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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金主深夜潜入X叫出来

 

齐家的老爷子要过80大寿了,在大酒店里办了一场宴会,齐家算不上一个豪门,也邀请不到更上层的人物,可是还是有很多人赶着来这次宴会。

听闻,那位假少爷也要来,不,现在可不能这么贬低他了,他现在可是商业的新贵。

周凰,看谁都不顺眼,打架斗殴样样都会,私下里烟酒都来,长得很是带劲,这个圈子纸醉金迷,恶心的事一大把,当初就有不少人对他起了心思,要不是顾及着他父亲,他们早就动手了,可不料,原来是一只假凤凰啊,真少爷在认回来的当天就把他赶走了,很多人看着他落难起了别样的心思,可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来是憋着一股气跑到国外去发展了吧。

他的养母是齐老爷子的小女儿,齐清也,人性是很复杂的,谁知道那位认不认养育了他多年的养父母。

他在国外这几年发展得很好,想来是有大机遇的,跟他打好关系说不定在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帮自己一把。

宴会上什么心思的都有,但不妨碍齐老爷子那张皱巴的脸笑得像菊花一样。

周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他原本就生得精贵好看,如今眉眼更加深邃迷人,身上的气质也从青涩走向成熟。

周凰站在齐老爷子旁边,等着他切蛋糕。

宴会的门在这时候打开了,齐老爷子心中略有不满,想着这么晚了才来参加,等他转过去一看,谢屿。

众人都惊讶了,谢家的掌权人都来了,心中对周凰的价值有了更深的认识。

“齐老爷子,原谅我来迟了。“助理将谢屿推到了齐老爷子的面前。

齐老爷子的脸是彻底要笑烂了,连忙罢手,“不,不,是我们招待不周了。”邀请谢屿上座。

谢屿,他的父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双双离世了,他年纪轻轻就掌了权,从虎狼口中抢肉吃,还将谢家带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惜,他在车祸中被撞断了双腿,严重到曾被医生断言下半身要与轮椅为伴了,那时消息一出,不仅外面动荡,谢家的内斗更是严重,都没有等谢屿醒来,他们就开始瓜分财产,后来谢屿醒来,清理一大批人,以强硬的手段告诉众人,哪怕他谢屿断了腿,也坐得稳谢家。

“外公,不如我来推……这位叔叔吧。”周凰特意将“叔叔”两字咬得极重,看见谢屿握住轮椅的手都泛了白,兴奋地舔了舔唇。

谢屿被安置在周凰的身边,可他们一个晚上都没有说过话,像是不熟的样子,众人没看出什么,都散开了。

宴会无非就是那些,甚至还有点无聊,对某些人来说,巴不得宴会早点结束呢。

就像他身边的小凤凰,最讨厌这种场合了,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已经是不错了,谢屿漫不经心地想,小凤凰还是在生他的气吧,连话都不跟他说。

谢屿想开口,却说不出来一句,寂静在蔓延直到宴会的结束。

谢屿回来的时候受了点风,晚上就发起烧来,他喝下药难受地躺在床上,让一脸担忧的管家和医生退下了。

谢屿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今日的事情,小凤凰比以前更有魅力,坐在他旁边时他只敢用余光看他,他咳嗽几声,不过以前的他总是带着稚气,做事也喜欢意气用事,现在好了很多了。

谢屿有点后悔自己今日没有跟他搭话,当初他离开的时候,放了狠话的,他怎么能不主动点跟他搭话呢,唉,谢屿忧伤地谈了口气。

他想着以前的事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他背后贴了一个人,谢屿动都不敢动,他们同床共枕了三年,他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

他装作沉睡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去,周凰却一把掰过他的脸,强势地吻着他。

周凰撬开他的唇,他因为生病的淡色唇被他吮吸得变红,两根舌头湿哒哒的交缠在一起,周凰将他口腔里的唾液吸了个干净,舌尖舔舐着口腔脆弱的内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谢屿的嘴有些酸涩,呼吸也变得困难,他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他看见了周凰那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吞噬。

周凰松开他,将他嘴角的唾液抹下,“怎么,舍得醒了?你喝了药的,好苦。”他一直不喜欢药味,哪怕生病了也不爱喝药,谢屿也惯着他,他年轻,身体也抗造。

谢屿沙哑着嗓子,“你来干什么?”

