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流出其他男人的
男人怎么可能会产奶呢!
宣惟闻言先是怒不可遏,可当垂颈看向自己胸口,又动摇起来。
自己胸前这些白色的液体是什么?
好奇怪……
药效让宣惟的思维变得格外迟缓,他一时分辨不出精液和奶水的区别,况且贺锦洲说的那么笃定。
可男人怎么可能会产奶呢…
宣惟脑子里止不住胡思乱想。
他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叫人看见会被当成变态的吧……
太可怕了。
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惶惶地抬起头,语调不自觉地升高反驳:“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出…”好似被烫了一下,后面那个字眼被他囫囵吞进嘴巴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音节。
“好,哥哥说没有就是没有。”贺锦洲附和地很干脆。
宣惟不想再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加上体内再次翻拥归来的情欲,他只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等待身体再次变得正常。
贺锦洲就这么看着宣惟翻身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
随着宣惟迈开腿走动的动作,贺锦洲这才看清,他那对肥屁股上也全是被抓握留下的深浅指痕,臀缝间还干涸着几块明显的精斑。
推开浴室门,贺锦洲第一眼没看见人,再扫一圈才发现宣惟整个人都没入了浴缸中,一动不动的。
有一瞬间,贺锦洲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摆了,大步冲上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半跪在浴缸边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
“你想死是不是?!”
贺锦洲混杂着焦急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宣惟紧贴着他的后背感受到来自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几乎是他刚进来,宣惟就醒了。
他没有想死,只是想靠冰凉的水温驱散身体里那钻心刺骨的痒和热。
这样似乎也真的起了一点点作用,他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还是没有现在贺锦洲抱着他的舒服。
贺锦洲听他解释完,知道自己是误解了,可刚才乍一看见他头都不露地沉在水里,也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于是轻咳一声,语气还是有些生硬地说:“这很危险,要是我没进来,你就这么睡过去了怎么办?”
宣惟没再说什么,只是反手回抱住他。
秀气的眉轻蹙,吐息浑浊,不时无法抑制的颤抖。
贺锦洲知道他现在身体里不好受,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感受到手臂被一下抓紧,怀中人忽然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贺锦洲差点都气笑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给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守身。
真行。
只是想扭头就走的心思在看到宣惟难受得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时,蓦地消散了大半。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也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却说不清自己怎么突然就心软了。
就当是他今晚大发善心一回救助流浪猫了吧。
这么想着,贺锦洲兀自勾了勾唇。
可不就是流浪猫嘛,清醒的时候对陌生人凶得露爪子,被下药了哄哄就跟着走了,说两句好话还让亲让摸的,简直笨死了,要是让其他人捡走估计肚子都会被肏大的吧。
“我不插进去,”贺锦洲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声说,“用手帮你,这总可以吧。”
宣惟应该是听懂了,自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没有再抗拒他的动作。
贺锦洲把他的一条腿架到浴缸边缘,底下那个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小洞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灯下,红艳艳的穴口忽而翕张了一下,吐出一小片白浊,被水流卷动着漂浮到水面。
这得是被操的多狠,吃了多少男精才这样的。
贺锦洲盯着他的目光又幽深了几分。
修长的两指并起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深处,被湿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住,谄媚地吸吮着。
贺锦洲微微蜷起指节,带着层薄茧的指腹在高热的内壁连抠带挖,埋在深处的浓精被一滴不落地细致导出。
“射那么深,是不是想让你怀上他的种?”
敏感点忽然被狠狠一碾,宣惟下意识夹紧双腿,后一秒就再次被用力掰得更开。
“哥哥难道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贺锦洲不依不饶地追问,手指还在他穴里时轻时重的翻搅捅弄。
好像宣惟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一般。
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太过强烈,宣惟根本无法思考贺锦洲的意思,只能勉强分辨出他语气中的不悦,隐隐觉得自己应该顺着他的话答。
“唔……我想、想的……”
宣惟磕磕绊绊地开口,眼里水雾一片。
“哦?”
宣惟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抽动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哥哥就这么喜欢他,都愿意给他生小孩啊?”
原本属于少年的清亮嗓音此刻变得有些暗哑,语调没什么起伏,底下蕴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发现的丝丝酸意。
紧接着为了堵住宣惟的回答般,贺锦洲往他穴里又多加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内壁上那个凸起的小点也没有被放过,粗粝的指尖反复碾压揉按,一时间,媚肉被捣得汁水翻飞。
“呃啊啊……呜嗯……”
药物将感官的刺激放大了许多倍,宣惟爽得几欲昏死过去,前端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在又一次被搔刮过敏感点时,宣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搭在浴缸边缘的脚背猛地绷紧,就这么射了出来。
抽出被肠道紧绞着的手指,带出丝丝粘腻的腺液。
贺锦洲伸出舌尖舔了舔,盯着宣惟失神的脸忽弯了弯嘴角。
“光是被玩后面,哥哥都能射出来,真是……”
后面的词他没有说出来,宣惟似乎真的疲惫到了极点,眼皮紧闭着,脖颈无力地低垂下,久泡在水里的肌肤显出几分浮白,有种引人心软的脆弱感。
贺锦洲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吻他有些发干的唇瓣,用手背蹭蹭他脸侧。
“好好睡一觉吧。”
担心宣惟在水里待久会感冒,贺锦洲迅速地帮他把身体冲了一遍,用浴巾擦干裹着把人抱回了床上。
折腾了一晚上,贺锦洲感觉自己也困得不行,草草脱掉身上因为给宣惟洗澡而濡湿的衣服,钻进被窝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闭上眼就沉沉睡了过去。
——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宣惟睁开眼睛,手指稍动了动,四肢百骸瞬间涌上阵阵酸痛,仿佛宿醉般地头疼欲裂,喉咙里也火辣辣的。
宣惟掀开还揽在自己腰间的长臂,起身在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就往口中灌。直到喝完大半瓶,宣惟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专属的定制铃声乍然响起。
宣惟本能地迅速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自己手机,按下接通。
“远霄……”
“你一晚上去哪了?”
听见应远霄的问询,宣惟下意识回头瞥了眼躺在床上的贺锦洲,僵了片刻,昨晚淫靡纷乱的记忆碎片登时涌入脑海。
被抵在门上深吻,坐在腿上让玩奶子,还有床上、浴缸里……
房间中到处是他们昨晚疯狂的痕迹。
宣惟只感觉自己脑仁一突一突地疼,深吸了口气。
“昨晚会所出了点问题,我过去处理。”宣惟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清了清嗓子才继续温声道:“远霄,冰箱里有我昨天包好的虾饺,你热一下就能吃了,别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