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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吃攻穿女装

 

谢屿这一觉睡得更外沉,等他醒来时发现回到了谢苑。

熟悉的窒息感却让他安心,他动弹一下,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将他拉了回去,谢屿无奈,转过身,吻了吻他,这是以前的习惯,现在照样管用。

周凰松开谢屿,捏了捏他丰满的屁股,撬开他的唇,等吮吸够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周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啊。”

“当然是我抱你回来的啊。”

很好,整个院子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他的先生被干晕了抱回来。

谢屿叹息一声,没好气地说,“起开,洗漱。”周凰屁颠屁颠地过去伺候他,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到餐厅坐着,此时还没有开饭。

很好很好,全院子都知道了,先生将小少爷哄好了。

梅姨尤其的欣慰,做饭的时候还哼着歌。

到晚上的时候,佣人都“有事”请假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眼神都拉丝了,气氛暧昧死了,周凰和谢屿沉默地吃饭,周凰吃得尤其的多,毕竟晚上要干体力活,谢屿“噗嗤”笑出来,他的小凤凰真可爱,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眼都看得出在想什么。

谢屿却不遑多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他的身体在想他叫嚣,想要,想要周凰的一切,含住他,拥有他。

周凰接到一个电话,谢屿听不出什么,周凰面色凝重,对他说,“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啊……”谢屿不免有些失望,今夜可是他们和好的第一个晚上。

周凰吻了吻他眉心,轻声哄着他,“马上回来,等我回来,嗯?”谢屿的脸靠在他的手上,点了点头。

等汽车远去,谢屿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好娇气啊,像是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妻子,他的小凤凰长大了,成为他的依靠。

他也可以在他面前撒娇了。

谢屿在书房看文件,等着小凤凰处理事情回来,看了一会,他实在是难抵睡意的侵袭,就这么睡过去了。

外面渐渐冷起来了,周凰携着寒气踏入温暖的家。

他从背后抱住谢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窝,谢屿惊醒,揉揉眼睛,黏乎地凑上去,“你回来啦,抱歉,我睡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小凤凰穿着女装!

裙子是缎带的,泛着光泽,群长只及腿弯,周凰长得高,小腿笔直有力。

“你什么时候……”谢屿颤抖着声音问道。

“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死啦,谢屿咽了咽口水,止不住的点头,好漂亮,他的小凤凰。

“你一路穿过来的?”想着路上其他人可能看见了,谢屿皱了皱眉,“周凰不用为了我……”

“闭嘴,抱住我,我想肏你。”周凰从来不怕其他人的眼光,他只要谢屿喜欢。

谢屿的肉棒分量并不小,沉甸甸的,周凰伸出舌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屿,眼神露骨,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周凰,别……”

谢屿的身体一下就热起来了,浑身泛着潮红,周凰不依不饶含住了龟头,“呃啊……”小凤凰在给他口!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周凰的头发,还是很爽的,谢屿稍作犹豫,就将肉棒往他滚烫的嘴里送。

周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往里面吞,谢屿洗了澡的,很干净,上面沾着栀子花的香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下,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谢屿难耐地弓着背脊,床单都被抓得皱褶起来。

耻毛扎了周凰的脸,他也没有逃离,继续吞咽,将柱身尽数吞下,调皮的舌头搜刮着柱身,抚平上面的青筋,已经很深了,他用喉咙夹了夹肉棒,肉棒在嘴里颤了颤,泄了出来,“啊……”谢屿浑身哆嗦,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

“小凤凰,快吐出来。”谢屿沙哑着声音催促。

精液从他唇瓣泄出来一点,周凰吻住他,精液填满两个人的口腔。

“哈……”周凰松开时,谢屿脑子都不清醒了,舌尖吐在外面,满脸涩情地望着他的小凤凰。

周凰盯着后面熟透的肉穴,它吐露出点点淫液,看来是做好了吞肉棒的准备,周凰用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肉一下就化了,抽插了几下就扑哧扑哧地往外面流,“好多水啊,谢屿。”周凰好高兴啊,谢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水顺势往下到了臀缝里。

周凰想喝水了,于是,“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嗯啊……别,不用,小凤凰,那里脏,啊……”

周凰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不会。”

他低下头,谢屿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一颤,谢屿此刻意识很清晰,他感受到了小凤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啊……”小凤凰舌头在往里面钻,谢屿不免庆幸他洗了澡的,每次周凰要肏他,他都会提前把自己洗干净,他腿脚不方便,很会慢。

