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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在旧世界犯下罪被监狱长惩罚

 

随着法官落下法槌,白鸥的淫荡罪正式成立,必须扭送至双性训诫所进行严厉的处罚。

不久前,白鸥被告上法庭,罪名是勾引邻居家的老公。无论白鸥如何力争清白,在双性检测仪器的报告面前,白鸥最终输掉了官司。

他的邻居在法庭上哭得梨花带雨,白鸥依然拒绝向他的邻居道歉。

“我不会为没做过的事道歉的。”

“很遗憾,你的发言只会让你罪加一等。”

白鸥被关进训诫所,但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手白鸥相关的工作。

原因无他,虽然白鸥是一个犯下淫荡罪行的双性人,但他从事的职业非常特殊,似乎是圈子里远近闻名的雇佣兵。谁都看得出白鸥并不打算乖乖配合,而谁又有把握驯服一个坚持自己无罪的雇佣兵呢?

此事掀起巨大的社会舆论,市民们纷纷表示必须从严处理这种破坏社会道德的家伙,否则淫荡的双性人们一定会更加气焰嚣张,这并不利于社会规则的平稳运行。

很快,负责关押重级罪犯的特等监狱长霜寒接到临时任务。

“对犯下淫荡罪的双性人给予严厉的处罚,并进行思想管理。”霜寒冷哼一声,把案卷资料扔在桌面:“这种无聊的事也找上我了啊。”

长官陪笑道:“舆情如此,只能辛苦你,反正只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人,对你来说比休假还轻松点,不是吗?”

长官起身离开,霜寒冷漠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们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霜寒心里很清楚,这个案件的审理非常混乱,在他看来,比起淫荡罪的罪名,还不如说是双性人之间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他对比了原告与被告的资料,一个是脑子空空只会给丈夫干穴的人妻,一个是刀口上舔血的雇佣兵,比起互相嫉妒,更像是出轨者和情夫吧。

多亏这雇佣兵也是双性人,否则被送到训诫所的家伙恐怕会是愚蠢的人妻。

但雇佣兵并非完全无辜,他确实存在嫉妒人妻并去勾引他丈夫的可能。

霜寒来到训诫所,白鸥被单独关在一间处罚室,他进去时,白鸥正烦躁地扯着手脚上的拷链。

霜寒把门在内反锁。

他先给白鸥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在白鸥狐疑的目光中,霜寒开口:“由我负责你的管教工作,所以不需要那些碍事的东西。”

白鸥感到自己的实力受到侮辱,他瞪了霜寒一会儿,似乎觉得从这里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但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霜寒打断了。

霜寒要求白鸥坐在三角木马上接受训话,白鸥当然不同意。

处罚室外的同事们听见里面传出打斗的声音,都在庆幸多亏进去的不是自己。

很快,声音停止了。

白鸥被霜寒打得有点发懵,他已经很久没被从正面完全击溃过了,霜寒面不改色地用手臂压制他的全身,白鸥又羞又怒,开口骂道:“你这蛮力混蛋——”

霜寒没有理由让罪犯继续嚣张下去,他抓起白鸥的头发,迫使对方仰着脸,然后毫不犹豫地落下一耳光。

白鸥被打得晕乎乎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别人毫无尊严地按在地上抽耳光。

很快,另一半脸也被抽打。

白鸥最终还是坐上了三角木马,木马的尖端卡进他的腿心,令人羞耻又难受。

“双手交叠,背过去,放在后腰上。这种小事别让我教。”

“才不要听你的……”白鸥抽泣着。

霜寒抬手便抽,白鸥哭得更委屈了,身体诚实地把手背了过去,摆出符合霜寒标准的姿势。

“腰挺直。”

“呜呜……”

无视被揍到服服帖帖的白鸥,霜寒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拿起白鸥的资料。

“淫荡又下贱的身体,”霜寒冷冷地评价:“报告里显示你拥有严重的妻奴幻想,邻居家的夫妻的存在更加刺激了你,让你犯下勾引男人的罪行。”

