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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我哥跟人打起来了

 

盛锦小时候,因为家里失去一个孩子,所以爸妈对他格外宠溺。

吃喝不愁,他还各种挑剔,一个弄不好,就要发脾气。

可对于那个时候的盛钧铭来说,却是想着怎么吃饱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到爸妈身边。

肯定还以为,要跟着那个老道士,过一辈子这种讨生活的日子。

想起他哥的悲惨遭遇,盛锦就不觉得身上痛了。

他挪了挪屁股,往他哥那边凑近些,真情实意地说:「哥,要是你哪天比我先变成老头子,我也会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你。」

盛钧铭冷笑一声:「不是说我不喜欢你,还愿意照顾一个不喜欢你的人?」

「错了错了,哥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也爱哥。」盛锦故作娇态的冲他眨了眨眼,还比了个爱心。

从小到大,盛锦一向没脸没皮的,有话就说,有气就撒。

盛钧铭拿他没办法。

明明是亲兄弟,可性格就是不一样。

一个爱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一个则是什么都憋在心里。

对于盛锦的一番话,盛钧铭也只是无奈叹气。

盛锦不依不饶:「我都做了,你呢?」

盛钧铭朝他额头拍了一巴掌:「哥也爱你。」

没用力,纯属闹着玩,就像小时候一样。

盛钧铭在桌前做作业的时候,要是盛锦无聊,就会去闹他。

每每把盛钧铭闹烦了,他就会这样无奈又宠溺的推开他。

后来的路程,两人之间的气氛大大好转,一路谈天说地,嘻嘻哈哈的什么都聊。

就连早上的那点不愉快,像是也跟着散去了。

等回了家,盛钧铭去拿医药箱。

盛锦坐在沙发上,对着他爸妈的卧室一阵叫人:「爸,妈,我饿了,今晚吃什么呀?」

喊了几声,没人回应。

盛钧铭抱着医药箱从里屋出来:「他们出去旅游了,暂时不在家,这段时间哥哥照顾你。」

旅游?

盛锦诧异的看着他哥。

这二十几年来,他爸妈一直都不喜欢旅游,觉得那些地方都不如自己家里好。

「怎么突然去旅游了?」盛锦豪爽的两腿叉开,坐沙发上,越想越奇怪。

「一时兴起吧。」

盛钧铭在他身边坐下,打开医药箱,将消毒液倒在医用棉花上,「别管他们了,胳膊伸出来。」

盛锦还在发呆,盛钧铭已强势的拽过他的手臂,把消毒液抹了上去。

「我操!你轻点!」

冰凉刺痛的感觉,瞬间吸走了盛锦的所有注意力。

吃过晚饭后,盛锦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盛钧铭收拾好厨房的垃圾,拿着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叮嘱:“乖乖的别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盛锦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摁着:“知道,去吧。”

盛钧铭又看了他两眼,这才拎着垃圾出了门。

一时间,屋里就安静下来。

盛锦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很无聊,全是电视连续剧,还都是以前看过的那种。

他拿起手机,想搜一下最新咨询。

很奇怪的是,搜到的都是三个月前的消息,还停留在什么春节过年走亲戚的内容。

“什么东西啊……”盛锦觉得奇怪,正拿着手机研究,突然听到楼下咚的一声响,像是从垃圾站那边传过来的。

盛锦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机跑到阳台,往下看。

垃圾站是在一条小巷子里,此时天太黑,路灯又不够亮,根本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看到两条人影,很近的凑在一起,像是在对峙争论。

“我操。”盛锦骂了一声,觉得其中一人有点像他哥。

该不会是他哥出去扔垃圾,结果跟人吵起来了吧。

那可不得了,盛锦转身拿起客厅的棒球棍,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赶。

刚轻手轻脚的走到垃圾站旁,就听到他哥的声音,语气很冷,似乎带着一丝怒气:“……不是说好了那具身体留给我?”

什么玩意儿?

身体?

