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尊执意要他当众脱衣那便只好一件件的脱给他看了
恰好杀妖梦留下了内伤,简凤池借题发挥,刻意用内力冲开伤口,小腹强烈的刺痛令他捂住伤口,嘴里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剑霄别拦我,呼呼……不怂,不怂。”青绿色衣衫的男人一阵风似地又冲过来,挽袖便上,“道友可否给我看看伤……”
“不对,我有点怕血……”
“又不对,总之你伤得看着有点重,就从了我吧,我给你看看!不收钱!”
简凤池故意极微弱的气声:“……真的?”
“嗯?”那人凑耳过来,叮里当啷几下便摆了一排的瓶瓶罐罐,也轻轻的气声,“再说一遍?”
“包治好?”
淡淡的苦涩药草香渗入鼻尖,简凤池不敢仔细嗅闻,小小地吸气。
大庭广众之下,师尊如此小声言语,真的不是故意引诱吗?
“嗯嗯,在学……啊不对,我可是人人称赞妙手回春的桓神农!道友别废话,来伤伤伤给你看伤!”
简凤池被男人扶起来,眉头微凝,若是师尊要他当众脱衣,这么玩儿,如今的他有些受不住。可若是师尊执意,那便只好一件件脱给他看了。
桓神农果真技术极好,不到半个时辰便帮简凤池裹好伤口,当场抓药开方,出了陷阱更是热情地扶着简凤池走了一路,临到分别还满眼含泪,依依不舍地同简凤池这个十分好诊治的病人挥手送别。
简凤池笑眯眯地同师尊挥手再见,师尊旁边立着的两位同伴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并不留恋,拎着师尊送的几瓶药转身就走,离开了妖梦的巢穴。
伤口……开始痛了……
这镜子里真有几分东西。
下次见面,师尊主动贴了过来:“喂,简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啊?”
“阿锦,说了多少遍……”
简凤池摩挲着右手上的青色指环,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师尊的朋友们,金之遥俊朗疏狂,放荡不羁,周身华服,仿佛若有光。楚剑霄端正严谨,凌厉眉眼中隐带一丝肃杀,还未是宗主那般庄重和气的模样。
简凤池从不怀疑他师尊的眼光,从来是极好的。若是把目光挪到师尊身上……简凤池无法以一个准确的眼光正常地看待他,同围一桌便有些坐不住,心里想逃跑的冲动无比强烈。
以前师尊会友的时候,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候,断然不可能有上桌逾越的行为。
酒过三巡,妙手回春桓大夫在众人起哄的声音中拍桌而起:“想看我跳舞,我跳就是了!”
“铮铮——”
楚剑霄欣然召出古琴,轻轻拂弦,琴弦争鸣:“我会弹《凤求凰》。”
“凤凰凤凰,怎可单飞,请这位小友助我一臂之力。”
简凤池自然是不可能拒绝师尊的。
师尊跳完舞人就醉在怀里了,他和以前一样,简凤池手指紧了紧,手心出了些汗。两人的表情见怪不怪:“他就是这样,爱俏,爱贴美人,道友丢他在地上晾会儿就好了。”
好宝贝哪儿能丢在地上,简凤池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装出好一副大度模样:“地上也凉,无妨。”
“唉,麻烦道友了……”
本以为想抓到人还能更难些,一句话就到身边了,面前的两位都是前辈,简凤池不敢笑得太过分。
金之遥过来撩闲:“噗嗤,阿锦,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行不行啊?”
“我不行了……”
师尊真的醉了。
“你也不行!”
桓锦扶着简凤池手臂坐起来,指着金之遥当面说坏话,说得可大声了:“他惧内,不治之症!我无能为力,哈哈哈哈……”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你!我哪儿是惧内,我那叫相敬如宾!敬!”