白鸥急于反驳,扭动身体被木马卡得更深。

“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多个证人给出了原告的丈夫亲口说过你在勾引他的证词。”霜寒念出内容:“原告丈夫的原话是,我家楼上住了一个小骚货,每次和我见面都会勾引我,还装纯,迟早有一天给他操出水,他尝过我的鸡巴后一定会哭着求我娶他回家。”

“我怎么知道他和别人说过的话……呜呜……我没有勾引他,我明明都没见过他几次……”

“你的邻居丈夫似乎可以准确说出你的特征,无论是发型衣着外貌,甚至你身上的味道。”

白鸥眼睛红红的,听到这话反而止住哭声。

“我身上的味道?什么味道?血吗?”

霜寒眯起眼睛。

白鸥身上确实有很淡的甜香味,霜寒在抽他耳光时也闻到些许,但白鸥自己并不知情,或许邻居家的男人把这当作勾引的信号也未可知。

这案子真是越看越奇怪啊。

从客观条件看,邻居家的丈夫确实不存在值得白鸥主动勾引的地方,那男人脾气暴躁又自大,相貌平平,甚至比高挑的白鸥还矮上不少,从事着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爱好是对妻子进行超出管教范围内的施暴。但双性人本就是淫荡的体质,生殖崇拜十分严重,尤其白鸥本身就有严重的妻奴幻想,难道是白鸥听见邻居管教妻子的声音,所以天性迸发?

等等,生殖崇拜?

霜寒重新浏览白鸥的体检报告,性欲诱因处并没有显示生殖崇拜,只确切地标注了妻奴的部分。

“关于你对妻奴身份的向往,你要不要对我解释什么?”

白鸥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开始紧张地四处乱看,即使坐在木马上被教训,他依然很委屈很有底气地强调自己没有勾引邻居,但现在显然底气不足。

“没……没有……没有向往……”

“很遗憾,这没有说服力。既然你无法解释清楚,只能说明你确实对已婚男人有超出理性的欲望。”

“没有!”

霜寒不再理会白鸥的反驳,他命令白鸥脱掉衣服躺在一旁的分腿架上,自己则去实验台配置药膏。

“不要无谓地拖延时间,你那可爱的脸蛋是以后找男人的资本,你不想它被我打坏吧?”

白鸥不敢反抗霜寒,恐惧又认命地躺下去,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架子上,暴露出水润的阴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阴户就变得湿淋淋的。

霜寒拿着调配好的药膏走过来,看见白鸥的阴户,问他是不是尿了。

“没……”

霜寒只好用毛巾把白鸥的阴户擦干,他带着橡胶手套,挖出半掌多的药膏,抹在白鸥暴露在外的私处。

霜寒的手掌大而有力,他可以轻松地掌掴白鸥的半张脸,也可以把白鸥整只阴户完全攥在掌心。他只是将药膏均匀地在白鸥的阴户上涂抹,却惹得白鸥娇喘连连,穴口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霜寒不得不再次抽打犯人,警告他管好自己的逼。

静置片刻,药膏生效了。

这是放大人体敏感度的药膏,由于白鸥的案件需要严惩,所以霜寒用了最大的剂量。

没有道德感的阴户必须被打烂才行。

白鸥一边流水一边看着霜寒卸下自己的皮带。

他……他的阴户要被监狱长惩罚了,因为莫名其妙的淫荡罪……

白鸥放声大哭,他的身体早在交手中臣服于强大的监狱长,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霜寒将皮带对折,在白鸥的阴户上蹭了蹭。

白鸥的肉棒高高地翘起,象征着这具身体的性欲,霜寒拿出绷带,把白鸥的肉棒与小腹缠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不被遮挡地训诫这只勾引男人的阴户。

皮带由上至下地落在白鸥的私处,空气中传来可怖的破空声。

白鸥惨叫着:“啊——————!”

