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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解铃人

 

昂贵的庄园葡萄酒楔下木塞,倾倒的液体潺潺流入高脚杯中,鲜红如血。

包厢门打开,侍应生鱼贯而入,觥筹交错依然未停。何故捏着酒杯,怅然坐在其中,神形出离。

“军部能够保住议会的多数票席位,多亏c党的各位领导,这中间的劳苦属下都看在眼里。在下提议,咱们共同举杯,敬许处长一杯!”

包厢内天花板的琉璃吊灯富丽典雅,灯光映衬着众人举起的水晶高脚杯,竟一时刺得何故睁不开眼。

何故不做声,跟着身旁起身的老孟一同站起来,敷衍地举杯,权作滥竽充数。

圆桌围着一圈人,唯独被敬酒的那位坐着没动,虚握着杯子,微微一笑。

“国防是重中之重,”坐着的男人抬了抬杯,“我党一向重视军务。”

“许处长所言极是……”

“属下祝许处长身体健康,节节高升!”

虚与委蛇的官话听得何故牙酸,趁着身旁的人凑上去碰杯打溜须的功夫,他悄悄放下酒杯,准备溜出去到饭店外头透透气。

很快有人从自己座位上走开,去和主宾单独敬酒。何故无声无息地离开包厢,站在走廊尽头的窗下。

走廊里烟味很重,他不得不透过窗口的风稍稍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躲在这干什么呢你!”

何故回过头,看见老孟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有些抱歉地挠挠头:“饶了我吧哥,我是真不习惯,受不了看他们拍马屁。”

“这是拍不拍马屁的事吗兄弟,”老孟拽住何故就把人往回拖,“谁能想到许应山这个敛财贪色的狗东西,居然是当年c党在军部的内鬼!现在他是帝都装备部的香饽饽,要是他看你不爽,你连作战科都待不下去,知道吗?”

他拖着何故来到门边,对着虚掩的门缝,往里一指:

“许处长紧挨着的那个年轻人,看见没?”

透过门缝里谈笑风生的人群,一个穿着灰衬衫的年轻alpha映入何故眼帘。

此次饭局,出席的除了主位的许应山已年近四旬外,其余作陪的年龄都是三十岁上下的。

唯有此人看上去年龄极小,虽然言谈举止老成稳健,可何故还是一眼看出对方不过也就二十岁出头。

“看见了,挺帅气一小年轻,”何故笑笑,“老孟,你想说什么?”

老孟勾着他的肩膀,煞有介事道:

“我可是有小道消息的,这小孩和那老犊子一样也是c党卧底出身,关系还特别硬,在军部有亲戚当大官!你没发现他没穿军部的制服么?”

这么一说何故才发觉,那年轻人的灰衬衫的确不属于任何一套军部规定的服制。

“是警备部的服装。”何故低声说。

“还是一级警官,”老孟说完冷声一笑,“所以明白了吗?现在不和c党人交好,你连乳臭未干的小孩都比不过。世道如此,认命吧,何故。”

说完他捅了捅何故的胳膊,示意他别多磨蹭,随即推门回到包厢。

何故眼神一沉,站在门外,默默叹了口气。

他不愿承认这肮脏的世道,可也知道作为兄弟,老孟是真心为他好。

何故不想让他为难,定了定神,很快也紧跟着回到屋里。饭桌上的人正聊得火热,没人在意他短暂离席,借着这热闹劲儿他自然而然回位,识趣地拿了瓶酒给桌上人挨个斟满。

他极力让自己变得透明,桌上其他人也如愿视他的服务为理所当然,有人一边自然地拿着杯子等何故倒酒,一边笑着同许应山道:

“许处长,您受党内重用,往后有什么消息,我们这些人还得指望您来点拨。”

其他人一片附和称是。

许应山没正面回应,反而回头对身旁坐着的那个年轻人笑笑,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不似一开始那样公事公办,反而多了些长辈般的慈祥。

“要说消息灵通,在座的谁都比不过我们裴野,”许应山笑呵呵地,“都说总参那边的裴参谋长才智过人,我看参谋长的弟弟也是青出于蓝啊!往后国家还要靠你们这些栋梁之材建设,你说是不是,小裴?”

