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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过生日你真的不送我礼物吗?”

“我送你个嘴巴子,要不要?”

“我想要你不行吗?”

“……不行!”克雷伯格很坚决的拍开奥尔菲斯的手。

到了晚上,奥尔菲斯回到家中却发现空无一人。玄关放着一只大箱子,奥尔菲斯也没看一眼,直径走到卧室。

“弗雷德?”哪里都没有人。

“操他妈的,人他妈死哪儿去了?”奥尔菲斯突然疯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克雷伯格居然也不在家等他。他抓起抽屉里的一瓶药灌下去,然后猛的将瓶子摔在地上。

“啊!”门口的箱子动了一下,奥尔菲斯回过头,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

刀尖停滞在空中,箱子被打开,克雷伯格双手双脚被彩色的丝带绑住,丝带穿过大腿、小腹、双乳,在颈部继系成蝴蝶结。

”别!是我……”克雷伯格看见奥尔菲斯手中的刀吓坏了,蜷缩在角落,用手护住头部。

当啷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一点儿不假的说,奥尔菲斯立刻就硬了。他抱起克雷伯格,人还在怀里发抖。奥尔菲斯走向卧室,脚底被药瓶的碎片划破也不知道。

“呜!”克雷伯格被扔到床上,吃痛的叫了一声。

“生日快乐!”克雷伯格跪坐着,手撑在床上。

药物上了头,血丝爬上奥尔菲斯的眼角。

奥尔菲斯拉开拉链,紫红的肉棒弹了出来。他躺在床上,让克雷伯格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

“趴着,吃。”奥尔菲斯的声音都哑了几分,克雷伯格趴下去,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前端。

克雷伯格一趴下去,雪白的屁股就在奥尔菲斯脸前。奥尔菲斯狠狠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将人往后拉了拉,粉嫩的小穴正对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的舌头在穴口上打着转,小穴里有了反应,渐渐湿润起来。

克雷伯格脸颊都发酸了,才吃进一半。粗大的肉棒将口腔整个填满,克雷伯格的舌头也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

克雷伯格额头沁出汗珠,尝到一点肉棒分泌出的液体,咸咸的。舌尖滑进小穴,克雷伯格抖了一下。软肉收缩着,却也夹不住湿滑的舌。

舌尖在一处凸起上顶着,克雷伯格的腰肢塌了下去,娇喘止不住的漏出。肉棒顶在上颚,龟头捅进了食道里面。

舌头碾压着那处软肉,克雷伯格每想张嘴呻吟,那肉棒就趁机进的更深一些。

“呜!”奥尔菲斯猛的一顶,肉棒就全部插进了狭小的食道中。舌根被压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奥尔菲斯的耻毛。

“呜嗯!”奥尔菲斯的口活真是好的没话说,不一会儿就将克雷伯格送上了高潮。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扑簌簌的往下掉。

克雷伯格抖的厉害,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后穴涌出一小股水,精液就射在了奥尔菲斯胸膛上。

“啊、啊!嗯啊……”

啵的一声,奥尔菲斯将肉棒拔了出来。克雷伯克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过来,继续。”奥尔菲斯的眸子暗的可怕,克雷伯格的大腿根还抖个不停,奥尔菲斯就又粗暴的拽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捅了回去。克雷伯格被肉棒顶的两眼翻白,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浓稠的精水忽然射出,克雷伯格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了下去。

“做的不错。”奥尔菲斯将丝带解开又重新系上,这次他将克雷伯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呈字形大张着。

奥尔菲斯拿出一根震动棒,直接插进了穴中。

“啊!不要!”克雷伯格痛的大喊,震动棒不算小,但和奥尔菲斯的尺寸相比还有一些差距。

“自己拿着玩给我看。”奥尔菲斯刚射了一发,现在进入贤者时间,所以让克雷格以自慰的形式继续取悦他。

克雷伯格握住那震动棒,先在里面插了几下,然后按开了开关。

震动棒应该是刚充满电,才一档就让克雷伯格有些遭受不住。奥尔菲斯就看着克雷伯格那小穴吞吐着震动棒。

奥尔菲斯的眼神在自己全身游走的感觉让他更加羞愤,小穴不由自主的咬紧,突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

“骚。”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格因为震动棒发情发浪的样子,冷笑一声,将震动棒调到了二档。

“啊!嗯啊、啊啊……啊!”

