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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一次

 

夏孑坐在沙发上,超大的电视屏幕放着一出人鬼情未了,音效恐怖。

但客厅灯亮堂堂的,没什么可怕的氛围。

在男主的惨叫声中,夜浮朝夏孑走去。

夏孑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女鬼。

夜浮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前,扯了薄被盖住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

“这片子好看吗?”

夏孑觉得他这一系列动作过于熟稔,就好像对待相处多年的恋人。

他顿了顿,看见男主被女鬼拖进山林里,才勾唇道:“还可以。”

夜浮就继续看下去。

直到男主被绑在树上,无数鬼手在他身上抚摸,他发出难耐的喘叫,夜浮意识到不对。

而夏孑盯着屏幕里的景象,手指在夜浮腿侧摩挲,目光如狼。

听着他变沉的呼吸,夜浮心领神会,学着电影里的鬼手,抚上他的前胸和腿根。

夏孑果然有感觉了,下身变得挺翘,喉结不断滚动着,他拿了桌上的水仰头喝尽。

夜浮跟着电影的节奏,手指伸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软舌,另一手探入他的裤子,按揉他的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将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

夏孑被压在沙发上,眼睛却还看着电影里的人,直到夜浮捂住他的眼,和他接吻。

“好奇怪……不要进来……”客厅里回荡着那被鬼手抚摸的男人的声音,“是什么……放开我……好像被肏了……呜呜……”

“你不说点什么吗?”夜浮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穴口,用性器捣入那处。

“被肏了……”夏孑冷质的声音重复着,脆弱又迷茫,比电影里的勾人数倍。

“在被什么肏?是手指吗?”夜浮在他耳边问着,“黑色的鬼手?”

“呜呜……是大鸡巴……哥哥的……哈、哈啊……哥哥的肉棒、又进来了……好深!”

夜浮感觉到手上的湿润,移开手才发现他在流泪,半是爽的。

夜浮舔掉那些泪:“咸的。”

夏孑舒服地哼着,间或吸一吸鼻子,眼泪又流出来,止不住一般。

夜浮只好扯了纸巾给他的脸擦干净。

“叫的什么哥哥,我不是比你小么。”夜浮低喃道,“你看看我啊。”

夏孑这才泪眼朦胧地看他:“我身份证多写了一岁。”

过了会儿又笑:“以为我把你当别人了?怎么会,就只和你做过,咳咳……”

他被自己口水噎着,拍了拍胸口。

夜浮默了默,那还是不好说。

他证件上的生日是范俦随手填的,具体多少岁只能问他那对死在毒贩手里的父母。

他很快妥协了:“好吧,哥哥就哥哥。为什么多写一岁?”

夏孑被顶得身体都酸软,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记错了,没正规、出生证明……上过户口,就没、再改了。”

“所以应该是24岁,生日2月15日?”夜浮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碾过他的敏感点。

“嗯……生日是……除夕。所以算是,虚岁25了。”他半睁着眼,指甲刺入夜浮光裸的脊背,有些不忍看他身上的淤伤,“你是6月15,恰好大了四个月。”

“恰好。”夜浮亲了亲他的唇,探手拿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外套,“有东西送你。”

夏孑抬了抬腰,没能让那深埋着的性器滑出来,只好忍着。

夜浮给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金边的发带,其上刺绣的质感很好。

夏孑接过看了看,唇角勾起一个笑:“这是生日礼物吗?”

夜浮压着他顶进去:“算是吧。”

夏孑这才意识到,刚刚看他好像没戴套,连忙往后撤了撤腰:“你……等等。拔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夜浮抱紧他插得更深:“才注意到吗?是不是有点晚了。放心,没病。体检报告什么的不是一开始就看过?”

夏孑咬牙:“那也不许。”

夜浮轻轻吻了吻他,眼里带着揶揄的笑:“那天你把房间里那一整盒套子都用完了,就没想着不用套上我一次吗?”

