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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七兔abo)

 

他跌跌撞撞地朝王士涂扑去,大腿直直撞上茶几的角,他忍着痛伸手去捞男人,刚穿过他腋下、贴上后背,对方就发出了甜腻的哼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王士涂徒劳地开口,想说些什么,脱口的还是低吟,只好闭嘴,皱着脸,害怕与崩溃无处遁形。没办法,他打了十多年抑制剂,猛一发情,如何抵挡。记忆闪回,他好像看到曹卫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说:看你哪天就栽了。

小七额上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下体正顶着王士涂的大腿。刚刚发育成熟的器官勃发跳动,硬是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真的违背了吗?

王士涂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本能地想从alpha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感,却什么也没闻到。他能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压迫,溺水者逐渐失去力气,无助地叫着抑制剂、抑制剂……

王叔不是beta吗?所以那味道真的是信息素?

少年痛苦地低吼,腺体发烫,他快要忍不住把对方拆吃入腹的冲动。被动发情,他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词。太可怕了,自从分化后他第一次经受情潮,咬破口腔才换来持续的清醒。

王士涂拽着小七的领子,回光返照般使劲,翻过身将他压坐在身下。肉臀挤压着他的阴茎,小七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硬,那根东西几乎是要顶破裤子。

“王叔你还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小七喘着气,眼珠颤动着打量男人的脸。王士涂显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或许连他是谁都无法辨别。

高热隔着衣料传递,小七后悔为什么要手贱撕下抑制贴,但问题是它本身也快掉了啊,谁知道王士涂是oga?!

平日雷厉风行的刑警此时脑子混沌,抖着手解皮带,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小七再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真成傻子了,他惊恐地瞪着对方,想要推开,但身体却跟施了咒似的、动弹不得,腺体更是痒得发痛。

“王叔我是小七啊王叔——!”

王士涂好不容易抽出皮带,利索地一脱裤子,肥厚的肉臀就贴着坚挺的鼓包滑蹭。小七穿的是透气的运动裤,布料薄,很容易就湿透。小七能清楚地感知到oga的体液是如何一点点浸湿他的内裤的。男人不讲道理地扯下他裤腰,连带着内裤也被扒下。粗胀粉嫩的一根弹出,连龟头都秀气。王士涂才管不了鸡巴好看不好看、鸡巴的年龄又是多少,他几乎是贪婪地抓住肉棒就往后穴里塞。

小七鲜少手淫,庆爷那里的环境也没机会让他放松。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庆爷和女人做爱,干瘪精瘦的人趴伏在女人身上,丑陋的粗黑在洞眼里进出。他吓得逃回自己的窝,用被子蒙住头顶……第二天一早,他摸到底裤上的黏腻,忍不住干呕。

王士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满足?怀念?即使那地方许久未开拓,oga的身体也能让他很容易地吃下整根阴茎。十二年来他只靠抑制剂过活,真的撑不下去了也只是蜷缩在床上,轻抚亡妻的照片,拿手指徒劳地塞进后穴来安抚欲望,最后在床单上留下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淫液。

龟头破开软肉的触感难以忽略,小七诡异地联想到这里是不是男性oga的产道?他摸上他腰间,那里的肉湿滑,因出了汗而有些黏腻。

“对不起小七,对不起……”男人扶着他肩头,疯狂地上下吞吃着。王士涂很难再从欲海里找出一丝理智,遵从兽欲、止不住地淫叫。小七难受地仰头,青涩的鸡巴可以说是被淫兽强行榨精。成年男子的体重坐得他快要窒息,他好不容易挪了挪屁股、让王士涂别压他肚子上,手指攥紧又松开、最后抓上肥软的臀肉,报复性地揉捏。王士涂闷哼,塌了腰,脸送到小七耳边。他紧闭着眼,呻吟又短又急促。

臀肉变形,连带着穴肉被拉扯,龟头棱误打误撞地顶到凸起的点,王士涂就这样被送上一个个高潮,淫水啪嗒啪嗒从抽插的间隙脱出、汇集在少年卷曲的阴毛丛中。

小七沉沉地看着他,说没关系王警官,我是自愿的,我……

我也爱你。

他能抑制住亲吻王士涂的欲念,但是抑制不住天然的兽性——那块发红发肿的腺体正凑在他嘴边,还源源不断地释放出信息素。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犬牙刺透皮肤,生硬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王士涂猛一哆嗦,溺水般喘气,汗一下子涌了出来。“你怎么、你怎么没有味道——”王士涂咬着牙,挺过一场晕厥,揪着他的头发,后穴也夹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七额角青筋暴起,阴茎被绞得发疼,没忍住泄在直肠里面。

一枚临时标记让王士涂清醒了片刻。他推开小七,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几次尝试过后都是腿软摔进小七怀里,肠壁的摩擦又勾起他的快感。“你还不快走!”

小七想笑,他知不知道现在的怒视更像是在调情?“我想帮你……让我帮你,好吗?”小七抬眼看他,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狡黠。王士涂眯眼,疲累地回想起自己设下的心机。算了,由着他吧。他阖上眼,甘心沉回失控的海。

发情期的oga胸乳肥嘟嘟隆起,乳头也肿大,圆点撑起衣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突兀。小七掀起他的衣服,滚烫的手心裹住滚烫的乳,找准位置一口叼住。王士涂全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媚肉咬了又咬,无声地又高潮了一次。

“豆豆、豆豆你慢点喝……爸爸没有奶了……”王士涂行动却和言语相反,委屈地抱紧怀里带刺的脑袋,把胀大的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小七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问豆豆会肏你吗?

王士涂身子紧绷,轻轻摩挲小七的后脑勺,沙哑着道歉。

又是对不起。小七怀疑耳朵都要生茧。像是不满于自己又被当做替身,他紧紧缠住王士涂,长手长脚此时更像是藤蔓、牢牢地吸附住来之不易的猎物。

他好嫉妒豆豆,那个走失的豆豆,那个承接了五年王士涂爱意的豆豆。

这回换他掌握主动权,发狠地挺腰猛肏,热烫的直肠吮吸着肉棒,他不受控地想再往深处埋去。囊袋拍打着臀尖,颠出肉浪。王士涂鼻尖的汗滴落在小七嘴边,被他伸出舌尖卷去,男人沉静地看着他,吐息与他交织。寂静的午后,“啪啪”声尤为响亮。

但很明显不是吗?房子里唯二的人类都无暇顾及。生殖是兽的本能,情欲是人难以抵御的存在。骑乘位很快就让小七找到那个隐秘的腔口,他摁住王士涂的肩、猛地向上一顶——

疼痛唤醒了oga,出于对即将成结的恐惧,他恐慌着拍打少年的肩,期间指甲还抓破了对方的下巴、留下一道血痕。但是碍于发情期性别的绝对压制,王士涂怎么样也挣不开铁一般的手臂。小七圈住王士涂,牢牢地将他箍在鸡巴上,一下一下往生殖腔里凿。

王士涂哭喊出声:“好痛——!嗯啊…小七我好痛……”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人强硬地成结。阴茎破开生殖腔的那刻,他绷直了脖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指甲死死抠进对方的肩胛,热液喷涌而出。

小七箍紧王士涂,扯风箱般喘气。呼吸破碎着从肺部挤压跑出,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庆爷狗场里养的狗,畜生一般发情、抱着不知道谁的大腿就发了疯地耸动下肢。

再提溜起王士涂,他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没一块好肉、有的地方还依稀能看出带血的牙印。一颗心砰砰直跳,小七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理智。

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所有窗户都被打开,任何味道都没留下。王士涂扶着门框走出卧室,望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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