擦擦吧。”

你抿了抿唇,很是怪异地凝眉看着黑衣白衫的男人。你不想去接,可他很是固执地举着等你接过。你拗不过他,伸出还在发颤的手收下了纸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捏着纸拍在脸上低声问。

男人淡淡笑了一下,放下手,没多解释几句,转身走到尸体旁边蹲下,轻而易举地拧下尸体的胳膊,张开漂亮的薄唇对着吱吱冒血的血肉裂口就是一口。

“你!”你惊惧地睁大眼睛退后两步,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男人闻声侧头瞧了你一眼,利齿咬碎新鲜柔韧的血肉,挪动牙齿细细咀嚼着,他根本没想着避讳你,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人类的遗臂,纤维感十足的肌肉吃起来格外可口。男人吃得开心,可是苦了还在生死边缘试探的你。生肉在牙齿的碾压下传出阵阵新鲜的清脆的声响,你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头皮也被男人一同啃食咀嚼。来自生理的原始恐惧,心底猛地传出强烈的逃生欲,你接连后退几步,想转身就跑。

“你要是走了,我就报警。”男人轻飘飘地开口,便能将你发软的腿脚牢实钉在原地。

你咬着后槽牙,努力吸气平息身体的恐惧,故作镇定道:“你、你吃了他,你也跑不掉。”

“不,我跑得掉,”男人语气平静也轻松,伴随着几声诡异骇人的撕裂声,他再次开口:“你杀了他,就算跑了也会被抓到的。”

你气急不爽地反驳道:“那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咚”的一声,七零八碎的尸体被男人踢进了下水道,随即是水流动的声音,哗哗地推着有些凝结的血液冲进下水道里。你安分地闭上嘴,努力装成一个鹌鹑,免得男人波及你。

“没关系。但我可以帮你,”男人抹去唇边的血渍,夹着两只扎好裂口的胳膊和几块新鲜完整的内脏款步走向你,声线冷冽如冰泉,语气幽幽,“我名为丹恒,持明裔。”

“持明?”你有些混沌的大脑清醒地运转起来,传闻久居于仙舟联盟的持明族怎么会跑到这个乱糟糟的星球上来。

你语气又不善起来,只觉他有点多管闲事,不耐烦道:“持明又怎样?你还能帮我顶替着杀人犯的名头吗?”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顶替罪名也并非不可,”丹恒站定,缓缓向你伸出他那只还算干净的左手,“我观察你很久了,跟我走吧,你还能安稳地睡一觉。”

“你这个样子很像是诱拐犯。”你表面自如地说着,心里却跳动如雷,这么多天了你竟然从未发现有人跟踪你,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什么要缠着你一个只是渴望自由的普通人。

“呵。”丹恒轻笑一声,清冷的脸在月华的映照下格外缥缈美丽,似是误入凡尘般的谪仙,只是手里的残肢断臂给他平添了几分魔性。你果真如他料想般警惕,但这不是坏事,以后他会成为你的同类,便不用这样处处提防了。

“你为什么想让我跟你走?我对你有什么价值吗?”你胆怯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问,他若说的都是实话那这些天你的作为倒真会给你惹来不少麻烦。

丹恒淡淡开口:“你喜欢杀人,我需要吃人。我不爱杀人,所杀者也不全适合被当作食物,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我不喜欢杀人。”你皱眉摇头道。

“你喜欢。我看见你捅了他十八刀,只有两刀致命,剩下全为泄愤。你泄愤的时候,表情很愉悦。”丹恒冷静地替你分析你到底有没有杀人的癖好,似乎这对他来说只是什么随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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