夏孑怒而踹他:“我理智尚存,怎么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他冷声道:“我房间里有,就在床头柜里面,快去拿来。”

夜浮只得妥协,“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披了件衣服进房间找。

很快就走了出来。

“同样的位置,这是你的习惯吗?”夜浮拆了盒子,掸了掸那四方的东西,“啧。”

夏孑不满道:“磨蹭什么?”

夜浮将东西随手扔在茶几上:“润滑油都没了,什么时候买的,好像过期了啊。”

夏孑神色有点凝固。

“还继续吗?”夜浮坐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腿,看那口收缩着的穴眼。

“……继续吧。”夏孑拉着人靠近,用腿盘住他的腰,“下不为例。”

夜浮就着那姿势插进去,最后还是射在了他里面,而夏孑当时高潮迭起无暇顾及。

他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夜浮早晨醒得早,窗外晨光熹微。

怀里抱着凝脂白玉般的大美人,安安静静的,呼吸清浅,显得很乖。

他小心翼翼地往被窝里钻,脑袋埋在美人的腿间,用舌头慢慢舔舐。

从深粉色的阴茎舔到大腿内侧,又拱起那长腿往下,舔到紧致的菊穴。

鬼使神差地,他想到夏孑昨天说的那话。当真想让他给自己喂些精液充饥。

舔着舔着,那后庭开始敏感地瑟缩,张开一个小口好似想要更多。夜浮便将舌头往里顶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服侍那淫荡的穴眼。

“嗯……”

夏孑刚醒来,就发现正在被人舔穴。

过分的快感直冲脊背,在大脑燃起噼里啪啦的火花,柔软的舌灵活又狡猾,他身下痒得几乎要受不住。

“夜浮……”美人颤声唤道。

夜浮舔得津津有味,声音含糊:“嗯……好香……唔……”

夏孑下意识收紧双腿,手摸索到他的肩,把他往上拉:“起来,别舔那里。”

夜浮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下摸了两把,手上沾了湿淋淋的水。

他找了手帕给他擦干净。

夏孑深呼吸,才忍住没把人踹下床。

“现在才几点,你吵醒我了。”别看夏孑这几天精疲力尽之后入睡很快,他实际是个长期失眠的人。

想来昨晚睡眠不足,他脑子是困的,身体却没法补眠,难免会怪罪。

夜浮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抱着他安抚:“抱歉,你要再睡会儿吗?”

夏孑掐了一把他的腰,数落道:“醒了就睡不着了。你是变态吗?怎么能趁我睡着了做那种事?舔那里……不脏吗?”

“不脏的。”夜浮摇摇头,“给你洗过了,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

“你身上哪里都很漂亮。”

他看着夏孑:“那下次你醒了再做。”

夏孑表情变了变,眉心更紧,语气失望:“不、不行……你太好色了。”

“滚开。”夏孑踹他一脚,翻身下床。

夜浮还是头一回收到这种评价。

好色什么的……也确实。

他看着夏孑找了衣服裤子迅速套上,那白皙的身体被掩在衣料底下,可在他眼里和开了透视没多少区别,甚至能用视线勾勒出人体的轮廓,每一处都美得惊人。

夜浮看得心头发紧,好想抱着他亲。

夏孑侧过身,冷淡地说:“你在网上联系我,就是为了这种事吧。现在睡也睡过了,是时候断开联系了。”

他看也不看夜浮,自顾自地说着:“每一次都那么快赶到,你就那么急不可耐么。”

“连有什么人都不知道的聚会也敢去,还喝那么多酒,不怕别人把你捡回去吗?呵……恐怕你一点也不在乎,左右不过是春风一度,荤素不忌又怎么样。”

“仗着一张好看的脸,也不知占了多少便宜,心里都快高兴坏了吧。”

说到这,他瞥一眼夜浮,哼笑道:“也不过如此,无趣的皮囊罢了,我早都看腻了。”

“你这就走吧,在这儿也是碍眼。”

夜浮心里五味杂陈,夏孑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却是在赶人。

见他愣住,夏孑越发烦躁:“怎么,还想我给你结账不成?”

