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毛说他是我老公
“这些日子我总是梦见……和一个人坐在屋顶喝酒…那个身影…是你…”
“怎么就说是我呢?”
“因为风总是吹起这条鲜艳的长巾。”
姬别情:我殉职的时候必须是这身!!!
无论内心如何起风浪,姬别情依旧平静地坐回床上,平静地抓住祁进双手,紧紧抓着。
“谁说只有修道者才过情劫啊…大抵是我血海沉浮了一生,不敢拜神佛,不敢求来世,惟愿你岁岁平安。”
——————下面过不了审——————
外衣再次滑落,好在伤口在上好的药材里外修养下已经愈合,祁进身下垫着一件薄被,姬别情衣甲尽数脱落,只剩下一件长裤,从身后抱着祁进,埋头在后颈间舔舐,“嗯…唔…”祁进忍耐着从脖颈上传来的痒意,他扭了扭身体想要后退,却贴住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磨蹭,姬别情呼吸加重了几分,双手抓着身下的腰摩挲,似是不够,抓向了胸膛,抓着偏柔软的奶子揉搓。
“嗯啊…不…好痒…”平日俊美却严肃的脸上布满红霞,眼角更是抹了赤色脂粉,喘息声从好看柔软的薄唇中发出来,祁进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温暖更让他沉沦。他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任人摆布翻身,呻吟声被封住,嘴里的软舌被纠缠住,眼神逐渐迷离恍惚,抬腿搭在姬别情腰上,不自觉磨蹭着。
双唇分离,带出一条银丝,低落在锁骨上,低头舔舔锁骨,含住吮吸。锁骨上,胸膛上,小腹上绽开,飘落了朵朵红梅。
姬别情撑起身,抓着祁进双腿放到肩膀上,摩挲着大腿,拿出没用完的药膏,毫不怜惜地被挖出来。祁进双腿大张,羞得闭上双眼,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腻的药膏被涂抹在xue口上,带着粗茧的指腹反复又轻柔的按摩着,修剪整齐的半圆指甲时不时剐蹭着xue口的嫩肉,引得祁进一阵阵轻颤,祁进咬着下唇忍耐,半睁着的眼中有些许疑惑,怎么就开始这样了呢?
姬别情察觉到了祁进分心,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xue口突然刺进一根手指,勾了勾里面的rou壁。“唔啊!……”祁进惊地勾起身却撞在姬别情身上,眼里闪着委屈的怒意,姬别情没看见一样继续探索着幽深的潮xue。
手指继续摸索着,搅动着里面分泌出的肠液,待到确定宽松了些后又伸进去了两根手指,三指并做。身下的人大口喘息着不敢动弹,内壁却紧紧吸附着手指,祁进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纹路,眼角挤出泪珠,手掌抓着姬别情垂落下来的头发,可怜兮兮无声哀求着。
姬别情哪里经得起这般考验,起身,“啵”的一声抽出手指,掏出早就yg得爆出青筋的物什,a眼抵着早已湿润的xue口磨蹭几下,祁进被突来热度烫得一惊,愣神间长棍猛得扎进幽深洞xue里。
“嗯啊!唔……”抓着肩膀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沉重的几下呼吸后,姬别情抓着白皙清瘦的大腿,挺腰开始抽动起来,肉体冲撞的声音不停传入祁进耳中,更加深入的交流带去一波又一波快感,想要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放浪的声音,却爽得身体酥麻颤抖,只得紧紧咬住下唇,直到血珠渗出。
姬别情俯身伸出舌头舔净血珠,手指撬开牙齿,摸摸唇上的牙印,笑道:“进哥这样,哥哥啊可是会心疼的。”身下却没有丝毫减慢速度,手指伸进嘴里夹住舌头玩弄着舌头,可怜苦修的剑客一边承受着还要一边与作乱的手指追逐。
祁进愤怒地瞪着姬别情,姬别情眼里满是戏谑,终于是放过上面的嘴,手指上却是湿漉漉的,将紫虚羊的涎水尽数抹在赤豆上,惹的祁进一阵呻吟,抬起头咬着牙,又怒又恼“……放荡!”
“大哥这不是在给进哥答疑解惑吗?我的好进哥啊~”
说罢又是一阵冲刺,甩鞭的腰腹力量在此时尽数体现,每一次都精准冲撞正心上,惹的身下人娇喘连连,秀丽却可观的那物也硬得贴紧小腹,姬别情放过了被蹂躏够的赤豆,握住那物什撸动。
“嗯…嗯啊……不,不要……”
祁进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却一次次正巧配合了姬别情的进攻,热流涌向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着理智,终于在温热掌心的技巧下释放了出来,含着巨大物什的小xue也夹紧了几分,肠bi更是一阵痉挛,吸得姬别情头皮发麻,硬生生忍耐着,抓着祁进大腿猛得冲刺,在一阵天翻地覆下,微凉的激流冲刷着幽深洞xue。
祁进脱力瘫倒,双目失神,大腿内残留着红色手印和白色浊液。
姬别情躺在祁进身侧,静静地抱着他,这一刻,已是天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