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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睡J/主动骑乘吃几把磨子宫

 

直到那伞冠顶到敏感的宫颈口他才惊觉,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点,被插进子宫的恐惧感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但…为什么这么爽…任柏尧的意识回来了一瞬,然后又陷入了甜美的陷阱里,他流着口水,无法克制地用肉冠抚慰宫颈口:呜…磨一下就好…他心里这么想,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宫口被撑的酸软发麻,任柏尧现在满脑子只有那根鸡巴,这根鸡巴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宫颈口,能插进他的子宫,那最隐秘的地方。

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宫口这么麻,已经在刚刚的玩弄一摸打开了一个小口,噗呲喷水。子宫几乎要痒死了,他恨不得隔着腹肌把这口子宫抓烂。他流着口水,满心满眼只有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算完,他艰难地直起腰,然后浪叫着狠狠坐到底。

“呜呜呜…”任柏尧的脑子仿佛被这下插飞了,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的眼睛恐惧地颤抖着,感受着硕大的冠头打开那个窄嫩的宫颈口,捶入毫无防备的宫口,直抵到那柔软淫肉的最深处。漂亮的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隐约能见到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阴蒂也因为这个动作压到了最底,被压成肉片一般,双管齐下的快感在这口逼里炸开,像尿了一般猛地喷了。

他的牙根都在咯咯作响,里面一腔淫肉背叛主人意志一般,疯狂地舔吮吸嘬粗硕的性器,肉唇也在谄媚舔吮下面的卵蛋。他痉挛的大腿妄图支起身体,宫颈口却被硕硬性器上面环绕的沟壑狠狠勾紧,几乎有种被拽下子宫的错觉。

“不行…唔…要掉了…”任柏尧已经顾不得对方可能会被吵醒,喉咙里发出崩溃哀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到眼角,他受不住抖着腰,淫水不听使唤,从穴心深处涌出,失禁般滑过层层叠叠的肉道,溢在交合处。

他看见佘宛白皱起眉头,发出几声梦吟,偏了偏头,似是要醒过来的样子,任柏尧紧张地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肉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射到高潮了。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绪,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个半天已经让他够烦的了,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白一起看电视。

“你来干嘛。”任柏尧问,毫不客气地从任柏霏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任柏霏气鼓鼓地护紧了薯片袋子:“咱妈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怎么样嘛…”

任柏霏这才想起她的打听大计,热情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佘宛白的胳膊:“诶,嫂子你哪儿人啊?”

“呃…”佘宛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模模糊糊地,“山里。”

“山里!”任柏霏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任柏尧若有所思看了佘宛白一眼,难怪他看起来显得对电子产品之类的都不太熟悉的样子。他看着佘宛白面对任柏霏连珠带炮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他解围:“诶诶诶保密保密。”

“不愿意说就算了。”任柏霏幽怨地瞪了她哥一眼,把薯片咬的嘎嘣脆。

“我去上班了。”任柏尧赶人,开始弯腰穿鞋。

任柏霏立马站了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她看着任柏尧关上了门,恨铁不成钢一样小声对任柏尧说:“你给嫂子多转点钱吧,你看嫂子多可怜呐。”

任柏尧看一眼任柏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行行行。”

“这样行了吧?”他拿出手机对任柏霏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嘛。”任柏霏说。

过了会,佘宛白明显是看到转账了,发了条语音过来,任柏尧看到这语音条,想到佘宛白的身世都有些怜惜起来,甚至少见地开始反思,直接给他发了条:“奖你的。”

任柏尧晚上收到了发小林正志的信息:【儿子,今天爸爸回国了】

任柏尧面无表情地回了个滚。

【不开玩笑了,我组了个局,你要来哈】

任柏尧和那一圈人从小一起长大,林正志时隔四年回国,还是得去的。

【爸爸赏你这个脸。】任柏尧毫不客气地把这个便宜占了回来。

几人聚在一起笑闹,大家也是许久不见林正志了,一个劲地瞎侃。

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来,里面的欢笑声因为这响动停止了一瞬。

任柏尧看清了他的脸,是岑鹤。

几人对视了几眼,他们这圈从小玩到大的都知道,岑鹤原本是任柏尧带进他们这圈人认识,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

最终还是东道主林正志打破了沉默,他客气地对岑鹤笑:“坐坐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就今天,听说你们这个在举办接风洗尘宴,于是来凑凑热闹。”岑鹤也露出个矜持的笑,他的头发对比高中时长长了不少。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任柏尧。

任柏尧垂眸,不去看他,把本来放在他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温寻担忧地用胳膊顶了顶任柏尧,凑到任柏尧耳边问他要不要出去透个气。任柏尧摇了摇头,没说话。

岑鹤来了之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那,人多,慢慢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任柏尧脸色不好看,又喝了几口酒,他甚至有点生理性的反胃。

笑闹间有人问任柏尧:“怎么这么久没见你出来玩?”

对比任柏尧往常玩的频率,确实是挺久了。

温寻立马抢先说:“有个好看的新欢了呗。”

“”什么好看?叫出来看看呗。”一个不太了解任柏尧和岑鹤内情的人率先起哄。

任柏尧忽视了岑鹤一下难看下来的脸色,笑着摆手:“还是不了吧。”

“今天必须来啊。”任柏尧被逼得没办法,还是拿起手机给佘宛白打了个电话。

佘宛白在睡梦中吵醒,有些不太高兴,但想到今天任柏尧转的钱,还是高高兴兴地起身,打车去了任柏尧所说的酒吧,进了他发的房间号。

佘宛白走进来的一刹那,就有调侃声响起:“真的好看,任哥有福了。”

“过来。”任柏尧在佘宛白来之前又喝了不少,他对佘宛白招了招手,等任柏尧走过来后,他直接掐紧佘宛白的下巴,吮吻上了他的唇。

他看到佘宛白张大眼睛,他强制舔开佘宛白的牙缝,周围响起了各种吹口哨声起哄声,在余光里,任柏尧看到岑鹤难看至极的脸色。

派对结束,两人坐在出租车上,任柏尧喝的有点多,疲惫地阖着眼,外面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佘宛白时不时看一眼任柏尧的脸,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嘴唇:太奇怪了吧…对方的唇舌还带着酒气,强硬地探进自己的牙关。他现在都觉得那股淡淡的甜香酒气还在自己的嘴里蔓延着。

佘宛白任劳任怨把他扶上了床,任柏尧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到佘宛白的脸,潜意识以为是之前几天的场景。他突然起身,快狠准的起身搂紧了佘宛白的脖子。佘宛白没防备,直接被任柏尧压在了床上。

任柏尧眼睛有些迷离,脸色酡红。他定定的注视着佘宛白的脸,醉醺醺地笑了一下,手直接不正经的往对方的下三路摸,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佘宛白一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没用过几次的鸡巴被手摸到,一瞬间就挺立起来。他呐呐地问:“你干嘛呀?”

任柏尧没有回答,感觉到那东西够硬了之后,直接蹬掉了裤子,扶着那硬挺的东西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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