“不听不听不听,困了睡了别吵……”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桓锦美滋滋地靠着新认识的美丽朋友,找出棉花堵住耳朵,“道友我就睡一会儿……谢谢你。”
梦中无法呼吸的感觉令桓锦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他做了一个极为潮湿的关于夏夜的梦,柔顺的发丝如绸缎般滑过指尖,拂过全身,灵魂被困囿于酒液与麝香织成的幻梦中,终于某刻崩碎了理智的弦,浑身战栗着被精心的侍弄抛入云端。
“……道、道友?”喝了一通酒,失了一贯的警惕心,桓锦整个人都懵了。
靠……靠错人了?不是,一点也不像啊……
简凤池舔去掌中积蓄横流的一滩浓腥,微微眯眼,温温地柔声道:“师尊,酒醒了?”
暗运灵气自测……他的身子……被……
桓锦不敢置信,只得连连退后数步,又发现周围环境极为陌生,一般的灵酒他不可能全无意识,根本就是被下了套,装进了人家的老窝!
桓锦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位道友闲闲地一点点舔掉了手上的白精。
“嗯……味道很浓……”简凤池喉结滚动,望着反应青涩得如一棵嫩葱的年轻师尊性欲勃发。
神镜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都想自己做一面了,用妖梦们的骨,蜃的丹珠和精血,待镜子制好,便去一件件收回师尊的遗物,这样就能把各种各样的师尊囚在镜子里面。
只属于……他。
“你……你……”失身其实事小,桓锦哽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有难了!”
“我有何难?”简凤池忍不住扬起一点唇角,玄衣未脱,宽松下摆很好地掩饰住了下身的情起。
他曾经听金之遥说过师尊的当年事,当年的师尊十分风趣,又是好捉弄的人,被很过分的作弄也不会生气。简凤池当时想来,只觉非常之不可思议。
桓锦一噎,心觉这人也太过不讲理,震惊得舌头打成了结巴:“总、总资你有难了!啊啊啊我也有难了!”他直想原地翻滚一通,扭成一卷蛇球,滚滚滚,滚出去。
“无事,我负责。”简凤池暗地里掐指一算,不说这里是镜子,就算出去了,他怎么都打得过的。
“不不不不负责不用你负责……啊啊啊!!你挺好看我可以是一些事情不可以!!”桓锦慌死,心想干脆变成蛇算了,上下打量一遍简凤池白皙脸蛋上沾着他的……
他心颤了颤,捂着胸口瘫倒在床上,心碎了一地:“完了,一起完了吧,好稀有哦……毁了……毁了……”
“呜呜呜,美人,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桓锦内心千回百转只剩四个大字:事已至此!于是躺着拿脚踢踢简凤池,不想了。
“嗯……稀有什么?”裸足色如白玉,想拿着把玩,欺负得可怜兮兮。简凤池这么想着,轻巧地抓住了那截泛着害羞粉色的脚脖。
太容易抓住了,感觉像做梦。
镜子里的东西,本就是梦。
被灼热手掌抓住脚腕,桓锦浑身又抖了一抖:“稀、稀有就是……你满身的黑,怎么想都、都很土嘶……丢在人堆里就是很扎眼,皮相越看越值得琢磨……不别拖我的腿呜哇哇!”
简凤池轻轻笑起来,得寸进尺的笑,在师尊不怎么激烈的抗议声中慢慢把人拖了过来。
出门在外,机会是自己给的。
师尊投降的速度和当年差不多……?
择日不如撞日,简凤池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脱下身上衣物,顺理成章地求了些不可描述的玩法。
解了外衣,简凤池下身的勃起就藏不住了,他确实穿了一身黑,亵裤都是黑色的,性器把亵裤顶出小山似地隆起,兴奋的前液把山尖浸出浅浅的湿痕。
“嘶……挺……”桓锦眨巴眨巴眼睛,直接上手戳,美人颤着眼睫闷哼,没阻止。
桓锦又戳戳小山尖,美人细长脖颈便如宣纸上不慎滴落的红墨,洇染出浅浅深深的水红艳色,额角面上淅沥沥滴下晶莹汗珠,身上汗液将后背浸了个透湿。
“哈……”简凤池隐忍不住,轻喘出声。脸颊几乎一瞬便烫了起来,周身汗液频出,像淋了一场细雨,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活色生香。
“……挺不错的。”桓锦觉得他有点危险,捻了捻指尖那根细长银丝,凑到唇边,一脸自然地伸舌舔掉。
简凤池原本还勉强算清明的眸光突然深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桓锦的嘴唇。
“啊……别误会,就一点点咸味。”桓锦努力摆手解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只道行不深的小青蛇,凡人平时所不喜的某些东西,对他而言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简凤池蹙眉:“喜欢那种味道?”
