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世界四【忠犬将军白月光】玩R/攻指导受
苏靖对蒲泓弈将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之强烈毫不怀疑。他才这么轻轻含吮了几下,自己便已觉热气上涌,仿佛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一般,阵阵躁动从体内迸发。
这太奇怪了……男人的胸乳又不比女子那样柔软丰盈,居然也能拿来助兴么?
尽管苏靖的胸肌因常年习武有些微微隆起,其上点缀的那两颗红樱也是大而圆润,看起来挺多肉的,真要说的话,确实有点色气,但……哪个男人平时会去关注这些?反正他是从来没玩过自己的胸,更别说去着重刺激乳头了。
现下这难以启齿的酥麻感很是新奇,令苏靖一时间有些意动,竟忘了要如何帮手心里那肿胀的龙根纾解,只鬼使神差地挺起胸膛,将乳头径直往蒲泓弈嘴里送去。
又弹又韧的乳肉一下子扑面而来,蒲泓弈心头猛地一震,不自觉伸手托上那形状漂亮的双丘。
眼前的蜜色皮肤泛起些许情动的红润,被沁出的那层薄汗笼着,水光莹润,看得蒲泓弈呼吸愈发粗重,而气息喷洒在苏靖赤红的乳晕上,更引得那人一阵战栗,发硬的肉粒微微颤抖,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上唇。
季钦衣物遮挡之下的地方其实都很敏感,尤其是乳尖这两点,有何感受都会反应于此,它们冲凉时没被照顾到而滴着水发红摇晃的模样,蒲泓弈记得极清楚。
事实再明显不过,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苏靖的欲望。
心头满涨的餍足感让蒲泓弈忽略了自己尚未得到抚慰的胯下,只知道揉搓着充盈掌心的软肉,含着那被自己吮得充血而愈发红艳欲滴的小尖轻轻啮咬,舌尖在四周旋转着打圈,不时探入顶端凹陷处,上齿有一搭没一搭地碾过,像是要将那饱满的赤珠彻底吞吃入腹。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声粗喘,蒲泓弈感觉自己下身又紧绷了几分,但直到那阳具翘得顶住了苏靖虚虚环着茎身的指节,才渐渐意识到他的消极怠工。
“季钦,吃白食可不厚道。”蒲泓弈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缓缓松开了含吮的动作,双手顺着苏靖曲线毕露的胸肌线条往上抚摸,用拇指拨弄着那处湿漉漉的乳头,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哪有只准你一个人舒服的道理?嗯?”
被蒲泓弈这般调弄,苏靖立时狠狠一哆嗦,如梦初醒后,下意识地要弓起身来:“咳,一时走神了而已,我这就来……”
关节还没重新收紧,却被蒲泓弈直接按住了手腕。
“别着急,季钦,”蒲泓弈并未允他起身,反倒将人压倒在榻上,俯身在他耳畔噙着笑意轻声道,“咱们得先说好了,你若再敷衍,该怎么办?”
语尾几字被灼热的吐息吹得破碎在了耳廓里,苏靖瞬间便觉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心神都有些恍惚,身前少了舔舐的茱萸竟渴望起方才的销魂滋味来。
苏靖自觉理亏,一时间也不好反抗,任由他那滚烫的躯干在自己身上肆意贴近,一面握紧了那粗茎,有些笨拙地套弄起来,一面认真保证道:“玄朗,我这次绝对不糊弄了,否则的话,随你怎么罚都行。”
苏靖的技术确实是差得可以,而且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蒲泓弈才更让人舒服,只能一味抚摸,生涩地动作着。
但当粗糙的指腹紧贴上来时,蒲泓弈只觉那股子鲜明的火热从尾椎直窜头顶,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朝着胯下奔涌,连带着肉棒也涨得更加挺拔。
蒲泓弈深知苏靖于此一道尚是懵懂,看着他那带着迷蒙的晶亮眸子,心弦狠狠一颤,也就不再强求,放缓了语气夸奖道:“嗯……季钦现在就做得很好。”
为了使苏靖能更适应些,他调整着角度,让茎身完全嵌合于那温热湿润的掌心之中,而手指也在那蜜色的皮肤上轻轻揉捏,将那发达的绵软胸肌挤拢,使那蓓蕾聚在一处,一口含住,舌头挑动着,把那两颗肉嘟嘟的乳粒往上颚卷弄,碾得东倒西歪。
听到苏靖忍不住低低地轻叹出声,蒲泓弈微微加重了挺身的力道,抵着他的指腹缓缓摩擦着,边品尝着唇齿间愈发红肿的樱桃,边含糊地指导道:“季钦,先来回搓动两下,放松手指……再握紧,对……使些力,不用太大,动作慢些……”
当真按着蒲泓弈所言的方式照做后,才不过简单地揉搓了几下,手中那物件便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温度与硬度都与方才有了明显的差距,苏靖心中暗暗吃惊,动作都迟缓了几分,却感觉到那物件与自己已是血脉相连,热度惊人的硕大紧紧地攀附着虎口处,几乎要将手上这块仅有的柔嫩皮肤灼伤。
若是此时多给他一些压力,像是发号施令那般,只是向他传达些需要自己帮他发泄欲望的信号,苏靖也不会觉得多别扭,可偏偏,蒲泓弈说得实在太细致,耐心得像在教孩子习字似的。
“消个火罢了,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么多讲究……”苏靖脸上烧得更厉害了,边鼓捣边嘟囔着。
那修长的手指因锻炼过而力道十足,却异常柔软,指尖在自己那处上下揉按,自根部一直捋弄至铃口,让蒲泓弈舒爽得微微眯起眼睛。
看着苏靖那张因羞恼而涨得通红的俊脸,蒲泓弈心神摇曳,吸吮得更加卖力,干脆将乳尖大块软肉尽数包裹进嘴里,舔弄出响亮的水声,抽动几下腰胯,轻喘着气,低声道:“季钦,这样难道不是舒服得多?是不是已经快要射出来了?”
淫靡的声响飘在暖空气中,似是黏稠了许多,化得暧昧至极。
“唔……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苏靖本就被刺激得难耐,再叫蒲泓弈这样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撩拨,难免觉得躁动,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忍不住微微仰起头,闷哼出声,声音带上了些许颤音,“玄朗,你……你别本末倒置了……快腾只手帮我……”
蒲泓弈睨了眼夹在二人之间那根尺寸可观的阳根,和它正沉溺于欲海的主人一样,从隐没在毛发里的根部到沾着腺液的干净顶端,都是红润润的,像是在寻求抚慰般蓬勃弹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