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一意孤行/受误食春药
“……你小子又胡诌什么?”独孤简之心头直积火,险些要被介玺这一通强词夺理气得动手,奈何那又粗又热的驴货捅在里头,他再恼也不敢动,只得蹙着眉头,低喝道,“我同你究竟谁是大夫?你师父教你的礼数都到哪去了?我既说这蛊解了,那便出不了半点差池。还不速速下山!”
介玺听着,眨了眨眼,竟是笑了,神色间隐隐透出痴狂。
他挺腰往前一顶,将那器物死死没入,眼见独孤简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师父的教诲,徒儿自然谨记于心——可那些又关师叔什么事呢?似我这般囿于俗礼之人才讲礼数的,师叔不是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吗?”
想到自己平日的疏狂,独孤简之一时语塞。
见了鬼了,这人精关开了窍还能一通百通起来?怎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的了。
滚烫坚挺的孽根越撞越起劲,搅动着粘稠的浊液,发出阵阵水声,紧锁住独孤简之的欲望。
初次交合的痛感已然褪去,独孤简之在这新一轮的顶弄中竟渐渐尝出了些欢好的美妙滋味,身前玉柱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师叔在应我么?”介玺笑着搓了搓这抵在自己腹肌的肉茎。
“放手!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独孤简之被他惹得顿时又羞又恼,低喘吁吁着以下三路对下三路,“我让你永远不能人道!”
神医大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介玺自然信的。
但眼下,情境已然至此,依着师叔的性子,他今日做不做个够本也没差了。介玺知道自己没立场吃这莫名其妙的醋,发这来由不明的火,而若袒露心意,独孤简之怕是只会更恼羞成怒。
左右求不得师叔原谅,倒不如索性放纵到底。
这么想着,介玺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愈发坦然,紧紧箍着独孤简之腰身,挺腰律动,将人狠狠贯穿,独孤简之整个身子猝不及防被往上顶了一顶,差点咬到舌头,登时闷哼出声。
可介玺却全无同情之心,一面继续耸动不休,一面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啃噬,含糊不清道:“师叔真要如此,那也无妨,徒儿但凭师叔处置,便有这么一日极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独孤简之被他横冲直撞的力道逼得无法思考这番话,也是一时发了狠,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力,牙关相撞,鲜红的血沫顺着二人的唇角滑落,介玺却全然没有察觉一般,一双臂膀愈发收紧,将他困在怀中上下颠簸。
身前阳具在二人肌肉的摩擦挤压下几乎要射出来,独孤简之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牙叱他:“呼……看来我解了你身上这蛊毒也不济事,你……你这疯病才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然而介玺看着他眼角涌出的泪花,性欲依然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独孤简之后腰撞得离了床,折腾得似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介玺只觉终于能从独孤简之微凉柔软的身子上感知到其下滚烫血液,仿佛被冰雪封存的鲜果一般,轻嗅间全是冷香。
他心中一片柔软,此刻无暇思考太多,一心只想着,要把独孤简之的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满足地低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惑人的沙哑,一只手钳住独孤简之身前要害,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则下滑到独孤简之平坦结实的小腹,慢慢地揉搓起来。
“师叔不愧是神医……这症结原本便是为您而生出来的,用旁的寻常丹药自然医不好了。”介玺埋首在独孤简之胸口,微微喘息着,忽然冒出一句,“师叔您,才是举世无双的良方。”
“……你这孽畜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独孤简之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头脑都有些发昏,一走神,便顺着那狰狞肉棍的捅入又泄了一次,心中暗骂这小子简直是个牲口,强撑着一口气,仍在试图用厉声呵斥制止他,“别动了!停下!”
