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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哥不对劲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个时候的盛锦,跟盛钧铭像极了,不愧是亲兄弟。

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一动不动。

在他哥转身往厨房去的刹那,盛锦突然动了。

他握紧拳头,快步上前,照着他哥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盛钧铭脚下一顿,在他靠近的瞬间,眸光一闪,看也不看,直接抬手就抓,精准扣住盛锦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利落转身,顶上膝盖窝,直接把偷袭他的盛锦摁在地上!

“痛痛痛……”盛锦整条胳膊往后拽着。

本来身体也没恢复,这样突来的一个动作,差点让他痛得晕死过去。

盛锦向来能屈能伸,一见自己打不过,立马就改换策略,恶人先告状。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这是干嘛!”

“闹着玩?”盛钧铭冷笑,“你拳头都快砸我脑门上了。”

盛锦龇牙咧嘴的还想狡辩:“哎哟,真不是……”

被盛钧铭一把扯掉裤子,露出两个白皙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

盛锦骤然想起昨晚的折磨,瞬间绷紧了屁股,不吭声了。

“错了没有?”

盛锦不吭声。

盛钧铭照着他屁股拍了两巴掌:“问你错了没有!”

“错了……”

“大点声!”

“错了!”

“还敢不敢偷袭我?”

“不敢不敢!”盛锦挣扎起来,“你放开!!”

感觉到盛钧铭在他背后呼出来的热气,盛锦感觉自己都有事后阴影了。

他从没怕过他哥,但现在他害怕了,怕得不行。

以前他哥总是让着他,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等等……变了个人?

盛锦趴在地上,突然愣了。

盛钧铭放开他,继续往厨房去,拿出碗筷出来,准备叫盛锦吃饭。

结果一看,那小子还露着两个屁股趴地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走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洗手吃饭。”

盛锦默默爬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默默在饭桌前坐下。

他盯着对面吃得正香的盛钧铭,久久没动筷。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盛钧铭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盛锦神情凝重,盯着他又问:“你不是我哥,你是谁?”

盛钧铭笑了,夹了一块肉放嘴里,咀嚼几下,咽了,然后他放下筷子,直视盛锦:“我是你哥。”

“撒谎,”盛锦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我哥不吃辣,我哥不抽烟,我哥也不会往头上抹发蜡喷香水,我哥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盛锦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瞠目欲裂,紧紧握着筷子,直指对面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哥的样子!你想干什么!”

盛锦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即便他很不想回忆昨晚的事,但在两人做得最激烈的时候,盛钧铭却是说过“我不是你哥”这话。

所以盛锦把一切联系起来后,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在被盛锦质问后,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像是很得意:“这么久才发现,你跟你哥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啊。”

盛锦恨得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哥怎么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慢慢起身,两手撑着桌子,倾身向前,凑近盛锦,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轻声道:“杀我?来啊,反正这是你哥的身体,杀了我,我大不了换一副身体,但你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

借尸还魂,恶鬼抢夺肉身这种事情,盛锦以前是绝不信的。

可他亲眼看着他哥死而复生,即便不信,事实却摆在眼前。

如果盛钧铭真的活了,那还好说。

可问题是,现在他哥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还控制着盛钧铭的身体,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做出那样淫秽乱伦的事。

这样的行为,盛锦无法接受。

当对面的男人,亲口承认自己不是盛钧铭的时候,盛锦疯了。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要跟男人同归于尽。

他宁愿盛钧铭死了,也绝不能让别人控制着他哥的身体去作恶。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盛锦扑倒男人后,骑在他身上,要用筷子去扎他的眼睛。

男人反应极快,立即一个挺身,将盛锦掀翻在地。

怕疼,怕强的盛锦,遇到自己打不过的对手,一向是认输求饶。

可这回他没有。

在男人把他推翻时,他立即手一撑,又从地上爬起来,怒呵一声,再次朝着男人扑去。

跟之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

盛锦是卯足了劲儿,要把在他哥身体里的恶鬼赶出去。

碗碟摔碎了一地,身边能用来当武器的,桌椅板凳统统用上。

可即便如此,盛锦仍旧不是男人的对手。

几个来回之后,他再次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盛锦输了,但男人也赢得不容易。

挨了盛锦几拳头,脸上挂了彩。

看着在自己身下,还想爬起来的盛锦,男人眼里闪烁着几分诧异。

他没想到盛锦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是个只知道喊口号的菜鸡,发起疯来,居然还有几分本事。

