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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席地野站爸爸雄风不振初显戏院结识强壮帮工

 

用了饭后晓春便去了海云戏院,晓春其实很少出门,这次出来也十分开心,戏院是陈老爷专门给他开的,平时请戏班子唱戏,他也可以闲暇时唱一唱。

戏院已经装点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对外迎客,显得空荡荡的,不过看着豪华的戏台晓春也有些激动,平日里在府中只有方寸大点的地方,人也就那么多,除了吃饭睡觉学戏便是陪着老爷或大少爷,现在大少爷也出府了人就更少了。他去了后台找了化妆的师傅给他扮上,花旦的衣服颜色有些俏皮,粉蓝色的衣服配着他本就秀气的脸更让人觉得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晓春站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早已唱过百遍的戏词,“毕竟男儿多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那假恩情。”一曲唱罢,晓春似有些触动情肠,清泪如珍珠滚落。

美人垂泪自是让人心疼的,一条素帕也就这么突然的递到了晓春眼前,晓春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海云戏院是没人的。他抬眼一瞧,只见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子,打扮似是后台帮工的,那男子相貌不错身量也比他高出一个头去,又因着干的体力活身上结实的很。

那人看晓春一直不接自己的帕子,以为是他嫌弃脏,忙解释道:“这个不脏,是我新买的帕子,还没用过呢,你别嫌弃。”随即又害羞的挠挠头,似是有些不敢看晓春。晓春看他这幅样子也有些想笑,便接了帕子简单擦了擦眼泪,又问道:“你是何人?”

男子有些紧张道:“我叫阿祥,是在后台帮工的,准备开张用的东西呢,不过管事没说请了戏班子呀,你又是谁呢?”话音刚落,管事就冲了进来,本是想大骂阿祥偷懒,可看到晓春在这连忙鞠了个躬道:“二少爷安,小人是来寻这阿祥的,阿祥没扰了您兴致吧?”

晓春笑了笑表示无妨,管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位二少爷平时甚少出门,大家伙摸不准他的脾气,只听说是极受陈老爷宠爱,真是冲撞了他们也怕被捅到陈老爷那里去。阿祥也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晓春是哪个戏班子的角儿呢,没想到是那位晓春少爷,不过他倒也不怕,他也是被陈老爷收养的孤儿,在他眼里陈老爷慈悲仁善,年节的时候经常和他们私下里一起用饭,还会额外赏钱,他们兄弟都对陈老爷感恩戴德。

晓春觉得和这个阿祥甚是投缘,到后台卸了脸上厚重的油彩后又吩咐阿祥陪他到街上逛逛,晓春平时爱穿些冷色颜色的衣服,今天这身浅绿灰色的长衫衬的他温润如玉。阿祥一时看呆了眼,平日里一起干活的兄弟都是一群粗野汉子,他哪里见过这样清秀漂亮的男人。

在街上走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低头走路,晓春还有些好奇,这个阿祥怎么不说话,便问道:“你总是低头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必如此拘束。”阿祥可不敢说自己不是因为身份,是他那个总是在早上抬头的小兄弟此时也有点想出来看看罢了,他心里还有点懊恼,自己又不是断袖,怎么会对晓春少爷有这种想法呢。

阿祥想着想着竟忘了晓春和他说话,晓春看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有些恼了,轻轻踢了阿祥一脚便自己走了,回过神来的阿祥赶紧追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道:“晓春少爷抱歉,是我自己有些走神了。”他又看到旁边有卖冰糖葫芦的小摊贩,便花了两个铜板买了根山楂的当赔礼。晓春本就没真的生阿祥的气,见人还拿了赔礼,便开心地接过来了。

殷红的唇瓣贴上山楂的时候,阿祥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个不停,虽说他皮肤被太阳晒的黝黑,但他知道他又脸红了。晓春不知道这个阿祥到底怎么了,便问道:“阿祥你是热了吗?”阿祥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初春的时节哪里会热,可他却紧张出了一头汗,只能磕磕巴巴道:“啊,是,是的晓春少爷,下午是有点热了。”

