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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故人美人被吃醋老公浴室惩戒/道具强制(上)

 

灯影晃动,各色各样的人穿梭在装修豪华的大厅入口。

温蕴和殷政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落座,举着酒杯高谈阔论着过往今昔。

深色的衣服显得温蕴格外白皙,在背后注视着他的殷政眼神一错不错,像是悭吝的守财奴一样,看着自己即将用来展览的珍贵珠宝。

推开包厢门的一瞬,原本沉浸在交谈的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又在看到温蕴后响起了热烈的问好欢迎声。

大学时期,因为身体特殊,温蕴一开始就在校外买了公寓,平时除了上课很少见到他人影。

但是格外出众的美貌让他在军训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表白墙上的常客,时常有男男女女到校园论坛里求助。

“重金求联系方式,有人认识下面这个同学吗,简直美貌惊人。”

“求捞人,在校园猫窝哪里见到了喂猫的学弟,当时没敢上去要联系方式,但是真的太漂亮了。”

到后面,负责运营表白墙的同学已经眼熟了这位漂亮美人,但是四年间追求温蕴的人多如牛毛,无论是热情如火的攻势还是默默无闻的陪伴,都没有把这个美人拉下凡间。

直到现在,论坛里面还有专门纪念温蕴美照的帖子。

但是温蕴班级里也有暗恋他的人,只是知道温蕴毫无例外拒绝了所有追求的人,多数也就放弃追求了的想法,只远远的观望着这位美人。

上一次聚会的时候,温蕴还是一个人来聚餐,全程和大学好友陈词一起。

时隔两年未见,没想到这次陪同温蕴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故而推开门的瞬间,那只放在温蕴肩头的手一下子吸引了全部视线。

因为年纪的原因,殷政眼角已经有了几条非常细微的纹路,但给他的英俊增添了更多的成熟和稳重。

聚会的组织人赵然热情对着温蕴和殷政打招呼,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家中从商的他两年前就听说了温蕴结婚的消息。

只听说是一位大家族培养好的继承人,因为没有资格参加婚礼,所以赵然并不知道殷政具体长什么样子。

但是这样的动作和神态,人精的赵然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家关系非比寻常。

“好久不见了,班长,这位是我老公,他这次特地请假陪我来聚会的。”美人满脸依赖,手臂挽住身边男人的臂膀。

赵然心中了然,面上更加热情,引着两人到了主桌落座。

刚才进来的时候,温蕴就张望着寻找陈词的身影。

他大学时期好友不多,和陈词关系好还是因为补课的缘故。

到了主桌,温蕴刚和殷政坐下,合上的门就又进来了一个混血面孔的男人。

“陈词!我在这里。”温蕴素白的手挥动,落下一截的袖子暴露出嫩白的手臂。

陈词刚从洗手间回来,进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美人正对着自己热情招手。

一时间,下腹涌上来的一股火热直冲胸膛,让他恨不得将这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弱美人彻底抓住,将他关在自己的领地里面,永远逃避不了自己。

努力压抑着将近两年的怨念渴望,陈词表面微微点头,实际上脚步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迫不及待。

一旁的殷政把一切都收入眼中,看着自己的妻子雀跃跟另一个男人打招呼,内心里一种暴虐和烦躁油然而生。

实在是,太不乖了。

旁边的同学察言观色,把温蕴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陈词把座椅与温蕴拉开一点距离,缓缓坐在了椅子上,手指紧握住远离美人的一侧靠背。

“好久不见了,温蕴。”他语调平淡,语气中的生疏让脸上梨涡显现的温蕴有些呆愣。

“这位是?”浓密的眉毛微皱,似乎是在纠结怎么称呼和温蕴举止亲密的殷政。

“噢噢,这是我老公,还没给你们介绍呢。”温蕴像是被夹在两头猛兽之间,还浑然不觉的笨兔子一样,还在介绍着两个男人互相认识。

“两年前陈先生送小蕴回来的时候,我见过你一次。”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殷政眼睛微咪,古典英剧的脸上挂上适当的社交笑容。

“原来是殷先生,两年前只听温蕴提起过他结婚,没想到殷总就是温蕴的结婚对象。”