众人的目光一时聚焦在被唤作裴野的少年身上。

裴野看起来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模样,轻笑着摇摇头:“许处长过奖了,我还要多向您这些前辈学习。我哥那边往后有什么消息,我一定和许处长、和在座各位多多分享……谢谢。”

少年忽然侧过头微微颔首,何故一愣,这才意识到对方最后是在和自己道谢,忙把倒好的酒递过来:“客气。”

“有小裴这句话,我们也就放心了。”

许应山眉头舒展,看向裴野的眼里多了赞许的神色,主动举杯:“诸位,我再提一杯……”

包厢的气氛因为裴野的一番话更加热络起来。

何故把酒瓶放好,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上。举杯的间隙,他不禁偷偷观察起斜对面的少年,裴野有着远超他那个年龄段的成熟老练,遣词应答得心应手,连笑意都只是恰到好处地爬上眼角三分。

游刃有余,却清醒抽离。

酒过三巡,桌上逐渐不如最开始那般一个个都端着架子硬撑着,酒精催发出面皮下的本欲,许多人言辞都肆意妄为起来。

“小柳,该轮到你了吧?给许处长说几句好听的!”

不知是谁在下头哄了一句,被点名的一个装备部的女科员起身,脸上是猝不及防的慌张:

“许处长,我,我能参加今天的饭局,很荣幸……祝您万事顺利,平,平步青云……”

“小柳,怎么就说这两句啊?”席间有人醉醺醺地笑道,“得了,刚打开的白酒,你敬处长三杯,聊表心意吧!”

许应山也有点醉了,一手搭着桌沿叩叩地敲着,靠在椅背上,看戏似的,目光在女人身上逡巡,听了那人起哄也只笑不说话,眯着眼睛。

那女科员脸一下子就青了,磕磕绊绊道:

“许处长见谅,属下酒量不好……”

一阵粗声大气的哄笑,席间只听见老孟大着舌头的声音传来:“哎哟,人一个小姑娘,还是oga,喝多了怎么回家啊,哥几个……”

“怕什么,回哪儿不是家啊?”

有人恶趣味地敲着桌子,催促着:“小柳,俗话说感情都在酒里面,感情深,一口闷……”

说着那人油腻腻地笑,女科员看起来快要掉眼泪了,无助地站在原地,拿着杯子的双手颤抖。

何故已然看不下去,把杯底的红酒在桌下偷偷倒了,换了一杯白的,不顾老孟眼神阻拦,正要起身:“处长……”

“您这话说得有理。感情深浅,全在酒杯里头呢。”

何故一怔,看着裴野起身,对门口的侍应生轻轻招手,让人给自己换上白酒杯,又转身微笑着:

“都到现在了,我还没和各位大哥表示心意呢。柳姐不胜酒力,这三杯由我代劳。大哥您不介意吧?”

他全程没给女人一个眼色,可在何故的角度,他清楚地看见裴野垂在桌下的手指尖一动,比了一个坐下的手势。

女科员也愣了,嘴唇嗫嚅了一下,低下头落座。

裴野此话一出,刚刚借着酒劲想看好戏的也都无话可说,老孟又开始打起圆场:

“小裴警官有心了,来来来,满上……”

何故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剑眉微蹙,深望着少年平静中带笑的侧颜,若有所思。

“真巧,何大哥也走这条路?”