晓春看着他又吃了一颗山楂,缓缓道:“你叫我晓春就行,不用叫我少爷,我说了我们本就是一样的人。”说罢他用自己的帕子给阿祥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那帕子沾了点沉水香,淡淡的却让阿祥有些沉迷。晓春走了这么些路也有点累了,便把帕子往阿祥怀里一扔,说是要回家了。阿祥急忙接住那方绣帕珍而重之的放进怀里,又急忙给晓春叫了辆黄包车,二人在车里聊了一会儿,晓春听着阿祥赞扬陈老爷的话语,心里虽高兴却也有些酸涩,毕竟谁也不知道仁慈心善的陈老爷私下里的做派,他这个被收养的幸运儿也并没有过的那么自在。

不多时到了陈府,下人们急忙迎了过来,阿祥也知道他和这位晓春少爷是天与地的差别,今日能有这样的相处也不过是偶然罢了,更别说方才在车上晓春说要和他做朋友那些话,这样的话晓春说得但他不能真放在心里。正想告辞之时却见晓春递给他一块腰牌,说是让他可以随时来找他玩,阿祥有些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晓春笑着说:“下次来找我玩可别这么胆子小了哈哈哈。”

清灵的笑声悄悄的种在阿祥心里,他身上似是有发泄不出的热气,匆忙告辞后连车都没坐直接便跑回了戏院。晓春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倒有丝羡慕,但他也不清楚羡慕什么,自由也好,单纯也罢,他敛了些笑意还是走入了府中。

已然是快到黄昏了,晓春回去先是洗了个澡,出去一天身上也出了些汗,快到用饭的时候,他换了一身紫灰的长衫,更显的他肌肤白嫩。确实是陈老爷会享受,他最喜欢晓春穿紫色,说是宛如神宫仙子一般,这样神仙般的人在床上摆出淫浪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晓春今天在外玩了一天还是挺开心的,吃饭的时候都带着笑意,太太还责怪陈老爷是把孩子拘束的太紧,也该是让晓春多出去转转才好,这个年纪的男孩哪有不爱玩闹的。陈老爷也只能对太太殷勤称是,又打听了阿祥的底细得知是自己收养的孤儿也放下心来,只是吩咐着下次若是再想出去务必带着芸香一起。陈老爷倒不担心晓春真的和外男有些不清不楚,一是晓春的特殊身体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大概,二是陈府在平岭县还是没什么人敢攀扯的,三嘛还是晓春自小忠诚,背叛这种事在他身上不会发生。

想到此陈老爷摸了摸晓春的大腿,晓春也更贴近陈老爷了一些,当着小少爷的面陈老爷也没多放肆,只是在桌下用大手扣着晓春两腿间的穴肉。晓春被摸的也有些痒,若不是小少爷在他早就要扑到爸爸身上了,可现在只能用双腿夹着爸爸的手,小屁股也在椅子上轻轻蹭着。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晓春的亵裤都湿的能滴水了,小脸上也染了一层娇媚的红色,陈老爷一把抱起晓春便向后厅走去。

今日是在花园用的饭,所谓的后厅也不过是只用了几张屏风围着,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榻罢了,平日里晓春在上面休息时都觉得窄,今日和陈老爷两个人挤在上头都压的这张小榻吱呀响了几声。晓春怕掉下去,只得抱紧了陈老爷,嘴里也不住说着:“爸爸,爸爸我怕。”陈老爷肥厚的大嘴重重地吻着晓春,把娇柔的话语吻的只剩下细碎的呻吟,大手抚摸着晓春纤薄的后背,长衫阻了那双大手的探索,被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半遮半掩倒是比一丝不挂更有趣致。

晓春被吻的有些神智不清,贝齿被人毫不留情的撬开,连小舌都像是身上人唇齿间的玩物,他双手紧紧搂着陈老爷的脖子,又感受到腿间似是正在被探索,他张开腿迎合着身上人的亵玩。终于自己身上所剩的衣料也被脱的一干二净,而陈老爷还是如开始一般衣着整齐,这让晓春有些害羞起来,这里本就是露天席地的地方,若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怕是要被笑话死了。

