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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所有人都不对劲

 

盛锦去了教室,基本都坐满了人。

他想着他哥的事,有些心烦的在老位置坐下。

屁股刚落座,后背就被人重重一搭:“喂,国外旅游怎么样!”

来的人是盛锦大学里的朋友——丁桥。

可以说,他俩认识不靠别的,全靠被人排挤。

班里的同学都住学校,只有他俩走读。

久而久之,别人都有了自己的小圈子,盛锦和丁桥就落单了。

于是乎,丁桥就跟盛锦勾搭上了。

两人都是暴脾气,又豪爽,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死党。

盛锦追女朋友的事,都还是丁桥去牵的线。

这会儿见盛锦愁眉苦脸的,八卦之心顿起,立马就凑了过来。

谁知,盛锦瞪他一眼:“什么国外旅游?”

“啊,”丁桥愣了一下,又嘿嘿的笑,“合着你没去啊?”

“不是,去哪啊,你睡懵了吧?”盛锦这会儿心烦,不想跟他掰扯。

丁桥见他一本正经的,像是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我打电话去你家拜年,你妈不是说你去国外旅游了吗?”

盛锦捂着脑袋,一愣,想起来了。

旅游,是,他生病住院那段记忆变成了去国外旅游。

盛锦抬起头来,失神的盯着丁桥看。

原本他以为,他哥死而复生改变了过去,只是他家里人受影响。

可没想到,就连丁桥都记忆错乱了。

他当时是打电话来拜过年,但那个电话是盛锦接的,不是他妈。

而且,盛锦告诉丁桥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祭祖去了,压根没说过什么旅游的事。

盛锦想着这些,突然又想起他的女朋友许思思。

丁桥忘了,那么思思呢,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盛锦没回答丁桥的提问,拿出手机,准备给许思思发条信息试探下。

他踌躇了半晌,才编辑了一段话:“宝贝儿,我去国外旅游带了些纪念品回来,什么时候拿给你?”

发完后,盛锦握着手机,一脸不安的等待着。

丁桥瞅见内容了,假装生气的用手肘梏着他的脖子:“兄弟,我的呢!我没礼物?”

“别闹。”盛锦推开他。

丁桥又唧唧歪歪的蹭过去,抱着他的脑袋:“哎,你这逆子,我这老父亲可天天为你操碎了心,你就这么对我的?”

盛锦完全无视他,只咬着大拇指,盯着手机屏幕看。

很快,叮咚一声响,许思思的消息回复过来。

她发了个疑惑的表情:“盛锦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去的国外吗?”

盛锦盯着这句话,懵了。

丁桥跟他头挨着头,看到这句话,也像是想起来似的,恍然道:“对哦,你不是跟思思一起去的吗,你说什么纪念品,害我都没反应过来。”

盛锦骤然回头:“你知道我跟她去旅游的事?”

两人本就隔得近,差点一头撞上。

丁桥吓了一跳,像见了鬼似的弹开:“你妈说的啊,说你和思思的朋友一起旅游去了。”

盛锦坐在那,两手抱在胸前,像思考什么大事似的,沉默不语。

“不是,盛锦啊,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丁桥盯着他看,“你这脸色很差啊……难不成,思思劈腿了?!”

他十分夸张的捂住嘴,大脑开始进行各种脑部,看向盛锦的眼神变得同情。

盛锦拧起眉头骂了一句:“我操,你那狗嘴里能不能说点吉利的,我他妈跟思思好着呢!”

“好个屁,你们之前不是……”

丁桥还想再说什么,铃声响了,讲师拿着课本走了进来。

眼看着要上课了,盛锦赶紧给许思思回复了一句:“没事,我开玩笑的宝贝,下次约你看电影。”

幸好,他平日里就吊儿郎当的,经常爱开玩笑不着调。

许思思也没觉得不对劲,回了一句“好吧”,然后发了个亲亲的表情,两人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一眨眼,一天的课程结束,到了放学时间。

盛锦习惯性的背起包,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他哥。

突然想起他哥今天让他自己回家,两人分别时还闹得那么不愉快。

盛锦的脸色一下又失落下来。

他也在反省,是不是黏他哥黏过头了,不该问那么多。

可他转念一想,他体谅他哥,他哥可从来都不会给他自由空间,管得比爸妈还宽。

这样一想后,盛锦又觉得自己没错。

那是他哥,他关心他是正常的,没什么不对。

随即,盛锦和丁桥打了个招呼,背着包走出教室。

宿舍方向和学校大门的方向完全相反。

大部分的学生出了教学楼后,都往左边去了。

盛锦独自一人背着书包,正慢悠悠的往大门口走。

突然听到身旁小树林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盛锦……”

那个声音,盛锦辨别出来:“思思?”

