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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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戴延那晦气玩意儿竟然找了过来,宋栖雁眉头不受控制地拧在了一起,“谁允许他进来的?”
助理被宋栖雁突然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嗫嚅道:“他以前和您……我们不敢拦……”
宋栖雁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也不想继续为难自己手下的人,“他现在在哪?”
“在您办公室。”
“下次他要是再来直接叫保安轰出去。”
“是。”
宋栖雁想着这次彻底和戴延做个了断,把话说清,以免之后多生事端。
他来到办公室,就看见戴延坐在沙发上等,脸色苍白憔悴,左腿还打着圈石膏,看着无比滑稽。
宋栖雁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戴延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宋栖雁,那眼神里有委屈,思念,还有深深的不满。
他在不满什么?宋栖雁想不明白。
“雁雁……”戴延晃悠悠起身,想要朝宋栖雁这边走来,却被宋栖雁阻止了。
“你别靠近我,就站在那说。”
戴延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咬了咬牙:“你对我真就这么残忍?不惜让人来把我的腿打断?”
敢情是来质问自己的,宋栖雁只觉荒谬,他晃悠悠走到戴延面前,漫不经心俯下身查看了一番,道:“你就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
“是你干爹……”
宋栖雁抬手打断了戴延,护短道:“我干爹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你活该。”
戴延更委屈了,像是立马要哭出来似的,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那你,那你消气了吗?”
宋栖雁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值得让我生气吗?”
戴延咽了口唾沫,艰涩地轻轻唤了一声:“雁雁……别这么对我……”
宋栖雁没忍住笑了起来,明艳得像朵绽放的玫瑰,绚烂而又夺目:“可这是你自己作的,当初不是很硬气地说自己绝不后悔吗?怎么,才多久你就反悔了?戴延,如果你能一直秉持你当初说的话,我还能敬你几分,现在你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我这里可不是垃圾收容所,不是什么东西都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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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延被赶走后,宋栖雁疲惫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心里有些烦躁。
自己竟然在那种玩意儿身上浪费了那么久时间,还觉得他像林路一。现在看来他根本比不上林路一的一根手指。
想到林路一,宋栖雁摸了摸自己的胸,现在没有再出奶了,爸爸给他吸得很干净,但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真是防不胜防。
他的林哥也真是的,惯会搞些奇怪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但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继续无知下去,这样林路一才会一步步陷入他的圈套再也逃脱不了。
宋栖雁一直都不是无知的小白兔,他向来恶劣,总喜欢享受捕猎的刺激过程。
庄乐成坐在床边揽住宋栖雁裸露的细腰,轻轻吻在了那薄薄的小腹上。
宋栖雁的肚子实在很薄,肌理线条明显,每次只要用力捅进去,肚皮都会被顶起来,色气得不得了。
庄乐成继续吻着宋栖雁的肚子,慢慢向下,伸出舌头缓缓勾勒小腹上的线条。他想拿红绳把这里绑起来,一定非常漂亮。
宋栖雁低头看着庄乐成,浅浅笑了笑:“怎么最近没之前那么心急了?”
以往庄乐成都会像只发情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将他压在床上。
庄乐成抬起头笑了笑,天真灿烂:“我也会成熟的嘛……雁雁不就是喜欢成熟的吗?”
“油嘴滑舌。”
两人滚到了床上,庄乐成缓慢而又有力地挺进了宋栖雁身体里,小穴昨晚被过度使用,柔软湿润,只是刚进去,便敏感地往外淌水。
庄乐成吻着宋栖雁身上那些颜色很深的吻痕,眼神晦暗:“你昨晚和谁做了?是新的野男人么?”
这样重的吻痕,对方一定是个狂野粗鲁的家伙。
“什么野男人……”那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干爹。宋栖雁揽住庄乐成的脖子,笑得娇柔漂亮:“不告诉你。”
心里翻江倒海,醋味不断上涌,除此之外,还十分不安。庄乐成掐着宋栖雁的腰用力顶了进去,进到最深处,把宋栖雁薄薄的肚皮顶了起来。
宋栖雁被搞得有点疼了,抬手就轻轻扇了一下庄乐成的脸,力度不大,却也把对方脑袋打偏了过去。
庄乐成一点不恼,甚至喜欢宋栖雁打自己。他俯下身亲吻着宋栖雁的嘴唇,下身力度这才轻柔不少。
“雁雁……”
“嗯?”
“无论你有多少男人,以后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宋栖雁捏了捏庄乐成的鼻尖,笑得眼睛弯弯,“这要看你表现。”
“我一定做你最乖的狗狗。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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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庄乐成为什么总没安全感?”宋栖雁歪着脑袋喝咖啡,神情呆呆的,忽然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傅庭愣了一下,旋即咧嘴笑得温柔:“雁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不太好吧?”
宋栖雁白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你俩狼狈为奸,当初还一起上我……怎么,你忘了?”
傅庭将果盘放在桌子上,戳了一小块苹果喂给宋栖雁,“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和别人共享爱人。可是当初如果不那么做,我一辈子都得不到你。”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宋栖雁巴巴嚼着苹果,剜了一眼傅庭,“你就不怕我报复你?”