“行啊你,我倒是小看你了。”男人高高在上,嗤笑一声。

盛锦喘着气,冷笑着:“你有本事……放开我……咱俩打过……”

他挑衅男人,指望男人真的会松手,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但男人似乎很了解他,早看穿他的真实打算。

一边压在他身上,一边从腰上取下皮带,故技重施,又把盛锦的手腕捆了起来。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男人把盛锦捆好之后,像抓小鸡似的揪着他的脖子,拖到沙发那边去,“打也打过了,冷静下来咱俩好好谈谈正事。”

男人把盛锦扔地毯上,他自己往沙发上一坐,脚踩着盛锦的背,不让他起身,随手拿过茶几的烟,点燃,在唇齿间吸了一口。

男人吐出烟圈:“就这么讨厌我在你哥身体里?”

盛锦跪趴在地,撅着屁股,保持着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但他毫不在意,面上仍恶狠狠地,像头狼崽子似的,对着男人龇牙咧嘴:“废话,赶紧从我哥的身体里滚出去,要不然等我抓到机会一定杀了你!”

“哟,”男人冷笑,“就不怕我先弄死你?”

盛锦无所畏惧:“行啊,杀了我,我去找我哥,等我们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报仇!”

男人嗤笑一声:“你知道你哥在哪吗?”

盛锦心头一痛,红着眼:“不知道,但无论是天上地下,哪怕是阴间地狱,我一定能找到他。”

男人沉默半晌后问道:“想让你哥回来吗?”

正在跟男人做力量抵抗的盛锦,一听这话,愣了,抬头,狐疑的盯着男人看。

男人抽着烟,眯着眼,轻蔑的看着他:“哑巴了?问你想还是不想。”

盛锦咬着牙:“我能信你?”

男人似乎翻了个白眼:“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盛锦冷静下来,想了想,打探的问:“就算让我信你,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是谁吧?”

男人失笑:“你抄了我的碑,还不知道我是谁?”

碑?

盛锦蓦然瞪大眼:“你是……”

“你说我可惜,跟你哥一样的岁数就死了。”男人用看负心汉一样的眼神,斜睨着他,“这半年时间都不到,你就忘了?”

“你是那个墓主人?!”盛锦惊讶的看着他,上下打量,“可……墓主人不是女的吗?”

“男人。”

他一本正经道,“刻碑文的时候搞错了。你没看上面写的,此人生前是个武将,那个时候女人能带兵打仗吗?”

盛锦懒得管他上辈子是干什么的,无论男女,这鬼都很小气:“我就抄个碑文而已,你至于缠上我吗?”

“至于,怎么不至于。”

男人看向窗外,慢慢的说,“我死了很多年,一直都很寂寞,看到你那傻缺的性格,肯定是在一个充满爱的家里长大,我很羡慕你。”

白色烟雾在他俊朗的脸庞缭绕,看不清神情:“谁知道死的是你哥,反而你活了下来。”

男人的语气有些遗憾。

盛锦听在耳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从小到大,他都比不过他哥,如今连一个鬼都觉得他哥比他好,真是让他有些难受。

“我当然也知道,不只你这么想,”盛锦嘟囔着,“可能爸妈也觉得当初死的是我就好了。”

男人看他一眼,表情有些微妙。

他掸了掸烟灰,以大人的口吻说道:“虽然这话由我说来很可笑,但我要是你爸妈,定然希望两个孩子都平安,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一块都疼。”

盛锦听完,突然觉得这鬼可能也不是太坏的人。

他试探的喊出石碑上的那个名字:“卫溪?”

男人一脸无奈:“别,我现在还在这具身体里,你要么叫我哥,要么还是叫我盛钧铭,不然被你爸妈听到,我可不想多生事端。”

盛锦已经知道真相。

无论是“哥哥”还是“盛钧铭”,他都叫不出来。

听男人的意思,他还要在盛钧铭的身体里待很久。

“你能让我哥回来吗?”盛锦瞅了他两眼,“或者说,我另外去帮你找身体行不行?”

男人似笑非笑:“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具身体就能附身?要真是那样,人间早就乱套了。”

盛锦很失落:“那怎么办,你一直在我哥的身体里待着,那我哥岂不是回不来了?”