震动更加剧烈起来,带着穴口的软肉一起颤抖。眼看着克雷伯格的前端又有了射精的架势,奥尔菲斯上前握住那根震动棒,狠狠向上一顶。

克雷伯格之前为了不让快感那样激烈,一直刻意躲避着那里,但现在奥尔菲斯死死的抵在那里,克雷伯格的娇喘一下子变成了尖叫,前后就一起去了。

克雷伯格被操的合不拢嘴,舌头伸出,小穴有规律的收缩着,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奥尔菲斯也不急,拿出另一样道具——一个低温蜡烛。奥尔菲斯将它点燃,红色的蜡液从高处滴下,一朵朵腊梅绽放在雪地上。

“痛!啊……”蜡液凝固带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克雷伯格的神志,他看着那花朵在自己胸口绽放,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阴茎上。

“不要!!”克雷伯格惊慌的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蜡液滴在刚高潮两次的阴茎上,强烈的痛感让克雷伯格出了一层薄汗。

一滴、两滴、三滴,蜡液将克雷伯格的阴茎整个裹住,变成鲜红的一根。

有些蜡液流进了马眼里,凝固在里面,痛的克雷伯格不停的掉泪。

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的一身鲜红的痕迹,俯下身虔诚的亲吻每一处蜡痕。

“你现在真美,亲爱的。”

克雷伯格的阴茎半挺立着,奥尔菲斯的手抚摸上去,缓缓撕下的上面裹着的蜡皮。克雷伯格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可阴茎却很诚实的挺立起来了。

“喜欢吗?”

奥尔菲斯亲吻着克雷伯格的阴茎,舔掉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根细小的棍子忽然钻进那小眼中,狭小的尿道一下子被撑开,小棍子像一把刀子扎了进去。

克雷伯格崩溃的尖叫着,喊哑了嗓子。尿道棒是一节一节的,在尿道里旋转着向下进入,那尿道棒很长,几乎快顶到了克雷伯格的膀胱。

“不、不要!啊、我……又要……啊!!”

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奥尔菲斯用尿道棒这样抽插着,克雷伯格就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几乎射不出什么来,很勉强的吐出了点水。克雷伯格射完后奥尔菲斯又将那根尿道棒捅了回去。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棒子贴上了克雷伯格胸前两点,乳头是克雷伯格敏感的地方。

酥麻的快感又再次袭来,克雷伯格被折磨的几乎快疯掉了。

“啊!”一阵电流忽然蹿过全身,那不是快感所化的,而是来自乳头上的那根棒子。

克雷伯格被电的浑身痉挛起来,乳头充穴肿胀着,阴茎做着射精状,却射不出一点东西来,即使有,也被尿道棒堵在里面。

电棍从乳尖向下移动,放在了龟头上。克雷伯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龟头被电流刺激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啊!!我、我……爱你!嗯啊!”

克雷伯格再也坚持不住了,崩溃的喊出来安全词。但奥尔菲斯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拔出了尿道棒,却也没关掉电棍。

“我、我爱……啊!你……啊!!”克雷伯格拼劲了全身力气又喊了一遍,奥尔菲斯也没有停止动作。

克雷伯格受不住了,晕了过去。阴茎猛的一抽,大股的尿液喷涌出来,克雷伯格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抽搐着,不停的喷着水。

克雷伯格被电到失禁了,奥尔菲斯才关掉了电棍。

奥尔菲斯将已经晕厥的克雷伯格翻过去,早已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一下就捅进了柔软的肠道里。

“我、我没、有了……嗯啊、啊……”

克雷伯格被肉棒再次烫醒,不得不面对着奥尔菲斯的施暴。

肉棒疯狂的顶着那点,克雷伯格的阴茎也射不出一滴东西来,被迫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干性高潮。

精液最终射在克雷伯格身体里面,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克雷伯格才醒过来,浑身的淤青和疼痛都在诉说着昨晚奥尔菲斯的暴行。

“我说安全词你为什么不停!?”

克雷伯格气愤无比,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嗓子哑的也不成样子。

“你是在说安全词吗?可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是‘我好爱你’啊。”奥尔菲斯一笑。

“你!你……”克雷伯格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少说了一个字,亲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在对我表达爱意呢。”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头很长,且更湿更热,一下子捅进了喉咙深处。生理性的不适让克雷伯格想干呕,衣襟也被泪水浸湿。

噩梦的舌头都捅进了克雷伯格的食道,还在恶趣味的抽插着。这和口交又有什么区别?