夜浮笑了笑:“没,怎么会呢……只是,没想到那么快。还以为能多留几天呢。”

至少把年假过了。

毕竟上班之后,可没办法随叫随到了。

他捞起椅背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看了一会儿夏孑,却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不过有一件事,你倒是说对了。”

夏孑看他笑起来的样子,手指攥紧,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吧。

在他面前的大都是伪装。

“什么?”夏孑声音有点发干。

夜浮带着点困惑地说:“从小到大,还没人夸过我好看呢。”

他笑起来:“你要真这么觉得,才是我占大便宜了,怎么能不高兴。”

“再说我这个人无趣惯了,”他望着夏孑说,“难能有大美人垂爱,这回了家,怕是做梦都能梦见你。”

夏孑心道花言巧语,却也没排斥的情绪,只是有一点不解。

“怎么可能没人夸过你,撒谎骗人也要有个限度。你把照片放网上试试?”

夜浮摇摇头:“我哪有那种照片。”

说完,他披起自己的外套,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他:“以后别在网上找不明来路的人,在身边挑个喜欢的。有感情了就不会腻了。”

夏孑眸光动了动,没说话。

不久后听见关门声。

夏孑是个明星经纪人,工作是给艺人拉资源,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平日不能说不忙,生活里充满应酬和突发事件。

夜浮是某大厂程序员,软件崩了就要加班加点维护的那种。

夜浮搜过夏孑的信息。

这个人的优秀毋庸置疑,手底下带火很多明星,能力很强。

过年前一段时间,他手底下一个明星和他的工作室解约了。

那人叫段痕,出道七八年了,和夏孑高中就认识。一路走到今天,段痕因为一部爆剧大火,和工作室有了矛盾,就独立出去了。

夏孑和他公然决裂。

显然那段时间他心情很不好,不然也不会选和陌生人做爱这种极端的方式发泄。

断开联系后,夜浮一直暗中关注着夏孑。

之前给的纸条上那串数字是电话号码,由此可以查到很多社交账号。

夜浮没点过关注,但有在看他的动态。

大多数和工作相关。

但其中一个小号,记录着偏私人的事情。字里行间虽然隐晦,但结合别的信息,会发现这里记录的每件事都和段痕有关。

他们大学时候恋爱。

段痕因为工作,经常忽视夏孑,夏孑就当了他的经纪人,给他提供很多帮助。

可时间久了,还是生了嫌隙。

或许是年少相识,他们二人的感情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不含什么情欲的成分。

段痕和人拍戏,甚至把初吻给了一个女演员,又为了宣传新戏炒cp。

夜浮并非有意窥探他的过往,但那些情绪很压抑,让人无法忽视。

夜浮心想,或许他找到喜欢的人,就能被治愈了。但事实是过了大半年,也没有什么人能留在夏孑身边。

朋友圈倒是官宣过一个,之后也没更新日常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直到十月份。

夏孑最近亲自带的艺人只有许姜一个。

许姜当了游戏代言人,要到夜浮所在的公司谈合作,和电竞选手一起训练一个月。

毕竟是同一个公司,电竞基地也就在对面那栋大厦里。

许姜会来,夏孑也会来吧。

但夜浮心想,他不该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样会打扰到他。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那人或许并不记得他,即使出现也没什么关系。

等到谈合作那天,夜浮找了由头去对面那栋大厦,打算亲眼看一看夏孑。

夏孑果然来了。

许姜和经理聊着天,夏孑端了两份饭,一个盘子放在许姜面前。

她道过谢,笑得眼眸弯弯。

夏孑吃饭的速度很快,却赏心悦目。

这点除夕那天夜浮就知道了。

他坐在不远处,咬着勺子看他的背影。

不知怎么,夏孑忽然回过头,正巧和夜浮对上视线,两人都是一顿。

许姜拍了拍夏孑,点头示意。

过了会儿,那边两人朝夜浮走过来。

“你好,冒昧打扰。我好像见过你。”许姜坐到夜浮对面,饶有兴致地说。

她的语气分明很笃定。

夜浮还沉浸在被抓到这件事出不来。夏孑要追究的话,之前骂的那句变态就坐实了。窥探别人的生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夜浮点点头:“或许吧,是在哪里呢?”