“来……肏你。”周凰一鼓作气脱下他的衣服裤子,谢屿动不了,他从来不知道用来起身的吊环这么远。

“我喝了药,还发着烧你确定要现在肏我?”

“哦~,那不是更好,那里……会更热。”周凰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的肉棒都顶在了谢屿后穴的门口了。

“谁教的你这些浑话?”谢屿生气了,谁把他干净的小凤凰教坏了,可看着他一如往常清澈愚蠢的眼神,又松了一口气,应该是他看来了小黄书之类的。

“谢屿,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表情,像是把我的心思看清楚一般,可你既然知道,又为何让我伤心!”谢屿看着他眼眶都红了,心下彷徨,用手去抚摸他的眼尾,却被他躲开,“你等着,待会就让你哭出来。”

周凰不依不饶地含住他的嘴唇,两人的呼吸之间都环绕着浓浓的药味。他用手指探索着肉穴,已经有两年没有肏过了,紧致非常,周凰很满意,证明他不在的时候,没让别人碰他,他挤了点润滑剂,摸向后穴,为他做着扩张,谢屿的后穴还是像以前那样紧致,抗拒着他的手指进入,可周凰是个很耐心的人,很快后穴就像是要融化一般,手指的抽插也变得容易,不一会后穴就水呼呼的了。

周凰长得妖孽,那根物件也很是粗壮,他扶住大屌塞进他湿漉的臀缝,磨了磨穴口,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谢屿颤抖着身体,绷紧了背部,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没法阻止,这可是他的爱人啊。

好久没有用过的地方,骤然被进入,谢屿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来,周凰却突然暴怒,猛烈地抽插起来,“你叫啊,谢屿,疼了叫啊,为什么不叫!”

谢屿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却被撞击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好依他的小凤凰,“嗯啊……慢一点,慢一点,周凰,唔……”

小凤凰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床榻都晃动起来,紫红色的肉棒没入了狭小的穴眼中,把皱褶都撑平了,小穴讨好似的分泌出黏液,不一会谢屿的屁股就湿淋淋一片,周凰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抬起谢屿的长腿,更加兴奋地往里面撞击,谢屿的腿长期不见阳光,也没有知觉,白得可怕,可周凰喜欢吮吸它,还在上面种上草莓,白皙的双腿染上红痕,欲色扑面而来。

谢屿被他压在身下,头发汗湿了,几许碎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原本失去血色的唇瓣又变得充盈,白色的肌肤也添了几分诱人,他清楚地感受那炙热的、粗壮的性器破开了他的肉穴,性器也像是要钉在了他的后穴。

“唔……好烫,周凰,好酸……慢一些……”他的低喘破碎,带着点口腔。

周凰突然抽出肉棒,小穴一下失去了依靠,变得空虚起来,肉洞也还没有适应,还大张着门户,周凰狗得很,以前也这样玩过,又突然插进去,把谢屿勾得不上不下。

“嗯啊……要肏就快点肏……”谢屿气愤了,他感觉周凰就是在玩他,难耐地在他的肩膀上划出几道痕。

大肉棒再次狠狠地钻入肉穴中,在紧致的肉壁中一通疯狂地肏干,粗壮的大屌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捅着后穴里的嫩肉,后穴已是被肏熟了,碾压出水来,肠液随着他的抽插的动作到处飞溅。

“谢屿,嗯,你喷出来好多水啊。”周凰调情似的轻咬他的耳垂,陈述着事实。

谢屿眼睛都被肏红了,眼尾蔓延着春情,周凰低声咒骂,大力撞击穴里的软肉,故意靠近他的耳边喘给他听,还缠绵地喊他谢屿,果然下面的水流的更欢了,他满意地勾唇,凿击可怜的肉穴,谢屿并不清瘦,他下肢不能动不了,日常只能依靠他的上半身,他的腰腹甚至还有肌肉,周凰也不出意外地看见他每次进入时,腹肌那一块都会被顶得凸起。

谢屿浑身一颤,在各种刺激下,射了出来,“啊啊啊!!……周凰……”

周凰被他夹得紧紧的,龟头被吸牢,无上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将自己埋入谢屿的脖颈处,泄在他的穴里。

谢屿被射得浑身颤抖,沙哑着呻吟,“唔哈……”

