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人玩了
顿时,一种陌生的痛楚袭来,石跃被逼出了一身冷汗。
不怕丢脸的说一句,如果不是嘴巴被秦争盖住,石跃的痛呼声都能吵醒江训。
而突然这样做的秦争就像个神经病,等确准了石跃后面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后,原本冷着一张脸有些神经质的人又扯出个爽朗的笑脸,奇奇怪怪地说了一句:“还真没骗人。原来没有只叫我们看着,他先嚼烂了……”说着说着,他摸到了石跃乱七八糟的前身,又咂了咂舌,将手滑入石跃的衣服里,威胁道,“等一下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我们在床上闹得动静太大吵醒了江训,你就做好被人双龙的准备。”
话音落下,他把房间里的灯关了,与石跃躺在一个被窝里,让石跃背对着他。等安知擦着头发走出来时,他就贴在石跃的身后,勃起的性器塞进了石跃的腿间,手从后方伸来,也不问之前看不起石跃的做派去了哪里,单纯地陷入了被肉欲吸引的漩涡,转而掐着石跃的乳肉,明知不可能还是死命抓着顶端的奶头,想要两个奶尖碰撞在一起。
石跃受不住,又怕痛呼声会吵醒一旁的江训,只得以受气包的模样咬着牙不敢松口。
就在这时,洗完澡出来的安知瞥了一眼石跃所在的位置,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安知走后,秦争先脱下了裤子,再扯掉了石跃的裤子,将同样恐怖的性器挤在石跃的双腿之间,然后小幅度地前后摆动,蹭着石跃腿根的软肉。
如果现在是白天,如果他们没有盖被子,这个房间里的人就会看到暗红色的龟头挤在柔软的腿间,压着麦色的腿肉,在中间的腿缝中进进出出。而这样的姿势不止让石跃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在被同性欺负,更有一种与秦争在安知和江训眼皮底下做爱的背德感……
而一想到之前安知的承诺,石跃就有一种委屈的受骗心理。
他是个老实到死板的人,之前不管谁来找他做什么,不管他答应了别人什么,只要他给出了承诺,他就一定会做到。因此他高看了承诺的重量,以为安知也如他一般,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而今他明明为了躲开秦争和江训忍受了安知对他的骚扰,却又被爬上来的秦争告知,他之前的屈服毫无意义……
男人的鸡巴一直在他身上。
这一晚秦争捏着他的乳肉,在他的腿间射了四次。
似乎是不喜欢安知这段时间对自己和江训的干涉,每当要射出来的时候,秦争都会扒着石跃的臀肉,对着那被手指捅红的穴口射去,沉迷地感受着那红起来的穴口泡在他的精水里。而侧躺的石跃则会夹紧屁股,清楚地感受着挤在股沟中的精液很快向一边流去,湿得像后穴流了水……
这一晚,石跃前边被安知弄脏了,后面被秦争弄脏了。
不知是不是思虑过重,临近天亮,石跃在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的情况下昏睡过去,做了一场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面他回到了石家,石父站在门前热情地欢迎他,然后拍着他的手,对他说恭喜入职。
他意外地看向石父,脑子里根本就找不出有关毕业工作的记忆。
但石父不在意。
石父说:“石跃,你现在年纪到了,不如去见见你李叔叔的女儿。你李叔叔如今前景很好,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别让爸爸失望。”
话音刚落,画面一转,他便穿着一身西装,与石父石母一起出现在一家高档餐厅中,对面还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外在条件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女人见他看过来,却像是问卷调查员一样,走上了相亲的模板形式。
她说。
“石先生,你今年多大了?”
“石先生,你将来准备从事什么行业?”
“石先生,你对婚姻生活有什么期待和想法?”
“石先生。”
“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到这里,女人的脸忽然变成了秦争的脸。
秦争接替女人的班,用女人的身体继续问他。
“石先生,听说你在学校时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作为你的相亲者我很好奇,那些捅你屁眼的人性器大不大,你爽不爽?他们是怎么插你屁股的?你有被他们内射吗?被内射的时候你会哭吗?之后我们要是上床了,你后面不会流水吗?你后方的穴眼现在是小小的,还是已经被男人肏成了熟妇肉唇了?你该不会浪到对谁都能张腿掰穴吧?”