周凰那根灵活的肉条尽往深处钻,还翘起舌尖对着肉壁摩擦,可他偏偏不用力,留完情就走,经过的地方都痒极了,穴里瘙痒难耐,谢屿勉强忍耐,他咬住自己手指的骨节,破碎的呻吟压都压不住,终于,“啊……小凤凰舔一舔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周凰从他的胯下出来,耷拉着舌尖,上面全是从穴里吸出来的肠液,滴落在谢屿的小腹处,热得像是要将那里穿出一个孔。

谢屿眉梢挂情,脸上布满汗水,随着他的呼吸滚落,他当然知道小凤凰是故意他,他捧着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淫液,想来是刚刚脸贴臀部太近沾上了,他轻啄他的脸颊,“周凰,别闹了,嗯?”那沙哑的、带着无尽宠溺的语气,周凰沉沦了,提起谢屿的臀部,对着小孔一顿吮吸,钻进里面胡作非为。

“啊啊啊……”太猛了!谢屿潮吹了,喷出大片大片的水,洒在了周凰的脸上,周凰抹过肠液,含在嘴里,渡给了谢屿,他们相互拉扯舌头,直至舌根泛酸。

周凰将硬邦邦的肉棒塞在谢屿的手里,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黏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趴在谢屿的胸膛上喘息,舌头暂时收不回去,露在外面染湿了胸膛,谢屿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谢屿常年运动,胸肌饱满,周凰一边休息一边揉捏他的大胸,等舌尖缓的差不多了,含住粉嫩嫩的乳尖尖,谢屿知道他喜欢,环住他的肩膀,纵容他随意舔咬。

周凰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他怜惜谢屿的腿,握住他的臀部,肉多的从指缝中陷出来,对准穴眼,跃跃欲试,然后,噗嗤一下,凿到最深处。

“嗯啊!——”谢屿被肏得尖叫出来,好大好胀,呜呜,好难受。

他不想咬小凤凰的肩膀,只能咬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周凰吻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周凰挺动腰身,嗅着谢屿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舔舐他的锁骨,紫黑色的大屌在屁眼里直上直下,谢屿压抑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周凰兴致来了,问他,“谢屿,你灌肠的时候是怎么搞的,嗯?”

谢屿瞟了他一眼,眼皮被汗水压得睁不开,呼吸深重,“就是那样,唔,好酸……”

周凰捣弄着肉穴,性器挤开穴里的寸寸媚肉,周凰对这穴欢喜不已,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湿乎乎的,像是会呼吸,在紧紧嘬他的大鸡巴,周凰拉住他的手,插在屁眼里,“像这样吗?”

周凰没有坏心只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抓住谢屿的手一起抽插他的肉穴,本来里面就有他的大肉棒,现在从孔缝里挤出一点位置,“唔……周凰!……”胀得难受,谢屿捏动腰身,却被掐住往下面狠狠一坐。

“啊!——”穴被彻底肏开,肉棒捣入最低处,谢屿的睫毛挂上泪珠,他吸着气,缓了缓,“是,是这样的……啊,小凤凰,抽,抽出来……”

“遵命。”周凰还假模假样给他敬了一礼,谢屿对他无奈,靠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他的后脖颈,两张绝色的脸斯磨着。

周凰抽出手指塞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周凰捅进穴里,快速抽动狰狞的巨物,它贴近肚皮,谢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如何动作,在自己体内疯狂撞击,身体剧烈晃动,喘息都接不上,断掉片刻,过会才续上。

周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颠动腰肢,将巨屌往里面送,谢屿的臀部被他揉得全是指痕,巨屌每次都全根进去,再全根出来,撞开层层媚肉,疯狂碾压结肠口,谢屿呜咽着,配合着小凤凰的动作,极致的欢愉,谢屿欢喜得紧。

“嗯啊……好舒服……”这可是对周凰满满的肯定啊,小凤凰尾巴翘翘,嘴角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两人身上都裹着汗,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块,青筋暴起的肉屌活力满满,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汁水四溅。

谢屿后悔了,他就知道不能夸骄傲的凤凰,一整夜周凰的劲都洒在他的身上,泄出来再硬,再插,谢屿的腰都被撞断了,最后,他一脸幽怨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小凤凰,晕了过去。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抽,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道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巨大的乳房跳跃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映入眼帘,白花花的都晃了公爹的老花眼,饥渴的公爹一口含住,满足地喟叹,吸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紧公爹宽厚的肩膀,让乳珠更深入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简直要爱死那条灵活的舌头了,能将他带入无尽的快感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美色的诱惑下,公爹照着做,手也很不老实地扒下娇气儿媳的裤子,浅粉无毛的小肉棒湿漉漉地弹跳出来,两条柔软细腻的腿躺在红色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淌水的小逼露出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逼在公爹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床铺又被床铺吸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嫩色的屄翕张,分明在盛情邀请他!