傅庭搂着宋栖雁,亲了亲他热乎乎的脸颊,“你已经在报复我了呀,我经常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身旁不断有新的男人出现……都要嫉妒死我了。”
“我身边有很多男人么……”宋栖雁其实一直都明白庄乐成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人只多不少,他向来都是习惯如此。
如若不是过去五年和戴延确定了关系,他也不会守身那么久。
宋栖雁就是这样,倘若想认真对待一段感情,他必定会全身心投入,哪怕对方只是个卑劣的替身。
现在宋栖雁倒是想通了,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那样认真去对待,他要活得开心自在一些。
宋栖雁看着傅庭,“我以为你从来不在乎这些呢……”
傅庭眼里仍旧噙着笑意,看不出情绪,“我是正常男人,当然会在乎,会嫉妒,讨厌围在你身边的所有人。”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笑笑,在傅庭想要吻他的那一刻忽然站起身,他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可我不喜欢善妒的男人。”
“善妒?我吗?”傅庭哈哈一笑,捉住宋栖雁的手腕便在上面咬了一口,落下一圈淡红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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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林路一了,都有点想他了。可是这些天罗骁防林路一就跟防贼似的,都不让宋栖雁能好好地同林路一相处。
罗骁自然知道宋栖雁表面乖巧,实则一点都不老实的本质。每天上班下班都要亲自接送他那宝贝儿子。
车已经开到公司门口了,罗骁不肯放宋栖雁下车,捉着宋栖雁的手脖子看了又看,粗粝的指尖摩挲着那细白腕子上淡红的牙印。
对方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宋栖雁背对着坐在罗骁身上,难耐地扭了下腰,想要起身逃离,刚将性器抽出来一些,罗骁便又按着他的肚子将他又钉回了炙热粗壮的肉棒上。
插得太深,胀得发疼,宋栖雁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倒。他伸手扶住前面的座椅,声音都发颤:“爸爸,昨晚你就一直在做,饶了我吧,我,我再不去工作,那些东西就做不完了……”
罗骁充耳不闻,继续用力顶着胯,表情阴鸷,眼里蒙着层浓重的欲,他仍旧捏着宋栖雁的手腕,力气很大,把宋栖雁都捏疼了。
见对方不回答,宋栖雁只得更加委屈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被顶得一上一下,穴肉被插得收缩外翻,每顶一下,肠肉便蠕动几分,将性器紧紧包裹。
宋栖雁被操得流了好多水,沾湿了罗骁的西装裤,二人连接处全是淫水,一片狼藉。
“爸爸,饶了我,我错了……”
闻言罗骁猛地抓紧宋栖雁的腰,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填满了宋栖雁的肚子。
宋栖雁缩着身体,并拢腿,又爽又难受地小声呻吟着,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渍布满脸颊脖颈,身上的衣服也被罗骁揉得皱巴巴的。
一场情事过后,罗骁并没有舍得将性器拔出来,仍旧深深埋在宋栖雁穴里搅弄着。
宋栖雁无力地大张着腿,瘫软躺在罗骁身上,喘着气,像只垂死的兔子。
罗骁握住宋栖雁的脖子,虎口卡住那小巧的喉结,用力吻着宋栖雁的耳朵和脖颈。
宋栖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脖子忽然刺疼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罗骁重重咬在了他脖子上,使了狠劲儿。
半晌,罗骁才沉沉道:“我真是一点也看不住你,一不留神,你就又跟别人好了。”
宋栖雁也是理亏,他都没想到罗骁会这么在乎傅庭留下来的牙印。
傅庭这狗东西实在可恶,定是故意的,害他被罗骁折腾得好惨。
罗骁火气和性欲都未完全消解,不顾宋栖雁的求饶,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了一回。
宋栖雁又无故旷工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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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不得不放松了对宋栖雁的看管,宋栖雁这才得以喘口气。
这些天罗骁就像发了情似的不可控。以往冷情冷性,宋栖雁以为他年纪大不行了,没想到自从开过荤,他便是那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日夜索取。
宋栖雁年纪轻轻就被自己干爹给榨干了。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宋栖雁刚想给林路一发消息,对方便先他一步给他发来了短信。
林路一还有个会没结束,宋栖雁提前来到约定好的餐厅等他。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面前的椅子被人拉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坐了下来。
“你就是宋栖雁?”对方很没礼貌地直接开口询问,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
宋栖雁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挺帅的,但一看就是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像吸过一样。
没等宋栖雁回话,男人盯着宋栖雁的脸看,又开口了:“怎么什么好的都让林路一占了……”
宋栖雁这回真是不明所以了,有些不耐烦道:“你是哪位?”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自我介绍:“我叫林尧,是林路一的表弟。”
表弟?宋栖雁在大脑里思索了一番,而后轻笑出声:“就是你烧了他的房子?”
一提到这事林尧就恨得牙痒痒,他本来是想直接烧死林路一这个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