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品尝被迷晕指J的
听到大哥的话,隋丰不情不愿地松口,在送温蕴到大门的时候,还满脸不舍拉着手不肯放开,后面的隋朝丘温和的安慰着弟弟。
等到温蕴浑身酸痛的到家后,立刻脱去了外衣,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
“奇怪,怎么感觉比早上还要累。”温蕴喃喃自语,打定主意下次不能让殷政纵欲太过。
明明出力更多的是殷政,但每次软趴趴浑身无力的却是温蕴。
洁白的身躯在阿姨换上的暗色床单上翻滚,显得一身雪白皮肉上的斑驳痕迹更加恐怖,后颈的一处新鲜齿痕正无声诉说着下午的遭遇。
但是温蕴对此毫无察觉,他被保护的太过,心里除了老公就是自己照顾的孩子们,柔弱纯洁的美人精力被全部占据,平时是孩子们温柔的老师,等老公来了就是浪荡娇媚的妻子。
手机传来一阵抖动,温蕴点开屏幕,发现了一条已经没有备注的信息。
“温蕴,我是大学六班的赵然,之前发给你的信息一直没有看到回应。出于担心我去问了你的哥哥,得知你换了联系方式,所以重新发送请柬,期待你的到来。”
下面是一张同学聚会的请柬。
温蕴想起来,这个赵然是自己大学时候的班长,是个社交达人。
看着下面的请柬内容,温蕴心中微动,想到自己当初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晚归,被丈夫在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被好好地立了规矩。
想到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以及特地过来的温家父母,温蕴心里对于当初那段记忆的畏惧就冒了出来,像是在提醒年轻的妻子,要恪守丈夫的古板规定。
小腹的酸胀像是一种警告,告诫着还年少的人妻要守好自己的身体,讨好高高在上的丈夫。
温蕴又翻了个身,对身体的酸胀已经习以为常。发丝蓬松的头埋在被子里面,有些郁闷地睁大了眼。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请柬的内容,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试图逃避的温蕴脸庞。
在封闭的被子里而显得格外明显的呼吸声,把有些孤独的温蕴又带入了回忆里。
结婚之后,温蕴的生活基本上被殷政完全占据。
忙碌的丈夫常常醉心于工作,两人之间的感情基础并不深厚,温蕴也很清楚这场婚姻的初衷。
温家是为了攀附,所以刚等到他大学毕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准备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温蕴像是被丝带用心装点的礼物,被温父温母这对商人上门推销,而殷政就是他们卖力推荐的第一人选。
当时的温蕴还沉浸在毕业的欢乐中,毕竟他一直期盼自己可以做到经济独立,也好摆脱掉父母的控制。
当听到父母在餐桌上毫不避讳地谈论着他的婚事,温蕴漂亮的猫眼一下子睁大。
“妈妈,我才刚毕业”还没等温蕴辩解两句,他的话就被温父一脸冷漠的打断。
“这次的人是好不容易联系到的,如果能和他结婚,你也算不辜负温家的培养。”
温父一脸不容反驳地看向温母,使了个凌厉的眼色过去。
保养良好的美貌妇人开口,对着这个最是心软的儿子打起了感情牌。
“蕴蕴,这次是爸爸托了你金叔叔才约到了饭局,特地把你带过去见面的。”
看着温蕴一脸的抗拒,温母又放低了嗓音,用起了温蕴小时候常听的方言解释。
“我们蕴蕴过去看了就知道,介绍的是殷家的长子,已经继承家业,人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温母细声细气地宽慰着有些动摇的温蕴,见到儿子脸上细眉微蹙,又加了把火。
“蕴蕴不知道,这几年生意不好做,我们家已经在银行有好多欠款,宝宝就答应妈妈过去见一见,好不好?”