于是简凤池扯了头上黑色的发带,利落地捆住了桓锦的双手,师尊身上穿的衣服早被他扒干净了,如今倒也方便。
他按着师尊头颅压上胯间硬热,控制不住地粗声喘息,说:“舔。”
“道友……唔唔!”断袖之间用口的桓锦以前看过不少,没认真看,对上美人的巨物有点为难,弄不舒服了,传出去砸面子砸招牌,又要受某几人的耻笑了。
……再说了,他一个吃素几百年的合欢宗,这样直接地对着男人的几把,可是人生头一回啊!
桓锦轻轻吐了口气,眼神认真了些,伸舌舔上柱身,手指摸上根部双球轻轻按压,性器颜色干净,其上腥咸味道却浓郁异常,再加精囊鼓胀,许是很久没好好发泄过了。
“唔……啊……”被朝思暮想的师尊舔弄性器,简凤池控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很好……叫出来。”
根据叫声才能摸清敏感点,桓锦笑着“啾”了口顶端,舌尖顺势舔去不断张合着的马眼中渗出的清液。他忍不住多舔了几口,含住顶端嘬弄,舌尖来回扫过柱头,越来越多的清液流了出来。
“啊嗯……嗯嗯……哈……哈啊……”
酥酥麻麻,令手指尖都在颤抖的快感袭击全身,简凤池真的太久没尝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了,尤其伏在身下的还是一直笑着使坏的师尊,他鬼使神差地按着桓锦后颈,逼迫吃深。
口腔含不下,性器顶到喉咙,外面还是露出一截,桓锦计划好的节奏被简凤池突然的行动打乱,只好随机应变,跟着对方的节奏吸吮吞吐。
桓锦偷偷抬眸看了眼情动至极的美人,光吞吞吐吐有点无聊,毕竟自己又爽不到。同意大约是因为世上像简凤池这样稀有的美貌男人不多了,要趁还活着珍惜机会好好欣赏。
观察对方的反应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现在这部分乐趣却被剥夺了,他闭着眼完成任务一般地快速吞吸起来。被绑着手老不舒服,桓锦想挣开又勒得疼,腰痛脖子酸,身子无从凭依,渐渐地生了些悬浮的困意。
身子不舒服就容易犯困。
“嗯呜呜……!”
被突然地挺深堵住喉咙口,简直像要顶穿喉咙般的硬度和长度,桓锦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陌生的恐惧感觉弄得他眼皮子更沉了。
“唔哇……”
腥咸的精液强行灌满了喉咙,同时性器还不断在口腔中顶送,继续送出大量白精。
桓锦脑子真的蒙了,两手颤抖着想挣开束缚,却被粗暴的顶撞顶得脑子七荤八素。待到得了赦免,半死不活地吐出性器时,嘴巴关不拢,微微露出点嫣红舌尖来。口中精液如白色稠浆倾倒,蜿蜿蜒蜒,白精杂混着涎水缓缓淌出嘴角,着实失态到了极点。
“嗯哼……师尊,吃吃我的?”
简凤池满足地擦去唇边流淌的津液,情不自禁地痴笑,他今晚应该能和师尊玩好多次,也许能把师尊榨干,然后师尊便任他摆布,实在好极。
“嗯……啧啧……嗯。”
活儿太生,被喂了满脸精液,桓锦默默流泪,缓了半天过不来劲。他心累得不想动,小心翼翼地吞下过量的精液,太多太深了,感觉喉咙都要被烫坏了。
“嗯……好吃……咳咳!”