这美妙的胴体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滑腻腻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插入两腿之间,这腿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硬的发疼的肉帮摩挲着他的下体,“好多水啊,都打湿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唇反击,“唔,那这么湿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喉咙,感受到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的眉眼都笑弯了,“还不进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肉棒,抬起儿媳的下巴,“大不大?”大肉棒在小逼那里磨了磨,水多到可以把肉棒洗一遍了。

鹿卿尘舔了舔唇,“大,公爹的屌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屌就凿了进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屄里面的肉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抽动。他粗粝的双手滑向丰满的大乳,将乳珠都摸的红肿挺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热的口腔,狠狠一吮,下面就淌了水,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长腿盘在公爹腰间,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下舔舐它,瘙痒感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在公爹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脚背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骚!”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几下,屁股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爽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弄着风骚,公爹打得更狠了,白嫩的臀瓣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紧他雪白的臀部,整根撞击了进去,大屌顶弄着肉壁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唔,你的小逼真的很热,又湿又热的。”粗硬的耻毛刮过外阴,引起一片瘙痒,鹿卿尘尝到了情爱的好处,现在爽的翻起了白眼,可下身走不得劲,公爹还没有注意这里,他只能难耐地摩挲着,却总是隔靴搔痒,他伸手想给自己挠一挠,却被陶叶初无情的拍开。

他只能哭喊,“公爹,摸一摸……”

陶叶初故意问,“小儿媳妇说清楚点,摸哪里。”

“摸一摸儿媳的骚豆子。”

陶叶初不想当人,摸向两人的相连处,拉扯出阴蒂,小屄变得更加肥美厚实。

鹿卿尘哼哼唧唧,明显是很满意公爹的动作,公爹却骤然发难,挑个更刁钻的角度肏干他,“贱不贱,勾引自己的公爹,我看你比勾栏的妓子都要孟浪,说,你是不是去过那里!!”

“啊啊啊…没有,公爹,我没有……”小儿媳抽泣着解释,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公爹选择间接性耳聋,埋头苦干,将处开苞的儿媳肏晕了过去,再肏醒过来,在他无数的求饶声中凿穿他的小屄,汁水四溅,最后卡在他的脆弱的宫颈口射了出来,填满了孟浪儿媳的小屄,“像怀孕一样”这是鹿卿尘昏睡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时,他趴在自己公爹身上回味着昨晚的滋味,公爹高大健硕,身上男人味十足,屌也够大,技巧又好,可比他那个丈夫好多了。

鹿卿尘和陶含山算得上从小长到大,他不想娶,自己不想嫁,于是他帮助他逃婚,他嫁进王爷府享福,免得被家人催婚,结果,没想到啊,他公爹帅得一批,对他又好。

他其实对名声不太在意,可他的公爹却在极力维护他,当时就决定定要尝尝咸淡,果然,滋味赛神仙。

鹿卿尘光着身子趴在陶含山身上,满身斑驳红痕,他餮足地舔了舔朱红的唇,在他公爹的胸口上画着圈,红肿的乳头摩擦健硕的胸肌,如墨的长发披散,鹿卿尘将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打上结,他在心里傲娇地暗想,哎,公爹是我的了,谁也不可以抢走哦。

公爹在他的撩逗下,粗壮的肉棒在睡梦中立了起来,鹿卿尘食髓知味,被磨红了的小屄还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肥厚的阴唇张开大嘴,渴求它,鹿卿尘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两下,还是忍不住地张开腿,用小屄夹住大屌,公爹还没有醒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行动了,他的龟头浅浅地戳红肿的小逼,鹿卿尘身体一颤,一下就软了下来,下面水流的更欢了,他脸红透了,公爹真是,好生厉害,又湿又滑的小逼在咬肉棒,陶叶初骤然撞入半根,鹿卿尘惊呼出声,逼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伺候不了他的公爹,他只好气恼着捶打公爹的胸口,这一下可把睡梦中的公爹弄醒了。

