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老子大不大
“老板,这个姑娘就是。”
酒吧里,男人慵懒的仰靠沙发,手臂自然搭在靠背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眯着眼往外呼出烟雾,白烟成群缠绕着男人。
白皙的手,骨骼分明,关节偏粉,他端起酒杯摇着棕黄色液体,随着旋转,酒顺着杯壁沾挂上些,抿进一口,舌尖感受到微苦涩的刺痛,就那么刺激着味蕾,品完又摆摆手示意,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就朝她走去。
谭听正陪着张央央买醉,女人喝的烂醉如泥,抱着她哭,“呜呜,为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央央,别为他伤心了。”谭听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慰,陪了一杯。
“我这辈子是不是都摆脱不了他了。”张央央哭的眼睛肿得像桃子。
操,酒劲上来了,她才喝了两杯,喝时也没感觉,但后劲这么大吗?
谭听使劲晃了晃头,想让脑袋清楚点,“至少他真的喜欢你,对你也好是不是。”
“可他不会放过我了。”
谭听摇头无奈眼睛一撇看到几身黑影。
黑衣人站在她面前,“谭小姐,我们先生请你过去。”
“谁啊。”她看着面前有重影的人,嘴里模糊不清吐出几个字。
“您过来就行。”
谭听摆摆手,“我不认识。”
“那对不住了。”几人直接架起她,像伶小鸡仔一样,伶到祈凌宴身边。
“干嘛,我朋友还在那等我呢。”谭听大喊,挣脱间鞋子也踢掉了,神志恍惚站不直,头低着,发丝凌乱。
祈凌宴看着面前的酒鬼,嫌弃的撇眉,“我那好大哥就喜欢你这种白痴?”
?什么大哥?
谭听感觉大脑充血。
“过来。”他招招手。
谭听又被架起,整个人被扔在在沙发上,嗯,好软。
……她直接躺下了,今天干什么来?好像忘了什么事,算了不管了。
天旋地覆,头晕,等等,这男人怎么这么帅,虽然看不太清,但模糊的轮廓已让她沦陷,这是老天赏赐她的吗?
太不真实了,谭听屁股往过贴了贴一把搂住男人,抱到男人了,爽。
手下有些为难,想过去抓起这不知道死活的女人。
祈凌宴脸色有些难看,这女人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过——好软,那奶子贴着他小腹一直蹭,他硬了。
接着谭听的脸在他视线下放大,女人吻到他的脖颈,喉结,他太高,谭听碰不到他的唇,本来想亲他的嘴巴的。
“嗯……”她又伸出舌头舔舐,好像做梦,天性不知不觉就被释放了。
颈处微粘,这个色情的动作把他的性欲完全被挑逗起来,祈凌宴看着傻笑的女人,来了兴趣,勾了勾唇,贴着她耳边吹气,“想要了?”随后抱起她离去。
“好晕。”谭听再次睁眼,看着眼前跪在她身边正脱衣服的男人。
“做什么?”
他好笑的看着她,裸着上半身,“你叫谭听?”
“你……怎么知道?”
……白嫩的腹肌,她手自动伸过去,上下摸索着,我操好白,真好摸。
“你就这么调戏我?”祈凌宴轻笑,替她拨开遮住脸蛋的头发。
女人脸颊绯红,被他扯开衬衫,男人手指拨了拨奶头,瞬间硬的跟石子一样,“这么敏感么。”
原来她奶子长这个样子,真可爱。
“不要。”胸前软的不像话,好舒服。
“骚货。”
谭听发现自己只剩内裤了,挣扎着就要起身,祈凌宴一条腿卡跪在她双腿间,按着她肩膀将她在身压下。
“唔。”脑袋一震,眼冒金星。
“想走?”他褪去裤子,俯身叼住奶头,像婴儿吃奶吮吸,啊,谭听尖叫,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呜呜好羞耻。
她舒服的挺腰,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男人笑笑,一边吃一边揉,抬头看着她迷离扑朔的表情,“真骚。”
奶头沾了口水,在灯光下发亮,只不过被吸的又红肿又大,祈凌宴忍不住再次揉去,奶子大到在他手中像液体般流出,手指陷进肉里,白的晃眼。
眼神瞥向下面某处,已经浸湿了粉色的内裤,他伸手摸了摸,拨开内裤一边,小穴像含羞草一样抖,闭合,又凭感觉像那细缝扣去,连接着上面的圆珠,上下扣弄。
“嗯啊……”谭听哪里有过这种感觉,好麻。
水渍越染越多,洇湿了一片,她迷茫中看着这个像祈凌琛的男人,“嗯,嗯……不要,凌琛,不要。”
男人微微一顿,手指用力隔着底裤陷了进去,眼神变得冷漠,“叫我什么?”
