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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x昊苍】意外(有圣冕x昊苍元素)

 

十手卫在red干了这么多年,调停过邻里矛盾,见证过天隙事件,扛过了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异化期成为了同调者,也和异世界穿越而来的异界人士共事多年,自认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没什么事能让他方寸大乱。

所以当他从睡梦中惊醒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时他并未慌乱,而是在电光火石间估计出双方的距离,规划出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床头的配枪,然后在睁开眼准备行动时哑然。

赤色的发丝,竖在头顶的犬耳,红宝石般的眸子——这不是他们red的首席警犬先生吗?

“……昊苍,大半夜的,你整啥呢?”十手卫又放松下来瘫回床上,有些想不明白为啥昊苍会出现在这里,走错房间了?不应该啊,他们俩的卧室分明在完全相反的方向,睡糊涂了以为还是一起住的时候?可哪怕是当初还不知道他能变成人的时候自己也没让他上过床啊……迟迟没有回应,对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现在这俩大老爷们儿挤在一张床上多少有些怪异,十手卫无语凝噎,他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突然的安静反而让一些被忽略了的异样暴露出来——昊苍过热的体温,愈来愈粗重的喘息,以及……某个硬挺的部位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隔着一层被单抵在自己腿上。“嘶……”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无,他挣扎着伸手到床头去摸灯的开关,顿时光明重新充斥房间,十手卫才得以见到昊苍的样子。

抑制奎斯坎尼斯的项圈不见踪影,赤色的长发如瀑如帘,随着昊苍俯下身的动作而散在十手卫的胸口,那张十手卫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飞着红晕,一双赤眸含着泪,似是有一汪化不开的春水在其中流转,绯红的眼角缀着晶莹的水珠竟是为俊朗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媚态,让十手卫感到了些许的陌生,昊苍只穿了一件衬衫,胡乱系上的错位扣子让他显得更加狼狈,一双平日里总是包裹在布料中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水珠,一向精神竖起的耳朵此时也向后垂下……让十手卫莫名感觉像只小兔子。“……老卫……”昊苍有些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到要不是人就在跟前十手卫都不敢确定是不是昊苍开的口,“昊,昊苍,你这是……要不你先起来,我去煮碗面咱边吃边说?”十手卫感觉昊苍这样子肯定不对,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撑起身,只是自己的手才擦过昊苍裸露的肌肤便被那高的吓人的体温烫的缩回手,“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十手卫伸手去摸昊苍的额,对方却似乎会错了意,温顺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他的身体压得更低几乎已经伏在了十手卫的身上,他擂鼓般的心跳震耳欲聋……不,十手卫也说不清心跳如擂鼓的到底是昊苍还是自己。“老卫……嗯……求你……摸,摸摸我……”昊苍在十手卫的手离开自己面颊时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他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腕,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将其附在自己胸膛,把十手卫吓得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即便十手卫曾经也有过几任女友有过到了谈婚论嫁的未婚妻,他也能对天发誓他没有糟蹋过好姑娘,所有的床上经验都是纸上谈兵。但是十手卫即便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家警犬是公的公的公的也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精神抖擞起来。且不说他本就对他们这red的警犬同事有那么一丁点的额外感情,就说昊苍现在这眼波婉转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

于是十手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昊苍压在了身下,对方没有过多抗拒,或许是情欲把他的骨头都烧的酥软了,昊苍只是含着泪咬着唇卧在自己的床上,他头顶的耳朵低低的垂下几乎贴在额前,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像是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缠在他自己的腿上,十手卫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昊苍的身体似乎绷紧了一瞬间,而后他便主动凑过来似是在邀请,于是老警官便更加大胆,他吻过昊苍微阖地眼睑,绯红的面颊,进而将吻落在了唇畔,昊苍也如他所愿地将自己奉上,柔软的舌回应着十手卫的亲吻,唇齿厮磨,暧昧的水声混杂着喘息让旖旎的气氛更加缠绵,甚至让十手卫产生了一种昊苍似乎很擅长这种事的错觉。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老茧,这样一双手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反而更撩动了旺盛的欲火,十手卫抚摸着昊苍的身体就像是抚摸一件艺术品,他的指尖从饱满的胸膛抚向腰侧,又顺着那柔韧而充满爆发力地腰滑向昊苍两腿间正精神抖擞地性器,指尖掠过小腹,十手卫发现了那里暗红色的纹路……像是什么法阵。