不过这些想法他也只是心里想想,对着爸爸还是乖乖张着大腿,把腿间的美景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陈老爷拨开前头的小肉棒,只见下面的花穴一张一合,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莹莹水光。身下的巨根早已按捺不住,陈老爷便也没再多等,直接便捅了进去。晓春细嫩的花穴早已被调教的适合被操,那肉棍一捅进来便被紧紧包裹住,操起来比寻常女人的花穴舒服的多,一股股淫水从宫腔喷出,温暖着陈老爷如铁般的肉棍,就着淫水的润滑陈老爷挺动着腰身重重的操弄身下娇小的美人,晓春嘴里不住的喊着:“爸爸爸爸,轻一点,晓春要喘不过气了。”这时倒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叫的比小榻的吱呀声都大,陈老爷自己挺动了几十下也有些累了,到底是岁月不饶人赶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只能是自己坐在榻上,让晓春主动侍奉着。

晓春也终于得了一点喘息之机,他在陈老爷身上上下起伏着,穴里也一刻不敢放松,他努力缩着穴口,夹的陈老爷一阵阵舒服的喘息,终于过了半个时辰才被射在了宫内。晓春也是近半年才发觉爸爸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不过也正常,爸爸平日里劳心劳力家里家外都需要他操劳,而且爸爸年岁也大了,以后他勤做些汤膳应该会好些。

初春的风也还是冷的,他光着身子跪在冰冷的花岗岩石地面上,细嫩的膝盖疼的厉害,可嘴上的活计丝毫没懈怠,刚结束的性事让陈老爷的肉棍上沾满了浊液,晓春仔仔细细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处。陈老爷一下一下摸着晓春的头,想逗弄着一只小狗一般,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之人乖顺的口舌侍奉,只觉得就算是旧社会的皇帝也没这么舒服。

眼瞅着晚上风大了,陈老爷也将晓春抱回了卧房,晓春忙了一天,在陈老爷怀里便沉沉睡过去了。素白的一张小脸裹在宽大的外袍里,显得可怜又可爱,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更让人怜惜。陈老爷把他放在床上,又嘱咐芸香给晓春的膝盖清理上药,芸香一看那伤口心疼的紧,赶紧取了药来涂生怕留疤。

陈老爷临走前又嘱咐芸香了几句让她好生伺候着晓春,以后少不了她的好处,等着明年过年的时候抬了她做姨娘。芸香赶忙跪地谢恩,乱世之中能在陈府这样的人家安家也算是好命数了。

第二日晨起晓春便听下人们偷偷在底下交谈,让芸香问了才知是昨晚的事被人听到了,不过大家都以为是陈老爷宠幸了个丫鬟,这在陈府可是少有的事,陈府可是连个正经姨娘都没有的,陈老爷又是出了名的只对太太专情,也不知是谁如此厉害。

晓春听的耳朵有些发红,只让他们不要肆意传播长辈的私事,一整天臊的连饭都没吃,老爷亲自来劝都没让进门。

转眼便是海云戏院开业的日子,陈老爷请了着名的戏班六合喜常驻,连平岭县的民众们都激动起来,旧社会的时候六合喜还进宫给皇上演出过,这次也能一饱耳福了。

开业这天来了不少陈老爷的好友,晓春作为名义上的老板也跟着陈老爷一起来了,这还是被哄了两天才答应,不过他也不懂那些做生意的事,便一心只等着他师父登台。

晓春的师父是六合喜的台柱子叫柳少卿,今年不过才三十岁,是个极清俊的男子,总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唱的娇娆婉转,台下却是冷着一张脸严厉的很,晓春小时候一见他就要躲起来怕唱的不好被打嘴巴,不过晓春现在也长大了知道师父是为他好的,所以两人的关系也还是很不错的,柳无痕不忙的时候也经常来府里做客。

台柱子总是要压轴登台的,晓春等的昏昏欲睡,有一个做丝绸生意的刘老板倒是把话题引到了晓春身上,“陈兄,我这这么长时间没见晓春,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晓春不常见客,在外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被陈家收养的儿子,有幸被老爷夫人宠爱罢了,陈老爷带着些酒意道:“嗐,小孩长的快,今年也十六了,这不给他开了个戏院让他有点事干,省的在家闲着没个正形。”

陈老爷是把话说的极漂亮的,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陈老爷对这个养子真是大方,从前也有传闻说晓春不爱读书净爱唱戏这些下九流东西,陈老爷还给他请了师父,到底是陈老爷仁善。

这些话大家碍着晓春在也没有明说,只是心里想想罢了,晓春听他们说话听的也是焦躁烦闷,对着陈老爷轻声道:“爸爸我能去后台看吗,我想找我师父了。”陈老爷摸了摸他的头,想着他待在这也无聊便放他走了。

今天开业来来去去打杂干活的多的很,又有不少想跟陈老爷合作的生意人来恭维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人来了后台,只见柳少卿还悠哉悠哉喝着茶。这时候也没外人,晓春便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师父你怎么还没上妆呢?”

