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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养了小情人?”/秦锺上线

 

季观山最近心情不错。

他摸到了小鱼的喜好,现在鱼也不怎么排斥他了。鱼被搬进池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偶尔靠近光明正大地摸上一摸虽然会被甩一身水,好歹不会被尾巴抽脸了。季观山舒心了对其他人还会露出少有的浅笑,近段时间组员跟白天见鬼了一样吃惊。

不过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屋子里逗鱼,他订的一批药品不能走明路,被查出来拦住了,对面有点不好打发,本人得过去周旋一下。

于是解释一番之后季观山带着一身湿透的衣裳去洗了个澡收拾好了才出发。

自从百年前帝国被割据成联邦,各派系像群古时代的猴子一样占山为王,最近更是关系紧张。不过军部的战火丝毫烧不到季观山这个黑吃黑的商人这儿,他往年待在实验室安安稳稳隔岸观火看戏,那些大老粗表面风光的不行,背地里还得求爷爷告奶奶从他这买货。显然足够强悍的商人几乎在每场战争中都是渔翁得利的存在。

当然,势均力敌的这位对手也不容小觑,和季观山春风拂面的恶心别人不同,这位纯粹是阴晴不定的刚人。

某“百年史观”就断送于他手。

季观山一脸波澜不惊踏进会客厅,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秦锺总一副死人脸,极其死板的军装长靴裹在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瞳仁漆的发亮,端正坐着也像正待猎食的黑豹。

他这次拦季观山的货,也确实是想咬下一块肉。

季观山开门见山不留情面道:“怎么?你最近钱也不缺吧,野狗牙痒了乱咬人?”

秦锺不理会他的挑衅:“你实验室有新药,给我两千支。”

季观山修长两指一点椅背:“没有,你哪来的风声。”

“兽类狂化剂,我有信息渠道。”

“只要两千支,你缺活体来做实验,我可以提供。”

季观山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还真是疯了。”不过他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他还乐得看别人疯死呢,死对头没了他就带着小鱼出门放鞭炮,“成交,拟个条款签字。”

手下人办事很快,合同录入电子档后谈判就该结束了。

秦锺停顿一下,没有急着离开:“听说你养了小情人?”

他问的突然,迎着打量着的神色,季观山倒没承认也没否认,像平常一样开口就是嘲讽:“指挥官,您管得着吗?”

秦锺眼睛还是黑漆漆的,不变神色。

季观山推门离开时冷冷丢下一句。

“秦指挥,我井水不犯河水,您也别闲着找我麻烦。”

秦锺倒是敏锐察觉到他意有所指,心里有了些考量。

小情人的分量还挺重啊。

按秦锺这个不解风情的人类的想法就是,下回绑了勒索能赚不少。

季观山回来后就给岛上的实验室加重了武装防御。

约塞西一连几天没见到他的人影,短暂恢复临时饲养员身份的埃迪尔倒是又出现了。

青年腿上的枪伤没好全,还是一抓住机会就来见他魂牵梦萦的小鱼了。他努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满含期待的眼睛望向约塞西,可惜鱼的记忆实在差劲,他每天都有乐子,早八百年忘了迷恋他的众多人类中的某个。

小鱼没理会他贴在玻璃上的掌心,拳头敲了敲内侧缸壁,微微瞪大的漂亮双眼锁定了桶里新鲜的活鱼。

他饿了。

心碎的埃迪尔老老实实将鱼倒进去,像只阴暗的蘑菇一样蹲在角落里画圈。

小鱼进食完毕发现他还没离开,分了些注意给这个并不反感的人类,虽然他压根不关心别人是死是活更不会顾忌那人的情绪波动,可他现在有点无聊了。

小鱼最感兴趣的玩具是鲜活的人类。

于是他像先前引诱埃迪尔那样屈尊降贵的将手贴在玻璃壁上,故技重施,发出动静引得红发青年侧目。

显而易见埃迪尔又上当了,他眼巴巴贴在玻璃上,看起来分外欣喜。

“小鱼,小鱼,我想碰到你,想握你的手,你的胳膊那么细……”

“我……我想抱你。”