没有过多留意,十手卫便转移了注意力,他小心翼翼地拢住昊苍已硬挺多时的性器,只是才以指尖摩挲柱身身下的人便呜咽出声,小狗大抵是已经憋坏了,只是这样简单的挑逗就让他的身体细微颤抖着,一双手不自禁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十手卫太喜欢昊苍这在欲海中挣扎的样子,低下头含对方的喉结吮吸,用牙齿去磨,舌头去舔,直在那处留下一道暧昧的红印才肯罢休。身下的人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下身的快感太过猛烈,让昊苍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试图去推开作祟的手又被十手卫温柔地圈在怀里让他只能张着腿被动地承受,指腹摩擦过顶端脆弱的铃口,昊苍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半晌又软做一团棉花,十手卫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白精擦在床单上——反正也没指望这一宿过去他不用大洗床上四件套。但是很快十手卫便感觉到不对劲,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快感,更像是……恐惧。

不对劲,十手卫搂紧怀里的小狗,对方却更加低下头抖得厉害,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十手卫便侧耳去听。

“圣冕大人……”那双赤眸中是迷茫与恐惧,没有半分清明,把十手卫熊熊燃烧地欲火都浇灭了大半,这才让他得以思考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昊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昊苍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情热的潮水裹挟着他在欲海中浮沉,抗争与坚持仿佛失去了意义,过去的痛苦与黑暗再次追上了他意图将他重新拖入深渊。“圣冕……大人……”昊苍感觉到被拥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唯有愈加沉沦,眼前划过一缕灰白色的发丝,明明完全不同,昊苍却感觉那微卷的灰色发尾在眼前变成银白如丝绸般的发丝,拥抱令人窒息,亲吻带来颤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当欲望被人握住时,过往的恐惧一瞬间笼罩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挤满了他的脑海,“骑士团卡徒路斯……忠于……唔……圣廷……”他怎能不害怕,往日床笫之事圣冕从不会触碰他的男性器官,如若触之,必然是惩罚,他能做的除了去回忆自己的言行,便唯有一遍一遍地表达忠诚,对圣廷,对圣冕,而后便是……忍耐。

昊苍仍记得年幼的自己在圣冕的刻意为之下受不住白浊泻了圣冕一手,他忘不了,忘不了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圣冕身前瑟瑟发抖,忘不了那人银色的长发和冰冷的眼眸,更忘不掉……他只因以男精污浊了圣冕的衣袍便被打了个皮开肉绽搭出去半条命。奎斯坎尼斯虽说是自然的造物,但终究有血有肉,会爱会痛,谁也无法永远沉默得承受这样地蹂躏羞辱,所以最终卡徒路斯背叛了破晓圣廷,他穿过了天隙通道,圣廷骑士团卡徒路斯便从此逝去,活着的是red的昊苍。但就如同没人能摆脱自己的影子,人也永远不可能逃避自己的过去。小腹的纹路一阵阵发烫,就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烤,下面的小嘴早就馋的口水直流,昊苍却只一个劲儿挣扎,想要逃出那令他流连的怀抱,却更是被人紧紧拥住,隐约的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一个特别的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的称呼……

“老卫……”

“昊苍?昊苍!”十手卫被昊苍失神的样子吓得不轻,他紧紧抱住对方,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他也没有松手,只是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天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天儿,小天儿你能听到吗?”似乎是对“小天儿”这个称呼有了反应,他慢慢不再挣扎,抬眼看向十手卫,竟是已有泪珠顺着面颊滚落,他不确定的低声开口,十手卫急忙答应,真的像哄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抚着他红色的长发。昊苍并没有很忌讳提起过去,甚至red几乎九成关于黎威尔地了解都来自于昊苍,十手卫本以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很了解他们的警犬同事了,但这一晚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他们了解的只是黎威尔而不是昊苍,更不是卡徒路斯。他不知道圣冕对他的小天儿做过什么,昊苍又在那人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只能管中窥豹,而后更加心疼地抱紧怀中人。