温蕴一张绷着生气的脸再也掩盖不住的心软,面对最为依赖的母亲,他总是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在没有到温家之前,温蕴还不姓温,而是跟他亲生父亲何崎的姓,叫何蕴。
美丽的温母一心想从重男轻女的家庭脱离,选择嫁给了看上她外表的何崎。
何崎家在镇子上有工厂,因此算是家有薄产。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也甜蜜了一阵子,但何崎很快就喜新厌旧,并且同样重男轻女,甚至一家子强迫还在怀孕的温母吃下转性丸。
在生下身体半男半女的温蕴后,何崎更加变本加厉,不仅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母子,甚至不肯给两人一点钱度日。
一向柔弱的温母狠下心,带着牙牙学语的温蕴离开了镇子,来到了全新的大城市。
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想法设法学着做生意,为相依为命的两人寻找出路。
即使日子艰难,但是温母似乎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温蕴,悉心照顾着这个脆弱的漂亮孩子。
在嫁入温家后,温母在温父帮助下逐渐接触生意场。
似乎是想起了幼时母亲温柔的照顾,温蕴脸上越来越动摇,原本因为抗拒而紧紧抿住的唇瓣有所松动。
在父母一再的劝说下,温蕴最终答应去饭局,并且和温母保证了会好好表现。
当晚的温蕴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小声抽泣,他不希望母亲伤心,但是年轻的鸟儿总是会向往外面的世界。
而他却因为过于美丽的皮毛,被人早早驯化,目的明确地关在笼子里准备上贡。
不过温蕴向来很会安慰自己,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不是太聪明的人,又一直靠温家养着,心里也清楚,自己以后是要为了温家联姻的。
只是,温蕴茫然的想,他从来没想过这一天来的会这么快。
后面的事情就完全脱离了温蕴的掌控,殷先生确实很英俊,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是在父母看来,这是事业心重的表现。
而那位据说一直无意婚嫁的殷先生,似乎是对温蕴很满意一样,在单独相处几次后,干脆利落地送了礼物给温家,订婚结婚一气呵成,短短几个月,温蕴就一懵懂的嫁入了殷家。
温蕴还没什么恋爱经历,只觉得殷先生是个很可靠的人,和他相处的时候也很温柔,对他的笨拙也很包容的样子。
怀着些恋爱的甜蜜余韵,以及对于婚姻的期待,温蕴和殷政办了一场低调的婚礼。
像是受不了闷热,温蕴从被子里钻出来,从回忆中抽身。
想起来老公那条信息,温蕴准备去厨房里做一些清淡的饭菜,去公司里面看一下丈夫,顺便问一下可不可以去聚会。
把这些纷乱的回忆抛之脑后,温蕴穿着家居服,踩着他喜欢的小羊拖鞋哒哒哒跑去厨房。
他上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烹饪课,大学自己在外租房的时候,就喜欢尝试各式各样的饭菜。
也会给大学里的朋友带去他新尝试的菜品,一起商量着应该添加什么样的材料。
想到学生时期这些事,温蕴就像欢快摇尾巴的小猫一样,手上的动作越发轻快,你要办的臀肉也一抖一抖地晃动起来,像是随时能够溅出鲜美的汁水一样。
“舒姨,可以帮我找一下那套浅绿色的便当盒吗,我今晚想去阿政公司送饭。”
“夫人等一会吧,等我洗完就给你送过去。”舒姨正在客厅里,听见温蕴声音就去找储物室的便当盒。
色泽搭配丰富的甜椒小炒被装进盒子,温蕴把最后一道菜打包好,换了身出门的衣服,就满满期待地出发去往公司。
即使是夜晚,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依旧是灯火通明。
温蕴去往前台,挂着标准笑容的前台小姐并不熟悉这位陌生的美人,当听见温蕴开口说:“麻烦和殷政说一声,温蕴来给他送饭。”
她脸上依旧是职业化的微笑,心里却被这个重大八卦炸了个惊雷。
殷政英俊帅气,在公司里的关注度一直很高,虽然已经有传闻说他已经结婚两年,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夫人。
“好的,麻烦您稍等,我这就打电话。”小姐暗暗在心底尖叫。
她听公司传闻里说过,这位夫人年纪很小,而且家庭和殷总差距并不小。
殷总平时很少提起这位夫人,也极少见到两人共同出席宴会,有嘴碎的人私下笑话,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夫妻,殷总这样和养一个小情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一见到安静坐在大厅等待的温蕴,前台小姐就明白为什么殷总会选择他成为妻子。
完全是一张芙蓉花一般的面孔,很娇媚的一双眉眼,显得整个人都有一种雾一般的脆弱。
没等她欣赏太久,温蕴就被殷政身边的助理带到了楼上。