“我爱你,就算我不是人鱼,请不要嫌弃我,我会为你付出一切的。”

约塞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青年认真说话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玩,于是冲他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的样子也出乎意料的乖巧,和动不动发脾气的样子一点不一样,蔚蓝色的眼睛眯起一点,唇角扯一下,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颗尖尖的牙齿。

埃迪尔简直被他乖乖的骗人样迷死了,陷入爱情的小伙子无师自通变成了漂亮老婆的奴隶。

埃迪尔脑内每日投喂乖乖妻子的美好幻想并没有持续多久,季观山就嫌弃的将他打发走了,他再忙也关注着进度免得自己被偷家。

原本古板无趣的房间装饰已经悄无声息改变了很多,全都是迎合了小鱼喜好设置的,漂亮奢靡,风格实在混乱,若不是季观山费点心思摆放,活活一个杂货店。

他走到露台池子前的时候,鱼恰好吐完泡泡从水里冒头。

阳光明媚,照在小鱼湿淋淋的面颊上,他美得不可方物。

季观山蹲在池边看他,鱼这次总算没有忘了这人是谁,晃了晃尾巴尖表示打了招呼,依旧漂在水面上,懒洋洋的。

忽然他下巴叫人钳制住了,唇面上的水被吃走,还被得寸进尺狠狠亲了一口,声音很响,动作太快以至于小鱼都没反应过来,被放开好一会了脑子还嗡嗡响。

季观山总是突然拿捏一下,事后又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还习惯性的离水池远了点防止鱼反应过来抽他。

鱼确实反应过来了,尾巴扬起一捧水往岸边砸,他不在意被狗啃了一口,但是极其小气还记仇。

季某人悠闲摊手,心头的郁闷倒是一扫而空。

小鱼是什么?小鱼是跳跳糖啊。

容易爆炸,但是幼稚的人都喜欢。

if线,与正文无关。哥哥x小鱼

人鱼是极其忠贞的生物,仅限雄性。

仅限被作为雄性教导的雄鱼。

对于伴侣而言,插入是底线。

那意味着自此他们将自己完全交付到对方手中,他们共享秘密,一切谎言,变心,欺诈,会使雄鱼心碎,也许会加速他的死亡,尽管人鱼的寿命十分长久。

约塞西是被哥哥一手带大的鱼,他的一切生理知识生活常识都是来自哥哥的悉心教导。

他被教导要远离一切除了哥哥之外的雄性生物,因为人鱼是领地意识强烈的物种,不许他们靠近自己,没有哥哥在场,也不要接近他们。

他们都会伤害小鱼,哄骗小鱼,把小鱼榨成小鱼干。

是以约塞西被下体湿黏的感觉闹醒的时候,看到埋在他下面舔吸的哥哥,丝毫没有怀疑哥哥的用心,反而一脸天真地问。

“哥哥在做什么?”

索兰德抬头,他的脸上有些可疑的黏腻水渍,苍白裸露的皮肤晕染开一片红,雄性人鱼的强健肢体将他撑起,像渔人打捞上岸的一只湿淋淋的,阴森的水鬼。

他从某种癫狂的痴态中清醒过来,舔了舔唇边的不明液体,用那张颇具迷惑性的脸哄骗着,诱惑着,说:“宝宝,你病了。”

“你这里出水了,别害怕,哥哥帮你堵上了。”

“宝宝,乖宝宝。”

他一遍遍重复着多年不变的亲密称呼,两只手紧紧钳住了约塞西的鱼尾,粗壮的黑尾小心翼翼缠住漂亮纤长的红色尾尖。

约塞西没有感觉到痛苦,乖乖被他困在身下,湛蓝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看。

索兰德的瞳色是深蓝的,像暴雨夜灯塔苦苦支撑着光亮下的深海。

约塞西有点喜欢这双眼睛,他总向往着在暴风雨中遨游,那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于是他将双臂缠上去,亲昵地贴了贴哥哥的脸颊。

他无师自通了鲛人的魅惑能力,赤裸地贴近成年鲛人的躯体,甜腻腻地吐息:“谢谢哥哥。”

“痒,还要。”