“老卫……老卫……”昊苍忠于从过去的阴影中挣扎出来,他看着十手卫的眼睛却说不出话,小腹的纹路还在不停的发热,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逼着他低头,逼着他像雌兽一样低声下气地张开腿承受侵犯,昊苍有信心有能力克服任何诱惑,但生理需求无法仅凭意志力去左右。“求你……摸摸我,摸摸那里……”昊苍又一次引着十手卫去触碰自己的身体,欲火烧了太久,那许久不曾被触碰的娇嫩花蕾早就敏感得受不得半点刺激,十手卫粗糙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擦过会阴挤到两片粉白的花唇间就是让昊苍闷哼一声,腰一阵颤抖便有一股子蜜汁从内里涌出喷了老卫满手。似是拥堵的河道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昊苍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就连身后的尾巴都摇成了风车,他还想要更多,扭着腰把自己的柔软凑到老卫跟前,倒是十手卫木讷得像根木头戳在那儿一动不动让昊苍有如隔靴搔痒般更加躁动。

十手卫在手指触碰到那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时大脑就宕机了,他可是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他们的警犬同志是个男的,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好几年,甚至一起去过澡堂子,昊苍从外貌到生理结构也都有男性特征怎么这里……脑子在飞速运转的时候,十手卫的身体还是十分的诚实,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二两肉这会儿又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想开口,只是昊苍没有给他机会便用火热的吻将十手卫所有地语言技巧都堵在了喉间。昊苍毕竟侍奉了圣冕那么多年,既是圣冕的忠犬圣廷的刽子手,又是圣冕的脔宠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或主动或被迫学了太多取悦人的手段,那些是被人生生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是他想忘也忘不掉的梦魇。“小天儿,你……你先等会儿……”十手卫难得有点乱了阵脚,只是昊苍奎斯坎尼斯的力量之大他若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根本应付不来,这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衩子泯灭在奎斯坎尼斯的利爪之下。

小狗俯下身去,在十手卫结结巴巴地劝阻中低头含住了那昂扬硬挺的男根。好大,但不至于如刑具,昊苍迷迷糊糊中这样想着,每被圣冕传唤一次,昊苍心中积压的恐惧就多一分,如果没有铭文带来的女性器官,他怀疑自己法的抽插又让昊苍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十手卫在床上总温柔得让昊苍不知所措,从很久以前那次意外捅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等昊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彼此的存在,十手卫从未向他询问过他的过去,他总是这样体贴,生怕那些回忆会成为尖刀撕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但昊苍知道十手卫多少也从自己那一次的失态中猜到了什么,所以他总是那样温柔,明明已经忍得那般辛苦也从不勉强他,老卫每一次进入都那样温柔,他总会在自己耳边用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一遍一遍告诉他:“小天儿,你是值得被爱的。”

你是值得被爱的。

“艹,被玩儿了这么久这婊子还咬的这么紧,简直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东西。”

我值得被爱吗?昊苍双目无神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他感觉到一个人射在了里面,那根疲软的阳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去,下一根滚烫硬物便就着蜜液与浓精一顶到底。你真的值得被爱吗?昊苍感觉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过去他是圣冕的脔宠,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怪物抚摸亵玩过,他在他身上打下了梦魇般的印记,如今小腹的印记随着圣冕的死亡而消失,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过去,他已经从圣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刻在心里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却难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根除。昊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现在正在被侵犯,他在向施暴者张开腿,摇着尾巴求欢,这样肮脏的身体,究竟何处值得被爱?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加难熬,昊苍挣扎着,呜咽着,像只受伤的野兽红了眼,奈何疲软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被动的用自己最柔软的私处去迎接,取悦施暴者。

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是黎威尔对他的审判,是无数冤死于奎斯坎尼斯獠牙之下的灵魂对他的复仇。

为虎作伥者有何资格得到宽恕?你有什么资格被爱?