高大沉默的男助理在把温蕴送到办公室后,就安静关上了门。
“老公,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温蕴像是撒娇的猫儿一样扑倒了殷政怀里。
最近公司运行很不错,殷政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年轻活泼的小妻子开心。
温蕴很自然贴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一张脸软软的靠在上面。
“老公,你看这个菜的汤头,我用了两个小时来吊味道呢,还有这个”
小兔子一样的温蕴说起自己喜欢的领域,显得格外认真,浑然不觉一双大手已经握在了被包裹着的臀肉上面。
殷政有些粗粝的大手一寸寸从腰身滑落下来,绵软的臀肉被握住把玩,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探进了有些湿意的小穴,不停逗弄着穴口的软肉。
“老公,我跟你说话呢你别”温蕴红着脸,从殷政怀里躲开。
这里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他也不是个开放的人。
更何况,他今天来还要说聚会的事情,殷政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温蕴有些羞恼。
“咚咚”两声,门外传来敲门声,原先送温蕴上楼的男助理在门外低声开口。
“殷总,财务部的报告送上来了。”男人很有眼色,知道温蕴在里面,就很规矩地在门外避嫌,以免撞见什么老板的私密家事。
“嗯,明天上午再送一次,今晚的会议一起推迟。”坐在黑色真皮椅的男人发出指令,门外的人应声而去。
温蕴听到这话,清媚的脸一下子红透,他知道殷政接下来非要做不可,但害羞的人妻实在是不能接受在办公室这种地方。
高位的男人似乎是看透了妻子羞怯的内心,起身扣住温蕴肩膀,不容拒绝的把人带进了更深处的休息室里。
黑白简约的休息室,一看就是殷政的风格。
还没等温蕴参观完,他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抛在床上,身上的上衣被粗鲁地迅速剥下,洁白的躯体都被身上男人的阴影所笼罩。
殷政单手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已经勃起的性器显得有些狰狞,饱满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贴在了温蕴腿根,不断跳动的热意让温蕴心里忍不住有些恐惧。
温蕴原本带着些撒娇意味的讨好染上了哭腔,丈夫高大结实的身体,和床上无穷无尽的欲望都让单薄的人妻有些难以承受,但是他却不敢拒绝丈夫的求欢。
温蕴小声请求:“老公,只做一次好不好,唔——啊啊啊”他的话没说完,丰润的大腿就被掰开,狰狞的阴茎半点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顶到了小穴最深处的肉壶。
“别老公,老公轻点啊啊”天真的妻子还在祈求着施暴者的垂怜,殊不知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只能更加让处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想要狠狠侵犯他。
“呜呜老公,太深了老公”温蕴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细白纤长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抓挠着男人宽阔的背部,猫抓一般的些微疼痛刺激得殷政更加用力顶撞。
“你哭什么,老婆不就是要老公来疼的吗?”男人放缓了节奏,抽出阴茎下流地贴着穴口磨蹭。
骤然抽出的肉棒让温蕴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汗湿的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晶莹透亮,如同夏日荷花上的露珠,衬着泛粉的芙蓉美人面,让殷政眸色暗了暗。
湿热的舌头像下流的毒蛇一般,贴在了粉白的脸庞上,眼角溢出的泪珠都被男人舔舐殆尽。
“舒姨说你给一个孩子庆祝生日了,是不是?”殷政坏心眼地把性器在花穴口不断磨蹭,是不是把发烫的龟头探进去,激得温蕴穴口紧咬。
温蕴漂亮的眼睛半闭,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今天上午过去的,那个,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老公不会生气对不对。”强撑着身下的空虚,温蕴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讲到最后乖巧的亲吻上男人的下巴,颤抖着讨好。
身上的男人轻笑,宽厚的上身俯下,有力的腰部一沉,将刚缓口气解释的温蕴一下子奸透。
“——!”