他扭头看去。

夕阳落日倾洒在一片树冠顶部,七零八碎的光柱垂直落地,整片林间昏暗不清。

许思思穿着一套红色连衣裙,长发披肩,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棵树下,正翘首望着这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美之状不可方物。

她见盛锦看过来,微微一笑,冲他招手:“盛锦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盛锦走过去:“你不是跟室友看电影了?”

许思思笑望着他:“别问,跟我进来,有惊喜哦。”

她没说别的,冲盛锦抛了个媚眼后扭头就往里走,像是要往树林深处去。

钻小树林这种行为,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更别说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还是他的正牌女友。

恋爱谈了大半年,牵过手,亲过嘴,看电影的时候趁着黑,偷偷摸摸的爱抚也有过。

两人的关系就差那临门一脚。

盛锦倒是想,可人家许思思不干,非要等结了婚再做。

盛锦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她。

原本以为至少要等上几年,结果今天许思思主动约他进小树林,还说有惊喜。

馋了许久的盛锦,魂都被勾走了,哪里还记得别的。

满眼都是许思思的那清纯的脸蛋,妩媚的身姿,赶紧屁颠颠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都快走进林子中心地段了。

眼看着身边树林越来越茂密,天色越来越黑,许思思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盛锦觉得不对劲:“思思啊,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他一开口,前面的许思思蓦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思思?”盛锦又喊了一声。

许思思仍旧那个样子,既不往前走,也不回头。

就像个美丽的人像雕塑似的,在那站着。

风一吹,林子里所有树叶摩擦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只有许思思身上的红色衣裙,像铁焊在身上似的,一动未动。

刚才还旖旎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看着她的背影,一身红衣长裙,黑发披肩,盛锦脑海里骤然回闪过几个场景,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许思思有这么高吗?

身材有这么丰满吗?

记忆里的许思思高挑纤细纤细,像朵小白花似的惹人怜爱。

盛锦非常笃定,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许思思。

那她是……盛锦瞳孔一缩,想起来了!

三个月前,他们一家人去坟山祭祖的时候,也曾看到过一个红衣女人。

是她!

那女人跟许思思长得一模一样!

当时她也是这样突然出现,站在他身后叫他的名字。

也正因如此,他才失去了意识,导致他哥为了救他而摔下悬崖,才发生了后面的那些事!

盛锦虽然经常掉链子,缺根筋。

但也没有傻到非要去验证女人的身份。

他意识到危机后,干脆利落,扭头就跑。

身后传来女人的一声轻笑:“你这色小子,脑袋倒是挺灵光,竟能看出我的身份,可惜啊……”

说到这,她语气一冷,厉声道:“再聪明也得死!”

盛锦只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

那风不是一般的风,跟寒冬腊月,冰天雪地里吹过的风一样,冷得刺骨,浑身都打哆嗦。

盛锦头都不敢回,拼了命的跑。

尽管如此,还是跑不过,被那风狠狠一扇,像是后背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整个人被掀飞出去。

腾空四米远,然后重重落地。

盛锦是个从小到大被他哥娇惯出来的孩子。

除了之前那次坠崖,哪里受过这种苦。

落地时,脸和手臂摩擦过地面的石子,锋利的棱角割过皮肉,满身都是血痕。

盛锦痛得哎哟连天,抱着手臂直打滚。

他龇牙咧嘴的,还不忘了看一眼女鬼的情况。

只见那女鬼还站在原地未动,见他摔倒之后,才两脚离地,慢悠悠的漂浮起来,然后一边得意的笑,一边朝他飘来。

那场景,堪比电影里的恐怖特效,惊悚至极。

盛锦都绝望了。

想着被女鬼缠上,非死不可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在他耳旁道:“用石头砸。”

盛锦一愣:“哥?!”

他下意识扭头找人,却没找到。

盛钧铭的声音很着急;“快!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盛锦来不及多想,赶紧抓了一把身边的石头,握在手里,一副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等女鬼飞进投掷范围内时。

盛锦眼神一凛,将手里的石头狠狠朝着她砸去!

几颗原本平平无奇的石头,在脱手的瞬间,骤然发出金色光芒。

红衣女鬼面色一变,始料未及,被砸了个正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当女鬼被石头击中的刹那,她整个人像是被击溃的雪人般,轰隆一声炸开!