他看一眼夏孑,那人除了一开始的失态,一直都表现出一种事不关己的样子。

“骇客gtf国际赛场。”许姜眯着眼笑,“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

“我记人一向很准。何况你是积分仅高于我的第一名。那真是令人难忘的赛事啊。”她说着,语气带着些感叹。

夜浮了然:“确实有这件事。”

他说得疏离,没有因为对方是女明星就套近乎的意思。

许姜却是个自来熟的:“能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或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叫许姜,是个演员。你呢?”

夜浮并没报上名字:“我在这个公司担任程序员,在前端开发组。”

许姜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理解。

但没多久她又释怀了:“平淡的日子总是让人舒心的,没想到大神这么低调。”

比起猝不及防的社交,夜浮还是比较在意夏孑的想法。他有些失落,却因为早有预料,心情还算平静。

他的目光落在夏孑的手上,脑子里却浮现这只手因为抓着床单而青筋毕露的样子。

一时间有些走神。

回过神来,许姜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添加他的微信了。理由是请教黑客方面的问题。

“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她本就生得明艳,一脸期待地看着人,叫人没办法拒绝。

而夜浮沉默了会儿才说:“说起来,明星的事务不是交给经纪人打理吗?”

夜浮看向夏孑,心脏已经有些麻木:“我可以添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说出这句话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拒绝或接受,都是释怀吧。

夜浮调出二维码的界面,把手机放在夏孑面前:“加一下吧,不会打扰到你的。”

夜浮加上了夏孑的微信,晚上高兴得有点睡不着。虽说他的朋友圈他看过很多次。

他一开始或许是见色起意。

可夏孑这个人,就是越了解越令人着迷,他身上的闪光点很多,是颇具魅力的人。夜浮这么认为着。

这种单方面的暗恋,暂时还没有终结。

夜浮决定不要打破这种平静。

但过了半个小时。

他又忍不住打开了聊天框。

之前那个社交软件夏孑注销了,夜浮也就卸载了。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聊天窗口。

看着时间还不算晚,夜浮决定发一条消息试试:【晚上好。】

过了十分钟,没有任何回复。

夜浮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联系的时候,夏孑几乎是秒回消息的。

他想对他说“我好喜欢你”,但这种话对他而言只会是困扰吧。

夏孑身边大概不缺这种追求者,这样就显得廉价许多。

夜浮想起那天在会所包房,夏孑说“你知道他有多贵吗”,赶他走那时又说“还想让我给你结账不成?”

他说“都送上门来了,怎么还一幅不情愿的样子?”好像一开始就是廉价的。

夜浮被这些心绪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又想去看回复,拿起手机,却不小心点到通话界面。

他的手机常年静音,此时无声地响着。

夜浮想起先前,他说要电话确认,那人就打了个视频过来。

用撩拨的语气说着:“怎么样,满意吗?”

怎么会不满意呢……

既然打了过去,夜浮就没准备挂了。

一是这样很莫名其妙,二是他也期待夏孑能跟他说说话的。

几十秒后,就在夜浮以为这电话会自动挂断的时候,手机界面变了。

计时开始走动。

夜浮抱着手机坐起来:“喂,我是夜浮。你还记得我吗?”

对方嗤笑了一声:“记得,怎么了?”

背景音是哗啦啦的水声。

听得夜浮红了脸。

这个时间,他可能准备洗澡呢。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夏孑继续道:“想骚扰我也不必时隔这么久吧。不是给过你号码?那张纸条你没看见么?”