恍惚间昊苍似乎听到了男男女女,或苍老或稚嫩的声音混在一起向他发出质问。

……

再次醒来时,昊苍眼前斑斓的色块半天才拼凑出模糊的画面,他努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还是那个熟悉的刑讯室,他被绑在他之前未曾使用过的行刑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双腿大张将私处暴露出来的姿态。昊苍早已对羞耻感到麻木,他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说出半个字——为了屠苏,也为了这里所有人质的安全。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昊苍有些意外的循声望去,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的望着自己。是大使的女儿,昊苍认出了她,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还在恩利都的大学攻读博士,临近年关来大使馆和父母团聚,谁曾想……不等昊苍出言安慰,熟悉的破风声便先至一步,这一鞭正落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顿时鲜血淋漓,昊苍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剧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对方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皮鞭不断落下,胸膛,手臂,大腿内侧,乃至娇嫩的花瓣都见了血,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他想躲,但铁链与皮带将他禁锢在木椅上挪动不了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这熟悉的感觉……一如他在圣廷的那一夜。

然而一旁的小姑娘早已被吓破了胆,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何曾见过这世间的残酷,连体检扎针都害怕的女孩儿看着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的昊苍吓得闭着眼再不敢看。“别闭眼啊小丫头,好好看看,要不是因为你们,他可用不着在这受苦,”然而那些雇佣兵显然不愿放过她,男人粗暴地扯着女孩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昊苍,“啧啧,我们折在他手里的弟兄不少哦,要不是当时你那没用的爹担心你,我们可抓不到这种美人。”“别听他们瞎说……”昊苍注意到女孩儿眼中的愧疚,他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对方,“保护你们,也是red职责所在……嗯!”铁夹被夹在乳尖,刺痛让昊苍闷哼出声,花唇被人掰开,同样的铁夹被夹在两片娇艳的花瓣上,昊苍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见高大的佣兵走到女孩儿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你若不想和他一样,最好现在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拧开开关,电流便自铁夹处袭来,昊苍几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原本红润的唇都被咬的失了血色,他止不住地颤抖,挣扎,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儿眼中的惊恐溢于言表,她颤抖地开口,“快停下,他……他会死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妞,”雇佣兵啐了一口,有些不耐烦地将女孩儿踹倒在地,“趁早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少受点苦。”昊苍的精神有些恍惚,但这种疼痛他不是忍受不了,在黎威尔,在破晓圣廷,圣冕曾用过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意图叛变的卡徒路斯。可是自己忍受得了,那姑娘又能忍到几时?她又知道多少,知道什么?“别挑战老子的耐心,”雇佣兵的声音沉下去,他一把扯住女孩儿的衣服就将衣襟撕开了大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老子没手段对付你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不……不要,别碰我!”女孩儿哭着尖叫着,却哪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的对手,“别为难她……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昊苍看着女孩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破烂,当下便急切的开口,他的身子早已肮脏不堪,再受什么羞辱也不痛不痒,但那姑娘不一样,好好的女孩儿怎么能让这群畜生随意糟践,“呸,小母狗别急,一会儿哥几个再好好疼爱你,”佣兵冷笑一声把电流又调大了一分,让昊苍只剩下了痛苦地呜咽,“现在我们先尝尝新鲜的。”

“别碰我!滚开!”女孩儿哭的声嘶力竭,她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限,当男人将鼓胀丑陋的性器掏出来,少女最后的一道心防也被轻易摧毁,“屠苏!你们找的人现在叫百里屠苏!滚远点别碰我!”

……

“那边提出的要求是……用屠苏去换大使回来,然后一周后他们会释放其他人质,”红玉的脸色很难看,她的视线死死盯着手里的红头文件,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上面……同意了。”“……我们red本来已经有一个人陷在里面生死未卜,现在竟然要求我们再送一个人过去?”十手卫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在笑,笑这满纸荒唐,“更何况恩利都的人来找屠苏是为了什么,他们心里难道没点数吗?”更重要的,他这几天担心他的天天担心得不吃安眠药都睡不着觉,天天身体的特殊之处十手卫再清楚不过,他很难说服自己那些雇佣兵能老老实实不碰他的小狗。昊苍已经有那样不堪回首的过去了,自己怎能放任那些人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上再撕出一道新的伤疤?但现在他们太过被动,一切都只能听从命令,而这个命令,就是要他们拿屠苏的命去冒险。“老卫,我知道你担心昊苍,但你也要给昊苍一点信心。”红玉察觉到十手卫的不安,她自然知道十手卫和昊苍的关系也对昊苍的情况也略有耳闻,只是此时此刻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对方,“我知道他足够坚强,但这不是我把他丢在那里不管的理由,”十手卫抿了抿嘴唇,半晌开口,“而且我不想,也不能为了救小天儿出来,就把屠苏送进狼窝里。”