“呜,凌琛,疼。”
把他认成祈凌琛了这是,男人冷哼一声,像给谭听判了死刑说出,“你欠操嫂子。”
接着伸出手指刺进去,毫不留情破开嫩穴。
“唔~痛。”谭听被逼出眼泪。
祈凌宴抽插着探的更深,里面烫的他难受,“骚货,一根手指,你都夹的这么欢?”
噗呲的水声令她蒙羞,“嗯……不要了。”
“逼水流了这么多,你跟我说不要了?”他声音好听极了,谭听因为这句话小穴狠缩了几下,他不屑的笑,“说你两句,小逼就急,祈凌宴没弄过你?”
裤子巨物涨的发疼,急需叫嚣着要出来,他掏出肉棒放在手里撸,龟头流着水,是好看的紫粉色,太激动,没几秒钟就打湿一手,棒身发棕缠着青筋,肉棒虽然上翘,但还是因为太大太重,微微下垂。
他掰着她的头,强迫谭听看,“小嫂子,老子鸡巴大不大,嗯?”
谭听醉着没能力多思考,只看着那巨物张牙舞爪兴奋的跟她打招呼,面露囧迫,好吓人……那么大,她好奇的伸手,一只手攥不住。
被她摸的瞬间,鸡巴惊跳了两下,祈凌宴鸡巴又硬了几分,涨的发疼,他玩拨浪鼓似的拨弄着粗长的鸡巴。
龟头不停的流着前列腺液,看着她被鸡巴吓傻的模样,他双眼发红,喘着粗气,下一秒就想把那蜷缩痉挛的逼给捅烂,喘的这么好听,一会叫起来得多骚。
“嫂子,你说大哥知道你被我玩了后,会不会发疯?”
看着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祈凌琛你都不认识么?”这个欠操的骚货,仅提了提名字,她逼肉就狠狠绞了两下。
“凌琛……”
祈凌宴闻言低笑了声,手卡住谭听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眼神越来越暗,“骚货,你看清楚,我是谁?”
谭听头疼的不行,酒精麻醉越来越上头,“嗯,想睡觉…”撑不住了。
祈凌宴气笑了,穴里的手指插的快了起来。
“想着我大哥,却被我压在身下插,嫂子,你骚不骚?”
男人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被玩弄的爽感让她在半醒之间。
穴里好空虚,好想要被填满……“嗯~”
“嗯,痒……好舒服呜。”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快坚持不住,突然痉挛的逼肉死死咬住手指,阵阵紧夹。
“高潮了?”他缓缓抽出,白浆顺着流下,祈凌宴从鼻腔轻哼一声,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舒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祈凌宴脱下她湿透的内裤,粉色的逼肉露出,还流着淫水,他呼吸越发乱,蝴蝶型的逼穴,两个翅膀可怜的躺着,还一张一合的扇动着,挂着阴精。
男人对着穴口摸了摸,“好湿。”惹得谭听浑身抖,“呜,不要弄我了。”
祈凌宴故意握着棒身,啪啪拍打小穴,“可是骚逼说他很舒服,都湿透了。”
“你看这水溅的。”
谭听爽的不成样子,从未经过人事,面前的男人好看的移不开眼,要沦陷了……
“不要……不要,我该回家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他要操她,现在。
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龟头开始往里进,祈凌宴声音充满情欲,粗喘着,“好紧。”
大脑至尾骨,全都爽的发麻,神经兴奋,带着鸡巴也狠狠跳动,还没全插进去,就快被夹射了,他气的扇了下女人屁股,又被狠狠一夹,“呃,骚货,别夹。”
穴口被紫色鸡巴撑的发白,嫩肉外翻着,谭听一直喊疼,女人的哭声还唤起他一点怜悯,他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
随后速度慢下来,揉着阴蒂,手掌从腰上慢慢滑上白皙的胸,揉弄,散开,“放松。”
握着对白乳,聚夹在中间,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他没操过你吗?”