面对这样刻薄残忍的质疑,石跃愣住了,紧接着他的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近乎窒息的压力之中神情恍惚地看向石父石母。
石父石母笑容没变。
他们似乎感受不到耻辱,对此也不意外。瞧他们的样子,仿佛只要女方有要求,他们就能掰开石跃的臀肉,让女方像是验货一样去检查石跃到底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梦到这里,石跃猛地瞪大了眼睛,愕然转醒,而后石跃还未品出刚才的梦恐怖之处到底在哪里,就听到怪异的声音在自己的脸侧响起,再转头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只掏出性器正在对他脸打手枪的江训。
这时,头脑尚不清醒的石跃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有些奇怪的液体。可脸上的黏腻是来自汗水还是来自对面滴落的精水,石跃已经不想去想了。
被骗了。
为了不被多人猥亵,石跃让人吃了他的奶,忍受了同性浇精的龌蹉,到头来却依旧是那个只要秦争他们想就得脱裤子的玩意儿。
可不知缘由,那三人明明想弄石跃,却始终没有真的插进石跃的屁股,只带着石跃到处乱走。
没过多久,针对这一情况,学校里渐渐有了奇怪的声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开始问石跃,安知他们是喜欢骚的,还是纯的,并委婉地表示,如果石跃压力太大,他们也可以做一个合格的接精桶。除此之外有人很好奇石跃在床上是不是很骚,这才能同时笼络住安知他们。其中也有一些人嫉妒石跃爬上了安知他们的床,于是就说安知他们上石跃是另一种欺凌,是把石跃当做厕所用。
而那些叫石跃厕所的人里,还有那个石跃一日不曾忘记的转学生。
石跃顶着这些与性挂钩的称呼,在搬进宿舍半个月后终于崩溃了。
而石跃崩溃那天上午是阴天,中午是晴天。
石跃喜欢阴天,就在上午上课的时候频频走神望向窗外,而他望向窗外时,外面没有鸟,只有显得不太干净的铅灰色天空。
其实在这半个月里,石跃与高年级之间的界线已经模糊了。只要安知他们想,石跃就得出现在他们身侧,不问时间地点。
五分钟后,他收到了安知他们发来的消息,拎着饮料去了安知他们所在的地方,瞧见了桌子上新鲜的草莓。
江训见他来了,把草莓往他面前一推:“吃。”
石跃默默将红色的草莓塞进嘴里,在安知三人的注视下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不得不说,顶着这三人的目光,石跃食不知味,吃得很勉强。
秦争看出来他不想吃,便专注地盯着他的嘴唇。
他的下唇带着小小的伤口,是昨天秦争搓揉他的身体时,忍不住留下的痕迹。
平心而论,这道咬出来的伤口不大,但配着他宛如受气包一样的憔悴神情,不免让人生出几分想去蹂躏他的兴奋感。
大概是他们三人盯得太过直白。很快,那张被三人打开过无数次的唇就带着一分紧张,三分不安,轻轻地含住了草莓顶端。
见状有些人的裆部变紧了。
吃着草莓的人不明所以,先是露出了被肉唇包裹的牙齿,然后红艳湿滑的舌头尖端向下抵着下牙,将嘴张开成一个微妙的椭圆形,再慢慢地吸入红色的果肉……
看到这里,江训抖了抖腿,秦争闭上了眼睛,像是多动症一般,用左侧的腿不停地撞着靠近石跃的那张桌子。而石跃还未来得及咽下嘴里已经嚼烂的草莓,就看到安知伸出手,将食指中指塞进他的嘴里,指腹抵着他的舌头,一边勾着他嘴里嚼烂的果肉,一边像是模拟着性器进出的姿势不停地移动着。
不知这三人抽的哪门子疯。
石跃含着安知的手指,听到有人向这里走来,顿时头皮发麻,连忙伸手去推安知。
然而在他的手为了推拒按在安知结实的腰腹时,安知却被他刺激到,开始掐着他下半张脸强迫他仰起头,手指也更用力地往深处钻去,活像是想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嘴里。
他挣了几下,挣扎不开,甚至在之后察觉到自己越挣扎安知越兴奋……到最后,他嘴里红色的果肉被安知捣烂,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与此同时,有人在附近闲谈,脚步声越靠越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走到这里。