月明星稀,主干道的车流渐密,高楼大厦散射出各色霓虹灯光。

等老孟也摇摇晃晃坐上由代驾开过来的车离开后,何故终于松快了些,刚想转身,却听见一个磁性的男声。

何故侧目而视,果不其然看见裴野拎着外套,微笑地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何故皱眉。

“我们不是刚还在一个饭局上吗?”裴野开玩笑道,“当然了,来之前所有人的资料我都看过,如有冒犯,我先道个歉。”

何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少年看起来毫无醉意。他们或许是今夜唯二没有喝醉的人。

“您知道附近哪里有卖零食的吗?”裴野先声夺人,表情却诚挚,“今天这家的菜味道一般,我都没吃饱。”

何故仍然有些警惕地盯着裴野看了一会,半晌转过身。

青年的语气突然有些不自然:“我不会指路,你跟我来。”

裴野笑笑,跟上来:“多谢。”

人行道上人流密集,何故没穿军装,裴野也只穿着警服衬衫和长裤,二人打扮都不显眼。裴野跟在何故身侧,一脸悠闲的样子,完全不觉得两个不熟的alpha老爷们在市区溜达有何不妥一般。

走着走着,何故有点沉不住气了。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的耐心打败的确让人郁闷,可他偏是不问出口不痛快的人。

“裴警官……”

“您比我年长,何大哥,叫我裴野就行。”

裴野忽然打断他。

“我刚上班没多久,不习惯人家叫我警官。”

何故眉间微跳,面上仍没什么波澜。

“看来你也是c党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何必来刻意接近我呢?”他问。

裴野手插在兜里,少年一双长腿步伐慵懒:

“因为何大哥也是个愿意舍己为人的人。”

何故脚步刹住:“你刚刚看到了?”

“当时您挡酒不如我更有说服力。”裴野转头对他挑了挑眉。

他们站在原地对视了一会,何故忽然笑出声:

“你刚才说什么,‘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你对自己的评价吗?”

“曾经我不是,”裴野耸耸肩,“我在乎的人和事很少,但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对别人冷眼旁观,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守不住的,其实救人如救己。”

何故看裴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小小年纪,思考得倒不少。”

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一直站在原地不动,何故怕太显眼,重新迈开腿往前走,裴野乖乖跟上,似乎打定主意,只要何故不先开口,他便不说一句话。

他们保持着对何故而言有点尴尬的沉默走了两三分钟,直到何故再次停下,指着一家店铺:

“到了,风雅阁。”

裴野抬头看着招牌,没忍住乐了乐:“何大哥,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时兴的甜品呢。”

何故嘴唇抿了抿。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带裴野来了风雅阁,或许自己生活确实太单调,下意识能想到的也就是过去为谢尽欢那家伙尽心尽力跑了一个月腿的这家甜品铺子。

“不是我,”何故脱口而出,“我给别人买的,这家店挺多oga都喜欢。”

“真的?”

裴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何故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嗯嗯……这里不行……”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是那块玉。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是滋养了灵气,光泽通明。

那玉石湿淋淋的,包裹着一层水液,握在人掌心里,竟有着真假莫辨的暖热肉感。

何故几乎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哈啊……”

谢尽欢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难受……”

oga牙齿都在咯咯打颤,连眼睛竟也蒙上一层水汽,撑着胳膊爬起身,声音近乎凄厉。

“快,”谢尽欢发丝凌乱,眼眶发红,短短一会功夫,嘴唇却已然泛起一些乌青,“我要……进来,填满我……”

何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握着那青白玉的手背到身后:“尽欢,你这是——”

“快点插进来!”谢尽欢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里沾染上反常的哭腔,“会死的……进到生殖腔里面,快一点……!”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子上几乎跌落下来,又狼狈地扑到何故身上,何故没有防备,跌坐在椅子里头,却见谢尽欢像犯了毒瘾一般,浑身抖如筛糠,握住何故还硬得马眼直流水的性器烦躁地撸动两把,便跨坐在何故身上。

何故傻眼:“你会受不了的——”

“闭嘴!”

谢尽欢好像变了个人,什么也听不进去,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随即仰起头娇喘了一声,坐在何故身上直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打湿了谢尽欢皱皱巴巴的衣摆。

“快给我……”谢尽欢抽噎了一下,崩溃地呜咽着,“什么都好,求求你,求你操我吧,求求你……啊……”

何故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扳过谢尽欢泪流满面的脸,努力从对方雾蒙蒙的眸中寻求一丝神智:“是因为取出这玉了吗?说话,回答我!”