她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字,“疼~”
祈凌宴揉着她的奶子,“忍一下,哪有挨操不疼的。”说着挺腰全部沉入。
全操进去了,里面湿的他想死,又烫又滑,夹的要坏掉了,他被夹出些眼泪,声音有些委屈,“嫂子松点,夹的我好疼。”
穴里那么温暖,他又疼又爽,像只小狗。
谭听什么都听不进去,下体疼得厉害,“出去!呜呜。”
水越流越多,一分钟后,祈凌宴开始抽插。
滑腻的水被插出声,呜,谭听捂着自己的脸,像漂浮在海上,找不到归属,加上酒精麻醉,整个人都在旋转。
“啊……嗯~嗯~不要……”痛感慢慢消失,涌上难以言说的滋味。
噗呲噗呲水声更响,粉色蝴蝶小逼像包裹着一根紫色火腿肠进进出出。
铁似的鸡巴一层层破开里面嫩肉,她越夹他捣的越狠,“爽不爽,骚货。”
“呜……嗯~”乳头肿的难受,她摸住两个粉樱安抚。
阴道内突然被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她被这股精液烫到高潮。
祈凌宴被她这副样子骚的直接射了,狠狠几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操,她揉奶的样子太骚了,祈凌宴突然控制不住就射了,他黑着脸,鸡巴射了但没软下去。
又抱住谭听的屁股,手指陷进肥硕的屁股,摸出两个印子,大腿夹在他腰上,开始撞,一下比一下撞的深,身下的人被干的吐着粉舌,没缓过神,真他妈淫荡,“你个骚货,祈凌琛知道你这么骚吗?”
好烫……谭听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可怜巴巴,“嗯…嗯啊,太撑了。”精液粘腻弄的她不舒服死了,“嗯…出去……拿出去。”
“出不去,你吸的我这么紧我怎么出去?”
顶的太深,谭听感觉小肚子都快被插裂了,太过于激烈,疼意大于爽。
他大手摸着白皙的小肚子,“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嗯,啊疼,宝宝,嗯……”谭听一直以为是祈凌琛。
他揉奶子的手停住,“嗯?叫什么,再叫一遍。”
鸡巴塞得小逼满满的,谭听实在承受不住这凶猛的疼爱,“宝宝太快了,呜呜好舒服……嗯~”一会喊舒服一会又喊疼。
扭着腰屁股上又挨了一掌,穴里直紧缩,直接被扇到了高潮,“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大腿至腰狠狠抽搐,一股淫水喷到祈凌宴腹部。
祈凌琛掰开她腿,又一深顶,轻蔑的笑,“尿了?”高潮的穴死死夹着他,想限制他抽插,他用力凿着那逼紧水多柔软的穴,撞的奶子飞速狂甩,一上一下,奶尖立着,晃的太快,谭听不得不用手捂着奶子,嘴里压不住的呻吟,“哈啊……嗯,慢点,慢,点……小逼要坏了……呜。”
“太快了……嗯啊啊……哈……”一声声娇媚到骨子里,她搂着自己的奶子,腿蜷着他的腰,接受他的撞击,画面打击感太大。
“嗯宝宝,轻点啊…”
“别骚。”祈凌宴隐忍着发出一句,到底还是缓了下来。
谭听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又一股滚烫冲来,她抖着腿,拼命的吸气,“不要射进来……嗯~”
头顶传来恶劣的声音,祈凌宴扯着她的奶尖,“已经射进去了怎么办?”