陶叶初刚醒就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想来是骚浪儿媳又发骚了,鹿卿尘娇俏一笑,献上朱唇,他瞬间起了火,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命了,昨晚是谁在求饶,一直说不要的!”说话时胸腔在剧烈震动,鹿卿尘在上面晃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公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厉害,真让儿媳念念不忘。”炽热的气息喷水在颈肩,弯曲手指含在嘴里,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了,脸都红透了,含羞带窃地望着陶叶初,眼尾带着被肏熟的媚意。

陶叶初喉咙滚动,翻身将鹿卿尘压在身下,掰开痕迹斑斑的长腿,小逼像烂桃子,轻轻一碰就出汁了,陶叶初轻轻拍打他的臀尖,“真骚,都这样了还在发骚。”

陶叶初还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是柳下惠,可新进门的儿媳实在是可口多汁,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鹿卿尘扭动腰身,“公爹可被打了,儿媳都快被你肏烂了,现在还没有好呢……”

他故意的,眼睛是明晃晃的得意,知道他心软的公爹不会动他,撩了就跑,不泻火。

他如愿了,小逼不行,可后面那粉嫩的幽谷都被小逼的淫液泡涨了,打开了缝隙,陶叶初想今天该好好疼疼小穴。

陶叶初提着鹿卿尘的胳肢窝,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鹿卿尘背朝着他,调皮地翘起双腿,粉白的脚趾抵住他的肩膀,“公爹,干嘛啊,儿媳后面都肿了,可承不住你的再来一次哦~”

陶叶初在心里咒骂小妖精,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鹿卿尘的两个腰窝精致小巧,一只手就能揽住,这是从小娇身冠养的小少爷啊,上好的、白洁细腻的皮囊像是要牢牢吸住陶叶初的手,他跪坐大红色的喜床上,像是一个祭品,独属于公爹的祭品。挺翘的臀部在无声地诱惑着他的公爹,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墨色的头发黏在汗透了的背部,要露不露,最是绝色,陶叶初难掩自己的摧毁欲,舔咬光洁滑嫩的背部,在他的臀峰上咬出几道牙印。

鹿卿尘抖动着,酥酥麻麻的,腰肢不断向下塌陷,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纵容着他胡来“唔……公爹的癖好真是……”

他掰开鹿卿尘嫩生生的臀瓣,昨晚太疯狂了,小逼都肉翻了过来,他有点心疼,“公爹给你舔舔逼可好?”

鹿卿尘惊讶,心中却是一软,他的公爹一点也不嫌弃他呢,还要给他舔逼,他兴奋了极了,浑身都泛着红。

他的好公爹握住他滑腻的长腿,低头舔弄他的小逼,小逼带着浅淡的腥味,顶弄开屄口,长舌探入其中,嗦出甜液,突然,他嘴里涌进一股液体,是昨夜他射进去的精液,他也不嫌弃吞咽了一点,剩下的吐出去留在屄里,他埋在那里,含糊地说,“这么久了还没有吸干净啊,夹住了,可被漏了我的种子。”

他们在红色的婚床上,公爹和儿媳厮混着,干着人们所不耻的事情,可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别的,完全沉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

舔逼的时候,陶叶初故意用高挺的鼻子磨后穴,鹿卿尘察觉出异样,“唔啊……公爹,别碰那里……”才只是摩擦了一下,水就喷了出来,腿根处湿完了,屁眼亮晶晶的,陶叶初惊呆了,没有想到这后穴真是极品,敏感到了极点,他生涩地咽了咽口水。

陶叶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充斥着水的后穴搅动一番,青涩的后穴湿哒哒地含住他的手指,便是这,鹿卿尘就已是受不住,妄想挣脱公爹的束缚,却被强壮的公爹抓了回来,如恶魔低语,“不乖哦,我要惩罚你!”他附住鹿卿尘娇柔的身体,叼住叛逆期儿媳的香舌,吮吸亵玩,滚烫的似是要将他口腔灼烧,粗壮的性器正是在这个时候抵住穴口,一个猛顶,便撞进了儿媳的小嫩穴。

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鹿卿尘泪流不止,手指无力地抓住绣着鸳鸯的枕头,骨节发了白,“唔……后面流血了,好疼……”

“没有,全是你的淫液。”他摸过后穴,凑到了鹿卿尘的嘴边喂了进去,鹿卿尘的意识不太清晰了,含住公爹的手指吮吸,喃喃,“唔……原来没有流血……”殊不知,他的好公爹只想将这小妖精吞吃入腹,肉棒又硬了几分,直往他的穴心肏。