被弄得喘不过来气,想起了不好的东西……桓锦剧烈地咳嗽,爬起来捂住胸口继续咳,烦,嗓子哑了。
罪魁祸首极自然地凑过来给他顺背,桓锦咳完还是很难受,感觉那根不是顶到了喉咙,而是顶到了肺,火辣辣的巨疼。
他顺背又摸胸,力道不重地拿手臂把他圈进怀里,桓锦倚着他的肩膀,头一回在这种事上感到安心。
咳出些白精就好了,没有见红就是好。桓锦恋恋不舍地舔掉掌心的污秽,用脑袋主动蹭了蹭那人温暖的颈窝,哑声说:“我们继续吧,抱抱我……”
桓锦闭上双眼,不用多等一秒,那人的唇便吻了上来。
于是心脏无法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明明萍水相逢的人……
于是任性地抢过对方滚烫灼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太疼太吵了,想要这片刻的温暖……
哪怕这只手下一秒就穿透他的心脏……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还痛吗?痛不痛?要摸摸……我可以亲你吗?”
方才师尊那种被欺负的样子太超过了,简凤池没忍住,舒服完了才知道后悔,又禁不住想象年轻时的师尊到底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他遇到的时候,就成了那种样子……
简凤池时常觉得他师尊的人形,就是条披着人皮的蛇,蛇的性格是很凉薄的,换句话说是白眼狼,今天给了它点东西吃不会记住,过两天不认识了还是会咬人。
师尊看似对谁都好,其实对谁都凉薄,就连他,与师尊相处的某些时刻都如履薄冰。
前一刻感受到的温暖爱意,下一刻若做错了什么事,那爱意便无声无息地减少,再也不会回来。
爱意究竟是什么时候溜走的呢?简凤池不知道,曾经也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师尊偷偷地从他手里溜走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亲吻,震颤,真情流露。
简凤池自小腿吻到腿根,犹豫着要不要印下吻痕。换成以前,那就是不顾师尊性命地咬,不要师尊性命般留。
贪婪地吻过会阴,简凤池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没多犹豫,直接向上,简凤池弯眼,他超级想见识一下此时的师尊……功夫如何……
桓锦被亲得一抖一抖,人傻了一半,亲那种地方,怎么想简凤池的目的都不大纯洁,慌忙揪住人头发制止:“别!我没洗干净啊啊啊!”
这样特别有卖惨的嫌疑,他非常羞耻,话也说得稀里糊涂:“我初入道时,根基不稳定,要食五谷,不习辟谷……嗯哈……恐怕终生也戒不了五谷……”
“嗯……然后呢?”简凤池润润嘴唇,深邃墨瞳紧盯着桓锦下身,打算开吃,若不愿意给插,嘬到师尊两腿抽搐几把没味道勉强就当吃过了。
“就是很脏不可以……”
简凤池继续盯,他刚刚仔细地哪里都嘬过了,不愧是师尊,这种地方都洗得很干净,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只会以为是不修边幅的浪荡子。
颜色当然是那种没有用过的样子。
“不脏,我可以。”简凤池真诚地抬头,同桓锦对视。
“不行,不可以!”桓锦猛摇头,他觉得简凤池很白,白到发光,光芒闪得快冲晕他的脑子了!
怎么师尊有种急得快哭出来的感觉……
“这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要完我们一起完!”桓锦满脸心虚地坐起,大腿上一阵冰凉,都是刚刚被舔湿的痕迹……这怎么想都……怎么想都委屈人家了!
装着大尾巴狼把简凤池推倒的过程……
异!常!顺!利!
亲亲明显就想躺平不作为的简凤池,桓锦内心一大堆想法。反正总归死,早死晚死没区别,哎嘿嘿吃素多少年了今天开荤了真是兴奋……这样明天就能带着简凤池去跟他们炫耀他有伴了的事!
一个字,爽!
不过承诺什么的,随口一说,太廉价了,不能太限制人家。毕竟人家长得这么美丽,断了袖也会有许多人追赶的!
这么美丽的人被他搂在怀里任摸任亲……
爽!