满脸怒火的盛锦骤然一愣。

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事情可能跟他预料的不一样。

于是,盛锦躲在转角的暗处没出去,就听着在他哥问完之后。

另一人笑了:“本来是,但现在不行,毁得太严重了。”沙哑的,雌雄莫辨的声音,不知道是男是女。

盛锦皱了皱眉,慢慢探出头,飞快地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又把头缩回来。

妈的,搞什么。

盛锦心头暗骂,站在他哥对面的,是个打扮得像中世纪巫师一样的人。

身形魁梧,头上披着一块黑布,垂落下来贴近地面。

裹得严严实实,仍旧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感觉是个男人。

大晚上的恍眼一看,贼吓人。

盛锦本来胆就不大,被吓得一哆嗦。

还想着帮他哥出气呢,怕是他跟他哥两个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对方。

盛锦不禁想着,他哥那么老实本分的男人,怎么会跟这种人纠缠在一起。

盛锦正抱着棒球棍胡思乱想着,脑门突然被人重重一弹:“躲在这里干什么?”

黑灯瞎火的,面前突然来了个人,盛锦被吓得大叫一声。

盛钧铭一把捂了他的嘴:“是我,别叫!”

盛锦冷静下来,瞪着眼,心脏狂跳的看着他。

盛钧铭松开手,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棒球棍:“怎么,现在还去打棒球?”

盛锦没说完,探头往巷子里看了一眼,刚才那个披着黑布的怪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个脏兮兮臭烘烘,堆满垃圾的绿色垃圾桶在那。

“人呢?”盛锦回头问盛钧铭。

“什么人?”盛钧铭从包里摸出烟,用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衔在嘴里。

“不是,就刚才跟你站一块……”

盛锦话还没说完,就被盛钧铭一把搂了脖子,押着往回走,“没人,你看错了。”

“少唬我!”盛锦瞪他一眼。

电梯厢里,盛钧铭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沉默不语。

盛锦还在旁边,不停追问那人的来历。

大概是盛钧铭被问得烦了,眉头一皱,往后抓了一把头发,不耐烦道:“真想知道?”

“废话。”盛锦瞪着他,“你别是入了什么帮派吧?”

盛钧铭嗤笑一声,坏坏的勾起嘴角:“想知道……”

他取下烟,用修长的两指夹着,倾身,对着盛锦的脸呼了一口白雾:“凌晨之前到我房里来。”

盛锦对烟味过敏,疯狂咳嗽:“我操……电梯里不能抽烟,你有没有点素质,赶紧掐了!”

盛钧铭撇了一下嘴,把烟塞回唇间,表情恢复正常:“尽量晚点,我得好好想想。”

盛锦咳得眼尾泛红,眸光含泪似的哑着嗓子问:“想什么?”

“想想……”盛钧铭看他一眼,默了半秒,才接着说,“怎么告诉你。”

盛锦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盛钧铭嘴里衔着烟,笑了一下,眼神却沉得吓人。

盛锦为了从女鬼手里逃脱,在地上摸爬滚打,浑身都脏兮兮的。

等回了家,美滋滋的泡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往他哥房间去了。

看了一眼时间,九点过十分,他哥应该也想好了吧?

盛锦哼着歌走到他哥门外,敲敲门:“哥,开门。”

门内没反应,静悄悄的,也不知道盛钧铭在干什么。

盛锦又敲了一边:“你不开我就回去了。”今早在车上玩的手机小游戏差点就通关了,盛锦心里还挂念着那个,想着他哥要实在不说就算了。

结果盛锦刚准备离开,盛钧铭的卧室门就开了。

盛钧铭站在门缝间,脸色晦暗不明;“进来吧。”

他的声音听着很麻木,没有一点情绪。

盛锦觉得他怪怪的,但也没多想,还是走了进去。

阴暗狭窄的小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台灯。

盛锦左看右看:“这么暗,怎么不开大灯?“

他话刚说完,咚的一声巨响。

盛锦被人袭击,扑倒在床。

脑门砰的一声撞床板上,嗡嗡作响。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钧铭钳住双手,死死压在床上。

“我操。”

盛锦痛得龇牙咧嘴的,有些生气的骂了句。

盛钧铭没说话,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把盛锦的双手捆了。

盛锦莫名其妙:“不是,我哪惹你了?”

“闭嘴。”盛钧铭用成熟的嗓音低声呵斥。

说完,他毫无预兆的,一把将盛锦的裤子扯下。

盛锦感觉到自己两腿一凉,从屁股到脚踝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羞耻的暴露在他哥的视线下。

盛锦又慌又臊:“你干什么!”