真的被打了,最脆弱的地方……

凌虐阴户的过程不带有一丝情色,霜寒只是奉命管教双性人的监狱长,他很会收拾白鸥这种骚货,皮带稳稳地落在阴肉上,又狠又快。白鸥叫得十分凄惨,在药膏的作用下,他的本就敏感的阴户在剧痛与麻木中反复,而他连合拢双腿都不敢。在霜寒面前,他能做的只有挺起腰肢,抬起阴户,让监狱长打得更顺手些。

原本白嫩光洁的阴户很快被抽得发肿发胀,白鸥已经被打得全身抽搐,连舌头都收不回。

终于,白鸥全身一紧,腿心处不受控制地开始泄尿。

“不……不要看……”

霜寒对着失禁的阴户又是一记狠抽。

白鸥尿得更用力了,好像存心邀请严厉的监狱长观看他的喷尿表演一样,尿柱射得更高更远,形成漂亮的抛物线。

处罚室里充满白鸥排泄的声音。

白鸥在失禁中昏死过去,无法被控制的尿道不知羞耻地持续着,直到白鸥的腿被霜寒放下来,仍然止不住地淌着尿水。

霜寒把白鸥擦洗了一边,并插入尿管与尿袋。他认为自己已经达成此行的目的,白鸥已经被他收拾得不敢造次,再关几个月的禁闭就可以出狱了。

现实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一个月后,霜寒再次接到相同的任务。据说白鸥罪犯在霜寒离开后原形毕露,拒绝承认所有罪行,且不配合任何教育管制。训诫所的人想模仿霜寒的手段逼迫白鸥就范,他们甚至给白鸥注射了远远超过人体承受范围的敏感药水,可白鸥作为顶级雇佣兵,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仍然像发狂的小兽一般拒绝所有人靠近。

长官无奈地对霜寒说道:“再去帮帮那群没用的饭桶吧,万一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听说那个双性人的男邻居还在等他出狱娶他做小老婆呢。”

霜寒第二次走进处罚室,里面鸡飞狗跳的样子让他很无语。

他让其他人都出去。

白鸥由于药水的作用非常痛苦,他在角落里蜷缩着躺在地上,原本漂亮的头发此时凌乱地披散着,身体不住地发抖。

在看清霜寒身影的一瞬,白鸥的态度出现明显的软化与松动,他甚至像懵懂的幼犬一般,下意识地表现出谄媚与讨好,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霜寒还是捕捉到这丝变化。

这很不对。

霜寒蹲下身体,问白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白鸥变成一只委屈的小刺猬,他把脸埋进身体里,不肯看霜寒。

“讨厌你。”白鸥闷闷地说:“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霜寒终于意识到这其中的矛盾,在上次的惩罚中,白鸥对他除了有恐惧与不得已的顺从外,还爆发了强烈的情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当时的霜寒并未多想,毕竟很多双性人都是受虐狂的体质,这不是秘密。可即使白鸥已经爽得丑态百出,仍然没有对霜寒作出任何“主动勾引”的举动,而白鸥的邻居夫妻显然没见过白鸥情动的模样,为何一口咬定白鸥的“勾引”。

如果已婚男子会导致白鸥爆发妻奴幻想,并失去理智,可霜寒惩罚白鸥时并未透露自己的婚姻状态,并且白鸥并没有生殖崇拜,也就是说,白鸥不是看见男人就馋得流口水的那种家伙。

这个案子恐怕白鸥真的是被冤枉的。

霜寒要求调出为白鸥做过体检的机器的操作记录。

委屈的刺猬拒绝与讨厌的监狱长沟通,霜寒莫名觉得如果他现在试图去碰触白鸥,这家伙会跳起来咬他一口。

很快,操作记录被发送至霜寒的手机。

存档数据显示,白鸥的性欲诱因分别是羞耻心,疼痛,虐待,恃强,妻奴幻想。这几个诱因并非各自独立,正相反,它们是层层递进的关系。而当初的操作员不知是出于偷懒还是其他目的,只简单地记录了最后一项。