两个人客套的寒暄着,中间的温蕴整个人都坐在了靠椅里,嘴边带着甜津津的微笑。

他贴着丈夫手臂,很甜蜜地看着与两年前截然不同的陈词。

进入大学后,因为在校外居住,温蕴和班级的同学交往并不密切。

因为对于数学这类公开课程并不擅长,为了保证达到父母的要求,温蕴开始在校园里发帖子寻找一对一教学。

也正是因此结识了陈词,从此交到了自己在大学唯一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

陈词家庭贫困,母亲年轻的时候和一位外国男人有过婚姻,被抛弃后精神失常,当时刚上高中的陈词被迫接下全家的担子,承担起养家和照顾母亲的巨大压力。

一路靠着各种奖学金和补贴,陈词权衡利弊后,来到了离家最近的一所高校。

因为家庭原因,陈词完全没有机会和大部分同学一样,只需要专注于学业,完全不用为生活费而担心奔波。

他的节假日和课余时间,大部分都穿梭在各种各样的兼职场所,晚上在酒吧卖酒,假期去工地搬砖。

一方面是为了努力填补欠的外债,一方面则是为了积攒足够的钱给母亲看病。

而给温蕴讲课,是他最轻松的一份兼职。

出乎他的意料,温蕴完全不是论坛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

和他接触越多,陈词就发现温蕴完全是温家的漂亮玩偶,像是被戴上奶嘴的孩子,生活完全被父母操控安排。

父母要好成绩做装点,他就请老师来突击补课;父母要他杜绝恋爱,他就没有一丝一毫大学恋爱的念头。

陈词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一开始,他对于这种没有自己想法的懦弱笨蛋并没有好感。

少年阴暗的想着,像这种漂亮的笨蛋,恐怕以后的归宿就是被父母安排着嫁给别人。

他那么柔弱,完全没有半点面对生活风暴的能力,又怎么能去做一个人的丈夫呢。

合该被另一个比他强大的存在带回家里,即为他遮风挡雨,也要完全把他捏在手心。

温蕴完全不设防备,他被父母保护的很好,对于许多事总是怀着一些童话般的幻想,并没有发觉身边陈词晦暗不明的眼神。

当看到高分成绩单的时候,温蕴欢欣雀跃地一下跳到陈词身上。

从此之后坚定要和这个厉害的学霸成为朋友,不仅会把研发的菜品分享出去,还毫无戒备地带着居心叵测的高大男人进入自己的温馨小窝。

呼吸间熟悉的香气让已经不同以往的男人陷入回忆,陈词深深地看着依偎在殷政怀里的温蕴,缓缓转过了身。

背后,殷政在众人说笑恭维的交谈声中,收紧了怀抱妻子的手臂。

殷政并不喜欢接受媒体采访,所以在场大部分同学都很好奇他的身份。

“小温,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结婚了,和你老公看上去真是般配。”有同学端着酒杯过来搭话。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已经被社会接受,但是许多同学还是对于温蕴找了个男人结婚这件事感到非常意外。

在场似有若无的打量眼光,殷政自然能够感受得到。

久居高位的男人有些不耐,这种类型的聚会他极少参与,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上流社会的灯光和酒会。

赵然所能预订的聚会场所,和他所习惯的高级酒店还是有所出入,更何况这种掺杂着各种情绪的眼光,也消耗着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大手上的青筋轮廓明显,高挺的鼻梁下,形状优美的薄唇挂上礼貌的笑,似乎是在回应对方的恭维。

“是家里安排见面,后来和阿政相处得很好,所以就结婚了。”温蕴一脸甜蜜,完全是沉浸在幸福婚姻中的样子。

一旁的殷政虽然没有自我介绍,但是有些门道的人也多少知道,这位屈尊降贵来这种聚会的男人,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不说大家族多年培养出的气质,懂行的人看衣着就知道他身价不菲。

听见温蕴的回答,内心各异的众人表面上都是一副祝福羡慕的样子。

大学时期的温蕴暗恋者众多,不仅有许多不同专业的人,还有大批隐藏着在同专业的男女。

一个美貌的,稍微接触就发现像棉花一样柔软的美人,全然是吸引各式追求者的靶子。

即使毕业已经两年,大部分人完全联系不上温蕴,当初校园论坛里温蕴的板块依旧有人在活跃着。

在通过大学班长赵然得知,这次聚会温蕴也会到来,原本找借口推辞的人完全变了态度,非常热情的致电说一定会参加。

从刚才温蕴进门开始,就有许多目光暗暗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身后的殷政更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当听到这边的对话,温蕴那副完全沉浸在爱河的样子,戳碎了许多人的幻想。

