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X口张合流下一股
他转身去拿抽屉里的润滑剂,哪知道他一转身就被抱住了。
他不知道佘宛白的人身都是虚体,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
“你干什么!放手!”任柏尧有些惊恐,这个被牢牢锁住的姿势让他不禁回忆起前几天被身后人牢牢压制住操干的回忆。
“起来!”他妄图掰开那牢牢搂紧他的手臂,被身体的反应惊得咬住牙。
佘宛白喝多了酒,此刻昏昏沉沉的,他看到任柏尧,下意识地回忆起前几日的情形。
他的手下去,噗呲一下就撕开了任柏尧的裤子,任柏尧目瞪口呆地低下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句:“怎么又这样!劲真大!”
他感受到热气腾腾的硬物顶在他的后腰,简直要僵住了。
他的腿不自觉颤抖着,逼口不听使唤,缓缓开合,流下一股淫水。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股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脱:“放开我…”
然后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碾到那颗肥圆肉珠上。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的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
腿间被磨得湿滑,那鸡巴对准紧窄的逼口,缓缓地肏了进去。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的阴茎不自觉地翘起,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就软弱地流精了。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佘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他…”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点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骚宫口被猛地打开个口,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要烂了…”
宫口里的温水猛地全部喷在深入的龟头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压着宫底嫩肉,任柏尧因为这无法拒绝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呃呃呃啊啊…我错了…”
但他完全无法阻止佘宛白,佘宛白掐着他的腰操干,他也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他舔了舔唇,强制压着对方肏干到最深的地方,一次一次把甬道连同宫腔干到疯狂痉挛。
直到性器抵在深处,射出来时,任柏尧才承受不住被内射的刺激,晕了过去。
任柏尧。”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下身灼热,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茎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快感烧得他小腹发热,性欲来势汹汹,可能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肥厚饱满的龟头涨大,高高勃起直指前方,铃口开始吐水。
任柏尧闭着眼撸,虽然快感漫上来,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够,底下的肉穴好像苏醒一般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痒。
他继续撸着,极力屏蔽身下的感觉,他粗喘了一声,抚摸过阴茎上的青筋,用手环住挤压着冠状沟,龟头开始抽搐着涨大,大腿肌肉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任柏尧抽过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浊液,努力忽略身下女屄的感觉,穿上裤子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再次入睡。
但他躺了会,仍毫无睡意,腿间的肉穴在发热发烫,穴道都在隐秘地痉挛。
“草…”任柏尧翻了好几下身,烦躁地坐起身,把裤子踢掉,手头一次放在那隐秘处,然后犹疑地往下探。
摸到那肥鼓鼓的肉花时,他的手有点顿住了,这就是我的屄吗?他之前从不刻意注意这里。但被日过之后,这里的存在感好像鲜明了不少。
柔软的触感让任柏尧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放到两瓣肥软肉缝间,之前有这么肥吗?他有些恍惚。
摸到那圆圆的阴蒂,已经有点水了,轻轻一滑动就爆发出巨大的快感,像有电流蹿过似的,嫩阴蒂饥渴地发抖。
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揉了揉那肥软肉球,他不住喘出声,腹部连着甬道痉挛了下。
酸麻的快感遍布了整个肉穴,阴蒂就被揉了一下,穴口就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
腹肌疯狂收缩,任柏尧闭着眼闷哼出声,手指无法抑制地越来越快地揉搓肉球,把那阴蒂揉的簌簌发抖,甬道都在抽搐着翕张,一股一股涌出淫水来。
他现在闭着眼,脑海里不禁想起鸡巴插进他屄的感受,粗大鸡巴能一下杵开屄肉,一下按揉到g点…把穴肉碾得汁水淋漓,根部都能碾磨到肉阴蒂…把他操得几乎能尿出来…
“嗯…”他猛地喘叫一声,他闭着眼,像能自欺欺人似的,一根手指摸索着穴口,缓缓地探进去。
穴内嫩肉又热又紧,吃紧了他的手指。好奇怪…又热又湿,只是根手指按进去都在淫邪地发痒,他此刻腿已经张成了字形,手指不由自主地再往里探了探,一下摁到他的g点,酸麻快感马上涌了上来,阴蒂也被摩擦到,整个肉壁都因为快感疯狂痉挛,又酥又麻。
“呃啊啊啊…”他猛地抽搐了下,腰弹起来,把手指都又吃进去了一截,健硕大腿都支了起来,显出个狼狈淫贱的姿势,然后他重重地落到床上,张着嘴不停喘息,穴肉抽搐着,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他一时间都有点说不出话,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被自己手指玩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