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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春梦/攻yy学生时期和受亲热

 

两声短促的敲击声在耳边响起,吵得肖晏不得不睁开眼睛。

肖晏本来正舒舒服服趴桌上打盹儿呢,此时仍有些睡眼惺忪,不耐烦地咋了咋嘴,准备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搅合自己会周公。

“肖晏!”

严厉的一喝让肖晏瞬间清醒,条件反射地弹起来。

“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第二个儿子看待,见了他的座驾,都会不假思索地放人开进自家车库。

宫少衡是极讲效率的,总是在司机停车时便直接过来按门铃,一秒不多耽误,但这次放行后,严裕和与宋霜却久久等不来他进屋,这才觉得奇怪。严裕和主动向夫人请缨,下楼一看究竟。

听到父亲的声音,严笑甬道骤然缩紧,那根手指仿佛嵌在了泥泞的软肉里,被咬得死死的。他本来吓得要起身,然而刚有所异动,后穴里的触感便愈发分明,似乎连宫少衡指节的具体形状都能感知得极为清晰,穴口也对那截聊以解痒的棍状物恋恋不舍,用力往回吸吮,激得他双腿一软,又跌回人身上。

这等不成体统的样子要是被爸发现了……

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响亮,严笑一阵心焦,压低了声音,不迭催道:“抽出去!快点!”

宫少衡虽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却并没有多慌张。

他只给车窗留了四分之一左右的空隙,从外面看进来至多能看到两人的上半张脸,下半身的糟糕姿势是断然暴露不了的。硬要说的话,严笑现在带着几分震颤的调门沙哑性感,反倒更让他心跳加速。

宫少衡没再挑逗刺激严笑,当然,也没离开那孔缠人的小穴,只侧过头亲亲他泛红的眼尾,轻声安抚:“好了,笑笑,别担心,严叔叔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的。”

从小到大,只要有了他泰然自若的语气托底,严笑便不由自主安下心来。

但再怎么说,在他人注视下被指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严笑仍然有些局促,忍不住稍稍向后倾了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

背脊刚靠上方向盘,严裕和就走到近前了。

“笑笑?”

幸好,事实确如宫少衡所料,外明内暗的环境下,车窗上仅能映出严裕和自己的倒影,无法看到二人头部以下的部分。

因此,严裕和只是对儿子出现在宫少衡车上颇感意外:“我听老金说你今天放了他的假,还以为你要留在公司加班呢。合着是坐少衡的车回来?”

情势暗合宫少衡心意,他正好就坡下驴,对着窗外笑道:“严叔叔,笑笑确实准备加班的。不过,我觉得笑笑最近干劲太足,怕他累过了头,身体会吃不消,就把他揪回来,麻烦您和宋阿姨监督他早点休息了。”

听到这番话,严裕和欣慰不已:“欸。还是少衡你懂事。”

“笑笑这孩子,总不听话。”严裕和也不忘瞪儿子一眼,语重心长道,“工作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好的,有时候也需要适当放松一下,而且你身体刚好,如果负荷过大……”

严笑听着宫少衡在那儿生安白造,一会儿工夫就给自己罗织了个不爱惜身体的罪名,害得父上大人又开始念紧箍咒,脸色更红了,反驳道:“我没……”

闻言,严裕和原本想打断他的话,再啰嗦几句。

谁曾想,严笑嘴里还没蹦出几个字,声音戛然而止,嗓子眼里传来一阵莫名的呜咽声。

严裕和瞬间傻眼。

他家儿子是身子弱,又不是什么玻璃心,连病重时都没哭过几次,今天是……被自己说哭了?可他也没说重话啊。

“严叔叔,您别怪笑笑,他也是为公司着想,年轻人有事业心很正常嘛。”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理直气壮把严笑揽进怀里,不动声色地用方才加进去的那根手指徐徐撑开狭窄的穴壁,脸上只看得出对严笑的维护,毫无淫色,温声道,“您放心,有我盯着笑笑呢,他会劳逸结合的。”

“是不是,笑笑?”宫少衡指腹碾上那块凸起的软肉,一脸关切道。

……是个头!

严笑看着宫少衡假正经的模样,一股火气冲上心头,也不知是被他挑起的欲火还是压抑着的恼意。

他从未意识到宫少衡演起戏来蒙蔽性这么强。别说是对他有无数层好孩子滤镜的严裕和,连严笑自己都险些被这做派骗到,对他俩之间的兄友弟恭深信不疑了——要是他下身没知觉的话。

然而,快感是不会骗人的。严笑不止感觉得到腿间隐秘的抽插,还敏感得紧,宫少衡温柔的开拓让弹性十足的软肉回缩个不停,几乎要被撑得光滑平整的内壁较劲一般,想裹紧这两根侵略势力,指尖相对的深陷入蠕动的浅浅皱褶之中。

情欲萦绕着五脏六腑,严笑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烧得慌,胸中烈火燃得更旺。

他倒有心顺着宫少衡的意思对几句台词,先一起把严裕和哄走,但唯恐开了口又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索性死死咬着下唇,闷头不语。

尽管严笑配合得有些敷衍,不过宫少衡暗示性的倒打一耙已经足够成功,被宫少衡的话一引导,再看到严笑这幅状态,严裕和愈发笃定儿子是被自己弄难过了,心下一阵自责,也就没心思去注意他眼角无端漾起的红晕。

严裕和叹了口气,感慨道:“少衡啊,笑笑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说起来,笑笑以后还得多向你请教请教管理上的事。少衡,你也不必提携太多,指点指点就是了,别影响到你们自己的企业规划。”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谈影响多见外啊。宫少衡心说。

若是严裕和得知自己的半个干儿子正和亲儿子不分你我地负距离接触着,还打着日后如何光明正大喊他爸的主意,表情肯定会相当精彩。

但宫少衡没让他察觉到蹊跷,面上未动声色,还是恭敬地笑道:“严叔叔放心,公司是我的心血,我当然会好好经营,不会让公司受到任何损失。至于笑笑,他本来就很优秀,我不过是帮他锦上添花罢了。”

宫少衡这话也不完全是在拍马屁。严笑的能力确实出色,之前就一直是和他比肩的双子星,商界这群二代中的佼佼者。凭严笑的聪明和干劲,他补上这几年缺失的经验后迎头赶上自己也只是时间问题。

严笑的脸都快红透了,搭在宫少衡肩上的双手不自觉渐渐握紧,关节处白得发光。

被当着父亲的面夸奖固然让人尴尬,但更加羞耻的是,在后穴还含着这人手指的情况下,一边拼命遏制着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一边被夸。

严裕和这才发现儿子脸色反常,细细打量时,也终于意识到了二人竟然都处于驾驶座的位置,怪异得很。

“笑笑怎么了?”他忍不住纳闷道。

宫少衡对答如流:“刚才笑笑要下车的时候,说肠胃有些不舒服,所以我让他这么反坐着,帮他揉揉肚子,按摩一下。”

嗯……用勃起的肉茎揉肚子,用手指按摩后穴,肠胃都照顾到了。他可没撒谎。

严裕和闻言,又见严笑额上冒着冷汗,顿时紧张起来:“笑笑你怎么回事?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严笑有苦难言,但戳破宫少衡谎言的话,就更没法解释二人现在奇怪的交叠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也,也没有很不舒服,我靠着少衡哥休息一下就好了。”

严裕和却极不赞同,自行脑补了一大堆:“你这孩子又逞强!我说你们俩怎么磨磨蹭蹭不上楼呢,原来是怕我和你妈见了担心。少衡,你别惯着他,赶快把他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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