巨大的肉棒将鹿卿尘的小腹撑起,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又,又大了……”

“我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公爹好厉害……”鹿卿尘被肏得失神,像是一只只知道吸食精液的小妖精。

“叫什么公爹,叫夫君,前后两个穴都被我肏透了,骚货,我儿子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唔啊……那不是正好便宜了……夫君吗……”鹿卿尘贱嗖嗖的,得了趣便开始不断作死,挑衅着给他带来欢愉的人。

陶叶初会让他付出代价了,他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快出了残影,只为了让这个骚货浪不起来,大屌在肉穴里进出,贯穿穴里的骚点。

“啊啊!!……夫君,慢一点,慢一点……”他泻出一声低泣,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忍受着他公爹带来的一切,他的小腹抽动着,裹着那巨大的性器,彻底被肏开了,他的脸上布满潮红,扭动腰身,穴里的媚肉却将肉棒绞得紧紧的,后穴的汁水要溢出来了,到处飞溅,让本就充满两人交合液体的床榻更是乱成一团。

肉棒挤压过肠肉,立志于让每一块后穴都吃饱,

鹿卿尘的心脏砰砰乱跳,快感像是要将他打翻,大腿内侧颤抖着,睫毛湿漉漉的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公爹带着他攀上欲望的巅峰。

“啊啊啊……”好儿媳高潮了,将这场情事推向最高峰。

他喷出来的水快要将公爹的肉棒泡肿了,穴里的媚肉将他死死夹住,不得到精液不罢休,陶叶初头皮爽的发麻,肉棍又胀大一倍,儿媳的穴口快被撑得没有知觉了,褶皱也不见了踪影,鹿卿尘有几分难受,但还是收缩着后穴去夹肉棒,公爹兼夫君肏得更快了,儿媳被颠簸得死去活来,身下的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又向后。

夫君的胯顶的极快,像是要把儿媳瘦弱的腰肢撞断,鹿卿尘抖动着后穴,听着陶叶初满足地闷哼,水流的更欢,瘙痒的难受,一阵翻江倒海,鹿卿尘感受他猛地要将他的肠子都撞乱,好在很快,他的公爹抵在他的直肠口泻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鹿卿尘又是一抖。

事后,两人温存着,实则还是在调情。

鹿卿尘又发现他公爹的爱好,喜欢吸他的大奶,他们换了另一张床,便聊天便吸奶。

鹿卿尘无奈,推开他的新夫君,“干嘛,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

“那就怀一个。”陶叶初不依不饶,继续含住鲜艳的大奶。

“那,这生下来的,算你的还是算你儿子。”鹿卿尘搂住他公爹的脖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沉塘的哦。”

“你还想给我儿子生孩子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陶叶初不一样的脑回路,但又霸道非常,吻上鹿卿尘的唇,不容拒绝。

在空旷无人的王爷府中,鹿卿尘身着红衣,赤着脚在走廊上奔跑,胸前的巨物也在上下弹跳,他跑了有一会了,身上已有细密的汗珠,很快就积攒成一大滴水滑入深深的沟壑。

鹿卿尘累到了正要停下来歇息片刻,突然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抱住他,

“抓到你了!”陶叶初伸出罪恶的手,揉捏着大胸,好软好大,陶叶初心满意足的喟叹。

“公公,求您不要!”鹿卿尘眼里闪过狡猾,却又很快变得惊恐,他推拒着公公,“我是您的儿媳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啊……”他希望可以唤起身后人的良知,但显然是行不通的。

“不要,不要下面还湿成这样,骚货!”陶叶初假装恼怒,整只手包住了蜜穴,手黏糊糊的一片就知道这骚货分泌了多少液体,他拍打儿媳白嫩的屁股,予以他惩戒。

谁知骚浪的儿媳,竟叫得更大声了,“啊,啊,公公不要……唔,来人啊,来人啊……”

“骚货,还敢喊人!”公公又是一用力击打他的屄,“啊!——”儿媳被疼得直哆嗦,他的丈夫出去了,没有想到……平时和蔼的公公竟然趁这时候要奸污了他。

他拼命挣扎,妄图守住自己的清白,可这骚浪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便瘫软下来。

公公那粗壮的大屌正摩擦他的穴口,这可如何是好啊,儿媳泪眼汪汪,想要挣脱,却被公公从背后缚住,龟头已进去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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