“进到生殖腔里……”谢尽欢几乎软成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地抽泣着,“哈啊……何故,我好难受,求你……进来……”

何故心房一震。

他万万没想到,取出这玉的代价,居然会让谢尽欢这般生不如死。

经年累月的肉身相融,这玉已成了他戒不掉的瘾,他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何故的手也跟着微颤,他单手握着那玉,抵在谢尽欢分开的腿间,感受着身上人立时抖得更加厉害,沉了沉气息,另一只手攥住谢尽欢的腰侧:

“抬起来。”

谢尽欢已经听不明白指令,只是机械地顺着男人的力道软绵绵地挺起腰,霎时间,玉石抵入穴口,熟悉的异物感让谢尽欢兴奋得战栗个不停,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落:

“再深……啊啊……不够……!”

何故眉心紧蹙,扶住谢尽欢的窄胯,那一口肉穴正大幅地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疼爱,淫靡而放荡。

他阖了阖眼,分身对准那穴口,按着谢尽欢的胯部一沉到底,下一秒,谢尽欢几乎哭喘着尖叫出声:

“啊啊……进、进来了……!”

玉石被送进宫口,谢尽欢腰胯不由自主地卖力摆动,仰着脖子放声娇吟:

“好舒服……撑满了,好涨……嗯嗯……”

他变成了那些最低等的末流娼妓,满嘴都是好大好深的浑话,穴肉拼命缩紧,在何故身上快要把腰肢扭断,磨得alpha大腿绷紧,性器一跳一跳,眼看就要射精,何故不得不倒了几口气才稳下神来。

身上的人还有些一抽一抽的,眼神迷离,一手扶着木椅扶手,臀尖微抬,露出下头半根热液胶着的紫红色分身:

“何故,我还是好难受……”

oga哭得委屈,何故忍着射精的冲动,无暇安抚他,正想揽住谢尽欢的腰,身上的人忽然泄了气似的腿间一软,竟然没有撑住身子,直挺挺地跌坐了下来!

这一坐不要紧,性器直接捅进了最深处,连带着那青白玉也被送回了宫腔。

谢尽欢全身猛颤:“哈啊——”

他内里痉挛,生殖液失禁般涌出,浑身僵直着,动弹不得,就这样生生潮吹了。

“唔……!”

何故再也忍不住,额角青筋暴起,胯下下意识上顶,释放在谢尽欢体内。

信息素如引爆的炸弹,满室都是alpha浓郁的气息,谢尽欢骨头都酥了,哭喘一声,倒在何故怀里,清瘦的脊背不住地颤抖着。

何故靠在椅背上,鼻腔里隐忍地叹出长长的一口气,感受到谢尽欢枕着自己肩头,对方甚至暂时没有要他退出自己身体里的意思。

他们二人就这样紧紧依偎着,坐在并不宽敞的木椅中。

“尽欢,”何故的手覆上谢尽欢后颈有些发烫的腺体,宽慰地揉了揉,偏过头在青年耳畔轻轻吻了吻,“说好的故事,该讲给我听了。”

谢尽欢没有说话,把脸埋在何故颈窝,战栗地拥紧了温柔的青年。

内屋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何故坐在床榻上,看着谢尽欢从阴影里擦着半干的长发懒洋洋地走过来,皱皱眉头:

“你好歹是这的头牌,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淋浴间都不给?”