那邻居家的丈夫十个加一起还不够白鸥一个人打的,无论勾引还是发情,都不可能,至于令白鸥的妻奴幻想发作更是天方夜谭。

霜寒给白鸥拿了一瓶纯净水:“喝点水,稀释下身体里的药,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要,”白鸥很固执:“最讨厌你了。”

霜寒问道:“好吧,对不起,你讨厌我是应该的。我没调查案件的真相就揍了你一顿,还抽你耳光,用皮带凌虐你,害得你失禁。”

白鸥一动不动,不说话。

霜寒停了停,有点好笑地看着白鸥,他隐约察觉到对方如此生气的点。

该说这家伙什么好呢……

但他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白鸥。

“我最不该做的是自己走掉,你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害怕了吧?”

白鸥猝不及防地开始委屈大哭,霜寒知道他说中了,于是伸手把这只角落里的刺猬抱在怀里。他轻轻抚摸白鸥的后背,感受着对方身体散发的甜香。

真讨厌啊,这么可爱的味道居然被那个无能男闻过一口。

白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讨厌你,最讨厌你……我醒了之后,不知道你在哪里……呜呜……就只有我一个人……你是蛮力笨蛋……我没有勾引那个人,我都不认识他,我没有勾引……呜呜,呜呜。”

“嗯,我是坏人,是笨蛋。你才不想给那种弱小可悲的小角色做妻奴。”

白鸥正委屈地在霜寒身上蹭着眼泪,只听见头顶再次传来让他全身发抖的声音。

“什么样的男人是你的理想型,能让我们特等雇佣兵放下自尊,身心臣服?”

白鸥猛地抓紧霜寒的衣服,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哭得太狠,几乎不能好好喝水,霜寒只好自己喝一大口,然后扣着白鸥的后脑,一点一点把水渡给白鸥。

轻微的窒息感让白鸥的脑子再度混沌起来,他甚至主动去迎合霜寒,渴望自己被吻得更深些。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将白鸥抬上担架。

白鸥眼神迷离的望着一旁的霜寒,耳边不断回想霜寒的话。

“祝你早日找到你心爱的男人,然后嫁给他。”

今天的任务不重,只是简单的日常巡查,很快就可以下班。白鸥刚刚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人从身后叫住。他回头看去,原来是投资部的负责人,他笑得满脸讨好,说有个大老板想请战士们吃饭,希望白鸥能赏个脸。

白鸥拧起好看的眉毛,面露不解:“请战士们吃饭?没听指挥官说过这件事,他要请就光明正大地请,怎么这样偷偷摸摸的?”

负责人陪笑:“现在预算吃紧,当然是人家说了算嘛……”见白鸥态度并不松动,负责人及时甩出杀手锏:“就像你和霜寒战士的表演赛,霜寒战士也是看在票房收入的份上才应战的,您看您能不能……”

果然,搬出霜寒后,白鸥略微思索片刻就应下此次邀约。负责人松了一口气,一来那个老板指名道姓想见白鸥,二来其他被邀请的战士们几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场合,白鸥虽然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木头,总比那几个愣头青要好得多,有白鸥在场的话,总能帮忙照看那几个小鸡崽。

白鸥连战斗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被带到餐厅包厢。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这老板绝对未安好心,被邀请的战士们实力参差不齐,却都是双性战士。

肥头大耳的老板一见到白鸥,两只眼睛直放绿光:“白鸥战士,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油腻的老板嘴巴里假意说着崇拜的话,眼神却不怀好意地扫视着。白鸥注意到几个格外胆小的战士已经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可能在他赶来之前已经被欺负过了。

白鸥露出嫌恶的神情,把脸扭到一旁。

他厉声对其他战士训斥道:“你们的表现很好吗?悠哉悠哉地在这里吃饭。现在所有人都回训练基地,三倍负重训练,别来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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