下一秒,冰凉的指腹开始在他屁眼周围打转,摸过皱褶处,移向中间穴口,有意无意的往里探。

盛锦浑身起鸡皮疙瘩。

像打针似的,猛的把屁股夹紧:“哥,你摸我屁眼干啥!“

身后是个什么状况,他一无所知。

只感觉到手指不但没有离开,还开始更加强硬的往里探。

当一根手指探入进去的瞬间。

盛锦头皮炸开!

他像个男妓似的,被他哥的手指肆意亵玩。

盛锦想起巷子里那个怪人,该不会是他给他哥下了春药吧?

想着他哥真的要拿那根肉棍插屁眼里,盛锦就无法接受,生理排斥性的想吐。

他开始剧烈挣扎,眼泪都流了出来:“哥,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盛钧铭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说完,他扶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对准微微开阖的穴口,狠狠的刺穿进去。

虽然有提前做过扩张,但毕竟不是女人的阴道,没办法自己流出水来润滑。

盛钧铭刚进去一半,相连的穴口直接被撕裂,流出血来。

盛锦痛到惨叫,额头渗出汗来。

没有情欲,没有温柔的爱抚,更像是惩罚,更像是野兽的掠夺。

两人的关系彻底破裂了。

盛锦身心痛苦,趴在床上,呜咽痛哭。

盛钧铭喘着粗气,皱眉看着他。

“等着。”

说罢,盛钧铭从盛锦体内慢慢退了出来。

拿起床头柜上的芦荟胶,挖了一大半出来,抹在了盛锦的屁眼上。

打着圈,先是把撕裂的部位抹了抹,然后用两根手指,沾着芦荟胶慢慢往里送。

重复扩张,还有了润滑之后,这次进去就顺畅得多了。

盛钧铭直接顶到底,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盛钧铭是爽的,盛锦是吓得。

一个低沉,一个高昂。

盛钧铭浅浅的抽送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他拍了拍盛锦白嫩圆润的屁股,命令道:“撅起来。”

盛锦像死了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挑了挑眉,直接上手,从后圈住他的腰往上一提。

相连的位置,也跟着改了位置,顶到盛锦的前列腺,瞬间刺激得他叫了一声。

才射过精的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根茎有些半抬的趋势。

盛钧铭浑身发汗,单手脱去t恤。

随即,他抱着盛锦的腰侧,继续往里推送。

随着整根没入,盛锦的后穴被异物强势撑开,涨得他很不舒服。

盛钧铭埋在他体内,忍耐着,等着他适应。

肠壁紧紧绞着阴茎,逐渐放松之后,盛钧铭也开始有节奏地,一深一浅的抽送起来。

很慢,很黏人,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

盛锦快被他折磨疯了。

就算真被男人上了,最多不过当被狗咬了一口,等完事儿后把那人狠狠揍一顿就行。

但操他的不是别人,是他哥。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这事被爸妈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被发现的恐惧,还有连跨两道禁忌的事实,反复碾磨着盛锦的心。

他甚至想着,还不如当时死在悬崖下算了,也好过现在遭遇这样的事。

盛锦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

盛钧铭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不疼吗?”

盛锦像头走投无路的狼崽子,一口咬在他哥的手指上,狠狠的,充满恨意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盛钧铭痛得嘶了一声,然后笑了,冷笑的那种:“你这狗脾气,今天非得治你!“

说罢,他一把抓住盛锦的头发,重重往后一拉,同时下身用力的往前一顶。

“啊……”

盛锦仰着头,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

狭窄的房间里,灯光昏暗。

随着床吱嘎吱嘎的响,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也十分激昂。

整个房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盛锦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盛钧铭一次都没有释放过。

盛锦被折磨得泣不成声,连连求饶。

在撕破了道德和羞耻的那层薄膜之后,盛锦像是打开了新世纪的门,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哥带给他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什么亲情,什么性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个时候的盛锦,跟盛钧铭像极了,不愧是亲兄弟。

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一动不动。

在他哥转身往厨房去的刹那,盛锦突然动了。

他握紧拳头,快步上前,照着他哥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盛钧铭脚下一顿,在他靠近的瞬间,眸光一闪,看也不看,直接抬手就抓,精准扣住盛锦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利落转身,顶上膝盖窝,直接把偷袭他的盛锦摁在地上!