夜浮:“……看见了。”

那纸条用胶水粘的,贴在下腹部靠近左边胯骨的地方,周边还留着很多吻痕。

看得出贴纸条的人特意挑的那个部位。

至于会所包房哪来的胶水,不得而知。

“夏孑,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夜浮垂着眼抓着被角,决定亲口问他。

夏孑那边顿了顿:“没啊。”

又接着道:“不过我现在也不缺炮友,别想着再续前缘,我没你那么随便。”

夜浮忽略他的讽刺,小声说:“男朋友也不是让你那么折腾的。”

“嗯?你说什么?”夏孑没听清。

夜浮说:“可是你在床上,把人弄得那么疼,如果有一点喜欢的话,怎么会舍得呢。还是炮友比较合适吧。”

夏孑听了却是冷笑:“不是你说让我挑个喜欢的,现在倒会出尔反尔了。爽的时候没听你说一句不要,那不是你自找的么。”

夏孑那边传来一阵杂音。

另一个男声传来:“说什么呢,什么喜欢又不要的,谁跟你玩欲擒故纵了?”

夏孑说:“没什么。烧烤放桌上,洗干净手再吃。我去拿饮料啊。”

电话被挂断。

那个男声有些熟悉,是除夕那夜聚会上和夏孑相熟的人,名叫梁方。

此人花花公子声名在外,有颜有财。

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夏孑这么个大美人,他们俩同性恋愣是处成了朋友。

夜浮将此归结于撞号了。

但他也没想明白夏孑的攻受属性。

那人是挺爱躺着被人伺候的,但凶起来也是真的凶。具体哪一方大概是凭心情行事。

夜浮找了个周末去蹲夏孑。

在他公司门口,看他下楼的时候,给他打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上午好,我是夜浮。”

夏孑淡淡“嗯”了声,没说话。

夜浮只好开门见山:“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逛逛街。”

那边夏孑抬头,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太阳,伸手挡了挡眼前:“这是你的邀请吗?”

夜浮补充说:“希望你能给个机会。”

夏孑轻快地说:“那我考虑考虑。”

说完手机从耳边拿下,准备挂电话,夜浮连忙大声说:“我就在你不远处,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你……”

还没说完他愣住了,因为夏孑看向他的方向,都不用通过电话来听他的声音。

夜浮走到他面前,见他并不排斥,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你考虑好了吗?”

夏孑挺意外的。

但人在面前的感觉毕竟不同。何况夜浮今天穿的黑色冲锋衣和皮靴,帅到了他心里。

“逛街吗?为什么你会提出这种活动?”夏孑把手机放进衣兜,摘下金边眼镜。

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清冷很多。

夜浮也说不清理由:“大概是走过很多地方,都想着有你在就好了。何况今天天气很好,适合放松一下。不是吗?”

夏孑毫不怀疑这人查过他的行程。

他今天确实没什么工作。

“哦?很多地方是指?”夏孑问。

夜浮已经往前走了两步,见他仍在原地,就回身望着他。夏孑打消去停车场开车的念头,和他一起走。

夜浮说:“我平时除了去公司,其实很少经过别的地方。不过春天的时候去了一次樱花公园,那里有收集邮票的活动。我看见邮票上的图案和眼前的场景重合时,觉得如果你站在那棵树下,一定能拍出很好看的照片。”

夏孑看他一眼,随口接话:“有多好看?”

夜浮说:“大概是发到网上有很多人夸的那种好看。”

夏孑沉默了一下。

“现在樱花已经谢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明年再去。很多人在那边打卡,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网红景点了,上过热搜的那种。”

夏孑点头。

樱花开的季节他有印象,那个时候他正忙着出一个这主题的专辑,根本没时间逛公园。至于明年的日程,就更不好说了。

走过一个红绿灯,没人说些什么。

夏孑鬼使神差地问:“之前我发在彩虹糖的照片,你是喜欢那样的吗?才会私聊联系我,和我接近。”

夜浮想了下,那张照片的具体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男仆彬彬有礼的动作和有些透的服装之间的反差。尤其照片里的人神情冷傲,很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夜浮点点头。

过了会儿分析道:“如果不是定位和发布时间如此接近,应该是不会私聊的。”