“当然……”

男人拖了个长音,当看到盛锦瞬间灰暗下去的眸光,他话语一转,“也不是毫无办法,只要跟你哥有血缘关系的人,我都能附身。”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跟盛钧铭有血缘关系的人,除了盛锦的爸爸,还有一个就是盛锦了。

盛锦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你原本想要的就是我……那么,如果我把我的身体给你,你能不能让我哥回来?”

男人笑了,像是计谋得逞:“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反悔?”

盛锦仰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只要你没骗我,真的能让我哥复活,我愿意把身体给你。”

男人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为什么?”

盛锦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把身体给我?”

盛锦气笑了:“不是你逼的吗?”

男人静静的看着他:“他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你要知道,一旦换了之后,我不会再让你有回来的机会。我会霸占你的身体,享受你爸妈的宠爱,还会向你哥撒娇,过着属于你的人生,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盛锦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个将军,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吗?我说换就换,我哥小时候受了很多苦,如果他没走丢,我爸妈就不会再生一个孩子,可以说,是我抢了我哥的一切,现在不过是还给他而已。”

“就算我要强迫你,跟我发生性关系?”男人突然又问。

盛锦被这话噎住了:“像昨晚那样?”

“没错。”

“为什么?”

“没看过话本吗,女鬼修炼都要吸取男人的阳气,也就是说,性交是最快的换灵办法。”

盛锦想起昨晚,脸一阵红,一阵白,犹豫了好半晌,才狠下心来一点头:“行吧,只要我哥能活着回来,要我干什么都行。”

听完这话,男人霍然起身。

他看也没看盛锦,打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独留盛锦一个人趴在客厅地毯上,两手还被皮带束缚着动弹不得。

他无语的大喊:“我靠,你倒是先把我松开啊!”

屋外没人应答,男人大概是走远了,盛锦气得半死。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回来了。

盛锦不愿意叫他哥,但也不能一直叫“喂”,更不可能叫他原名,要是被爸妈听到,很难解释。

犹豫再三,盛锦还是叫了那个名字:“盛……盛钧铭,你过来,给我解开。”

他从没叫过他哥的全名。

那个男人似乎也不大习惯,在门口愣了一下,才走过来,给盛锦松绑。

盛锦两条胳膊都麻了,坐在地上活动手腕。

他看着盛钧铭把餐厅收拾干净,然后又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条放茶几上:“吃。”

盛锦盯着那碗热腾腾的面:“我不吃葱。”

“必须吃。”被恶鬼附身后的盛钧铭很强势。

盛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哥很迁就我,你要是不想被发现,至少得装得像一点。”

“除了你,还有谁会相信这个身体换了个灵魂。”盛钧铭冷笑一声,“别废话,赶紧吃,你要是不吃,我来喂你。”

说罢,他还真的动手去拿筷子,盛锦怕他了,赶忙挪到茶几边坐下,从他手里抢过筷子,挑面吃。

他确实不爱吃葱,就用筷子悄悄拨到一边,结果被盛钧铭发现,又开始逼他:“不准挑食。”

盛锦委屈了,哼哼唧唧的:“反正我都活不了几天了,你让我吃顿好的还不行吗?”

“不行,”

盛钧铭两手抱在胸前,斜睨着他,“你的身体我要用,我可不想哪天贫血晕倒在路边,所以我让你吃的都得吃,赶紧的。”

盛锦明白了,盛钧铭这是站在了饲养员的立场上,等着把猪养肥了再杀,压根不是什么关心他。

想起只要自己忍过这段时间,真正的盛钧铭就能回来,盛锦默默咬牙坚持,把一碗面包括上面的葱花都吃了。

等快吃到底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面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清汤寡水,盛钧铭还给他煎了个蛋,放在面下头。

但盛锦把他这一行为,归于“养猪”操作,也没多感动,不客气的把煎蛋也吃了。

等他吃饱喝足后,盛钧铭也没再跟他说话,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盛锦也不会去关心他吃什么,反正,那就只是个想要他身体的恶鬼罢了。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一切都不一样,他还能见到他哥,他们还能好好的,但现在全完了。

盛锦心情不好,回了卧室找到相册,看着上面他和他哥的合照,悄悄抹眼泪。

过了一会儿,盛锦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盛钧铭似乎出门了。

盛锦也觉得在家里待着闷得慌,正想着要不要去网咖打发下时间。

突然丁桥给他打了个电话:“盛锦啊,帮兄弟个忙行吗?”