噩梦对付着上面的嘴,奥尔菲斯伺候下面的。

奥尔菲斯舔舐着克雷伯格身下的小嘴,感受怀中人不停的颤抖。

好痒,好痒……

舌尖探进,等得已久的软肉包裹上来。里面的温度比口腔烫的多,克雷伯格的敏感点不浅,舌头还是短了点,只能在穴里来回打着转,但这也够让克雷伯格蜷起脚尖了。

克雷伯格前后都被吮吸着,双腿不停的打颤,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两条舌头忽然一起抽出,克雷伯格嘴边一片晶莹,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后穴分泌出液体,丝丝凉气灌进来,让克雷伯格整个人越发混沌。

“快……快进来……呜呜……”

克雷伯格受不了了,用牙齿咬着手指,眼中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二人。

“让谁进来?”奥尔菲斯贴在克雷伯格耳边轻轻吹气,含住粉色的耳垂。

“你、你……”

奥尔菲斯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这傻逼自己和自己较个什么劲儿。

奥尔菲斯解开皮带,滚烫的东西贴在穴口。他就在穴口蹭着,任凭软肉独自缩动。

“进来……啊、快点……”

肠道刹那间被撑开,肉刃一下子劈开克雷伯的身体。肠道像是专门为奥尔菲斯的东西定做的,紧紧的包裹着,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

“操你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

奥尔菲斯缓缓抽动起来,敏感点终于被擦过,克雷伯格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口咬住奥尔菲斯的肩膀。

噩梦从身后抱住克雷伯格,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噩梦那根长舌在克雷伯格全身敏感地带游走着,耳朵、锁骨、乳尖,引的人连连颤抖如水波。

舌头卷上乳珠,轻轻向上提拉小茱萸。

“啊!不、不……”

奥尔菲斯配合着噩梦的动作,每次提起乳珠,奥尔菲斯就顶在那点上。很快克雷伯格就哭喊起来,乳尖和后穴的快感让克雷伯格大脑一片空白。

“要去……啊!”

话还没有说完,前端便喷出一股精水,打湿了噩梦的衣服。

“不要、啊!我、啊!!我还在……”

奥尔菲斯见克雷伯格已经高潮,立刻加快了速度。克雷伯格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每一处软肉都敏感了几倍。

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顶的克雷伯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穴里流出的白浆被拍出泡沫,臀部一片通红。

一股想要排泄的快感冲上克雷伯格的大脑,他拼命的想忍住,可身体根本不听话。

高潮的快感太强烈,奥尔菲斯和噩梦的围攻让克雷伯格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感受到排泄的欲望,脊柱神经直接控制着括约肌舒张了。

克雷伯格尖叫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射出,被操失禁的耻辱感让克雷伯格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奥尔菲斯身上,都渗出血珠来了。

“嘶……他妈的,爽死你了。”奥尔菲斯吃痛骂了一声,随即报复似的重重顶了几下,释放在深处。

浓精一下子冲开了狭小的肠道,一并照顾了深处的软肉。

克雷伯格双眼迷离,向上翻着,两颗乳珠俏生生的挺立着,阴茎都一抖一抖的。

奥尔菲斯抽出来,白浊从穴里涌出,穴口都肿的合不拢,像一块无暇剔透的血玉一样。

“你也太短了。”噩梦笑着奥尔菲斯,两人差点儿打起来。

噩梦毕竟是监管者,体型比两个奥尔菲斯加在一起还大,东西也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青筋,比克雷伯格手腕还粗上一圈。如果他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奥尔菲斯皱了皱眉头:“不会把他弄坏?”

“不能。”噩梦一只手就握住克雷伯格的腰,对准小口挤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的光滑平整,即使有奥尔菲斯的精液做润滑,还是将克雷伯格痛醒。

下身不知道被什么捅穿,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肠道几乎要被撕裂了。

“不!”

克雷伯格撕心裂肺的喊着,体内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进攻,甚至已经顶到了那个拐角。

克雷伯格像怀了孕一般,肚皮上的突起一直到胸口下面,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就像一只吸多血的蚊子即将撑破肚子。

“别再进了,他不行了。”奥尔菲斯还是心疼了,看见克雷伯格难受的很,便伸手去揉动疲软的前端。

快感终于袭来,缓解了一丝后穴的胀痛。

噩梦动起来,那根巨物退出一点,克雷伯格才能喘上一口气,连舌头都受不了这般高压,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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