“你当我是什么大明星吗,”谢尽欢把毛巾随手搭在椅背上,在榻上坐下,“我这能有个自己的热水器算不错的了,楼下那些人只能自己打水擦身子。”

何故一时无言以对。谢尽欢在床榻上躺下,随手关了灯,屋子里一瞬间暗下来,窗外的月光照在oga脸上,为他笼上一层迷蒙而皎洁的微光。

“傻坐着干什么。”谢尽欢轻笑着乜他。

何故一怔,姑娘似的扭捏了两下,在谢尽欢身旁躺下了,两个人肩靠着肩,不像这些天来纠缠不清的肉体交易的关系,反倒像是清清白白的铁哥们似的,两个人就这样直挺挺地并排躺在一块。

谢尽欢抬起手枕在后脑勺底下,望着天花板,笑意逐渐冷却了,目光悠远。

何故微微侧过头,专注地看着谢尽欢安静的侧颜,沉吟了一下:“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些东西的?”

谢尽欢为对方努力避开让自己受伤的说法而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表情却像是陷进了回忆的长河,兀自出神。

“从我十五岁那年。”他说。

十五岁之前的事,谢尽欢其实记不太得了。

后来让他为人称道的那副混血儿面容,是谢尽欢二十一年来身世的未解之谜。印象中,老鸨曾经告诉过他,他是在两岁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抱着卖到店里的,换取了一沓不怎么厚的钞票,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老鸨回忆里,那女人似乎不是a国人,语言也说得不利索,不知道她怎么沦落至此,或许是被狠心绝情的丈夫始乱终弃,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把已经如同累赘的孩子卖了换钱。

不知道女人当时有没有过以待来日将孩子赎回来的念头,据说女人卖了谢尽欢的时候一直在哭,可无论哭得多么伤心,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回头看过孩子一眼。

这便是谢尽欢对于自己身世全部的了解。

但他其实并不怎么恨那个称之为自己生母的女人。他在花间苑的日子太久,久到对于骨肉分离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会多加唏嘘。

花间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现在的花间苑的。最初这里只是普通的地下嫖妓窝点,小时候谢尽欢充当着和青苔差不多的角色,在阴暗逼仄的地下室里给那些女oga端茶倒水,伺候她们洗漱化妆。

小时候他并不觉得这份差事有多不干净,孩子的心是纯粹的,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老鸨来放饭,以及没什么客人的时候,他可以和其他年龄相仿的孩子玩,睡前大家挤在一起,听屋里头稍微有些文化的妓子教他们识字。

花间苑的前身——也就是那个黑窝点,当年只是附近嫖虫们彼此心照不宣的街区“屋头”,就在一条小巷的民居里,整个一楼和地下室都被打上摇摇欲坠的隔断,将各个妓子的工作场所分开,有时蓦一天的客人多了,那不隔音的板子甚至能透出隔壁的叫床声。

谢尽欢和其他几个同龄孩子在楼上楼下穿梭,跑来跑去,他们不懂那些哥哥姐姐的声音是在干什么,迷迷糊糊地懂得这是他们正在工作的标志。孩童的嬉笑是这个昏暗屋头里唯一格格不入的声音。

他们年龄太小,复杂的活、脏活累活都干不了太多,老鸨其实并不太喜欢他们几个,总是嘟囔着有机会要把他们卖给人贩子。可屋头的妓子们都喜欢小孩,尤其是谢尽欢,他长得白净漂亮,嘴巴也甜,比其他孩子都讨喜。

他没有上过学,浑浑噩噩的童年,靠着妓子们不知哪里淘弄来解闷的闲书作为课本,一知半解地学会了写字,用折断了摆阵的筷子学会了算数,就这样勉强完成了他知识的启蒙。

曾经有个男妓对他特别好,可后来他因为司空见惯的那种病被送走了。遥远的记忆深处,谢尽欢记得有一次他曾经搂着幼小的自己,先是夸他长得好看,人也机灵不怯场,夸着夸着,那妓子便沉默下来,最后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谢,你是个优秀的好孩子,只是你的漂亮聪明在这儿不是老天给你的礼物,是他给你的劫……”

说着他搂紧了怀里的男孩,看着谢尽欢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自己,嘴唇一哆嗦,竟落下泪来。

“苦命的孩子,”他抱着谢尽欢,让孩子坐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轻轻摇着,哽咽道,“老天爷为什么这样不长眼……”

男妓拍着他,像母亲在哄怀里的孩子入睡,谢尽欢从没感受过那样的怜爱,他猜那男妓或许也没有,不然他的动作怎么会那样生涩呢?