红玉哑然,她当然知道,她也理解,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他们能操作的空间已经微乎其微,屠苏要被送去交换人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初保下他的时候上面许多人都颇有微词,这次要是真送他去交换人质,怕是大使一回来他们就会直接对那里发动攻击,将屠苏连带着那群雇佣兵一起掩埋在黄沙里,”红玉对于那些人想保住自己乌纱帽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漂亮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能阻止屠苏要过去,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拖延他们摧毁基地的时间,在那之前把人质救出来。”十手卫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从他紧锁的眉间能看出他正在思考对策。是的,以天天的能力,突围不是问题,他之所以能在那里撑这么多天大抵能猜到是因为人质握在敌人手上,而且昊苍大概率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所以才只能处在被动局面,而交换人质之后屠苏应该立刻会被转移,那么他们的行动就需要迅速且精准,赶在屠苏被转走之前保证人质安全让他们两个没有后顾之忧,但……十手卫烦躁的啧了一声,他要如何保证,自己送过去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就一定能救回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小家伙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红玉队长,十手卫,我愿意去交换人质。”屠苏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把屋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屠苏?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十手卫指着屠苏半天又发不出火,半晌认命的耸耸肩,“你说你愿意去,你可想好了?我们谁都无法保证你进了那贼窝将面对什么。”百里屠苏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自己会面对什么,或许是又一次的实验,或许是不知名的酷刑,又或者是……死亡。“他们既然冲我而来,那必然是为了魔盒,”百里屠苏再次开口,仍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因我而起,不应再连累更多的无辜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你是受害者,又不是施暴者,”十手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什么事儿都想着牺牲自己,你死了,伤的是你在乎的人,你的敌人只会偷着乐。”“好了,屠苏如果你真的做好了准备,时间不等人,那我们现在就必须有个计划,”红玉适时开口,“屠苏,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支援你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绝对不可以牺牲自己,明白吗?”

百里屠苏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涩,短暂调整一下情绪才开口:“收到。”

……

屠苏想过太多种可能,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甚至有了赴死的觉悟,但当他被带到那狭小的刑讯室时,他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屠苏看到被吊在刑架上的昊苍,坎尼斯的一对兽耳压下来几乎贴在了额前,他红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他微垂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从他被咬破的嘴唇看出点些许的端倪。昊苍的身体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是如此流畅而充满着野性的爆发力,而如今那雪白的身子上纵横着无数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丝丝缕缕的渗着血。他胸前的乳尖挺立着,一侧的乳头被别针残忍的刺穿,胸膛上还留有干涸的血迹,他的一条腿被绳索吊起,迫使他将私处暴露出来,男根顶端被插着金属棒,茎身上残留着未剥去的凝固的蜡油,男人紫红色粗大的肉刃正鞭笞着昊苍的女穴,他的大腿内侧被刻着血淋淋的正字。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屠苏不敢想这些天昊苍究竟遭受了多少折磨,他后知后觉自己的愤怒,不是因为社会化训练告诉他他此刻应该愤怒而愤怒,而是因为他早已将red当做了家,他的家人被人羞辱折磨,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愤怒,想要将这污垢之地彻底烧成灰烬。

“怎么了小美人,生气了?还是害怕了?”雇佣兵注意到了屠苏握紧的双拳,笑嘻嘻地开口,“无论怎样,你最好老实点,你明白的对吧。”赤裸裸的威胁,屠苏感觉到那人的手已经暧昧的抚上了自己的腰,他冷冷的拍掉那只手,不加掩饰地投去厌恶的目光,而后他的下颚便被大力钳制住,那几乎要将颌骨碾碎的力道让他微微皱眉。“小美人,老板说要你,但也说了我们可以尝尝鲜,你最好把你那倔脾气收收,对你,对他,都好,”佣兵看了看屠苏,有指了指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昊苍,笑了笑开口,“识相点啊,就把衣服脱了腿张开让咱们都瞧瞧。”“别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许久未曾给他们反应的昊苍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看向屠苏的眼神有担忧有焦急还有一丝丝恐慌,“他还小,你们想泄欲,我都可以……唔!”腹部受了一记重拳,昊苍痛苦得一阵干呕,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屠苏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而后是腰带,没有犹豫,“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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