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要张开嘴巴让我进去 ”
苏栗不断后退,被抵到墙角。
“傅鹤年,你现在好奇怪,你别这样。”
苏栗早就想和傅鹤年好好谈一下了,最开始傅鹤年问他早上睡醒内裤会不会湿,他俩查过资料说是很正常的现象,男孩子的性觉醒,比起苏栗,傅鹤年真的觉醒太早。
后来傅鹤年说难受,拉着他帮忙,到这里苏栗还没有什么危机感,两个人实在太熟了,小时候一起玩,有段时间最喜欢从后面接近偷袭,就是互扯对方的裤子。
只是傅鹤年要帮忙的次数越来越多,苏栗拒绝就要被说不讲义气,撑着坚持了一段时间还是想拒绝,傅鹤年就要和他互利互惠,可苏栗不需要这个,傅鹤年还想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反正是各种威逼利诱,苏栗逐渐对这些手段免疫,傅鹤年干脆也不废话了,反正就全天盯着,逮到机会就要弄他。
苏栗对傅鹤年不设防,就算是在这人手上吃了好多次亏,也没长什么记性。
这次是太高兴了,想对傅鹤年展示他喜欢的人物,但是傅鹤年的脑子里似乎装不下别的。
“亲一下。”
苏栗心里不相信傅鹤年这么好打发,但又忍不住怀有侥幸心理。
“只是亲一下?一下你就别闹了,陪我去漫展。”
傅鹤年看着苏栗满脸期许,真的是特别好骗。
“那你要好好亲,不能敷衍。”傅鹤年抬起苏栗的下巴,低头靠近,两个人鼻尖似有若无的蹭了两下,苏栗想笑,觉得痒,“要张开嘴巴,让我进去。”
“你别把舌头伸过来。”
苏栗接受不了这样,傅鹤年每次都要弄他满脸口水,他要去洗,这人还不让,他没和别人亲过不知道别人都是什么反应,但傅鹤年真的有点变态。
“我不伸进去,你伸出来。”
“不要。”
苏栗拒绝得干脆,傅鹤年忍不住笑了,低沉的笑声震着耳膜,在房间里回荡。
苏栗莫名有些紧张,还有点害怕,想反悔了。
傅鹤年像是看出来了,一只手揽着腰身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带着假发的脑袋不好固定,只能下移捏住了纤细的脖颈,不允许苏栗有丝毫的抗拒。
温热的气息靠近,苏栗闭上眼睛,轻吻落在嘴角,一下下吸吮着嘴唇,磨了几下,抿住下唇拉扯示意苏栗张嘴。
苏栗装死不动,只想等着傅鹤年亲够了结束。
“教不会呢?”
傅鹤年微微喘息,早就猜到苏栗会耍赖,不过他不介意,反正有得是时间慢慢来。
继续的亲吻从嘴巴移到了脸侧,再到脖颈上,苏栗忍不住抖了一下,浑身跟过了电似的打了个激灵。
“别亲这里……”
傅鹤年拖着人,“上次教过你怎么亲的,记起来了吗?”
苏栗抓着傅鹤年胳膊点头,昂起脑袋,微张着嘴巴,交错着吻着唇,接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直到苏栗要喘不过气了,把人推开一些,大口缓了几下才有力气问。
“可以了吧?”
傅鹤年笑着用指腹擦拭着苏栗嘴边亮晶晶的口水,看他满脸青涩稚气,眼里却氤氲着迷离风情,又纯又欲。
傅鹤年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继续亲,力道比刚刚大了不少,也更加急切霸道,舌头撬开唇齿,冲进去攻城略地,席卷一切之后占有。
“唔……傅……”
苏栗被傅鹤年的亲吻逼得眼角渗出水光,全身跟着发颤,想用力推开人,傅鹤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在变本加厉,恨不得直接把人吞了。
“啊……”
傅鹤年能听到苏栗发出的声音,难耐中带着不知所措的欢愉,他明明已经能感觉到了舒服,为什么还要抗拒他,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吗?
