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陆吾视角/肘子x灯影/乃瑜/毛笔/TX
少主把食指抵在他的肚子上,边吓唬他边往上移,乃瑜吓得直摇头。趁他注意力被转移的工夫,少主一下子把整根笔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他故意狠狠刮过内壁,乃瑜口中立刻漏出一小片破碎的呻吟,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的身体也开始哆嗦,一股透明的淫液从洞口挤出来,顺着会阴淌下去。
“不要了,我不做了!”乃瑜心说自己可真是蠢到家了,少主说只看看不当众瞎搞,他竟然也信,明明每天都上当受骗,还没长记性。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拿到这么多人面前展览,他就两眼一黑,恨不得在这屋子里放一把火,跟所有人同归于尽。
少主花了点力气才把他按住,一松手他立刻又要逃跑,眼看手边又没有绳子或者手铐之类的束具,少主也有点无奈,想了想,对他说了句“你忍着点”,就将摄像头暂时放在一旁,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乃瑜还没来得及思考少主让他忍着点什么,就听见咔嚓一声,右边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他脱臼了。
骤然袭来的痛楚让他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少主捉住他的另一只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他的左边肩膀也被卸了下来。
乃瑜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直挺挺向后仰去,在他摔倒在桌子上之前,少主伸手撑住了他,在他背后放了一个软垫。
少主凑过来看他,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乃瑜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有生理上的,也有委屈的。
“不要哭,”少主替他擦了擦眼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你、你不能这样,呜……”乃瑜双腿在空中乱蹬,被少主轻松制住,往两侧大大地打开,少主把他的衣裳下摆卷成一个卷塞到他嘴里,让他咬着,于是他的后半段话就化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乖,听话。”少主用手在他的雌穴周围打着圈,将不断涌出来的淫液抹匀,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抹得亮晶晶的,阴茎高高地翘起,前端铃口处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洞虽然小,但也不影响湿成这样。”少主又将摄像头推过来,另一只手上带茧子的指腹在他的阴蒂上碾了一下。
“唔!”刚被开发的雌穴敏感得要死,乃瑜的身体骤然绷紧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茎里就喷出了一股白液。
“我去,都溅到镜头上了。”少主后退一步,拽了两张纸巾,一边把飞溅到镜头上和他衣服上的体液擦掉,一边侧过头和众人打趣道,“你们看,在桌子上放一个纸抽,是不是关键时刻就用到了。”
乃瑜刚刚从高潮后微微失神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听到男人的话不禁面如死灰。到底还是没忍住,以往因为这该死的体质,他连自慰都很少,人类高潮时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翻出白眼也是有的,他决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丑态,可是……
他屏气凝神,听了听其他人的动静,只有一些语气词,倒是没听到他想象中添油加醋的内容,还好摄像头拍的只是那个地方,而不是他的脸。
少主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又探了下去。
他的阴茎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但这无关紧要,少主从始至终想玩弄的都是它下面那个雌穴。在淫液充分的润滑下,少主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时不时向上曲起,勾过狭窄的内壁。
每勾一下,那肉壁就收缩一下,乃瑜小声呻吟着,忽然少主动作一停,手指整根没入,往里抠挖了几下,竟然从中勾出一枚黑色的珠子来。
少主将那颗珠子举到摄像头前让大家看,珠子圆润黑亮,上面沾满了体液,在吊灯下发着淫靡的光。
一旁的小笋惊讶道:“这是什么?黑珍珠?”
“好像是少主的手串。”虾饺说。
众人定睛看去,少主平时一直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黑曜石手串果然不见了,怪不得乃瑜一直紧绞着那里,原来还有节目。
那雌穴被抽插了一会儿,已经能够容纳一指半的空间,少主拍了拍他的肚子叫他放松些,扩张了几个来回后不由分说地探入了两根手指。
少主双指分开下压,甬道深处的珠子又被挤出来几颗,然而他却笑着又把它们推了回去。
“唔……”乃瑜下腹部微微用力,珠子被陆续推出来,少主用手挡住,不让它们从洞口滚落。手指在珠子间搅来搅去,珠子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玩了一会儿,又把它们一颗一颗推回了甬道深处,每次乃瑜费力把珠子挤出来,他就再给塞回去。
“怎么办,珠子又滑回去了耶,手指不够长够不到,还是得借助一点外力。”少主又把毛笔拿了过来,“这回你不要夹,把珠子都排出来我们就结束。”
“这支笔用的是狼毫,出锋36厘米,还是用他这穴里的水泡开的。狼毫毛质要偏硬一些,比羊毫和兼毫弄起来刺激。”少主兴致勃勃地对着众人示范着,只是用笔尖在那小巧的阴蒂上轻轻刷了几下,身下的人就迎来一阵痉挛,扭动着腰胯,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少主这次没有给他多少反应时间,笔尖长驱直入,在深处的内壁上挠了几下,就骤然加重了力道,大肆摇动着笔杆,在他的肉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一气。乃瑜的身体死命地扭动起来,像条要渴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布料裹着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他口中滑落。
“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他高亢地叫着,边叫边发出大笑一般的声音,像疯了一样,而他的眼眶却是湿润的。体内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钻心的麻痒,好像有一群嗑了药的蚂蚁在他五脏六腑里跳舞,连带着灼烧般的痛感一齐在他头脑里炸开,使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近乎疯狂地甩着头,少主差点被他一脚蹬飞。
他头上戴的发冠已经被他甩掉了,衣服上的配饰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叮当作响,由于领口大张而坦露出来的前胸,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深陷情欲的薄粉色。
在毛笔的刺激下,小洞大幅度地开合,淫液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滴到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水洼,深处的珠子跟着一颗接一颗地被推出来,也掉落在地毯上。
少主把它们捡起来擦干净,用纸巾包好,数了数,转头对他道:“我那手串一共有十五颗珠子,还剩六颗在里面呢,再用点力哦。”
“我不……啊……”乃瑜脑中竟诡异地产生了一种在分娩的错觉,他出了不少汗,刘海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也顾不得了,只是几颗不大的珠子就把他搞成这样,这具身体未免也太敏感了些。他很努力地想要放松,但对自己阴道括约肌的掌控始终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还是在少主的帮助下才又勉强吐出了两颗,整个人就已经大汗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了。
“完了,出事了,”少主一本正经地吓唬他道,“剩下几颗珠子拿不出来,好像进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了。”
“什、什么?”