周凰刚高考完,填了个垃圾志愿,跟他父亲大吵一架,没过几天就迎来了周思渡。

周家的真少爷,年纪和他差不多,前半生听说过挺掺,但还是凭借他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他考上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性格也温文尔雅,像是从小培养的少爷。

跟周凰比,那简直天上地下。

当然,周凰对此嗤之以鼻,当天就喊他滚了。

那是,周思渡迎面向他走来,对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思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爸妈希望我们好生相处。”

周凰挥开他的手,“滚,别假惺惺的。”

他的养父母见此情形,“周凰,你怎么还是这样无理,一点都比不上思渡……”一顿巴拉,最后是,“你给我滚出周家。”

于是,他很有骨气地当时就跑了,结果周家把他的卡被停了,他只能去投奔好基友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周思渡掩盖在伪善皮下的深深恶意。

但他总不能一直靠着好基友吧。

于是,在一个明朗的日子里,谢屿捡到了一只赖皮的小凤凰。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合,周凰平时心大,刚喝完酒从酒吧里出来,撞上了谢屿的车,这事也不算谢屿的错,周凰整夜都在喝酒,脑子突突的疼,连北都找不到,更别说红绿灯,要不是司机刹车快,周凰准在医院躺着。

谢屿和司机也没有想到周凰拉开车门,倒头就睡。

谢屿无奈,把他带回家里。

等到周凰醒了,睁开眼的法地捅开嫩穴,直进直出,让它哇哇大哭,周凰亲吻他沾了肠液的手,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谢屿的喉咙发紧,自己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起,周凰与他的手一起贴近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周凰那炽热的肉棒,大而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周凰发了疯凿他发肿的穴,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粗壮的肉棒往穴眼里面钻,那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周凰爽到紧致,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任它随意滴落,反正最后都会混在一起,被他插得四处飞溅。

“啊额……”谢屿被肏干得失了神,眼前白光闪过,他被肏射了,白皙的臀部还在律动下乱颠,酸胀感席卷了他全身,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

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谢屿的小腹上,周凰停下动作,将精液舔舐干净,他吐出舌头,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悬挂的白色液体,谢屿呼吸一窒,两人拥吻在一起,交换嘴里的精液。

周凰侧躺下来,架起谢屿的腿,就这样肏弄着,有些未被造访的地方这下是吃了个爽,谢屿脑子嗡嗡的,臀肉被顶弄得哆嗦几下,刚泄了身又被周凰抛向高潮,连绵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带点红,他诚实地身体自动收缩肠道,吃着大大的肉棒,周凰挺着沾满肠液的大屌只管凿里面的穴肉,速度快得出了残影。

“嗯啊……好酸好胀……”两人贴在一起,难舍难分,周凰掰过他的脸,他们动情地亲吻在一处。

他被肏昏过去前,周凰终于射了出来,几滴精液沾染上了他的脸庞,白白的,让他想起那一年的大雪。

除夕的那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大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想跟谢家的那一大家子虚与委蛇,太恶心了。

过年的事情也格外的忙碌,处理完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地都白了。

下雪了。

他突然觉得很可惜,小凤凰在的每一年都没有下雪,等他走了,却下起了大雪。

他驾驶着轮椅去外面,地上已铺上薄薄的一层雪。

手术失败后,他放逐了自己,现在连腰都弯不下了,他伸出手接住雪,凉凉的,舔了一口,一点味道都没有,然后整个人毫无征兆地随着轮椅一起翻了过去,很疼,但是很爽,他穿的衣服不多,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冷,他却癫狂的、放肆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侧趴着在雪地上写上“周凰”的名字,思虑良久,还是在后面添上他的名字。

等雪消融了,一切都会消散,容他停留片刻吧,只这一刻,周凰是属于谢屿的。

谢屿和周凰第一次见面在聚光灯下。

周凰还是周家的小少爷,谢屿还没有出车祸。

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谢屿捐的最多,他被邀请上去讲话,周凰站在二楼向下看,不知道是打哪请来的灯光师,闪瞎了一众人的眼。

周凰离得远,整夜打游戏还困困的,看不见那灯光下的人。

他抿着红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但不妨碍周凰对那人的欣赏那,他的心情形容不出来,但心跳确实很快,他张嘴问旁边的人,“他长什么样啊。”