说到这里有点艰难:“那时没想到……”

夏孑接话:“没想到我会直接约你上床是吗?可是你答应得毫不犹豫呢。”

夜浮迷茫了一会儿,才回忆道:“大概是想着,这或许是此生仅有的机会。”

“如果出了事,也能承担得起。总归我和你之间,我又吃不了亏。”

夜浮抓着他的袖子,把他往巷子里带。

这里很多小摊卖着食物和琳琅满目的小物品,是一处逛街的好地方。

两人一起吃了些东西。

夜浮买了好些好看却无用的小饰品,最后全部都送给了夏孑。

里面有好些是他在动态里提过的。

“这么多都是送我的?自己不留两样?”夏孑接过袋子,嘴上客套。

“本来就是给你挑的。”夜浮说,“之前无意间看见你的微博,说每次买东西,大包小包的置办,最后没几样是给自己的。我就想陪你一块儿走一次,悠闲些走。”

夏孑:“……可是那是小号啊。”

他转念想到许姜说的骇客联赛,夜浮身上会点别的技能也正常不过。

既然是公开发表的,就不算什么隐私。夏孑倒没有很在意。

只是那个号他基本用来记录日常。

好像有些是不能看的。

夏孑咬牙道:“你不会都看过了吧。”

夜浮坦然点头:“id有点像,不用特意去找也能发现一点的。”

夏孑闭了闭眼。

“如果其中有你在意的部分,我可以当作没有看过。抱歉。”夜浮真诚地说。

这意思就是都看过了。

夏孑记得,他那个号基本是用来抱怨的。

因为没什么人看,什么都往上写。

包括男朋友不愿意碰他,他看着电影用小道具自慰之类的事情。

夏孑看夜浮的眼神带了危险的意味。

他凑近夜浮的耳朵,压低声音恶狠狠道:“看都看了,只能灭口了。”

夜浮被气流痒得身上颤了颤,耳朵浮上一层绯红:“饶命。”

夏孑用力捏了捏他的耳朵,使得那只看上去更红了些,仍然是低声说:“那你知道了,我找人上我不过是泄欲而已。大号的自慰棒,在自作多情些什么?”

夏孑直起身睨着他:“居然连我小号都扒出来了,你背地里还做过什么事?该不会意淫着我才能睡得着吧。”

夜浮被夏孑带回家了,塞车里就走的那种。他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个反应。直到车子停在有些熟悉的地点。

夜浮跟他走进去,被他拖着进了卧室,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气息压下来。

亲吻来得猝不及防。

他睁大眼睛,没来得及回应。

“你的吻技怎么变生疏了?”夏孑剥掉他的裤子,压着他就要往里干,“别告诉我分开这么久你都没做过。”

夜浮只推拒了一下,就被捂住嘴巴,夏孑把内裤塞进他嘴里,故意羞辱他:“你上面这张嘴不用来接吻,就只能封住了。反正也只会说些不中听的话。”

夜浮瞳孔缩了缩,他被他抬起一只腿从后面干进来,后穴猛地被撑开。

身体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情液来润滑。

“欠操。”夏孑拍了他后穴一巴掌,力道并不重,俯身在他耳边道“你这口穴这么饥渴,没少找男人吧。”

“也是,没有大鸡巴你怎么舒服啊。”

夏孑说完这话,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里干,眼睛变得通红:“我要操死你!”

夜浮全程被制着双手缚在身后,不知过了多久,夏孑失控地咬着他的锁骨和胸膛,他才抽出手把内裤拿出来。

之前不止被口水呛到多少次。

他挨肏又忍着疼,声音变得虚弱:“咳,你……唔咳、你真想要我的命不成?”