殷政在旁边的椅子上微微一笑,视线轻轻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

当初从温蕴哪里没收的手机,上面的账号时不时就有消息发过来。

看到那些得不到回应后,疯狂示爱的短信内容,殷政低垂扫视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他知道温家父母是没有胆子,给他送来一个不干净的美人的。

更何况,在结婚之前,他已经专门让家族的人做了调查。

洁身自好,虽然在学业上不算优秀,但也保持着不错的成绩。

温蕴像是被不透明礼物盒包裹好的奶油蛋糕,每一处都是柔软洁净的。

完美的妻子。

所以,当看到那些自以为赚到了钱,就可以到学生时期白月光面前求爱的人,殷政心里只是轻笑。

但是在享受着妻子在大众面前的表白时,被没礼貌的年轻男人打断,殷政还没有宽容到完全不计较。

“温蕴,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打扮的很正式,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陌生,温蕴有些呆愣住,一时间找不到面孔来对应。

看到原本脸颊微红的温蕴浮现出尴尬的神色,男人很快自我介绍来解围。

“你想不起来也正常,当初我们就说过一次话,还是你借钱帮我救急的时候。”提到有些窘迫的回忆,男人面上没有半分尴尬,眼神灼灼盯着已婚的人妻。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陈词的舍友是吗?好久不见啦。”温蕴像是椰蓉奶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我叫任澜,我一直想要联系你把钱还了,没想到陈词也联系不上你,还好这次你来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温蕴身后,毫不顾忌旁边的丈夫,和被环抱的人妻搭话。