靠在墙上看戏的鬼城噗嗤笑出了声:“太恶劣了,这时候还要骗人。”
“……那怎么办?”
少主挠挠头,憨笑道:“在里面放着也不是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出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乃瑜眼里写满了惊恐,他是真的害怕了,肩膀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周围都是看他笑话的人。他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水里,正在缓缓下沉,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沉。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心中的不安,少主撑着桌子与他对视,乃瑜失魂落魄地把脸别过去,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跟往日的美丽沾不了一点边,甚至连擦去嘴角淌下来的口水都做不到。
“怎么又哭了,我逗你玩呢,别躲。”少主又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不顾他的满脸泪痕和嘴边溢出来的唾液,和他忘情地舌吻。
乃瑜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湿冷的感觉逐渐褪去,身子缓慢飘在了云层里。
……真好哄。
“陆吾,你过来一下。”少主转头招呼道。
陆吾从牡丹肩膀上跳下来,懒洋洋道:“叫本座干什么?”
少主嫌它动作慢,走过去拎着它的后脖颈把它提了过去,惊讶道:“你怎么又胖了?”
“喵的事情你少管!”陆吾怒道。
少主将它放到桌上之人的下体前,陆吾刚一抬头,就被扑鼻而来的腥臊味呛得几乎要晕过去,转身对着少主就是一顿叽里咕噜的输出。少主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它骂得应该挺脏的。
“这儿,”他指着雌穴中间半充血的阴蒂,对陆吾道,“舔舔。”
陆吾:“……”
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刚一刮过那处敏感地带,乃瑜的身体瞬间就弯成了一张弓,本能地向后躲去,但他身下是桌子,躲无可躲,只能徒劳地绷紧肌肉,准备迎接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
陆吾本以为自己对这事没多大热情,可是这淡淡的腥味……还真是让喵上头,索性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已然完全将来时训诫少主的话忘在脑后。不仅是少主指着的那一处,整个雌穴里里外外,凡是沾了淫液的地方几乎都被它照顾了个遍。
“哈……呃……啊啊……”乃瑜口中溢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完全说不了话,从陆吾舌头上的倒刺挨到他那颗脆弱的小豆上的第一下起,他就迅速被那种类似窒息的感觉紧紧包围了,汲取空气仿佛也变得困难起来,脖子不住地往胸前缩,大腿根抖如筛糠,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明知道再碰一下就要不行了,却还是屈服于生理本能地把身子往对方面前送。
陆吾整个脑袋都快埋进去了,少主还在一旁敬业地举着摄像头,下身蓄势待发的凶器把他的裤子前端顶起一座小山丘,但他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直接把鸡巴掏出来肆无忌惮地开撸,只是面带微笑兴致盎然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见大家的眼睛基本不在大屏幕上了,屋子里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少主这才放下机器,把鹄羹叫过去,让鹄羹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充斥着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
陆吾的舌头攻势逼人,乃瑜坚持不住,终于败下阵来,在一句拉长的抽噎声后,雌穴中的淫液便如洪水开了闸般喷涌而出,在半空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直接把陆吾冲成了落汤猫,而先前埋在乃瑜体内深处的剩余四颗珠子也跟着被冲了出来,全部打在他的脑袋上。
陆吾:“……”
这还是几天以来的第一次,乃瑜在既没有摩擦阴茎也没有插入行为的情况下,只靠雌穴就达到了高潮。
他的高潮来得余韵绵长,断断续续又流了不少水,不只是他自己的衣裳,连少主桌上的文件都没能逃过一劫,今天结束之后地毯也可以直接拿去送洗了。后来水差不多流干了,他还翻着白眼痉挛了许久,任凭陆吾怎么叫他,他都没反应。
不多时,少主也在鹄羹的嘴里射了出来,提上裤子走过去把他的小美人拍醒。
乃瑜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场响起了催人奋进的掌声,少主转头满面笑容地对陆吾道:“我就说他是尤物吧?”
陆吾甩了甩身上的水:“神经,本座回去了。”
“下回有好玩的还叫你。”少主说。
少主将乃瑜抱起来转了两圈,当着全屋人的面再次与他舌吻。乃瑜本来是有点抗拒的,但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胳膊又抬不起来,完全没有办法躲避少主的进攻,最终只能缴械投降,被亲得浑身瘫软,腿间再度湿润了起来。
“把我的手臂接回去。”他忿忿地说。
少主笑着抱起他往楼上走去:“当然。”
乃瑜便安心了,在他的怀抱里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