盛锦心情不好,口气也很差:“干嘛。”

丁桥在另一头嘿嘿笑着:“你忘了,我不是想追隔壁班的班花吗,今天下午我约了她去游乐园,但是她觉得两个人没意思,就叫了她闺蜜。”

盛锦笑了出来:“那你叫我干嘛,你跟她们两个去玩,左拥右抱的还不美死你?”

“哎哟哥哥耶,别说笑了,今天下午你就出来一趟成不?”像是害怕盛锦不答应,丁桥急得跺脚。

依盛锦的脾气,确实不喜欢去游乐场这种地方,他和许思思约会都没去过,这要是让许思思知道他陪别的女生去了,还不得撕了他。

想后,盛锦拒绝了:“或者你换个地方,咱们去网咖打双排,你把她约上让她坐你旁边,给她秀一波操作,没准她就爱上你了。”

丁桥无语了:“你追许思思的时候怎么不带她去网咖?”

盛锦挠挠头:“我也没带她去过游乐场啊,要是被思思知道了你负责?”

丁桥一听,明白了:“哎哟,你别担心这个,她闺蜜有男朋友,没准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盛锦有些犹豫,身为大学里唯一的兄弟,当初他追许思思的时候,丁桥出了不少力。

如今丁桥有难了,他这个兄弟不说两肋插刀,但帮忙追媳妇这种事情拒绝了,确实有些不地道。

最后,在丁桥的软磨硬泡下,盛锦同意了。

但他怕事后被许思思知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是拿起手机给许思思发了条短信。

没说别的事,就说【丁桥要追隔壁班的班花,没胆量,我陪他去一趟】。

很快,许思思的短信回复过来【嗯,去吧,我下午也跟朋友在逛街呢,看到条围巾挺适合你的】。

盛锦心一暖,他最爱的就是许思思这点,善解人意,从来不追问,不让他为难。

就当盛锦准备多跟她聊几句的时候,盛钧铭的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他说【晚上我不回来吃饭,冷饭在冰箱里,你自己热热吃】。

盛锦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散了,心里突然堵得慌。

他很愧疚。

哪怕他对许思思的心没变,但身体上确实背叛了她。

想起昨夜里他被盛钧铭操弄得像女人一样哼叫,盛锦脸一阵白一阵黑。

突然一阵反胃,没忍住,他扑到垃圾桶旁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下午,盛锦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游乐场和丁桥汇合。

那两女生还没来,丁桥一个人等在大门口。

他一见盛锦,哇的一声怪叫:“我靠兄弟,你昨夜大战了几百回合啊,看这眼圈黑的。”

盛锦疲于应付家里的那个鬼,更没心思理会丁桥的调侃。

他两手揣兜,白着脸,一副不快的样子:「你准女朋友呢?」

丁桥看了一眼手表:「说是快到了。」

正说着话,远远的就看到两个外形很不错,身材也很苗条的年轻女生,手挽着手朝这边走来。

丁桥用手肘杵了杵盛锦:「猜猜,哪个是我看上的。」

盛锦翻了个白眼,还用猜吗。

那俩女生,左边那个,眼睛一直四处东张西望。

右边那个,老远就看向这边,眼神飘忽,一副害羞的样子。

盛锦想也没想:「右边。」

右边那个长发及腰的,长相很清秀,明显是丁桥会喜欢的类型。

见盛锦答对了,丁桥又惊又喜:「不错啊兄弟,够了解我的。」

盛锦哼笑一声。或许是有丁桥耍宝卖乖,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渐渐从家里的那堆破事脱离出来。

盛锦不禁想着,或者出来玩玩,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很快,两方一碰面,四个人并肩走进游乐园。

丁桥和他喜欢的那个女生走在中间,盛锦跟另外个女生各走一边,也没说话。

听丁桥的意思,对方也早就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事,所以也有意避嫌。

就这样,四个人以一种奇怪而又和谐的氛围,把游乐场大半设施玩了一遍。

今天游客很多,等他们玩得尽兴后,天也差不多黑了。

游乐园的彩灯逐渐亮起,在一夕阳的照映之下,看着美轮美奂。

他们在游乐园里找了家餐厅,吃了饭后,就想着最后再玩一个点就回去。

盛锦和丁桥倒是无所谓,主要看两个女生喜欢什么,她们坐在一起嘀嘀咕咕,时不时的瞥向丁桥,最后,敲定了去坐摩天轮。

盛锦和丁桥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然后丁桥有些害羞的咳嗽一声,摸着鼻子点头:「好啊。」