很久之后,死去的男妓的话果真应验了。

十三岁那年,谢尽欢分化成了oga,他们也恰好从低矮破旧的屋头搬出来,来到如今的花间苑。花间苑来了一大批和谢尽欢年纪差不多的小孩,最年长的也才十六岁,都是不知从哪些穷苦人家搜罗来的,个个面黄肌瘦,像农田里旱了的矮秧。

孩子们可以趁着老鸨不注意随便玩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老鸨请了个人专门教导他们行住坐卧的仪态,根据他们的天赋培养他们琴棋书画、唱歌跳舞,有刚来的孩子不明白,可谢尽欢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这是要成为那些老去的妓子的替补了。

他渐渐长大,对于床笫之事已经有了概念,他们都是用身体取悦客人的玩物,有客人喜欢烈性难驯服的,你就要扮作泼辣的野马;有客人喜欢做小伏低的,你就要任他打骂而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客人的一句话,甚至可以决定这里一个人的生死。

但孩子是最难修剪枝丫的小树,一大屋子性格各异的男女oga凑在一起,彼此撺掇着不服管教甚至计划逃跑的都大有人在。最初花间苑的培养并不是很成功,孩子们都消极怠工,谢尽欢还稍微懂得些服软,挨打比别人少,但总归也是随波逐流地混。

直到两年后的某天,花间苑请来了一位“大人物”。

那大人物不是来点名伺候的,他好像是下来巡视一番,专门到花间苑后头检视了屋里形形色色的少男少女一圈,当时谢尽欢就在角落缩着假寐,他闭着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透过眼皮底下悄悄观察老鸨和大人物的对话。

也许是不觉得让这群孩子当真能听懂,两个人就站在房门口,大大方方地谈论起来。

“长官,您的意思是,把他们教成了,派过去伺候那些外国佬?”

老鸨的语气有些不敢相信。谢尽欢紧接着听见对方说:

“军部的轮渡行动一旦落实,那系统可就是无价之宝,能够交换的军事和政治情报个个都价值连城,光是随便倒卖一件军火,就足够买你十家花间苑,明白么?”

老鸨愣了愣,赶紧点头:“长官,您放心,您挣不到不就等于我们也跟着受罪?那些老外甭管是军火商还是政客,我这出来的小孩准保都能给他们伺候得心满意足……”

“你的人看着一个比一个萎靡不振,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老鸨被噎得哑口无言,顾左右而言他:“这里面有几个好苗子……”

“实在不行就用那一招吧,”那男人不耐烦地转身,丢下一声冷哼,“最多三个月,我要看到效果。”

“是,是,长官……”

估摸着那个有点吓人的男人走远了,男孩这才完全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那男人消失在门框外的衣摆一角。

“等一会,轮渡行动?”何故严肃地打断他道,“这我稍有了解,当初军部甚至从各个系统招纳了不少科学家和军事人才,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军事情报网络系统。当初有传言说军部开发这个系统是他们发战争财的手段,我还不太信……”

谢尽欢伸了个懒腰:“当年国外仗都打翻了天,军部那些人巴不得坐享渔翁之利……要是让老百姓知道上面就是这样出卖国家利益,国内早该爆发游行示威,把政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当初来花间苑的这个所谓的大人物是谁?”

谢尽欢闭上眼睛:“别急,我还没讲完呢。”

军部的长官走了之后没两天,一批货物秘密运送到了花间苑的库房。

谢尽欢至今记得那一日,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刚一进门便被人按倒在床上脱了衣服五花大绑起来,双腿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分开,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跪在床头。

“妈妈,这是干什么?!”十五岁的谢尽欢吓得大叫,“我最近没有犯错,为什么——”

有人掐着他的脖子逼迫谢尽欢仰起头,一杯苦涩的药水下肚,oga被呛得直咳嗽,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只听身后传来老鸨循循善诱般的声音:

“欢儿,妈妈送你件好东西,你要‘戴’好了,贴身戴着,一刻也不能拿下来,让它从今往后和你融为一体,知道了吗?”