四散的血雾往高处扬起,又轻飘飘的落了一地。

女鬼消失了,但又不是完全消失。

一道诡异的黑色人影,在那片血雾中摇摇晃晃,像是在蓄力,又像是要把身体重组。

趁此机会,盛锦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逃命似的往外面跑。

女鬼恢复的速度超出他的想象。

就当盛锦快跑出树林时,女鬼又重新追了过来,且越来越近。

近到盛锦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就像是他背着她在跑。

“啊,救命啊!!”

盛锦快崩溃了,什么形象脸面都不要的大叫,“有谁来救救我!”

等他跑到公路上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没力了,狠狠摔在大马路上,周身刺痛。

盛锦坐在地上,不停喘气。

只求树林有结界,女鬼出不来。

只求有人路过,可以救他一命。

但他期盼的都难以实现,此时天黑了,路上没人经过。

女鬼也泛着一身红光,从漆黑一片的树林里飞了出来。

她逼近他,满脸煞气:“臭小子,还敢还手!”

她怒不可遏,伸出白得诡异的双手,一把掐住盛锦的脖子,像是要把他抓走。

盛锦也豁出去了,挣扎着,拼命反抗。

就在这时,道路尽头突然射来一道强光。

那光在黑夜里极其刺眼,径直笼罩在盛锦身上。

女鬼和盛锦都朝着那边看去。

只见一辆车停在路的尽头,发动机轰隆的响。

天色太黑,光又太亮,看不清驾驶室里的人。

盛锦觉得自己有救了,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声音,朝那边挥手。

“救命!!”

也不知车里的人是不是看见了,突然一踩油门,如一头发疯的公牛,叫嚣着,玩命似的朝这边冲来。

坐在地上盛锦,和飘在空中的女鬼同时一愣。

有一种错觉,他们都成了汽车瞄准的靶子。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十米……八米……五米……

盛锦甚至能看清车牌,能看清车内驾驶室坐着的男人。

哥!是盛钧铭!他哥来救他了!

盛锦都快哭出来。

可随之,盛锦又发现不对劲。

驾驶室里的盛钧铭面无表情,看着盛锦的眼神是死的,没有半点光。

汽车还在飞速靠近。

盛钧铭像是把油门一踩到底,没有松开的打算。

盛锦慌了,他哥要是再不停下,他没被女鬼掐死,都会被汽车撞死。

哥……快停下!

盛锦惊恐的瞪大眼,无声呐喊。

他哥似乎没听见他的哀求,汽车仍在不断提速。

倒是女鬼先妥协了,她嗤了一声,松开盛锦,抬手一挥,如旋风般消失在空中。

盛锦脖颈重获自由,气流猛冲而出。

盛锦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他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汽车仍旧未停,继续发疯似的朝他撞来。

盛锦像傻了似的,盯着车头,神色恍惚。

千钧一发之际,他全靠身体本能反应,条件反射的翻身打了个滚,滚到路旁。

汽车擦着他的边儿飞速驶过。

盛锦坐在路边,眼神都直了。

汽车开过所带起的风,像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盛锦像是清醒了,又像是没醒。

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从始至终……盛钧铭都没有踩过刹车?

他清楚看到,他哥开着那辆车,从他刚才跟女鬼对抗的地方压过去。

盛锦心里生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他哥是想把他和女鬼一起撞死?!

女鬼消失之后,天空的颜色像是瞬间暗了不少。

校园道路两旁的路灯咔滋一声自动亮起。

盛锦拖着受伤的身体,慢慢朝着汽车挪去。

从始至终,盛钧铭都坐在车里,没有下来。

直至盛锦自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返程的路上,气氛沉默得令人窒息。

盛锦摸着被擦破皮的手臂,感受着指腹滑过伤口,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蓦然问道:「哥,你刚才是打算撞死我?」

盛钧铭笑了:「说什么傻话。」

盛锦扭头看他。

只见盛钧铭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唇角勾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路口遇到红灯,汽车缓缓停下。

盛钧铭拉起手刹,感觉到盛锦打量的视线,回应道:「你觉得可能吗,傻弟弟。」

盛锦没说是或不是,就盯着他哥瞧。

仪表盘上泛着幽冥蓝光,照耀在他哥的脸上,显得阴气森森。

盛钧铭伸过手来,揉了一把盛锦的头发。

盛锦撇开脸,躲了过去。

盛钧铭垂眸,看到他身上的伤:「疼吧?」

「还好……」盛锦头抵着车窗,看也不看他。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怕他哥。

即便他哥不承认。

但之前那个汽车飞速冲过来的场景,在他心里留下太深的阴影,一时半会儿散不去。

盛钧铭看出他脸上的排斥,没说什么,正过脸:「皮外伤,擦了药过两天就好,男孩子留点疤好看。」

「我不在意这个,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要开车撞我!」盛锦忍不住冲他吼。

相比之下,盛钧铭冷静得多。

他嗤笑一声:「你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撞你?」

「问你自己啊,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撞我?」

想起之前那一幕,盛锦难过的都快哭了:「可能……可能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之前所有,盛钧铭都包容下来。