柳少卿拿了帕子擦了擦晓春脸上的汗珠,柔声道:“我今天压轴,还得等一个时辰呢,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一头汗?”

晓春无奈道:“那些想跟我爸爸做生意的人一直缠着我不让走,好不容易才脱身的。”

柳少卿这才了然,他跟陈家也算熟悉,陈家父子和晓春私下那点子腌臢事他也知道一点儿,他虽是晓春名义上的师父可身为下九流的戏子也是有诸多无奈,也只能尽心尽力教着晓春,若是晓春哪天真想逃出那魔窟也算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柳少卿看着晓春稚嫩的小脸,眼里有些哀伤,柔声道:“你现在也可以悄悄学着点生意上的事,以后说不定也有用。”晓春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他本就不是很愿意只做个在后院供人享乐的禁脔,若是他也能帮上家里的忙,爸爸是不是也会觉得他能比在床上更有用呢。

离着上场的时辰不远了,柳少卿也忙着上妆,今天唱的是西厢记,粉色的戏装让柳少卿清俊的颜色上加了几分柔婉,“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师父你真是天姿国色,我若是张书生哪里舍得留你一人去赶考呢?”晓春俏皮的话让后台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柳少卿笑着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六合喜的台柱子登台自是收获了满堂彩,楼上的那个刘老板小眼一眯对柳少卿起了色心,可海云戏院到底是陈家的主场,为表礼貌他还是去询问了陈老爷:“陈兄,我看这柳老板绝世风华,不知可否借用今晚与我单独一叙?”

陈老爷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在座众人皆知柳少卿是晓春的师父,若是可以随意亵玩那当晓春是什么,当陈家是什么,刘老板也仿佛才意识到这点,心里有些紧张,瞬间改口道:“陈兄,今晚时辰也不早了,还是不打扰柳老板了,我再单独送赠送给柳老板一副头面以表敬意。”

说罢陈老爷这才点了点头,谢幕帘拉上也代表着热闹的结束,可晓春心里还是比较激动的,回了家还念叨着师父厉害,有那么多戏迷喜欢他,他要是也有这么多戏迷肯定要开心死了。

不过这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老爷捏了一把小脸,白嫩的脸蛋瞬时红了起来,晓春撒娇道:“爸爸好疼,怎么捏我。”陈老爷一把将晓春搂在怀里道:“爸爸比全城的戏迷加起来都要强上百十倍,怎的不见你如此开心?”

晓春眨了眨眼,道:“春儿有爸爸喜欢自然更开心呀。”看着晓春单纯的样子,陈老爷胯下又有了些欲望,可最近的确是身子发虚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饶是一刻钟都没硬起来,晓春也不知道爸爸今天怎么了,他用嘴嘬了半晌也还是半软不硬,陈老爷有些恼羞成怒,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让他滚回自己院里。

晓春在床上是甚少挨打的,陈老爷和大少爷都心疼他怕打坏了,房事上有时虽激烈但不会让他受伤,这一巴掌把晓春打的有些委屈,加上自己也被撩拨起来没得到满足,回了院里便哭了。芸香着急坏了,二少爷是对她们最好的主子,主子委屈她们做下人的也心疼,可打人的是老爷她们又能怎样呢,只是煮了鸡蛋来给二少爷消肿。

芸香一边给晓春敷着脸一边劝道:“少爷,可万不能真生老爷的气,老爷身子不好他是更难受的。”晓春平了平心绪,垂着眼点点头,芸香又劝了不少好不容易把晓春哄的睡着了。外头的趣儿看芸香出来了好奇地上去问道:“芸香姐姐,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芸香敷衍道:“二少爷心情不好,许是戏院里有什么烦心事吧,去睡觉吧明日还有活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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