殷政面容紧绷,怀里的温蕴像敏锐的家养猫咪一样,立刻笑着敷衍了任澜几句,就又依附在丈夫身边。

温蕴旧手机上面有不少表白信息,之前的狂蜂浪蝶都被温蕴礼貌疏离地拒绝掉。

大部分人就此却步,只有极少数人还是坚持发消息给温蕴,即使从来没人回复。

殷政搭在椅子扶手的手指微紧,又露出了生意场上最常见的,胜券在握神色。

多年的勤勉工作,让他在家族地位格外稳固,被时间打磨出的底气让他完全可以不顾及家族的想法。

普通富商家庭上供的珍贵美人,如同他收藏的古董奇珍一般,被封闭隔绝在殷宅。

或许是婚前年轻活泼的妻子,像是块甜蜜的奶一样,让他并不想要把人变成彻底的玩偶。

保留几分温蕴的思想,和被调教好的荡妇身体,完美的贴合在殷政手中,成了他最宝贵的收藏。

对殷政来说,这种程度的挑衅太过于年轻冲动。

不过自己专属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终究让他心里有微妙的不爽和麻烦。

像是洞悉了殷政的想法,温蕴在整个聚会上都表现的格外疏离,一开始甜腻腻的活泼也收敛下去。

即使面对期待见面已久的陈词,温蕴依旧没敢特别热情的交流。

只是背过身去,小小一张脸上刻意眨巴的眼睛,还是把他面上装的严肃完全扫除,对着昔日的好友,温蕴终于又露出最原本的样子。

紧握着手中的白瓷酒杯,陈词竭力克制着想要立刻把温蕴带走的冲动,脸上依旧是保持距离的笑容。

温蕴和殷政走的很早,聚会后面的ktv环节并没有参与。

对殷政来说,这样的聚会流程在他二十多岁的圈子里才会出现。

当初一起聚会的朋友多数和他一样,已经忙碌在家族的产业中,早就脱离了这种类型的趣味。

和没有继承权的兄弟姐妹们不同,即使在年轻的时候,殷政完全也是被各家作为模范的优秀继承人。

父母联姻,完全是商业利益的婚姻所诞生的孩子,作为纽带被全力培养。

高度的自律和彻底的理性,可以说是殷政的人生信条。

年轻的时候有家中长辈的审视,等到正式接手企业后,殷政像是一颗竭力汲取养分的地下藤,以摧枯拉朽的方式踹走了那群顽固的本家人,牢牢把握了家族核心。

也正是醉心于事业,不同于二十多岁就联姻的朋友,他到了三十多岁才自己选定了妻子。

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一个刚毕业的男人,并且对他的事业毫无助力。

到家后,看着温蕴在浴室一件件褪去外衣,殷政深邃的眼眸更暗,完全不在乎外人的想法,只想要专心的,给自己招蜂引蝶的小妻子一点教训。

冷白的灯光直照在光裸的身体上,在丈夫命令下一丝不挂的躯体玲珑有致。

两团黄油一般柔软细腻的乳肉,樱桃色的小巧奶头微微挺翘,素白的一张脸上,完全是浓烈的熟妇人妻风情。

殷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微靠在门上,打量着面前眼角微红的妻子。

领口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袖口处也挽了起来,让一向传统成熟的男人多了几分雄兽一般的野性气息。

一会到家,就被丈夫命令着到浴室脱去衣物,温蕴心里满满都是不解,还有几分直冲胸膛的恼怒和委屈。

润白的大腿被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握住,滚烫的热意贴在雪白的腿根,温蕴格外不好意思的埋在丈夫怀中,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

被大力拉开的腿根紧紧贴在了并不柔软的布料上,原本为了彰显气度的布料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殷政气定神闲,托着妻子饱满柔软的臀肉,牢牢固定住挣扎颤抖的双腿,一下一下的抱着人上下磨动。

原本硬挺的布料已经被湿漉漉的馒头小穴打湿,温蕴糯白的一张脸上也早就飘上了情欲的红潮。

“老公…老公把我放下好不好,我们去卧室里……”温蕴语不成句,腿根处已经粘腻腻一片,翁动着的穴肉贪吃舔舐着带来刺激的衣物,而殷政面上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更是让他无比窘迫。

温蕴挣扎着想要从男人怀抱下来,但双腿被扯成一字状,整个人完全被固定在西装的纽扣处,只能任由这些死物代替丈夫侵犯自己。

殷政低头,看着在外人面前清纯如月光的温蕴,完全展露出被他所调教出的淫荡色彩,内心占有欲略微平歇。

“求你了老公,我错了,不要再……啊呜”下身一塌糊涂的温蕴完全受不了殷政这种折腾人的手段。

时不时的停顿,让指节大小的贝壳纽扣侵入小穴,不上不下地磨着细嫩的穴肉,连带着娇嫩的阴蒂都被咬的通红。

“嗯?你错哪了?”像是满意于温蕴的“迷途知返”,殷政把已经站不稳的妻子放在了洗手台上,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挤压,雪白柔软的腿紧紧并在一起。

“我……我不该加任澜的联系方式的,对不起老公,他只是我的朋友。”弱弱为自己申辩着,温蕴试图安抚丈夫的占有欲。

殷政原本缓和的面色冷凝,轻嗤一声开口。

“你搞错了,小蕴。”面容冷峻的男人看着蜷缩在洗手台上的妻子,毫无感情的审视着。

“我并不在意那些人,你只要记住我和你结婚的目的就好。如果你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并不介意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做殷太太。”略带回音的话语完全赤裸的戳碎了温蕴最近的幻想。

“阿政……你在吓我是吗?”情欲瞬间褪去,温蕴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软嗒嗒地祈求着主人的原谅。

雪白的奶子微晃,香甜的气味萦绕在这小小一方区域。

“不,看来上一次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宣判的话语全然的无情,将对丈夫满心依赖的温蕴打入谷底。

眼眶迅速盈满泪水,镜子中,纤细的腰肢被缓布过来的男人握住。

“呜——放开我!”温蕴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实在是被温家养的很天真,到了这种时候,还只会无力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殷政已经完全摘下外人面前的禁欲斯文面具,胯下硕大的阴茎已经高高鼓起,很下流地顶撞着湿透的花穴。

温蕴一张脸哭的湿嗒嗒,比他大出十几岁的丈夫露出他最惧怕的神色。

不带感情的,完全是商人权衡利弊后选定下来的,最具有性价比的美貌玩偶。

“啊———”优美的天鹅颈深深仰起,尺寸可观的滚烫性器一寸一寸顶进,内里褶皱紧致热烈地吸附着,速来端坐在办公室的成熟男人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在聚会上酒精作用下,肌肉起伏地失控肏弄着水润的小穴。