石跃怕被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急得满头是汗,便用一双含着泪光的眼睛,像被主人责骂过的大型犬,可怜兮兮地伸出舌头,缠住了安知的手指。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去讨好谁。
因为不熟悉,他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回想这几人天天对自己做的事,忍着羞耻拉着安知的手指往下移动,放在裆部这里。之后,他仰起头往前凑去,一下子含住了安知放在身前的手指,头部往后移动,以含着手指的姿势进行了几次进进出出的动作。
远远看去,他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正淫贱地压低身子,在秦争和江训面前吞吐着安知的东西。
因为这个动作太过羞耻,他一边做,一边红着眼睛,不清楚自己这副不堪受辱还要不得不迎合的屈辱模样瞬间点燃了对面三人心中的欲望。
安知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石跃是什么意思。说句心里话,嚣张肆意惯了的人并不在意这一幕会不会被人看到,可碍于这是石跃第一次主动示好,安知便没有在这里解开裤子,而是粗暴地抽出了手指抓着石跃的衣领,带着石跃往外走去。
秦争看到这里骂了一声:“什么意思,走也不叫一声,是想要吃独食?”然后他跟了上去。
江训是最后一个走的人。
江训走之前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草莓,不知想到了什么,把石跃买的饮料和草莓都带了过去。?
一进入休息室,安知便按着石跃跪下,对着石跃的嘴解开了裤子。
有意往唇缝中塞去的肉块存在感极强,石跃对这东西不陌生,但对安知企图把这东西塞进他嘴里的行为很陌生,毕竟对面这些人这段时间还算“仁慈”,并未真正用性器插入他上下两张嘴,致使他想不通对方今日为何改了心思,就抢在对方把龟头送进嘴里之前往后退去。
可是围着他的身体滴口水的人从不只有安知。
身后等待已久的秦争见他往后仰,心思一动,顺势将他按倒在地,对着他的脸解开了裤子,将兴奋的性器贴在他英挺的鼻子上,使得他一呼吸就能感受到脸上那物的气味。他一时不察,上一秒吃痛于后背与冷硬的地板贴在一起,下一秒惊慌于一个东西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近乎是想也没想,被压住的男人开始挣扎起来。
秦争见石跃慌张,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后双腿分开跪在石跃的脸侧,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往上带去,用肉棒从他的头顶蹭着他的整张脸,缓缓移动腰身。
江训是在这个时候带着草莓走进来的,但这时的江训并不知道他还带来了一条尾巴。
休息室的门没关好。
大概是休息室的主人知道自己的分量,以为不会有人随便接近这里,便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留有一道不算谨慎的缝隙,而缝隙之中有着一只黑色的眼睛。
黑色眼睛的主人姓陈,他既是江训的同学,也是曾经打过石跃奶子的那位学长,因方才看到了安知三人走向休息室,转而联想到最近的传闻,便壮着胆子跟上去看看这事是真是假。
其实见事情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这位姓陈的学长就该走了。可之后他盯着石跃被揉捏的身体,咽了口口水,怎么也迈不开脚,心里涌起了第一次看片时的兴奋紧张感。
把陈学长带过来的江训这时扯开了石跃胸前的衣服,先将那挺立的有花生米那么大的艳色奶头放了出来,再掐住奶头下方的乳晕,用左右两侧的指腹摩擦挤压。
门外的陈学长紧盯着这一幕,忍不住伸出手放进裤子里。