甬道里头的软肉柔嫩又温暖,宛如最上等的绸缎,可却因高潮的收缩又添几分鲜活血肉的真实,包裹着那巨根,不松不紧,正正好让介玺浑身都舒畅起来。
他笑意愈深,却不肯停手,将自己埋得更深,又是一阵捣鼓,惹得独孤简之怒极攻心,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只觉被那驴货顶得下身一阵酸麻,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独孤简之一直自视甚高,但现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情事上着实不算擅长,那阴茎在体内愈发膨胀,他却只能照着脑内模糊的本能指引,弓起腰身尽力去迎合,半点主动权都掌握不到,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介玺身下。
“混账!聋了么?我叫你快停下!”独孤简之失态到连吼他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混杂着哭腔和喘息。
那发颤的声音被介玺听在耳中,只觉愈发撩人,小腹微微发紧,动作愈发放肆,揉搓他腰间,一面吻过他绷出的肌肉线条,复又含住那赤珠一般的茱萸,用舌头裹住,轻轻吸吮,指尖则在另一侧跳跃的乳粒上轻轻拨弄。
独孤简之被这拂弄磨得不上不下,暗想着事毕后非宰了这狗崽子不可。
当然,若不愿坐以待毙,光心里发泄几句还不够。他虽是无所谓体位,却也不想在自己的第一次性爱中是这么个窝囊的角色。这小疯子再野下去真要翻了天了。
喘息的功夫,独孤简之心念电转,越过介玺遮住自己视线的肩胛扫视着不远处的药柜,脑中飞速判断着哪一株药草哪一瓶配剂能破局。
短时间提升内力的话……
独孤简之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味药材上,趁介玺埋头苦干时,倏地竭力运气,抬手将那几株草药卷来,也顾不得平日种种讲究,狠狠咽了下去。
口中腥涩无比,喉间也泛起了苦涩,独孤简之却得意得很,与介玺带了几分愕然神色的眸子对上时,冷笑道:“鹤径草。你快些退出去还来得及。”
片刻,那药力便发散开来,独孤简之眼前一片雪白,原本昏沉的头颅也变得清明,身子虽仍然疲软,内力亦没了原本的绵长浑厚,化如涓涓细流一般,但有所变化便足以让他底气十足了。
只消半柱香,他大约就能内力飞涨,报复这小子不在话下。
介玺其实在察觉到身后猎猎气流时,心下便已暗道不好,但一来阻止不及,二来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拔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孤简之将药材服下。
闻言,介玺动作却未有一晌停顿,面色如常地摆动着腰胯:“师叔想怎样,徒儿奉陪到底便是了。”
他本就做好了事后任师叔责罚的准备,现下这报应不过是来得早了几个时辰,无论凌辱抑或灌毒,他都甘愿认下。
介玺只想着干脆纵情到最后一秒,于是次次都往最能刺激独孤简之的那块凸起上猛冲,令那内壁连连痉挛,发出许多淫靡的啧啧声,将这肉茎吸得极紧。
呵,嘴硬也罢。
独孤简之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越发觉着自己胜券在握,介玺这困兽之斗般的行径在他眼里十分滑稽,爽性毫无包袱地享受着这份欢愉,甚至没再压抑喉间呻吟,任介玺被这丝丝媚意勾得愈发失控。
但,也不知是否因着这频率怖人的抽插扰得他数念混乱,独孤简之总觉得这半柱香过得有些慢了。
不止是独孤简之,哪怕介玺正沉溺于在他看来只待终结的交欢,同样意识到了身下传来的殊异。
紧贴着的细腻肌肤的确是烧起来了一般的火热,但那灶源似乎并非位在丹田,反而要更下一些,性器到鼠蹊之间的脉跳格外明显,索取欢爱一样,不由自主地凑近着介玺下体那一片。
盯着独孤简之沾了些青粉的唇瓣和那泛起潮红的眼尾,介玺思忖几刻,眸色骤然幽深。
荼槿?!
二人几乎是同时想到。
独孤简之瞳孔一缩,这才惊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博药之识竟头一回出了纰漏。
他攫来的这药草哪里是增进功力的鹤径草,分明是与其十分相似的荼槿才对,而功效……
简而言之,就是催情。
独孤简之死也不想承认,他背着种种神医头衔,却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如此重要的时候——犯下了低劣至此的错误。
身体里源源不断地传来酥麻之感,独孤简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介玺按住了肩膀。
“你毕竟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落下什么欺负师侄的名声。”独孤简之已是心乱如麻,紧紧扣着身下竹床,故作镇定道,“下山去。否则我可当真要出手了。”
奈何介玺已想通了其中关节,并未理会他,只将手顺着他光裸的背脊一路向下,在愈加敏感的绵软臀肉上抚摸着,动作又轻又柔,与他鼻尖相抵,笑道:“那师叔试试好了?”