“慢,慢一点——”被做到失神的温蕴红舌吐露,一幅淫荡的婊子样,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青涩神态。

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肆意发泄着,将被扣在洗手台上的人妻双腿高高架起,有力的腰身像是发情的疯狗一般,用胯下肉仞一下一下侵犯着禁闭的柔软子宫口。

“呜——别那么深—殷政,走开!放开我……”呜呜咽咽的推拒着,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温蕴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像只充气娃娃一样,被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双唇已经被咬的嫣红,雪白的奶子早就被印上了轻轻重重的牙印吻痕,温蕴使劲背过头去,妄想逃脱独裁丈夫赏赐下的亲吻,却被固定住后脑,狠狠地咬破了嘴角。

身后贴着镜子的触感冰凉,但积蓄的快感却要把温蕴整个人都烧起来。

镜子里倒映着的两人,只解了腰带的男人持续摆动着公狗腰,定期锻炼的腰腹强健有力顶入圆胖的肉穴。而另一人腿根不断颤抖,已经被肏地浑身酥软,蜜桃般的脸蛋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

等到殷政心满意足,温蕴几乎已经昏迷过去,下面红肿的花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啊啊———好烫,呜……”一股强而有力水流直直打过去,冲洗着被浊精糊满的小穴。

不顾年轻人妻等的哭叫,殷政几下就把温蕴身上的布满他气味的液体冲掉,扯了块纯白浴巾,裹住温蕴翘鼓的臀部,抱着人回了卧室。

被粗暴丢在床上,温蕴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回复了一瞬,又在看到男人拉开床头柜下的柜子时,紧紧地瑟缩成一团。

黑色的炮机制作精良,一个同系列的分腿器也被拿了出来,耀武扬威恐吓着即将被惩罚的不乖人妻。

颤颤巍巍爬起来,温蕴刚扑腾一下翻到床下毛毯上,就被殷政重新抱起来,用一副粉色的橡胶手铐固定起来。

殷政唇角弯起,露出难得真心的笑容。语气里浓烈的恶意毫不掩饰,“小蕴,老公记得上次你很喜欢这个。”说着,修长的手将一旁的冰冷机器拿了过来。

“不,不要这个……”

“这次用的是老公的倒模,已经让舒姨给你请假了,这一周老公就多陪陪你吧。”像是不满温蕴的抗拒,殷政语气变得强势。

“凭什么!我要和你离婚,呜嗯——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像是被之前记忆中的恐怖快感所吓到,温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殷政原本带着恶劣笑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不容拒绝的的支配欲望。

“哦?你忘了当初,温家是怎么上赶着把你送到我面前的吗?”丰满肥腻的臀肉被握住,依旧无力颤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加了绒的分腿器牢牢固定住挣扎的细白双腿。

“你要离婚,我现在就送你走。”虽然知道怯懦胆小的温蕴完全不敢这么做,但是妻子下意识的离婚念头,还是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心头火起。

低下身子,殷政舔舐着温蕴沾了泪水的眼皮,又堵住了温蕴那张不听话的丰润小嘴,粗粝的舌头重重侵犯着舌肉,下面的动作不停,粗大的仿真阴茎侵入进温暖湿润的身体。

“唔——唔唔!”被堵住的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下面炮机不近人情地重重侵犯着,温蕴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海洋里。

等到丈夫心满意足,温蕴身下早就被高频率运作的炮机磨的通红。

原本羞涩藏匿在肥厚穴肉中的阴蒂肿肿一点,双腿被殷政用分腿器强势分开,腿根处无力的抽搐着。

在极度的情欲高潮中,温蕴像是被丈夫攥在手心挤压的小鸟,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不乖巧的试探。

“小蕴,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

殷政慢悠悠抽出了被淫水浸泡的炮机,有些可惜这个以自己为模板的死物,有机会占据了妻子的身体。

“把你天真又可怜的幻想收回去,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顺从我,身心都属于我的妻子,你最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殷政一字一句地说,锋利的眉眼贴在温蕴耳旁,呼出的热气快要把美人灼伤。

温蕴被眼泪浸透的一双猫眼圆圆睁大,细弱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还在努力缓解着身上的快感。

“我讨厌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泛粉的一张脸转动过来,朝着殷政恨恨开口。

殷政实在是一个成熟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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