随即,四人从餐厅出来,转去了摩天轮,排在队伍的最后面。

人群晃晃悠悠,慢慢的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他们四个,此时,天也完全黑了,只有摩天轮里的一盏盏灯光亮着。

丁桥和他喜欢的女生先坐了进去,盛锦弯腰正准备跟上。

另一个一直没跟他说过话的女生,突然拉了他一把,小声道:「你跟我坐吧。」

盛锦一愣,往轿厢内看了一眼,明白了,点点头:「行。」顺手给丁桥他们关了门。

随即跟那个女生扭头去了下一个轿厢。

一进去,两人就对坐着,谁也没搭理谁。

盛锦继续玩着他的手机小游戏,对面那个短发女生,拿着手机四处拍啊拍,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似乎在和她的男朋友分享漂亮的夜景。

盛锦看着她,忽然也想起了自己女朋友,拿出手机,刚给许思思发了一句【在干嘛】。

就在这时,摩天轮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像是发电站的阀门紧急停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摩天轮的所有轿厢,全部停止运转。

好多人被这突发状况,吓得尖叫起来。

盛锦和对面的短发女生也被吓到,但还算冷静,只是面露惊慌。

可丁桥那边就惊险多了。

他喜欢的那个女生被吓到了,直接窜起来,扑进了他怀里,丁桥把她紧紧搂住,两人同坐一边,轿厢剧烈的晃了晃。

很刺激的是,丁桥他们的轿厢,刚好停在摩天轮的最高处。

处于他们斜下方的盛锦,看着那摇摇晃晃的轿厢,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他对面的短发女生,也看见了,很担心的问了一句:「不会掉下来吧?」

盛锦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安慰她:「别乱想,灯都亮着,应该只是轻微故障,工作人员肯定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短发女生听到这话,脸色渐渐平静。

盛锦又望上方看了一眼,只见丁桥已经把那个女生给哄好了,搂在怀里,脸红得不行。

盛锦有些坏心眼的给丁桥发了条信息【成了吗?】

只见丁桥似乎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手机看了看,扭头往下看了盛锦一眼。

盛锦冲他挤眉弄眼,丁桥咧嘴笑,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趁着怀里的女生不注意,他冲盛锦飞快的做了个口型【马上】。

盛锦挑眉,拿着手机,正要给他发信息,劝他抓住机会。

低下头,刚输入了两个字,就听到对面的短发女生突然一声惊呼:「天啊!」

紧接着,下方的人群似乎也一阵骚动,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吓到了,声音都传到了盛锦这里。

盛锦心觉不好,猛地抬头一看。

只见丁桥他们的那个轿厢,像是螺丝松动似的,突然往下一沉。

所有人都尖叫起来。

丁桥!

盛锦瞪大眼,抓着手机扑到窗边,死死的盯着上方。

如果说,刚才的停止运转,只是一个调动气氛的小插曲,那么现在,是真的危险来临。

丁桥和那个女生,都没了心思想别的,紧紧搂在一起,恐惧到极点的样子。

就在这时,摩天轮又是轰隆一声响,机器重新运转起来,所有轿厢继续移动。

只见丁桥他们的那个轿厢,也在缓缓下落。

眼看着就要到底,没发生什么突发事件,盛锦松了口气。

可他刚转过身,准备坐下时,下方突然哐当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

紧接着,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

盛锦脑子一片空白,猛地转身,再次朝着下方看去。

原本就在他们前面,丁桥乘坐的轿厢位置,突然空了一格出来。

地面,也就是游客排队的区域,多了一个摔得粉碎的轿厢。

有红色的鲜血渐渐从里面渗出。

当盛锦回到地面的刹那,他推开门,快步朝事故中心跑去。

他两脚发软,踉踉跄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

「丁桥!!」盛锦撕心裂肺的喊着挚友的名字。

却无人回应。

身边哭声一片,盛锦跑过去,看到了轿厢里,那个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男生。

他仍维持着最后的姿势,把那个女生紧紧抱在怀里。

但一眼可见的,那个女生已经活不成了,她的颈椎完全折断,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倒在一边。