“也让徒儿好好领会一下,江湖上关于荼槿的那些传言,有几条真,几条假。”
介玺俯首压着他的唇瓣,将那些残留的粉末尽数舔舐进自己口中。
荼槿性烈,独孤简之采来多是为了调和其他药剂,从未单独服过,哪知道效果比料想中还强上数倍。
他浑身本就已燥热不堪,被介玺这般一撩拨,那淫毒在体内更是肆虐流窜,令生生逼下的情潮刹时间卷土重来,险些激得他再度泄身。
至于介玺所说的那劳什子传言……独孤简之越想,头脑越是发昏。
他平素对尘世纷扰置若罔闻,唯有本家门派内的动静才偶尔入耳,连武林中掌门更迭的盛事都懒得过问,更遑论被他嗤之以鼻的那些无限夸大药物功效的流言了。
但无风不起浪,于荼槿这种与桃色沾边却不致命的品类而言尤是如此,江湖上服过的人既不算少,那些传闻纵是被编排过的,也定不是无端无据,或然值得一听。
“有何传言?”独孤简之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却仍勉力维持着一派无恙之色。
介玺见着独孤简之这掩藏着欲念的冷淡表情,笑意更深,指尖悄然探进臀缝,在那一片白腻上打着圈儿,带出好些湿热水渍,哑声道:“师叔想知道?那徒儿亲手给您示范好了。”
“唔!”独孤简之强自咽下喉中那声呼之欲出的呻吟。
他本以为,自己那并非为交合而生的窄小通道能容下这厮的巨根便是极限了,哪晓得介玺还能冷不丁再纳一指进去。
尽管现下只是探入半节指腹,独孤简之也已被撑得臀肉颤栗,穴口那圈嫩肉甚至有些外翻,而这鲜艳的石榴红与白玉般的皮肤对比极为强烈,似是雪中朱砂样惹眼。
介玺这番戳刺来得轻巧,却每次都连带着牵扯到内壁,那些微小神经在里头跳得可欢,搅得整条甬道痉挛不止。
独孤简之下腹像有野火正烧,被这作恶的手指挑得愈发情动,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迎合,双腿不自觉交缠在他腰后,揽得人将身子放得更低,与自己紧紧相贴,压得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直接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之中。
“你从哪儿学来这……这些乌七八糟的,竟敢用在我身上!”独孤简之不愿在这小子面前服软,平白使他笑话,只得尽力克制住求欢的欲望,略显急促地喘息着,“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下来泡酒不可!”
他觉到介玺一举一动皆不熟练,但这手段本身便过分至极,直撩拨得他神智尽丧,越是生疏反倒越是磨人。
独孤简之头回意识到,自己竟是从未真正了解过这印象中一向循规蹈矩的师侄,更不省得他这种端方人物也会将江湖上这等不正经的旁门左道学来。
介玺听了他的狠话也笑而不语,猝然发力,挺腰抽插不息,手指一点点摩挲着那渐渐肿胀起来的小口,越发深入,旋转着剐蹭,像是在寻着什么一般。
这可真称得上双管齐下了。荼槿的效力愈发强烈,更让独孤简之燃情似火,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脖颈后仰,露出一段白皙曲线,红潮在面上漾出薄雾,观来甚是赏心悦目。
“师叔,那传言原是说,这般做来便能试出中药之人经过几多性事。”介玺缓缓抽出那只手,将粘在指尖的黏稠汁液在独孤简之胸前那枚红粒上绕着圈轻轻涂抹,凑近那对不知何时已然迷蒙起来的水润碧玺,低声道,“看来师叔在今日之前都还是处子呢……方才还真把徒儿骗过去了。”
还有这么一说?独孤简之浑身被抚弄得又酥又麻,闻言,查究的劲头才暂时盖过体内痒意,心中暗暗犯起嘀咕。
这一条倒是连他都未曾听过,但就结果看来,竟也是准的,等会儿需得记录在册。
脑中尚能勉强做出些冷静的规划,压住齿关要泄不泄的喘息显然要困难许多。独孤简之身上脸上俱是滚烫,唇瓣轻轻抖动着,哑声道:“我随口逗个趣儿罢了,你偏要去信作甚?”