索兰德将他按在珊瑚礁上亲吻,这样的事他们早已做过很多次。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同类,也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侣。

索兰德深蓝的眼睛满满当当是爱人的神态,他天真明艳,是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亲弟弟,是自己的所有物。

世上不会再有人这样依恋自己。

约塞西察觉到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亲变了味道,兄长的舌尖顶开他没用力闭紧的牙关,往里扫入侵略,一点点舔舐,品尝琼浆玉露一样吸吮他的口涎,反客为主的舌尖摸索着他嘴里没长成的尖牙。

这个吻究竟持续多久,恐怕只有依稀游过的鱼群知道。

索兰德的手指在他身上逗留抚摸着,点燃起未经鱼事的小鱼的欲望。

只是成年雄性的指爪尖长锋利,不能用来探入那个隐秘的小口开疆拓土。

他们分开了纠缠的唇齿,约塞西耳鳍抖动的频率都快了些,他有点受不住雄性蓬勃的欲望。

黏连着的细丝被海水涌过的小小气流打断。

兄长安抚地舔舐他的眼角,慢慢向下亲吻,舌尖在奶头上打转,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下,就印下鲜红的几个小点,在这个部位周围,有一点色情。

索兰德又往下,舌头伸进去埋头苦干,带出“沽湫沽湫”的水声。

“别咬了,哥哥……太深了……啊!”

除却雄性的口水,海底也有足量的水做润滑。

“是宝宝在咬着哥哥,宝宝太紧了。”

索兰德将舌头拔出来,耳翼的鳍膜剧烈翕动着,他马上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雄性身下的粗长性器已经弹了出来,生着软刺的头部慢慢摩擦在约塞西尾巴的鳞片上,从那片红色微微上移,鳞片颜色愈来愈浅,约塞西的细嫩鳞片已经让软刺刮的有点疼了。

小口里好多水,分不清是涎水,海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索兰德抵住一张一合的小口就要挺身而入,约塞西尖声叫着,带着点轻易就能察觉的害怕——

“哥哥!收回去!!”

雄性没再往里强行挤入,就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姿势俯身捧住弟弟掉眼泪的小脸亲吻:“怎么了?”

约塞西回抱住他,嗓音含着哭腔:“刺……要收回去……会疼。”

“宝宝……我没办法控制这个。”

“那你先软掉。”

索兰德当然不可能遂骄纵小鱼的愿,他继续往里挤:“进去一点好不好?马上就出来……哈啊……”

“宝宝好爱哥哥……要把哥哥咬死了……”

约塞西软腔内壁被倒刺挤弄着,细微的疼痛感里带着陌生的痒,他惶恐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意,浪荡的身体却努力配合着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他们贴近,不约而同地拥抱亲吻。

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年长者的诉求得到回应,他满足于此,甘心沉溺。

头部插入,后面一节顺畅许多。

索兰德扣住弟弟的细腰冲撞着,舌头海蛇一样相互纠缠,他眼睛里燃着情欲,火焰烧得约塞西产生一点危机感,哥哥这时候的眼神是真实的,不曾在他面前展示过的。

狩猎者。

人鱼皆是天生的猎手。

兽类的交合是原始而强烈的,并没有什么五花八门的小东西来助兴,甚至不挑时间地点,幕天席地,沉海枕沙。

索兰德不只是一味的挺动着,他尖细的瞳孔始终注视着弟弟的变化,吮吸他的艳红唇瓣,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腰贴近自己,另一只覆盖黑鳞的手五指张开,穿过绸缎似的银白长发,轻柔的在弟弟脑后摩挲,企图拉住一只天使共堕情狱。

约塞西还是个纯情孩子,某种意义上这个坏哥哥算是得手了。

索兰德挑起了弟弟的一点欲望,弟弟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吃他的丑东西,终于两鱼达到一种奇怪的同频共振。

约塞西误食了不知名的药。

他伸出爪子抠进喉咙,舌头收缩着挤出点透明唾液,划伤了口腔也没有把药抠出来。

季观山刚来泳池边就看到这场面,用点力气掰开他还要往里伸的手臂,看着尖锐指甲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找来消毒包扎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小格子里的粉色药丸少了一颗,想到那东西的作用,唇角微翘起,在面向乖乖吐舌头展示着喉咙等待检查的小鱼时又一瞬间收起微不可查的笑意,一副头疼的样子,眉间还堆起一个发愁的轮廓。