跟她同来的另一个短发女生,在看到自己闺蜜的惨状后,哼都没哼一声,直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相比她,盛锦也好不了多少,跪在地上,看着工作人员忙里忙完的救人。

直到救护车来了,他们拎着各种设备,冲进人群抢救。

可最终听到的消息是,丁桥抢救无效死亡。

盛锦脑中嗡嗡作响,虽然睁着眼,但却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没有自我意识。

他跪在地上,茫然的看着那边,像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好像有人在问他,好像他们在跟他说话。

盛锦都听不见似的,没有理会。

直到最后,好像是盛钧铭来了。

只有见到他,盛锦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完全忘了,盛钧铭被恶鬼附身的消息。

只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盛锦骤然回神,眷念的喊出一声「哥」。

盛钧铭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一言不发,抓住盛锦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拽起来,背在背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盛锦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像是回到了熟悉的领域,满满的安全感,终于敞开心扉,哭了出来:「哥,丁桥死了。」

这次,盛钧铭回应他了。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前走,低声问:「想救他吗?」

「你有办法?」

盛钧铭冷淡的说「别忘了,我是鬼。」

盛锦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哥,而是老家那座大墓里,不知死了多久的鬼将军。

或许他真的有办法救丁桥。

但同时,盛锦也留了个心眼,找鬼帮忙,通常不会那么简单。

于是盛锦问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盛钧铭笑了一下,似乎意外盛锦的脑子突然好用起来「我别的都不缺,就缺阳气,你愿意给我吗?」

盛锦的脸色瞬间黑了。

阳气,也就是说,他又得和他哥的身体发生关系。

想起那个身心折磨的晚上,盛锦就十分抗拒。

盛钧铭似乎也不着急:「没关系,七天内你可以慢慢想,可要是过了这个时间,我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是七天?」

「阴差会在头七那晚抓魂回地府,我再大的能耐,也没法跟阴差斗。」盛钧铭意有所指。

但盛锦脑子里想的都是丁桥的事,没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

盛锦沉默半晌后,说道「你让我想想。」

盛钧铭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背着他继续往回走。

盛锦没说要从他身上下来,盛钧铭似乎也没想放开他。

就这样,盛钧铭把盛锦一路背回了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丁桥的遗体停在殡仪馆,准备等过了头七就火化。

盛锦很想救他,但想到要和盛钧铭上床,心里就过不了那道坎。

眼看着七天时限快到了,盛钧铭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催促他,每天上班下班,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

盛锦就难熬了,去了学校,不再有人帮他占座,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空荡荡的。

看着别人三三两两的小团体,盛锦一直是独来独往,班里知道丁桥事情的人,都向盛锦投来同情的目光。

过了今晚,丁桥就要火化了。

盛锦终于撑不住了,想着反正要救他哥,也答应了要和那恶鬼做。

多丁桥这一次也无所谓。

咬咬牙,闭着眼忍一忍就过去了。

随即,盛锦想了个办法。

他不想面对盛钧铭,于是这天提前下课回家,在客厅的茶几上给盛钧铭留了张纸条,让他下班后,直接到他卧室来。

就这样,等盛钧铭下班回家,刚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就看到桌上的一张小小便签纸。

盛钧铭单手解开领带扣,顺手拿起纸看了看,笑了。

他脱下领带,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微敞着领口,露出一片精干的胸膛,走到盛锦卧室门外,推开门一看。

只见那孩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叉开腿,坐在床上。

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了起来,另一头捆在床角的四根柱子上。

而他的眼睛,还找了一块红布蒙住。

盛钧铭明白盛锦,他这样做,是为了不看,不听,也不能挣扎。

把自己当个飞机杯,让盛钧铭用完之后,就算大功告成了。

但盛锦想不到的是,红绳和红布刺目的红,映衬他那身小麦色的皮肤,性感十足,让人发狂。

盛钧铭勾起唇角,吹了个口哨:“谁送的礼物,这么乖的等我来拆。”

