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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君

 

你尽可以使用他。

他是那样威严、高贵、鲜活,你透过金丝屏风,窥见他用厚实的手掌捏住宠妃白嫩的峰尖,将胸膛贴紧女人纤细的背脊,胯骨一耸一耸地向前顶。

是的,你忍不住在心中为他呐喊:侵略她!侵略!

你听见女人娇媚的低吟,声音气若游丝,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像一根崩断的琴弦,刹那的顶点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的余韵。床帏后面,窸窸窣窣的,女人嘟哝着轻柔的嗔语。但这或许是伪装的,在朝堂里耕耘数年,你深知后宫也如同战场。

我们将目光转回他的身上,你也瞧见了,他

餍足地靠在虎皮上,但上半身依旧绷着,微微地喘息。

你舔了一下嘴唇,这是多么荒唐的帝王。

宫人似乎是在叫你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召您进去。”

于是你轻轻活动了一下弓起的脖颈,重新调整出皇家的仪态。

你记起来了,你是郢朝的太子姬俨,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有一股炽热的火焰正在你的心底里熊熊燃烧,这火焰快要将你吞噬了。只是现在,你必须忍耐。

你颔首向宫人示意,然后步履从容地走进寝殿内。

“拜见父君,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了大礼后,你抬起头,他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散乱的鸦青色披发下目光如炬,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下身只用随意扯来的黄绸轻搭在上面。在他的身后,你甚至能瞥见女人光滑的肩头。

他淡淡看了你一眼:“俨。”你喜欢他叫你名字时的样子,他的声音像一口浑厚的钟,沉而有力。

“启禀父君,濮河夏初水患,地方财政吃紧,临阳州史请朝廷下旨赈灾。”

床榻上的人沉默良久,然后发出轻蔑的嗤笑,“若不是临阳突逢水灾,濮宁侯怕是早已起兵,意图谋逆。”忽然,他坐起身来,将目光牢牢钉向你,柔软的黄绸掀开一角,露出下腹些许黑色的毛发。

你匆忙收回目光,将头低下。

“俨,你是太子。依你看,这钱拨是不拨?”好生奇怪,他的语气明明平静至极,就如寻常人家叙话,可你还是从里面悟出一身寒意,那是积年战场厮杀留下来的杀气。

?濮宁侯跟随先皇平定九州,打下了大郢朝,却不满先皇只封给他东南临海的一个偏僻郡城。先皇英年早逝后,太子姬峋即位,也就是现在的郢帝。姬峋继承先皇遗风,英勇善战,所向披靡,从无败绩,濮宁侯慑于帝威,尚且不敢有不臣之心。

?直到三年前姬峋在与敌国主将交战时被利剑穿肉而过伤了腿部经脉,无法再策马飞驰,濮宁侯才又蠢蠢欲动。

而这次的水患,来得正是关键时候。虽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涝,然而从古至今涝灾都不是最让君主头疼的,因为涝灾引起的饥荒才让人胆寒。有荒便有乱,倘若说赈灾,一路难免不给濮宁侯可乘之机,银两落入贼人之手倒也罢了,怕的是趁乱而起,动摇国本。倘若不赈,又是置河岸南北的数十万百姓于不顾,失了储君的道义。

于是你望着姬峋,又行一礼,温和地跪在地上,然后虔诚说道:“父君,不若儿臣亲身带着赈款赶赴临阳。”

是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一个能够震慑住濮宁侯,又不会背叛君主的人,或者说,没有理由背叛。父死子继,本就是名正言顺,既然迟早是你的东西,又何必大费周章。

果然,姬峋沉吟片刻后道:“也好。”可过了一会,他又微微皱了眉头,“临阳不是富庶之地,流民低贱凶恶,让徐通护送你去。”

听到这个名字,你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徐通是姬峋的心腹,八岁就入宫,师从大内高手,如今领了紫衣卫统领的职,官居五品。

区区五品武官,不足以让你在意,可你知道的,徐通也曾爬上过这张龙床。

你不动声色地道:“谢父君,儿臣领旨。”

见姬峋点头后轻飘飘一挥手,你便知情趣的恭敬地告退。

出宫回府的路上你还遇见几个露出讨好般笑容的臣子,左扯陛下龙体康健,右言大郢福泽绵延,你笑着称是,脚下的步伐却愈加快了。

一路听着请安声,你回到府中,随意拉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侍从进入内室。虽然京都权贵豢养脔宠妖童并不是秘事,但太子殿下神姿高彻、温良贤明的美名在外,亵玩小厮多少有伤声誉,幸而府内的人都经受过近乎严苛的训练,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沉默顺从。

你将人狠狠扔在床榻之上,解开他淡青色的外衫,露出洁白的脖颈。你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又重又疼,像正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雄兽,你闭上眼睛拼命地汲取带着锈味的血液,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中的积压的欲望。

“唔……”身下人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然后慌忙地捂住了嘴,府内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欢有人在床上肆意地叫喊。

许是血腥气让你恢复些许神智,你扯下自己的管裤,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与俊美斯文的外表不同,那东西上虬起的筋脉像青蛇一样盘绕,随时要喷薄欲出一样。

你捏起侍从的嘴巴,少年会意,温顺地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那东西涨得很大,少年没办法一次全吞下去,只能先轻轻地舔弄马眼。

你觉得下身像有一根羽毛来回拨弄,带着股麻酥酥的痒意,不,还不够。于是你一把按住少年的头,将性器挺身送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嘴角一下子就张到了极限,忍不住克制地呛咳起来。

你恍若未觉,揪住他耳边散乱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鼠蹊处的耻毛覆在口鼻上,他憋得通红,两颊被顶出隐约的形状,但仍旧费力地吞吐着巨物,发出“啧啧”的水声。

终于,你微微皱眉,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用粉嫩的舌尖细细舔净阴茎上沾染的白浊,直到整根东西变得油亮挺翘,然后用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着你。

你片刻未停,把人掀翻过去,命令道:“趴着。”

少年便自觉地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被褥上,两根手指弯曲起来,伸进口腔里翻搅,过上一层黏腻的津液。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肉穴,慢慢用手指向里面挤进去。小穴不常使用,被异物侵入时便蓦然吸紧,再想探入的时候,洞口好似被人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了。

他的额头刹那布满了薄汗,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扰了贵人的兴致,刚想转过身跪下喊:“殿下恕罪”,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拿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另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

这并不是体谅,只是你实在不耐少年慢吞吞的生涩样子。你见穴口已经被扩张得松软了一些,便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咕叽”的水声中来回抽插,只见身下的人大抵是被触碰到什么点,身子不住得痉挛。

你神色淡淡,只有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你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将又硬又热的阴茎缓缓挤进穴肉里。

“啊……”他的腰立刻软了,小穴饥渴地吸吮着巨物,他忍不住主动将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你能够插得更深。

你的呼吸逐渐粗重,“叫孤的名字。”

侍从惊恐地摇了摇头,你开始不耐,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脖子,“叫!”

少年被逼无奈,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啊!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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