没过多久,江训觉得光掐玩石跃的奶头不够过瘾,就把那草莓拿过来,一边伸出手指打着石跃的奶尖,一边将草莓按上去,急躁地说:“蠢东西,把你的骚奶头玩硬一点,把这草莓顶出一个小洞,留点你的骚味。”
为了配合江训的话,压着石跃的安知抬手拿起江训带来的草莓,将草莓轻柔地贴在石跃的奶头顶端,然后让红色的果肉和粉嫩的乳肉左右蹭动。大概蹭了七八下,石跃奶头被草莓压着往上倒去,勾出了一道压着乳肉的肉坑。
在石跃羞愤的目光中,色令智昏的江训按着草莓,满心都是要在草莓表面留下石跃奶头形状的心思。
可这个举动注定是无法成功的。
草莓新鲜,硬度在,石跃的乳头就算被他们玩得再硬,也不能做到江训的要求,无法在草莓上留下乳头淫荡的圆形,最多只能把撞上来的草莓弄坏。
但处在兴奋中的发情野兽很显然不接受这件事。
察觉到自己想看的一幕看不到,江训恼怒地盯着石跃胸口压烂汤汁的草莓,骂道:“这都玩了几天了,怎么还怎么害羞,奶子这么骚还不给留印记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欠教训?”他气恼,抬起手掌,一下子打在石跃的胸上,留下一道手掌印。
那可怜兮兮的大奶头被脾气暴躁的人打得通红,瞧着很是色情,激得门外的陈学长没出息地射了。
但很快陈学长又硬了。
偷窥中的人渣突然发现石跃怕疼。
因为怕疼,在被打奶之后石跃抽泣一声,忍不住伸出被松开的左手,急切地坐了起来。随后,满脸是汗的他低眉顺目,抖着身体,当着安知他们的面主动拿起草莓,用小手指钻了一个孔,先是小心掐住被打红的乳肉,再用两指掐红红的乳晕,将那可怜的骚奶头对准草莓上的孔,往里面塞去……
不得不说,他这副又可怜又淫荡的样子太刺激人了!陈学长兴奋到脸都红了。
而男人都知道男人喜欢看什么,很显然,房间里的安知他们也很喜欢这一幕。特别是当石跃把自己那肿大的奶头塞进草莓中,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时——安知他们的欲火瞬间来到了一个无法自控的高度。
紧接着休息室里的场景乱了起来。
秦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石跃的胸口,直接用掌心把那含着对方奶头的草莓压烂,然后就着压烂的果肉在对方的胸上揉来揉去,对着对方的眼睛头发射了上去。
江训在这时拉住石跃,兴奋得宛如发情中的公狗,在秦争吐精没多久后,也将阴茎从裤子里掏出,精液全都射在石跃的屁股上。
等江训和秦争射完了,安知拉住石跃,迫使石跃趴在地上,以面朝门口,前身贴地屁股翘起的姿势接受自己的猥亵,将石跃撞得一直摇晃身体。
自此陈学长看出来了,这三个人真的很想扯下石跃的裤子插进石跃的骚穴。但不知为何,他们没有这么做。
而石跃在面朝门口的那一刻也看到了门缝中的眼睛。
注意到有人在视奸,石跃身体里的血好似瞬间结了冰。然而不给他开口提示的机会,陈学长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转身跑了,因此并不知道石跃在看到他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像是丢了魂一样,由着江训一边握着鸡巴打手枪,一边时不时撞他一下。
片刻后,嘴里含着秦争手指的人从头到脚都被人玩了个遍。
可能是被猎物之前的骚浪动作刺激到了,安知他们今日玩得很凶,在射了几次之后,他们依旧兴奋,又拿出江训有时会用的捆绑红绳。
江训很懂捆绑的美感,重点勒紧了石跃的腿根和胸部。因为绳子太紧,石跃被红绳从中间勒住的奶子像是分成了柔软丰盈的四块软糕,奶头因中间捆紧的缘由微微向上翘着,色情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当然,腿部臀部也是。
因为绳子的捆绑,他的腿根被勒出一圈一圈肉感的分界线,结合下身被裤料包裹的性器,鼓鼓囊囊地展现给几个人看,惹得对面看到这一幕的人脖子上青筋暴起,只想直接拿出剪刀,破开那鼓起紧绷的布料,先掏出他颜色干净的性器,再把自己的性器从那中间剪出来的缺口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