不知为何,此话弗出,体内那越撞越狠的巨根竟是停顿下来。
介玺是停下了,药力涌动却不会因此休止,独孤简之霎时间如从云端坠落,难捱地收紧了双腿,不满道:“你……”
“师叔的初次真是我的么?!”介玺欢喜得有些失态,呼吸比交合时都粗重几分,那双四处作乱的手微颤着捧上独孤简之面颊,指尖探入发间,将那青丝轻轻摩挲着,仿佛想让那沁着汗珠的纹理就此刻入血肉。
独孤简之傻眼了。
他确是没料到这混小子会扯这么个谎来诈自己的。想来倒也是,荼槿的邪门谣言固然多,但应也传不出什么能辨别处子与否的荒谬说法,他却将介玺这话信以为真……
独孤简之恼怒得要不得,侧首避开他的视线,没好气地狠咬他虎口一下,低喘吁吁着:“与你何干。”
介玺已感不到手上那皮肉痛楚了,被咬出血痕也仍只为独孤简之这般拙劣的发忿忍不住心头一软,俯身下去,在那长睫上落下数个温存的吻,动作格外小心翼翼。
“……方才比疯狗还闹腾,现下又磨蹭什么?”他呜咽似的低吟和灼热气息一齐从口中泄出,埋在体内的肉茎却不动弹,独孤简之被他弄得难耐又烦躁,冷声道。
闻言,介玺听话地微微抬起头来,眸中光亮仍未熄灭,粗喘亦是急促。
他这时才从那如梦似幻的惊喜中抽身几许,至少能稍微控制会儿自己的情绪了。
介玺甚至不记得自己方才是出于何种心思才去开口诱骗师叔的。他压根没对独孤简之的答案抱有期待,更未刻意计划过什么。但凡他的理智还残留一丝一毫,都不会吐出如此易被识破的谎言。
好在神明究竟是眷顾他的,这种无谓的自欺欺人竟也能换来独孤简之的回应——而且还是他唯一想要的回应——他不甚光彩的畸恋,不够体面的自我挣扎,此前种种打击折磨,刹那都成了过眼云烟。
独孤简之那双染了水雾的眸子正横着自己,因他的吻而蕴着些许怒意,眼角那抹嫣红也是拜自己所赐,而紧紧包裹着阳具的甬道,更是被自己亲手开发成了这番熟透了的湿滑柔软模样。
介玺一阵恍惚。
他这才切切实实感知到了心脏满涨的餍足感是何种滋味:从小憧憬的世外谪仙初次堕入人间,便是落进了自己怀里。
“是……师叔。”介玺轻声应下,终于重又挺腰,只不过这回伺候得仔细极了,手指捋了捋濡湿的花瓣,一寸寸地研磨着,待淫液漫出,才敢插到底,不住地喃喃柔声道,“徒儿方才弄疼了师叔,是徒儿该死,这次绝不会了。师叔只好好享受,好么?”
独孤简之是不知他心思的,只觉这厮戏弄了自己不够,还要故意吊得自己不上不下。
这次?这次和上次能一样么?独孤简之都疑心介玺那次射精是彻底纾干净了性欲,这才懒洋洋不愿动弹。不然还真没法解释为何方才叫他轻些慢些都不肯听,现下逢着该他粗暴点儿以解荼槿所催欲火的时候了,反倒莫名其妙温柔下来,又露出个谦谦君子的体贴模样。
这么想着,独孤简之一阵火大。
小淫贼果然是装好人装惯了,混蛋都做不到底,爽够了就忍不住开始粉饰自己了……这不是存心恶心人么?