身边的人摇摇头。

后来他看见了,他在抽着烟,有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他的身边,他转过身的看他,周凰差点要吹流氓口哨了,帅的丫批,只是他不知道身边的人是刚才台上的那个。

“来一只烟吗?”男人遇见,香烟是最好的问候,他点了点头。

周凰连忙递上,他修长的手指夹住香烟,含上烟嘴,嘴角蠕动,把烟嘴打湿了,周凰觉得口很渴很渴,那人靠近他,与他的香烟接触,在一片雾中,他的眉眼疏朗,鼻梁高挺,鲜艳的唇上还叼着他给的香烟,每一处都在吸引周凰。

今天的酒真烈,周凰嘟囔。

两人没有再说过话了,在一片寂静中,其实周凰的手都汗湿了,他在做要微信的心理准备,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他的朋友来喊他了,他只好离开。

周凰觉得很可惜,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谢屿也是这样认为的。

谢屿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个好色的人,他对小凤凰一见钟情了。

但可惜的是他们两个都是胆小鬼。

谢屿是个很成熟的人,会经过多方的考虑,而周凰,他是真的胆小鬼。

他们再次遇见的时候,也不算是意外,谢屿本来就是来找周凰的。

他被赶出了周家,还没有依靠,有人求到了谢屿的面前,那些人那么恶心,娇贵的小凤凰是不会愿意的,所有他把他带回来了。

在几年后,在两人都跌入泥潭的时候。

谢屿将自己的家打造成安全的样子,终于等到胆小鬼探出头来。

——

谢屿处理好事情,就带着周凰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空气都要被他们点着了。

可周凰很苦恼,谢屿还没有跟他确定关系。

每当周凰谈论到这个话题,谢屿就会有意岔开话题,小凤凰笨笨呆呆的,刚开始没有发现不对劲,次数多了就知道了。

周凰苦恼地多喝了几杯酒,谢屿驾着轮椅下来,“周凰,少喝一点吧。”

周凰喝酒很少上脸,今天脸却红通通的。

谢屿心动了,行动了,他扯着周凰的衣角,当周凰低头时,他一口咬住他的脸颊,没有多重,却在周凰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牙印。

“啵”的一声分开,周凰愣愣的摸了一把脸,全是谢屿的口水。

谢屿绵密的吻落在他的小腹处,周凰没有腹肌,但小腹平坦,紧实,线条清晰明朗,肚脐眼也小小的,很漂亮,他就是上天独一无二的宠儿。

不出意外,周凰的肉棒立了起来。

谢屿隔着裤子亲了亲它,周凰吓得立马弹开,“谢屿,不要,太脏了。”少年从脖子红到耳后根。

谢屿张开手,“为你,可以。”

周凰难掩欲望,他的心上人要给他口,这还不爱他吗,没错!他绝对迷死我了!小凤凰

他回到谢屿的身边,谢大总裁盯着他的眼睛,解开他的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就弹出来了,些许黏液沾染到了谢屿的脸庞,他抹过,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肉棒又硬了几分,谢屿握住红肿的龟头在他水润的唇上碾压,用娇软的唇舌伺候它。

周凰长得艳丽,下面的肉棒却狰狞的可怕,黛色的青筋暴起,爬满了整根,谢屿一点一点的吞吃,却只含住了半根,谢屿口齿不清地低喃,“太大了,含不住了……”

他只能再用力多吃点,口腔中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酸涩不已,脆弱的内壁似要被捅穿了,他被刺激得流出了泪,舌尖剐蹭柱身,包不住的涎水从下巴滴落,谢屿眼睛一转,用炙热的口腔狠狠一压,“唔……”周凰抓住他的肩膀,差点就泄出来了。

骄傲的小凤凰为了自己的脸面,死死锁住精关,谢屿鼻腔中传来得意的笑声。

周凰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了,他掐住谢屿的下巴,张开嘴,周凰可以清晰地看见红艳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巨物,周凰呼吸一窒,谢屿低垂着眉眼,他的舌头还紧紧吸附在性器上面,嘴角还淌着水,周凰疯了,将剩下的半根捅了进去,谢屿嗓子发出哀鸣,巨大的肉棒将脸颊撑起,湿哒哒的舌头滑过了整根肉棒。

好紧好热,周凰化身为禽兽,抽出半根肉棒,再狠狠插进去,舌头被抵到了角落,谢屿唇瓣上全是白色的泡沫,周凰扣住他的手腕,手指上青筋暴起,汗流不止,他将肉棒塞了进去,泄了出来。

