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男弟弟爆S
他抓着女人的腿,拽到自己胯下,紧紧贴着硬物。
“谭楚嘉!”谭听气坏了,摇着屁股想脱身。
纤长的手指在圆润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姐姐,你怎么可以给别人玩?他们怎么玩你的?”
少年磨着穴,心里的火蹭蹭冒,他固定住谭听折腾的屁股,扒下内裤,看着眼前的细缝微微张开,又合上,流着汁水,像在邀请他插入,“啧,湿成这样?”
“放开我,谭楚嘉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姐姐。”
“我不是说了,姐姐就是用来给我操的吗。”
看到她对自己动情,他激动的手抖。
内裤上沾了一滩水,他放在鼻下闻了闻,“骚姐姐。”
谭楚嘉手拍上去,啪啪啪的水声十分清脆,粘稠。
他释放出自己憋坏的巨物,磨蹭穴口,声音很色情,“啊,鸡巴都被姐姐弄湿了。”
“一会妈妈看到了,放开。”
“你个禽兽,混蛋,你不是人谭楚嘉!”女人愤愤的骂着,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听话乖巧的弟弟突然变成这样。
“姐姐你身上的东西,我会告诉妈。”
“你!”谭听实在拗不过他的力气,伸手狠狠掐了他的腿,“滚开啊。”
她不可思议瞪大眼,感觉硬物都要戳进来了。
“姐姐把我掐硬了,要负责。”虽然本来就很硬了,男人握住自己分身挺腰开始进入。
“啊,不行不行!”谭听往前爬,还左右晃着自己屁股想摆脱那东西,“滚!别叫我姐。”
他冷哼一声,越不想直视他们的关系,他越让她认清,“姐姐不让我操?那你想让谁操?”他突然抓着谭听胯处往后猛地拽回,噗呲一声鸡巴借着惯力从后面狠狠捅了进去,“啊啊啊!”还是被操入了。
“你就是我姐姐啊,还不想面对吗?”
里面的嫩肉使劲夹着他,潮湿粘腻,像火炉烧的滚烫,每个褶皱都被他插平,无力的蜷缩妄想将它推出去。
“姐姐,我终于和姐姐合而为一了,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吗?”
“那么多女生和我表白,我因为姐姐都拒绝了。”他开始抽动,双手从背后搂住谭听的腰,头贴着她的腰窝,“可是你竟然让别人操,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什,什么?”谭听泪水涌出,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亲弟弟在操她……
“姐姐我很早就想操你了。”
“你不配,别喊我姐。”
男人像条发情的狗,抱着谭听索取,“姐姐,嗯,我好舒服。”
“我被你的逼夹的好舒服,我想一辈子都在姐姐逼里面。”
“混蛋。”谭听似乎认了,都已经进去了,她无力反抗。
甬道深处狠狠抽搐了几下,身上的人可怜的娇喘着,“啊,姐姐不要,不要那么紧,我疼。”
谭听感觉腰上垂下几滴水,还以为是他的汗水,直到谭楚嘉传来哭噎声,“姐姐,我爱你。”他终于操到她了。
“你哭什么?”
谭楚嘉像没听到似的,依旧做着活塞运动。
“姐姐夹的我好舒服,姐姐我要射了,射给你。”他低头吻着谭听的腰。
谭听怎么可能让他射入,他们是亲人啊,“不不行!你出去。”
啪,突然眼前炸开白色烟花,她被激流冲击高潮了,处男浓稠的精液烫的不行,量又大,射了一分多才结束。
“姐姐,我们去你床上做。”
谭听挣扎也不如男人力气,被抱到床上,他从正面传统进入她,“别碰我,你个混蛋。”
谭听握拳捶着男人的背,被他顶的更深,“姐姐,你凭什么给别人操不给我操。”
男人一手握住谭听乱打的手举到头顶,开始吸她的奶子,“嗯啊~”
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吸出来了,吮吸声作响,谭楚嘉令一手玩弄乳肉,圆滚滚的乳在他手中被掐陷出印子,乳头被吸红,上面一圈口水。
干了一会他似乎觉得不够,又抬起谭听的腿,折叠起她,压着她大腿后面深深凿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啊!谭楚,嘉。”
男人勾了勾唇,少年感十足,“在呢姐姐。”
“很爽吧,你看我也可以让你爽的,不要找别人。”阴痉剐蹭到内壁一个凸起,谭听使劲抖动,他故意往那处撞,笑得灿烂,“姐姐,找到了。”
“别啊呀~啊…”没几下谭听就喷着水去了。
少年故作懵懂,清澈撩人,“姐姐你怎么尿了?”
她因为他动情,谭楚嘉肉棒弹了弹,高潮后的穴紧紧咬着他,虽然刚射过一次,“别,姐姐~含这么紧这么想吃精液吗。”
他被谭听水汪汪满是情欲的眼瞪着,“你滚啊。”
龟头插到深处被卡住,“姐姐,操进子宫可以吗。”
她一脸不可置信,这真的是处处听她的话的弟弟吗?他是不是被夺舍了,“你在说什么呢!”
“我想射到姐姐子宫里。”
生气的穴狠狠卷了他两下,“你敢再说一遍。”
“啊,姐姐疼,我要射进姐姐子宫里。”男生埋在谭听胸口,下身啪啪恨不得全塞进去。
他抬头,“姐姐我想亲你。”
谭听偏过头,“不可能。”亲吻是恋人之间的才做的,虽然更过分的已经做了,但亲她能恶心死她。
他吻她谭听就偏向另一边,谭楚嘉眼神幽暗,他想亲她,她不让,“为谁守身如玉呢?”谭楚嘉狠狠撞着软嫩的花心,妄想凿开那处,“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干,嗯?”
他说一句就深顶,“舌头伸出来,要不然割掉用流的血当润滑剂,姐姐。”
“虽然你的逼水很多,想被我天天内射吗?”
他真的像只发情的公狗,在谭听身上蹭来蹭去,“内射姐姐,吃我的精液,都给你吃姐姐。”
谭听被他说的涌出一泡水,噗呲噗呲的水声粘稠响彻,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他轻蔑的笑了笑,“姐姐也想要我的对吗。”
谭听十分不愿,还是不理人。
他直起腰抖动,“姐姐,那我去拿刀子,你只能是我的。”
谭听吓得逼肉一夹,“别。”谭听委屈的伸出舌头,同时,穴内呲一股精液直喷花心,“嗯啊!”
谭楚嘉叫的别女人还娇,“啊~骚姐姐,你怎么这么骚,就这么舍不得鸡巴吗?”男人又俯下身吃进她的舌头,像品尝及珍贵的美食,一下一下吮吸轻轻撕咬,把女人的呜咽全部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