“谁要你假关怀!”手指在腔内搅动时带出的酥麻电流越来越强,但那巨物插进来后却动得极慢,任它撑得后穴再充实,穿梭其间也只约同于隔靴搔痒,惹得独孤简之十分燥热,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毫不领情道,“我让你快些……愚氓。”
这一眼可扫得介玺骨头都酥了,差点便要不由自主将甬道中那硬挺的物什送进最深处。
然而先前那股醋意已然消散殆尽,介玺忆及独孤简之被自己的莽撞弄得泪涟涟的模样,只恨自己被嫉妒蒙蔽了神智,竟将那娇嫩的私处蹂躏至此,心下万般惭悔怜惜。
他哪还舍得再有分毫粗暴之举,只当独孤简之说的是气话,虽说身下那刚开荤的肉棒仍叫嚣着想继续酣畅淋漓地交合,却也强忍着小腹发紧,有些笨拙地小幅度摆着腰,轻轻摩擦那甬道。
独孤简之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在湿热黏腻的穴壁间来回穿梭当真舒爽至极,溺在这里头还要控制得住抽插频率,确不是件易事。
介玺怕独孤简之不够尽兴,便一边这么小心顶弄着,一边单手握住了他那根硬得发红的清秀柱身上下撸动,拇指在铃口上按压打转,不多时就觉到点滴淫水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令指腹下渐渐湿润,兴奋敏感得不像话。
独孤简之被惹得双颊绯红,檀口微张,却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溢出的津液沿着下巴滴落,更显得整张脸都似雨后雪莲般艳色无边。
介玺见状,心中一动,俯身轻啄那双唇瓣,舌尖探入,与之缠绵,问话也含糊不清:“师叔,这样该不难受了吧?”
……自以为是!独孤简之腹诽。
些微缓解压根敌不过体内蚀骨的空虚……这教化不通的小狼崽子是六觉尽失了?听不着穴眼里水声四逸,也感不到甬道也被撑得越发紧致,吸得那巨物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刚才居然是被这种连荼槿的效力都不甚了解的半吊子诈到的么?
独孤简之脑子快要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烧坏了,话都说不出来,却仍记着介玺诓骗自己的那一箭之仇。
羞愤兼加欲火,种种诱因催化之下,独孤简之终于再捱不得这等迂缓,翻身过去,反将倾低了重心的介玺压于竹床,跨坐在他身上。
身子落下时,那粗长肉棒蓦地直插到结肠口,独孤简之猛地浑身一抖,不禁呻吟出声,夹紧了双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又软又滑,在介玺腰侧磨来蹭去,触感之细腻远超丝绸绫罗。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顷刻被弄得太狠,独孤简之眼神都有些迷离,一双手紧攥着介玺的手臂,眼尾嫣红,令人没来由地心生悸动。
酥麻感从阳具一路钻进骨髓,介玺被撩拨得心头直痒,连忙揽住他的腰,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哑声道:“师叔您……”
“废物,闭嘴!”刹一捣弄暂解了那波汹涌药性,独孤简之这才有了开口的气力,驭马似的回手扇了他大腿一掌,一面凭腰劲上下起伏,一面扬声喝他,体内那巨物搅动起来,叫人迷蒙间宛若置身熔岩之中,只觉自己马上就要化作一滩水去,喘息着又咬牙道,“不必你拖拖拉拉……我自己来……”
介玺心跳都漏了一拍,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便动了起来,严丝合缝地裹在茎身上套弄着,比之前几次还要水滑黏软,顶端破开内壁的开拓感让他全身神经统统汇集在了肉棒上,爽快得无以复加。
“师叔只准徒儿粗暴些的话……”介玺撑起身子,一双手不安分地抚过独孤简之羊脂玉般的背脊,沿着那道优美弧线摸下去,最后轻捧上那两瓣晃出微微白浪的臀肉。
独孤简之被他这不知轻重的一揉激得闷哼出声,险些没泄出来。
“尽管放心,师叔。”听得那淫声逸出,臂上玉手也掐得更紧,勉力维持着那股玄妙的平衡,介玺喉结滚动,挺身便加重力道冲撞起来,在他微凸的媚色乳晕上吮下一枚枚吻痕,“徒儿什么都会照做的。”
身上几处都泛起了异样的热度,体内情欲翻腾,整个人都似燃起了一蓬大火。
这小子乖觉得一阵一阵的,现下倒是又知道自己要什么了。独孤简之头脑昏沉地想着。
下一秒,他便在介玺的引领之下,再也无力思考,身体在高高抬起又滑下来的过程中彻底软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细碎的呜咽,神智被介玺一股脑的上顶瓦解得溃不成军。
“师叔……喜欢吗?”缱绻的语调似乎回响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