夏孑控住他的手,冷漠道:“只是这种程度还死不了,给我受着。”

疾风骤雨的进攻之下,夜浮只得由着他。

美人凶起来的时候,眼尾都是红的,瞳孔里映着淫靡的景象,像堕入凡尘的神祗。

夜浮被这种不知节制的性交逼到潮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成了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浑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爽吗?”夏孑重重地顶了一下。

夜浮咬着自己的手臂,眼神空洞一片。

“爽成这样?魂都没了。”夏孑开始舔他的耳朵,感觉到他的颤抖。

夜浮回过神,见他总算消停,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抬起手臂抱住他。

脑袋埋在他胸口,静止不动了。

夏孑的东西还没拔出来,这样反而能进得更深,随着拥抱,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着。

“你的心跳好快。”夜浮笑了下,“是因为我,才变得兴奋起来的吗?”

夏孑“啧”了声:“乱说什么,做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快。”

夜浮闭着眼睛,慢慢有些昏沉:“嗯。”

夏孑不满道:“这样也能犯困?”

夜浮用指腹隔着衣服蹭了蹭他的脊背,声音很轻:“你做够了,要休息。”

夏孑掐他胳膊的肉,发现那里被他自己咬了好些咬痕,有的已经见了血。

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眉头都没动一下。

“怎么就够了,我还在里面呢。”夏孑埋怨着,照着他伤口用力按。

夜浮睁开眼,见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带着怒气:“宁愿咬伤自己也不肯叫给我听?”

看这架势,一言不合又要出事。

夜浮低声说:“我咬的不及你十分之一。身上哪里没有伤的,多一两处又怎么了。”

夏孑仍是不悦:“看来你比较喜欢被堵着嘴巴,我记着了。”

夜浮不理会他的话,只当他故意针对,没的也要挑些错处。

就是看不顺眼罢了。

夏孑重新按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长发汗湿粘在额前,样子很是慵懒。

夜浮想叹气了:“既然处处不如意的,怎么还与我做这种事。”

夏孑顶得重了些,见夜浮眼里茫然:“床上的事,不是合拍最重要吗?”

夏孑咬他:“什么合拍?”

夜浮答不上来,只是摇头:“总之没有像你这般,总爱挑剔人的。”

夏孑给气笑了:“怎么着,想听你喘两声,就这么难吗?”

“光干着多无聊啊。”

“你这声儿挺适合叫床的。”

夜浮咬了咬牙,不欲与他辩驳。

夏孑觉着无趣,自退了出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看见夜浮抱着他的被子发呆。

他连着被子将人一同抱住,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好了,介意就算了嘛。”

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

夜浮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夏孑捏了捏他的脸:“是你来招惹我,我可没求着你做什么。”

夜浮语气低落:“那还不是做了。”

他闭起眼,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不动弹。

夏孑按着他的后颈:“还是白天呢,睡什么睡。我这儿是给你睡觉的地方吗?”

夜浮顺着那只手低头,声音闷闷的:“你就把我当那种能随便睡的人,做完之后又要赶人走了。”

夏孑低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赶你了。看你也不困的样子,在说什么胡话。”

夜浮伸出手来,捏了捏夏孑的唇,仔细看了会儿,心情稍微缓过来了。

“好漂亮。”眼神带上一些痴迷。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夏孑弄得没脾气了:“又不是没亲过,这是干什么。”

夜浮笑了下,有点开心。

“我只亲过你。”过了会儿又皱眉,“生疏什么的,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

夏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我怎么?”

夜浮和他对视,表情有点怔忪:“喜新厌旧啊。不是说腻了我吗,是不是过得久了,新鲜感又回来了一点呢。”

夏孑笑了:“你算旧,那谁算新啊。”

夜浮说:“朋友圈那个。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艾特,亲爱的宝贝。”

夏孑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他会看见这个:“那是假的,之后不就删掉了?”

夜浮抿着唇,没说话。

夏孑叹气:“在乎这个干嘛?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这小事也要记那么久?”

夜浮固执道:“你只喊过我一次宝贝。”

夏孑没有印象,不过不妨碍他找补:“喊过吗?称呼而已,喊多少次都可以。你说是不是?我的宝贝。”

贴着耳朵喊的。

夜浮的脸一点点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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