“老公,老公我错了”剧烈的顶撞让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蕴哭的更凶。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完全侵占,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吮吸着,像是在替主人求情讨好一样。
这两年温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殷政潜移默化地阻断了外界投来的视线,将漂亮的妻子驯化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解压玩具。
而似乎是这一年多的和风细雨,让记吃不记打的温蕴又恢复了满心的依恋,忘记了当初丈夫把他锁在床上的记忆,又高高兴兴的做起了老公的娇妻。
温蕴刚结婚时,也有一些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劝告他,试图让他有点反叛精神。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接受家里的联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继父怎么能拿你去讨好老男人呢!”和温蕴关系好的姑娘脸色通红。
她叫赵净臻,是温蕴的老朋友,对于温蕴这种家庭的势利古板安排非常不满。
但是温蕴只捧着咖啡杯,低着头小声解释:“我老公对我挺好的,爸妈也是希望有人照顾我,别生气了臻臻。”
赵净臻看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虽然知道好友的性格,但也忍不住为温蕴打抱不平。
他们高中就认识,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当初赵净臻高中刚转学被排挤,就是温蕴主动和她做朋友,对独自求学的她也多加照顾。
日积月累的相处,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已经和亲姐弟没有区别。
只是温蕴结婚毕竟是温家的事,赵净臻虽然愤怒,也只能劝说温蕴不要被家里操控。
往往最后都变成了温蕴安慰他们,说丈夫对自己很好。
时间久了,一些朋友也渐渐放下心。后来温蕴的联系方式被更换,许多同学就此失去联系。
温蕴也不太敢主动去结实新的朋友,丈夫虽然表面上成熟,但是却非常容易吃醋和疑心。
善解人意的妻子不希望丈夫难过不安,自己就全心全意地把大部分精力都给了丈夫,却不知道自己的爱培养的是一头饿狼。
穴口已经因为重重的拍打而产生了细密的白沫,已经神志不清的美人一节小舌微吐,显得格外色情。
过了不知道多久,殷政的喘息声愈发低沉,喉咙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最后几下恨不得将两团鸡蛋大小的囊袋都挤压进去,一股股微凉的白浆喷洒进去,刺激的已经浑身无力的温蕴脚尖绷直,发出了急促的哭喊。
背部已经被挠花,殷政毫不在意的起身去往卫生间,简单冲洗后,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回到了休息室。
温蕴粉白的肉穴已经变得嫣红,无力的吐露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因为被侵犯太久,原本紧致的穴口还残留着施暴者性器的形状,无助的收缩着,完全是被奸透的可怜模样。
高挑健硕的男人将半昏迷的妻子抱起,转身回到了浴室。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办公室桌子上精心制作的饭菜也已经凉透。
高大的丈夫完全环抱住妻子,用手指往不断流精的小穴里伸去。
温蕴低低呻吟,喊到有些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太多话,脸庞无力靠在背后的宽阔胸膛上。
“老公,我们班长给我发了今年的同学聚会邀请,你陪着我去好不好。”温蕴长了心眼,想着上一次同学聚会的惨痛阴影,温蕴干脆就把男人带过去一起参加。
这样即可以满足丈夫的控制欲,又可以去聚会,一举两得。
或许是上午聚会时候久违的自由,让温蕴有些怀念大学时和同学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光,他很想要参加这次的聚会。
殷政心里不虞,面上却半点未表露出来,依旧是一幅冷静自持的样子。
只是背后隆起的肌肉和紧握住浴缸边的手指,显示出了他心里的几分不快。
上一次的同学聚会,是殷政对妻子揭下绅士假面的开始。
比起温柔地与妻子扮演恩爱夫妻他更想要独裁的完全掌控温蕴。
毕竟这段婚姻的一开始,就是温家对他的上供,温父的意思是让温蕴给他当情人,只是殷政也没想到这个美人长的这么合他心意,又完全是顺从乖巧的性格。
他原本的计划里就是找一个听话的花瓶妻子,刚好出现的温蕴家世不高,性格软弱,又长的足够美貌,完全符合他对于妻子的要求。
当初的同学聚会晚归也只是一个契机,他本来就不需要平等的婚姻,只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给还天真的妻子上一课而已。
等人乖顺下来,他也就获得了更加符合心意的摆件。
“好啊,什么时候?”殷政像是一个宠妻的好丈夫一样,温声答应下来,却意外想起了上一次聚会的时候,送温蕴回来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