谢屿被呛住,咳嗽不止,周凰皱起眉头,拔了出来,他蹲下来,抚摸谢屿有些裂开的嘴角,将吻落在上面,谢屿看见周凰愧疚的小模样,两根挺翘的鼻子抵在一起,磨蹭,“还不是你太大了。”

周凰挑眉,抽出他的腰带,将他拉到地上,地上有点冰凉,他蜷缩了一下,“你下面也想得很吧。”谢屿剜了一眼,在周凰眼里就是含羞带怯的,想要的意思明显。

周凰沾了他嘴角的精液草草扩张了一下穴,不消片刻,就湿滑一片,水光潋滟,谢屿皱起眉头,难耐地催促,“进来吧。”周凰捏了捏他的臀尖,扶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在穴口处研磨几下,肏进去半根,“呜啊……”谢屿抓住他健硕的手臂,忍受着后面的异物感。

谢屿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恰好卡在胸前面一点点,周凰顺着扣子轻吻他的肌肤,眼角一瞥,乳尖尖就在眼前,他暴躁地扯开衬衫,含住乳头,用力一吮,“呃啊……”谢屿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他的胸膛上,有几滴溅到他的脸上,被周凰舔了干净,他将谢屿的腿抬到肩膀上,两人下方紧紧嵌合在一处。

周凰握住他的手一拉,整根凿了进去,“嗯啊……”穴里分泌出了肠液,这次谢屿倒是适应良好,周凰看着颤抖的臀部和咬住肉棒的穴眼,吞了吞口水,他挺动腰身,填满直肠,捅开g点,直进直处,“噗嗤”一声进去再出来,水流个不停。

“谢屿,我是你的谁?”周凰存了小心机,故意在做爱的时候问他。

谢屿被肏得脑子都发热了,但还是知道什么不能说。

“是老公,快叫!”周凰拍打他的屁股提示他,谢屿羞耻感爆棚,血色涌上了脸颊,年纪大了逆反心却起来了,就不喊。

“好,有骨气。”谢屿眼皮一跳,猜到了周凰要干坏事,周凰拔出他的肉棒,在穴口那里摩擦,就是不进来。

有骨气的谢屿咬住下唇,“进来,进来,老公,嗯啊……”

周凰满意了,谢屿脸黑了,大力捶了一下周凰,他只是笑,眉眼弯弯。

地上湿了一片,全是谢屿穴里的水,谢屿的肉穴很会的,自己收缩嫩肉,周凰舍不得这温暖的宝地,送上肉棒,撞击穴里的每一处,紫黑色的巨物没入湿漉漉的菊穴,腰胯疯狂挺动

“唔……轻点,轻点,小凤凰……”他动情地唤着,穴里收得紧紧的,像是要将肉棒榨出汁。

肉穴吞吐大屌,肠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一直硬着的肉棒抽插个没完,将谢屿的整个人颠簸着向前,又被周凰霸道地拉回,肉棒快速地摩擦,产生出强烈的快感将两人淹没,穴里的酸胀感爆炸,被小凤凰肏射了好几次了,前面的肉棒都射不出来什么了。

周凰的腰部一麻,挺动悍腰,钉在肉穴中,泄了出来。

“我是你的谁。”周凰又一次发出质问。

“快睡觉吧。”谢屿哑着嗓子,催促道。

“直接告诉我,谢屿!别敷衍我,是让我死心还是……”周凰撑起身子,

“周凰,你确定吗?”谢屿的手指哆嗦了一下,“还是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他还在逃避,或者说是在害怕。

“我爱你!你知道的,谢屿,那你呢……”他拉过谢屿的手掌靠在左胸,那里是他的心脏,它在为谢屿跳动。

“周凰,你还很小,你只是,因为一时的欢愉产生的错觉。”

“我不是,你都没有试过就说这样的话,对我不公平!”