约塞西没心没肺的,药丸已经化在身体里,没有噎住的感觉,他也不再关心自己吞下了什么东西。

也就完全忽略季观山的即兴演出。

人鱼在海中与生物搏斗常受伤,更强的恢复能力和对伤口微弱的疼痛感知有利于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被淘汰,也促成他们海中霸主的地位。

约塞西口腔受伤的区域流了一点血,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膜,这过程有点发痒,他被检查完湿红的口腔就想要舔上去。

他被制止了,因为另一条有力的舌头已经扫荡进来,抢夺先机。

季观山接吻时从不合眼,他的目光里总是约塞西被玩弄到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纠缠不休,小鱼含水的眸子随着动作发生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太久,小鱼习惯了追逐欢愉而不去考虑其他的事,他逐渐明白季观山不会伤害他,且他是很多人的珍宝。

侵犯进来的舌尖从结痂的透白区域游荡到颜色嫩红的上颚,又纠缠到软糯舌头下,搅动起微响的水声,男人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后半搂着他,防止溜滑的鱼钻进水中逃脱。他这套技巧十分熟练,是无数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亲重了要推开,亲狠了不满意,时间太长之后就会被无视,没有十天半月别想再碰。

小鱼最喜欢的,竟然是轻轻碰一下,磨一磨。不过显然对于几个成年雄性来说太单纯了。

他们最擅长违背禁令给自己讨口肉吃。

秦锺推门进来的时候,泳池里的水声早就响的门外都能听见了。

季观山扼住人鱼的腰,性器插在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还在不断进出,秦锺的角度只能看到雪白的背,曲起的伶仃骨头蝴蝶一样翩然欲飞。银白长发还湿润着,黏在肩上,一条纤长鱼尾卷上男人绷起肌肉轮廓的小腿,仍在随着频率轻轻抖动。

他走过来,就站在池子边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明显是要分一杯羹。

季观山从他进来到脱衣服下水,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

小鱼又被往上托一下,往里顶了顶,表情是快乐到失神的淫乱样子,尾鳍落在水里,已经搅出一片波纹。

人鱼伸出艳红小舌索要亲吻,季观山一瞬间察觉到,动作轻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舌头裹住往嘴里吸了吸。口腔里接纳了对方的舌头,下身却不断肏着对方的穴。

秦锺看得眼热,裤裆里的东西在皮带解开的时候就跳出来被握着撸动,几下就膨大到可怖的状态,昂扬着贴近腹肌,前端马眼里吐出腺液,被当做润滑往下面抹。

他上半身脱干净了,下边却只解个皮带,黑色长裤还裹在腿上,下来泳池早就湿透。

他呼吸粗重:“给我操操。”

“给我抱会儿。”

季观山本来也看不上他,对他加入进来一直有意见。也是好不容易等到那条吃独食的鱼不得不外出才找着机会讨好自己的小鱼,看这粗人像狗一样眼巴巴凑过来,在心里翻白眼。

跟这人的生意是表面合作,现在为了挤占小鱼心里的位置他也不得不合作。

狡诈的老狐狸单枪匹马可斗不过那条往死里下手的鱼。

他在秦锺对着那销魂窟巴巴的注视下,抽出来沾着黏腻水液的性器,仍旧往上竖着的凶器柱身青筋突突跳动着,颜色浅淡的巨物又插了进去。

“一人一次。”季观山一改先前的急躁,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几乎到底。

小鱼眼泪珠子往下滚,掉进池子里溅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他的脸和身体像被烧灼着一样,泡在凉水里也没用,反而贴近有热度的男人躯体才短暂缓解燥热,但是生殖腔又开始发痒,开始流水,他迷迷糊糊想着,自己要坏掉了吗。

秦锺看老婆的脸,看到他被干到收不回舌头的样子,又郁闷的低头看水光淋漓的小穴,眼底更加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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