下腹越来越热,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火烧火燎地疼,谢尽欢在床上拼命挣扎,可身子却软如一滩烂泥,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恍惚间他看到老鸨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晶莹剔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接着老鸨收回手,把东西交给按住他的其中一人:“放进去吧。”

有人用一块破布堵住了谢尽欢的嘴,少年咬紧酸胀的牙关,却还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少年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醒来时自己又回到了他们那些“替补”住的大通铺。谢尽欢努力睁开眼,艰难地转过头,待视线清晰后四下看去,惊讶地发现大通铺上躺着的那些兄弟姐妹好多都和自己刚刚一样不省人事,偶尔有几个也先醒过来的,正在床铺上蜷着身子:

“唔……”

谢尽欢头胀得疼,想爬起来喝口水,可刚一起身,下腹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全身一震,扑通一声磕倒在铺上,捂着肚子呻吟出声:

“哈啊……疼……”

要命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后沙滩上留下的湿印,挨过那一阵强烈的不适,生殖腔内居然反升起一股少年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涩感,好像整个生殖腔被泡在温水里般,明明该痛才对,可余韵拉得越长,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便越让人抓心挠肝。

谢尽欢连呼吸都放缓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感受着肚子里那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他下腹但凡肌肉稍稍牵扯用力,诡异的酸涩便伴随着疼痛卷土重来。

他的手颤颤巍巍向小腹探去,咬了咬牙,指尖在平坦的三角区用力一按。

隔着单薄的皮肉,他触摸到了体内的一个硬块。

少年谢尽欢的头皮一下子麻了,身体里有个不属于他的东西这件事恐怖到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唔啊……!”

尖锐的疼痛令他克制不住地喘出声,少年几乎要在床上打起滚来,他崩溃地缩成一团,瘦小的身躯抖如筛糠:

“嗯啊……不要,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屋门紧闭着,不大的房间内关着近二十个十多岁的孩子,其中大多都歪歪斜斜地昏迷着,偶有清醒的也和谢尽欢一样痛不欲生,整间屋子如一所逐渐抽干空气的监牢,让少年快要窒息。

少年满面通红,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已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贴在打湿的衣襟上,微凉的空气让谢尽欢很快便失温一般瑟瑟发抖,他疼得想要大口喘气,可越是用力呼吸生殖腔便越痛。

他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热泪怔怔地从眼中掉落下来。

“冷……”他嗫嚅着,“棉被,我要棉被……”

肩膀上忽然多了一份重量,谢尽欢虚脱地低下头,一件不属于他的外套披在他背上,搭着他肩胛骨的那双手同样在微微发抖。

恍惚间他听见一个温柔而略显稚嫩的嗓音:

“好点了吗?”

“谁……”

他抬起哭花了的脸,用尽全力抬头望去。

说话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同样的衣衫褴褛,刘海下的眉眼弯弯。

少年看起来正在遭受和谢尽欢同样的苦楚,唇色有些发白,声音却温温柔柔的:“有没有暖和一点?”

谢尽欢一怔,急促的呼吸都不禁放缓,对方的话语像是附有什么魔力,竟真的平舒了他躁动不安的心。

谢尽欢抓紧了外套,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给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少年垂下眼帘道:“听外头的人说,似乎是什么玉,专门用来……大概是要装着它一辈子的,这样也不会有人逃跑了。”

说着他苦涩地笑了笑,把床铺上堆砌的发霉枕头拨开,勉强清理出一块能好好躺着的空地,又扯了扯谢尽欢的衣袖:“睡一觉吧,睡着了总比醒着好受些。”

谢尽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颤抖地嗯了一声,乖乖跟着那少年一齐躺下,两个人都侧躺着,在昏暗的屋内脸对着脸。