只有这句话,让他脸色一沉,像是生气了似的,口气颇冷:「盛锦,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

盛锦也豁出去了,想把上午的委屈也一起发泄出来,深吸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哥,其实你一直觉得我很碍眼吧?如果我没出生,你就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爸妈会加倍对你好,你那么照顾我,也只是爸妈希望你那样做吧?」

盛钧铭瞪着他,一字一句,慢慢地问「这是你的心里话?」

「是,没错。」

盛钧铭下巴绷紧:「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

盛锦赌气似的,扬起头:「你敢说你没这样想过?」

盛钧铭隐忍着情绪,咬牙切齿道:「好,我问你,如果我真要撞你,为什么还要教你驱鬼?」

盛锦微微一愣。

想起他被女鬼追,摔倒在地上时,耳边出现了他哥的声音:「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盛锦想不明白。

见他说不出来。

盛钧铭继续盯着他:「好,我再问你,如果我要杀你,为什么还会大老远的开车过来救你?」

盛锦想起来,他哥今天似乎有件重要的事要办,甚至没办法来接他回家。

可他却能在他遇到危险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什么亲情,什么性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个时候的盛锦,跟盛钧铭像极了,不愧是亲兄弟。

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一动不动。

在他哥转身往厨房去的刹那,盛锦突然动了。

他握紧拳头,快步上前,照着他哥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盛钧铭脚下一顿,在他靠近的瞬间,眸光一闪,看也不看,直接抬手就抓,精准扣住盛锦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利落转身,顶上膝盖窝,直接把偷袭他的盛锦摁在地上!

“痛痛痛……”盛锦整条胳膊往后拽着。

本来身体也没恢复,这样突来的一个动作,差点让他痛得晕死过去。

盛锦向来能屈能伸,一见自己打不过,立马就改换策略,恶人先告状。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这是干嘛!”

“闹着玩?”盛钧铭冷笑,“你拳头都快砸我脑门上了。”

盛锦龇牙咧嘴的还想狡辩:“哎哟,真不是……”

被盛钧铭一把扯掉裤子,露出两个白皙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

盛锦骤然想起昨晚的折磨,瞬间绷紧了屁股,不吭声了。

“错了没有?”

盛锦不吭声。

盛钧铭照着他屁股拍了两巴掌:“问你错了没有!”

“错了……”

“大点声!”

“错了!”

“还敢不敢偷袭我?”

“不敢不敢!”盛锦挣扎起来,“你放开!!”

感觉到盛钧铭在他背后呼出来的热气,盛锦感觉自己都有事后阴影了。

他从没怕过他哥,但现在他害怕了,怕得不行。

以前他哥总是让着他,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等等……变了个人?

盛锦趴在地上,突然愣了。

盛钧铭放开他,继续往厨房去,拿出碗筷出来,准备叫盛锦吃饭。

结果一看,那小子还露着两个屁股趴地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走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洗手吃饭。”

盛锦默默爬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默默在饭桌前坐下。

他盯着对面吃得正香的盛钧铭,久久没动筷。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盛钧铭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盛锦神情凝重,盯着他又问:“你不是我哥,你是谁?”

盛钧铭笑了,夹了一块肉放嘴里,咀嚼几下,咽了,然后他放下筷子,直视盛锦:“我是你哥。”

“撒谎,”盛锦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我哥不吃辣,我哥不抽烟,我哥也不会往头上抹发蜡喷香水,我哥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盛锦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瞠目欲裂,紧紧握着筷子,直指对面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哥的样子!你想干什么!”

盛锦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即便他很不想回忆昨晚的事,但在两人做得最激烈的时候,盛钧铭却是说过“我不是你哥”这话。

所以盛锦把一切联系起来后,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在被盛锦质问后,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像是很得意:“这么久才发现,你跟你哥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啊。”

盛锦恨得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哥怎么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慢慢起身,两手撑着桌子,倾身向前,凑近盛锦,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轻声道:“杀我?来啊,反正这是你哥的身体,杀了我,我大不了换一副身体,但你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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