苏栗扬起脖子,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假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傅鹤年扯掉了,五指深入发根抓着,只要傅鹤年不松手,苏栗挣脱不了一点。
“傅……你……”
苏栗已经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又气又急,双腿软到站不住,全要靠着傅鹤年箍在腰身上的胳膊撑着才没顺着墙滑下去。
傅鹤年眼神灼热地盯着人,眸光充斥着兴奋的野性,像是锁定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全身的肌肉绷紧了,随时都可以发动一场淋漓尽致的狩猎。
苏栗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双手抓住了傅鹤年的耳朵往外扯,他觉得自己已经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但对傅鹤年来说还不够瘙痒的力道。
“好了,我……唔站不住……”
傅鹤年把人抱起来,下身用力的顶了两下腰胯,把人放在旁边的床上,整个人也跟着压过去,轻吻爬上脖颈,秀气白嫩的耳垂都含在嘴里牙齿轻咬着。
苏栗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小兽,瞬间不敢乱动了,只能带着哭腔哼唧,嗓子像是黏在了一起,发出的呻吟像藏着钩子,就是要勾着人做得更过分。
傅鹤年的吻顺着脖颈往下,牙齿磕到锁骨,苏栗吃疼,哭着摇头。
“不……不要了……”
傅鹤年扣着纤细的脖子把人按在床上,揉着细软的腰,捏着饱满的臀,用膝盖分开双腿,隔着内裤已经能摸到黏腻的液体。
“湿了……”
掌心隔着层布料贴着腿心磨,苏栗蹬着腿,只会把人夹得更紧。
傅鹤年抖着手腕,感觉到苏栗挺腰迎合的时候时候,指尖勾起内裤边缘钻了进去,触手一片湿润,摸索着隐匿的缝隙,很小的一个入口,这会儿湿滑的厉害,指尖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别……”苏栗感觉到了陌生的异物感,“你说只亲……”
“舒服吗?宝宝。”
傅鹤年声音沙哑,对着苏栗的耳朵吹气,他早就发现这里是苏栗要命的敏感点,每次逗弄都像是被捏住后颈的猫,可以为所欲为。
“很舒服的,我会让你很爽。”
傅鹤年再次低下头,同样是亲吻这次换了地方,潮热的气息喷洒在抽搐着的腿根,傅鹤年闻着苏栗发情的味道,鼻尖抵着湿透的内裤研磨,脸上一片痴迷的表情。
苏栗紧紧抓着傅鹤年的头发,像是要把人扯开,可真的施力的时候却是在把人往下按……
夏日的余晖绵长,空气里漂浮着让人燥热的因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平躺着的少年突然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浑身颤抖着夹紧了腿。
傅鹤年趴在苏栗腿间,脑袋微微耸动,轻吻缓慢的过度,直到看着微微勃起的小苏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自觉地吞咽,控制不住的想要碰触、占有,苏栗身上的所有地方在他眼里都无比可爱,想摸、想揉、想更深入接触……
灼热的手掌掐着柔软的腰,皮肤像是牛奶布丁一样丝滑细腻,控制不住力道的收紧,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急速的涌动,兴奋到指尖颤抖。
“啊——”
苏栗没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傅鹤年像是听到了最高的赞扬,嘴巴裹着小苏栗收紧,用舌尖去磨开始渗出液体的龟头。
“傅鹤……唔……”
苏栗不停的摇头,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后背已经起了一层汗,他想让傅鹤年先放开,可傅鹤年就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饿狼终于咬住了快要把自己馋疯了的骨头,被湿热的口腔包着,吮吸的力道像是要把魂都给他吸出来了。
傅鹤年喉结滚动,把湿漉漉的小东西吐出来,微微颤抖耷拉着显得给可怜,就跟苏栗一样,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
苏栗张着嘴巴喘息,单薄的胸膛不停起伏,以为酬劳已经结束。
傅鹤年却没想着停止,手指在水淋淋的肉缝划过,瞬间就沾染满了淫液,苏栗的味道很清淡,鼻尖凑近了才能闻到微腥的气味。
“哥?哥——”
苏栗嗓音颤颤,蜷缩着腿想往后撤,被傅鹤年死死按住。
“好多水,哥帮你舔干净吧!”
“不,我不……”
苏栗的拒绝无效,傅鹤年已经仰脸贴近,像是终于靠近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伸出舌头贴上,接着用力钻了进去。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栗瞬间泄了力,只觉得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停的流窜着细小的电流,鞭打着平时无法感知的神经末梢。
傅鹤年像是咬住肉的鬣狗,双手无意识地卡紧了苏栗的大腿,不允许他有半分可能挣脱,舌头顺着被破开的缝隙来回舔舐,吸着软嫩柔滑的小阴唇,舌尖上勾着终于冒出来的阴蒂。
苏栗一抖一抖的哭,他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只会溢出让他自己都陌生的娇吟,被舔的位置又酥又麻,痒进了骨子里,就算是傅鹤年偶尔用牙齿磕到产生的疼痛都会让他产生奇怪的爽感。
傅鹤年像是吃上瘾了,不在满足于浅浅的入穴,舌尖加速地袭击着阴蒂,苏栗腹部缩紧,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涌出。
傅鹤年湿了半张脸,感觉到苏栗抽搐着颤栗,他总是禁不起他的欲望,每次都很快就投降,瘫软在他身下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示弱求饶。
他会心软放过他,然后白天就防贼似的防备着他,傅鹤年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他觉得自己防得住吗!