疲惫如潮水般袭来,谢尽欢一咬嘴唇,哑声问道:“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把破旧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半张脸,轻轻叹了口气。

“我叫亭生。”少年说。

亭生成了谢尽欢在花间苑唯一的朋友。

亭生姓贺,原本是个受了良好教育的孩子,可父母经商失败,破产之后一家人负债累累,终日东躲西藏,终于在一次雇车时被人陷害出了车祸,父母当场身亡,他侥幸捡回条命,也不得不流落街头,最终阴差阳错下来到了这花间苑。

他来这的时间不过个把月,谢尽欢没注意到他也是自然,可亭生却早就留意到屋里这个与众不同的混血小孩。

“你不是a国孩子的长相,”亭生曾这样告诉他,“妈妈一定把你当作花间苑未来的摇钱树的,她舍不得动你。”

“那你呢,你打算在这呆一辈子吗?”

说这话时他们刚结束一天的晚训,许多人因为多了生殖腔里那块玉,身子都不听使唤似的,完不成“功课”,吃了好几棍子。他们两个今天没太挨打,回到房间后躲在角落里,亭生不知从哪弄来些药膏,给谢尽欢上药。

亭生懂一些小小的医术,正巧在这里他们日常最常面临些跌打损伤、头痛腹泻的小毛病。

少年给谢尽欢卷起裤脚的小腿上药,动作十分轻柔。

“当然不想,”亭生上完了药,把药膏递给谢尽欢,“只要能离开这,我们有手有脚的,一定能找到个混口饭吃的地方……我想自己挣钱,重新回学校读书。”

谢尽欢示意他撩起衣摆:“我从来没上过学。阿生,学校好玩吗?”

白色的膏体在青年瘦得脊梁突出的后背上匀开,亭生低着头想了想,说道:“不好玩,但是比这里自由,开心。”

门外有人砰砰砰拍了三下门,没好气地催道:

“都上床睡觉,老实点!”

他们这才缄了口,和其余的人一起窸窸窣窣爬上床,紧挨着躺下。

窗外的灯熄灭了,屋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谢尽欢闭着眼睛,听着屋里不时传来一两声变调的呻吟,蜷紧了身子。

他们这一批人被埋了玉至今已有一周,绝大多数人都还不能习惯肚子里这个时时刻刻磨人的石头。有身体差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发情期紊乱,甚至活生生被玉折磨而死,老鸨也只是叫人把尸体抬走,剩下的该怎么训依旧每日照常。

“啊……”

不知是谁在屋里喘了一声,满屋的oga本就心照不宣地忍着情欲,这一声闷喘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床铺上有人开始像发情的动物般呻吟起来,谢尽欢颤抖着想堵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往耳朵眼里钻。

“好难受,”有oga在黑夜里呜咽着,“唔……射不出来……”

o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感觉床铺传来微微的振动,似乎是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开始蹭着被子生涩地自慰起来。

生理本能占据了上风,羞耻尊严早已是最不要紧的事。谢尽欢脸上一阵阵发烫,终于忍无可忍,捂住耳朵,紧紧闭上双眼,恨不得自己彻底消失在屋内。

尽管他自己的腿间,也早已经泛起酥酥麻麻的湿意。

恍惚间,一只手抓住谢尽欢的手腕,他猛地睁开眼,看不清来人,只能压低声音厉声道:“是谁?”

“尽欢,是我,亭生。”

少年的声音让谢尽欢放松了警惕,随之而来的便是下腹愈发无法忽视的痒意,空虚的女穴不断翁张着。谢尽欢闷哼了一声:

“阿生,我睡不着……”

“我也是,稍微一动,玉就在肚子里硌得慌。”

亭生听起来同样有些力不从心的颤抖。少年隐忍着呼出口气,凑到谢尽欢身边,抬手抓住谢尽欢并在一起磨蹭的腿根。

谢尽欢一愣:“阿生,你不会是打算……”

“尽欢,”他听见亭生唤他的名字,“你帮帮我,我也帮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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