谢屿的眉眼纵容,他松动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张狂明媚的少年,他试探性地说,“如果我以后站得起来,我们就在一起吧。”

“好,我们在一起了!”周凰啪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

“不是,我是说,如果……”

“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谢屿无奈,他总是抓不到重点,但他总会听他的。

是的,他们在一起了。

谢屿这一觉睡得更外沉,等他醒来时发现回到了谢苑。

熟悉的窒息感却让他安心,他动弹一下,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将他拉了回去,谢屿无奈,转过身,吻了吻他,这是以前的习惯,现在照样管用。

周凰松开谢屿,捏了捏他丰满的屁股,撬开他的唇,等吮吸够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周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啊。”

“当然是我抱你回来的啊。”

很好,整个院子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他的先生被干晕了抱回来。

谢屿叹息一声,没好气地说,“起开,洗漱。”周凰屁颠屁颠地过去伺候他,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到餐厅坐着,此时还没有开饭。

很好很好,全院子都知道了,先生将小少爷哄好了。

梅姨尤其的欣慰,做饭的时候还哼着歌。

到晚上的时候,佣人都“有事”请假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眼神都拉丝了,气氛暧昧死了,周凰和谢屿沉默地吃饭,周凰吃得尤其的多,毕竟晚上要干体力活,谢屿“噗嗤”笑出来,他的小凤凰真可爱,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眼都看得出在想什么。

谢屿却不遑多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他的身体在想他叫嚣,想要,想要周凰的一切,含住他,拥有他。

周凰接到一个电话,谢屿听不出什么,周凰面色凝重,对他说,“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啊……”谢屿不免有些失望,今夜可是他们和好的第一个晚上。

周凰吻了吻他眉心,轻声哄着他,“马上回来,等我回来,嗯?”谢屿的脸靠在他的手上,点了点头。

等汽车远去,谢屿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好娇气啊,像是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妻子,他的小凤凰长大了,成为他的依靠。

他也可以在他面前撒娇了。

谢屿在书房看文件,等着小凤凰处理事情回来,看了一会,他实在是难抵睡意的侵袭,就这么睡过去了。

外面渐渐冷起来了,周凰携着寒气踏入温暖的家。

他从背后抱住谢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窝,谢屿惊醒,揉揉眼睛,黏乎地凑上去,“你回来啦,抱歉,我睡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小凤凰穿着女装!

裙子是缎带的,泛着光泽,群长只及腿弯,周凰长得高,小腿笔直有力。

“你什么时候……”谢屿颤抖着声音问道。

“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死啦,谢屿咽了咽口水,止不住的点头,好漂亮,他的小凤凰。

“你一路穿过来的?”想着路上其他人可能看见了,谢屿皱了皱眉,“周凰不用为了我……”

“闭嘴,抱住我,我想肏你。”周凰从来不怕其他人的眼光,他只要谢屿喜欢。

谢屿的肉棒分量并不小,沉甸甸的,周凰伸出舌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屿,眼神露骨,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周凰,别……”

谢屿的身体一下就热起来了,浑身泛着潮红,周凰不依不饶含住了龟头,“呃啊……”小凤凰在给他口!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周凰的头发,还是很爽的,谢屿稍作犹豫,就将肉棒往他滚烫的嘴里送。

周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往里面吞,谢屿洗了澡的,很干净,上面沾着栀子花的香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下,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谢屿难耐地弓着背脊,床单都被抓得皱褶起来。

耻毛扎了周凰的脸,他也没有逃离,继续吞咽,将柱身尽数吞下,调皮的舌头搜刮着柱身,抚平上面的青筋,已经很深了,他用喉咙夹了夹肉棒,肉棒在嘴里颤了颤,泄了出来,“啊……”谢屿浑身哆嗦,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

“小凤凰,快吐出来。”谢屿沙哑着声音催促。

精液从他唇瓣泄出来一点,周凰吻住他,精液填满两个人的口腔。

“哈……”周凰松开时,谢屿脑子都不清醒了,舌尖吐在外面,满脸涩情地望着他的小凤凰。

周凰盯着后面熟透的肉穴,它吐露出点点淫液,看来是做好了吞肉棒的准备,周凰用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肉一下就化了,抽插了几下就扑哧扑哧地往外面流,“好多水啊,谢屿。”周凰好高兴啊,谢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水顺势往下到了臀缝里。

周凰想喝水了,于是,“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嗯啊……别,不用,小凤凰,那里脏,啊……”

周凰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不会。”

他低下头,谢屿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一颤,谢屿此刻意识很清晰,他感受到了小凤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啊……”小凤凰舌头在往里面钻,谢屿不免庆幸他洗了澡的,每次周凰要肏他,他都会提前把自己洗干净,他腿脚不方便,很会慢。