内裤被扯掉,苏栗刚想撑起身,就感觉到有异物插进了他平时洗澡都不会随便碰触的地方。
傅鹤年的手指还没进入两个指节,苏栗就哭出了声,主要是被吓到了。
以前都只是看看或者摸摸,现在……
“哥哥,你……不行,那里不可以……”
傅鹤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忍得辛苦,可真的强上他怕是会把人弄伤,对苏栗他还有耐心,绝对会让这个小东西心甘情愿的给他肏。
“哥就碰下……”
傅鹤年收回手指,苏栗大大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落回去又高高被人抛弃,傅鹤年又去舔,舌面紧紧贴着快速的磨穴,舌尖又伸了进去,模拟着性交来回抽插。
苏栗抖着腰,再次急速高潮,手脚绵软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着傅鹤年随意玩弄。
这次舔了很久,到最后傅鹤年一边舔着苏栗的水逼,一边大力地撸着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苏栗已经不知道流了几次水,只觉得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疼。
傅鹤年看着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苏栗,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被他玩了个通透,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无数种搞他的姿势和玩法……
苏栗哭着夹腿,口齿不清地求着傅鹤年。
傅鹤年才微微回过神,趴在苏栗身上去舔他的眼泪,轻咬着唇,示意张嘴,舌头再次伸进去,这次是缓慢的温柔的交换口津,拉着苏栗的手覆盖上他的硬热,掌心磨到发红终于听到傅鹤年喉咙间的一声闷哼。
苏栗已经昏昏欲睡地状态,把所有清理工作都赌气般的丢给傅鹤年。
傅鹤年并没有急着抱人去清洗,而是对着沾满自己气味的苏栗露出痴迷的表情,欣赏了许久,直到自己的白浊干涸在苏栗身上,才像是被暂时的满足了某种变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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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展的场地极大,人也拥挤,有很多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开始来排队了。
苏栗特别兴奋的买周边,傅鹤年拎着袋子跟在后面,不少人对着他们俩拍照,还有主动凑上来想和苏栗合照的。
傅鹤年站在旁边看着,只是拍照可以,但要联系方式不行。
苏栗因为扮相在论坛上小火了一把,甚至连后面全程臭脸的傅鹤年也被不少人夸可爱。
还有人在下面评论问两个人是不是一对,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还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写同人文的。
苏栗满载而归,和张良约好了下次活动,傅鹤年盯着几乎贴着腿根的裙摆想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喜欢穿,就在家里穿给他看好了。
进了小区苏栗就想拖着大箱子往自己家里跑,傅鹤年伸手按着。
“车还没停稳,急什么?”
“我没有,你别压坏了我的模型!”
傅鹤年不想拆穿,只觉得某人就应该先关在屋里先教着听话,最好像小时候那样,看到他就会笑得眉眼弯弯,软软的喊哥。
苏栗的力气肯定是争不过傅鹤年,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往傅鹤年家的方向走。
“伯……伯母回来了。”
傅鹤年转头也看到了站在家门口像是在等他的母亲,苏栗规规矩矩的跟着上前问好,瞥了眼身边不敢再对他放肆的傅鹤年,总算是觉得扳回一成。
“不要欺负弟弟。”傅母笑得满脸温柔,拿着带着香味的手绢帮着苏栗擦了擦额角的汗,“去哪儿玩了?这么开心?”
“去漫展,很热闹。”苏栗说着就想赶紧回家整理自己的战利品,“伯母我不打扰了,先回家了。”
“去吧。”
傅母目送着苏栗的身影走远,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转身往屋里走,傅鹤年默默跟了上去。
傅鹤年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母端坐在沙发上,仪态无可挑剔,她出身极好,自小接触的就是最顶级的教育,教出来的也是最合格的圈层模板。
“你父亲帮你安排的夏令营,为什么不去?”
“学校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