“呜,不要。”
穴口被操开个小洞,他抽出来后,白色的浆液涓涓流出,糊满了整个逼口,祈凌宴拿手指插进去,精液又穴肉重新吸了进去,“嫂子,好淫荡。”
谭听实在顶不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太阳已经十分刺眼,她用手遮住眼睛,头疼欲裂,“好疼。”
后知后觉,身上剧痛,“这是哪?”
身边的男人缓缓睁开眼,一双眸子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她折腾着起身,看到身边的男人,心里一惊,“啊!你你你……”
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干了什么。
余有酒精劲,回忆起一些频段,她跟人家睡了,谭听啊谭听,你完蛋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揽住她的一对奶子,好看的黑眸眨了眨,“昨晚,你一直抱着我要,逼夹的我都出不来。”
……你再说什么东西!
哈哈谭听尴尬的笑笑,捂住自己的胸,“?别开玩笑了。”
“我像在开玩笑?”祈凌宴嘴角的笑意消失,把他反压在身下,脸埋在谭听胸口处,“睡完就翻脸么姐姐,你昨晚可是很爽的。”
谭听脸红的想推开他,被他搂的更紧,她说都不利索,“我,我给你钱。”
身上的人手部力量逐渐变大,捏的她发疼,“你把我当什么?你是不是该负责?”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
祈凌宴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谭听,你光屁股着跟我躺一块还想着他。”
她猛地和男人对视上,“你,你认识我?”虽然但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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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宴狗睡了哥哥的女人,还逼着人家负责,哇祈凌琛正拿刀来的路上。
祈凌宴噗嗤一声捅了进去,“你贱不贱?被我操着逼还想别的男人。”
“嗯啊,不行不行…”谭听折腾的手被他举压在头顶,“谭听,专一点。”
清醒时,谭听羞到了骨子里,“出去,求你了,求你了,我有男朋友,我们都快结婚了,呜。”
“哦?都快结婚了啊。”祈凌宴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你都被我玩了,他还肯娶你么?”
谭听只哭,被迫承受这男人猛烈的撞击,对啊凌琛会不要她的,呜,“停下来求你。”她除了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哭什么?”这眼泪烦得很,她越哭男人越用力,“你就那么喜欢他?”
他挑起女人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和我说说,你有多喜欢他,嗯?”伴随着一下深顶,狠狠打击柔软的宫壁。
“啊!你这个疯子。”谭听穴里死死缠绕住粗壮的肉棒,高潮迭起。
“出,出去,混蛋。”
高潮了也不停下,男人还在抽插,“继续骂,我看你的逼受不受得住。”
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破开逼心,本就红肿不堪的穴肉,被折磨的更加可怜。
没一会谭听就又求起了饶,“嗯,不要了,求求你出去。”
祈凌宴就这么按着谭听的腿又干了百十下,低沉的嗯喘,“我要射了。”
“出去,不要射进来,求你了!”
他捏着谭听奶子,浓精在穴深处爆开,“骚逼非咬我,这么喜欢吃精液出去干什么,都给你。”
祈凌宴射完拔了出来,“看你骚逼吃了多少。”
谭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自己赤裸着,精液从穴口流了一片,早射进去的成了透明色水状,射的晚的还是白色乳精液,好羞耻……
“你混蛋。”
“谭听,你男人都没操过你,但你水这么多,我操的好爽啊。”祈凌宴轻蔑的笑笑,去了卫生间。
杀人诛心,谭听气的直哭,感觉天都塌了,他是谁?他怎么认识她的。
谭听随便拾起地上的白衬衫套在身上,鞋子不知道去哪了,她光着脚就跑了。
祈凌宴洗完出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人没影了,还把他衣服穿走了,男人也不恼,眉梢荡了笑意,没关系马上就又见面了嫂子。
谭听披头散发走在大马路上,微信炸弹接连串的给弹过去。
[央央你人呢?还好吗?]
她哭着,[我…不能再碰酒了,昨晚不知道咋的了,今天整个人都是傻的,你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往下一翻才看到祈凌琛的消息,她慌忙擦干眼泪。
[听听,明天来家里好吗?爷爷说想你了。]
大概她太久没回,他有点着急了,
[听听,你在忙吗?]
没等来回复,祈凌琛打了电话,好多个未接,她急忙回过去,没几秒那边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