周凰那根灵活的肉条尽往深处钻,还翘起舌尖对着肉壁摩擦,可他偏偏不用力,留完情就走,经过的地方都痒极了,穴里瘙痒难耐,谢屿勉强忍耐,他咬住自己手指的骨节,破碎的呻吟压都压不住,终于,“啊……小凤凰舔一舔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周凰从他的胯下出来,耷拉着舌尖,上面全是从穴里吸出来的肠液,滴落在谢屿的小腹处,热得像是要将那里穿出一个孔。

谢屿眉梢挂情,脸上布满汗水,随着他的呼吸滚落,他当然知道小凤凰是故意他,他捧着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淫液,想来是刚刚脸贴臀部太近沾上了,他轻啄他的脸颊,“周凰,别闹了,嗯?”那沙哑的、带着无尽宠溺的语气,周凰沉沦了,提起谢屿的臀部,对着小孔一顿吮吸,钻进里面胡作非为。

“啊啊啊……”太猛了!谢屿潮吹了,喷出大片大片的水,洒在了周凰的脸上,周凰抹过肠液,含在嘴里,渡给了谢屿,他们相互拉扯舌头,直至舌根泛酸。

周凰将硬邦邦的肉棒塞在谢屿的手里,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黏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趴在谢屿的胸膛上喘息,舌头暂时收不回去,露在外面染湿了胸膛,谢屿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谢屿常年运动,胸肌饱满,周凰一边休息一边揉捏他的大胸,等舌尖缓的差不多了,含住粉嫩嫩的乳尖尖,谢屿知道他喜欢,环住他的肩膀,纵容他随意舔咬。

周凰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他怜惜谢屿的腿,握住他的臀部,肉多的从指缝中陷出来,对准穴眼,跃跃欲试,然后,噗嗤一下,凿到最深处。

“嗯啊!——”谢屿被肏得尖叫出来,好大好胀,呜呜,好难受。

他不想咬小凤凰的肩膀,只能咬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周凰吻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周凰挺动腰身,嗅着谢屿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舔舐他的锁骨,紫黑色的大屌在屁眼里直上直下,谢屿压抑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周凰兴致来了,问他,“谢屿,你灌肠的时候是怎么搞的,嗯?”

谢屿瞟了他一眼,眼皮被汗水压得睁不开,呼吸深重,“就是那样,唔,好酸……”

周凰捣弄着肉穴,性器挤开穴里的寸寸媚肉,周凰对这穴欢喜不已,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湿乎乎的,像是会呼吸,在紧紧嘬他的大鸡巴,周凰拉住他的手,插在屁眼里,“像这样吗?”

周凰没有坏心只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抓住谢屿的手一起抽插他的肉穴,本来里面就有他的大肉棒,现在从孔缝里挤出一点位置,“唔……周凰!……”胀得难受,谢屿捏动腰身,却被掐住往下面狠狠一坐。

“啊!——”穴被彻底肏开,肉棒捣入最低处,谢屿的睫毛挂上泪珠,他吸着气,缓了缓,“是,是这样的……啊,小凤凰,抽,抽出来……”

“遵命。”周凰还假模假样给他敬了一礼,谢屿对他无奈,靠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他的后脖颈,两张绝色的脸斯磨着。

周凰抽出手指塞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周凰捅进穴里,快速抽动狰狞的巨物,它贴近肚皮,谢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如何动作,在自己体内疯狂撞击,身体剧烈晃动,喘息都接不上,断掉片刻,过会才续上。

周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颠动腰肢,将巨屌往里面送,谢屿的臀部被他揉得全是指痕,巨屌每次都全根进去,再全根出来,撞开层层媚肉,疯狂碾压结肠口,谢屿呜咽着,配合着小凤凰的动作,极致的欢愉,谢屿欢喜得紧。

“嗯啊……好舒服……”这可是对周凰满满的肯定啊,小凤凰尾巴翘翘,嘴角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两人身上都裹着汗,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块,青筋暴起的肉屌活力满满,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汁水四溅。

谢屿后悔了,他就知道不能夸骄傲的凤凰,一整夜周凰的劲都洒在他的身上,泄出来再硬,再插,谢屿的腰都被撞断了,最后,他一脸幽怨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小凤凰,晕了过去。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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