听出他语气中隐含的暧昧,盛锦咬住唇瓣,忍住想要反驳的欲望。

他把自己搞成这样,就想好了不把自己当人。

既然是个物件,自然也不会说话。

盛锦的眼睛被红布蒙住,也就看不到盛钧铭的表情。

只能从声音听出,盛钧铭关了门,在朝着他这边靠近。

当盛钧铭坐在床上的刹那,盛锦顿时呼吸一紧,浑身肌肉绷了起来。

盛锦的双眼被红布蒙着,他也不知道盛钧铭在干什么。

只能听着身边一阵悉悉索索,像是在脱衣服的动静,他哥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在卧室里蔓延开来。

盛锦吸了吸鼻子,就听到盛钧铭笑了一下。

笑声距离他很近,就像是在耳边。

盛锦偏过头,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紧接着,他感觉到盛钧铭在碰他手腕上的红绳。

一直忍着不出声的盛锦,突然有些疑惑:“你在干什么?”

按理说,这恶鬼那么想要阳气,不是应该像那晚一样朝他扑过来才对?

本来就是互换利益的关系,难道他还想在办事之前拉拉小手?

盛锦这样一想,心里就有些恶寒,即便是做爱,他也不想跟一个男人调情,更何况那是他哥的身体。

还不如两腿一张,直接插进来,速战速决的好。

盛锦急了,催促道:“这是最后一天,明天丁桥就要火化了,你到底能不能救?”

“嘘,”盛钧铭慢条斯理道,“我知道。”

“那你还不来?”盛锦刚刚问出,手腕上的红绳就被人解开了。

盛钧铭说:“放心,送到嘴边的美食不可能不吃。”

接着,他把红绳重新绑回盛锦腕上:“只是你这绳子绑得不牢,给你重新弄过。”

刚被解开的红绳,再次被绑紧。

这一次是死结。除非用剪子来剪,否则,谁也解不开。

意识到这点,盛锦突然有些慌了。

他没把绳子绑紧,除了自己动手不太方便以外,更多的就是,他给自己留了退路,随时可以反悔。

可盛钧铭这样做,无疑是断了他俩的退路,要把他逼入死局,认命。

盛锦尝试着动了动,发现太紧了,完全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腿,但也不过是放下和支起膝盖的区别。

盛锦明白,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如果他出尔反尔,很可能他哥身体里的恶鬼,就不愿救丁桥了。

想后,盛锦做了个深呼吸,闭上眼,放松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要是换做别人,见他这死鱼摆烂的样,可能就没什么兴趣了。

但他俩不是什么感情上的交流,而是一场交易。

盛钧铭也没打算跟他调情。很公事公办的,抓住自身软趴趴的性器,撸了两把,等着性器有渐渐抬头的迹象,就握着前端,朝盛锦的穴口怼去。

后穴本就干涩,盛锦又太紧张,刚顶进去个头,就箍得死紧,完全是抗拒的状况。

盛钧铭额头冒出汗来,他缓了缓呼吸,再次把阴茎尝试着往里探入的时候,两人都疼得闷哼一声。

盛钧铭被夹得肉疼,不满的啧了一声:“放松点。”

盛锦毫无心理准备,加上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突然被盛钧铭捅了一下,差点儿没上得来气,这会儿是又疼,又害怕,又生气。

忍不住抱怨;“你进来前能不能说一声。”

盛锦有些委屈,明明是在生气,可说出来的语调更像是在撒娇。

盛钧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口气。

随即,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盛钧铭的气息从上方,逐渐往下转移。

此时没听到盛钧铭说话,盛锦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害怕他捅进来,但更害怕他要离开,正想叫住他。

突然感觉到,有股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大腿内侧上,引得盛锦一阵颤栗。

随即,他裸露在外的脆弱部位,突然就落入一个又口又湿的地方。

盛锦脑子都麻了,爽得啊的叫了一声。

他知道盛钧铭在干什么了,他在给他口?!

盛钧铭扶着他性器根部,用舌头安抚着盛锦的前端。

另一只手,则一直在他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撸动。

盛锦平日里,最多也就用手自己摸两把。

就连许思思,也没让她干过这种事。

像性器温热包裹的经历,对于盛锦来说,太过刺激,甚至比上次后穴被插入的还要爽。

盛锦小腹一紧,脚趾蜷缩,不受控制的淫叫。

他的脑海里,一会儿出现许思思的面孔,一会儿出现盛钧铭的面孔。

就好像他们两个人都在身边,正盯着床上浑身赤裸的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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