“痛痛痛……”盛锦整条胳膊往后拽着。

本来身体也没恢复,这样突来的一个动作,差点让他痛得晕死过去。

盛锦向来能屈能伸,一见自己打不过,立马就改换策略,恶人先告状。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这是干嘛!”

“闹着玩?”盛钧铭冷笑,“你拳头都快砸我脑门上了。”

盛锦龇牙咧嘴的还想狡辩:“哎哟,真不是……”

被盛钧铭一把扯掉裤子,露出两个白皙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

盛锦骤然想起昨晚的折磨,瞬间绷紧了屁股,不吭声了。

“错了没有?”

盛锦不吭声。

盛钧铭照着他屁股拍了两巴掌:“问你错了没有!”

“错了……”

“大点声!”

“错了!”

“还敢不敢偷袭我?”

“不敢不敢!”盛锦挣扎起来,“你放开!!”

感觉到盛钧铭在他背后呼出来的热气,盛锦感觉自己都有事后阴影了。

他从没怕过他哥,但现在他害怕了,怕得不行。

以前他哥总是让着他,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等等……变了个人?

盛锦趴在地上,突然愣了。

盛钧铭放开他,继续往厨房去,拿出碗筷出来,准备叫盛锦吃饭。

结果一看,那小子还露着两个屁股趴地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走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洗手吃饭。”

盛锦默默爬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默默在饭桌前坐下。

他盯着对面吃得正香的盛钧铭,久久没动筷。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盛钧铭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盛锦神情凝重,盯着他又问:“你不是我哥,你是谁?”

盛钧铭笑了,夹了一块肉放嘴里,咀嚼几下,咽了,然后他放下筷子,直视盛锦:“我是你哥。”

“撒谎,”盛锦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我哥不吃辣,我哥不抽烟,我哥也不会往头上抹发蜡喷香水,我哥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盛锦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瞠目欲裂,紧紧握着筷子,直指对面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哥的样子!你想干什么!”

盛锦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即便他很不想回忆昨晚的事,但在两人做得最激烈的时候,盛钧铭却是说过“我不是你哥”这话。

所以盛锦把一切联系起来后,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在被盛锦质问后,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像是很得意:“这么久才发现,你跟你哥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啊。”

盛锦恨得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哥怎么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慢慢起身,两手撑着桌子,倾身向前,凑近盛锦,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轻声道:“杀我?来啊,反正这是你哥的身体,杀了我,我大不了换一副身体,但你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

借尸还魂,恶鬼抢夺肉身这种事情,盛锦以前是绝不信的。

可他亲眼看着他哥死而复生,即便不信,事实却摆在眼前。

如果盛钧铭真的活了,那还好说。

可问题是,现在他哥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还控制着盛钧铭的身体,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做出那样淫秽乱伦的事。

这样的行为,盛锦无法接受。

当对面的男人,亲口承认自己不是盛钧铭的时候,盛锦疯了。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要跟男人同归于尽。

他宁愿盛钧铭死了,也绝不能让别人控制着他哥的身体去作恶。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盛锦扑倒男人后,骑在他身上,要用筷子去扎他的眼睛。

男人反应极快,立即一个挺身,将盛锦掀翻在地。

怕疼,怕强的盛锦,遇到自己打不过的对手,一向是认输求饶。

可这回他没有。

在男人把他推翻时,他立即手一撑,又从地上爬起来,怒呵一声,再次朝着男人扑去。

跟之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

盛锦是卯足了劲儿,要把在他哥身体里的恶鬼赶出去。

碗碟摔碎了一地,身边能用来当武器的,桌椅板凳统统用上。

可即便如此,盛锦仍旧不是男人的对手。

几个来回之后,他再次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盛锦输了,但男人也赢得不容易。

挨了盛锦几拳头,脸上挂了彩。

看着在自己身下,还想爬起来的盛锦,男人眼里闪烁着几分诧异。

他没想到盛锦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是个只知道喊口号的菜鸡,发起疯来,居然还有几分本事。

“行啊你,我倒是小看你了。”男人高高在上,嗤笑一声。

盛锦喘着气,冷笑着:“你有本事……放开我……咱俩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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