“啾啾……”
和年轻时的师尊,各方面都是简凤池在主导,被师尊温柔地亲吻,简凤池感觉欲望在一点点地缓慢上升。
以前的师尊,看着和气,床上完全不能惹,会被抓住全身的敏感带调教。
简凤池最不能忍受桓锦的一点是把他晾着不理,宁愿一个人生闷气,表面又是一副极好的随和伪装,冷了热了浑不在意,非得及时逼破伪装,给他的心猜得透透的,不然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留下的一根刺无从知晓原因了……
简凤池摸摸师尊胸口,手感很好……
这时的他浑身没有刺,心里不留刺,滑溜溜的一条蛇,每天都和朋友们过得很开心。
……是什么时候准备离开的呢?
“哈啊……那里……”
把美人弄出舒服的声音了!
桓锦出了些汗,对自己的手法自信起来。
人一旦脱了衣服,白花花的肉体看起来都差不多,但美人的声音很好听,兴趣勉强可以被催动。身体不在发情期,桓锦脑子里几乎想不到那些事,每天都是好吃的好玩的好吃的好玩的,忙不过来了……
师尊很认真地做……压根没发现那里其实被用过……
很久没有……有点生涩……
简凤池心底浮起一丝丝的坏水,镜子里的再会没办法满足他的欲望……非得那人真的乘风而来,他带着花来,停在他身边,不会走了。不如下辈子变成一对凤凰,栖在同一棵梧桐树枝上,应该会看对眼吧……
拿着那个东西,抵住扩张好的小洞。脑子里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桓锦无来由地背后恶寒。
可是你已经完了啊,那个人再伤心愤怒,也已经完了……
不太懂,很烦,那个人又不肯结果他。
明明总会有这一天。
好了……又是手抖……简凤池移开目光,师尊紧张了,他没办法不紧张。
“嗯哼哼……痛了记得说,就是说……没办法不痛吧……”蹭蹭,看看美人的脸,桓锦心想他就是小坏了一下。桓锦心怀期待地缓缓抵入,想和这个人,试验一下,沉迷欢爱的味道。
师尊笑得很好,眼睛亮得要命了……简凤池不知怎地,觉得他现在说这种话很磨叽。
做到不痛就好了。
等真的被进入体内,简凤池又浑身打抖,禁不住小声吸气。这时的师尊甚至不会说什么骚话来安慰他。
书上都写了,最开始不会好受,要等等。
等等,简凤池过来亲他了!
比十几种相似的药草混在一起还要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等反应过来已经陷在里面了,桓锦无法消受般地推开简凤池脑袋,轻轻吐了口气,就在简凤池耳边:“我不会了,你……你辛苦一点?”
“嗯……你……”师尊出乎意料地冷淡,简凤池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如轰晴天霹雳,一腔委屈无从诉说,心里酸涩难挡。
不会的师尊,不照顾他的师尊,天可怜见!
师尊明明最喜欢他了。
简凤池便指戳着心口,下面含着热的含泪质问:“你的心是死的吗?”
桓锦笑起来,一副不顾人死活的得意笑,将眼光划向下身的结合处:“下边没死不就行了?”
“今天是你害我在先啊!”桓锦又挑眉,终于找到空闲功夫算起账来,勾起美人胸前一把黑发,就势搔弄嫣红乳尖,“你会被我师尊干死的。唉,我的惩罚,估计也不好受。”
“你师尊,怎么你了?”简凤池早就知道,装作不知道。
“我?大约不够让他失望吧……他很烦的,又不能不管,每次来找我哭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乖啊,真的自己在动,诶诶,眼圈红了,不是……真不会……
桓锦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嘴上接着说:“我只欠了他一条命,就得把什么都送给他?嗯……我不行了……哈哈……”
人家委屈到真的眼泪掉下来了!
桓锦不好意思了,赶紧把人抱抱,拍拍……总觉得人家下面吸了他一把,于是浑身不自在,身子暖暖的,冒起了热气。
以前是用哭的……后面……是哭不管用了?简凤池抱住师尊的腰,心里终于爽了,心想真是惊天大八卦。又不禁小小的得意,每次吵架他的哭都很管用。
“呜嗯……哈……”
尝过欢愉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简凤池半眯着眼,欲求不满的身体主动找换着角度,跟随节奏上下起伏,又害怕伪装露馅,极力压抑舒服的呻吟。
桓锦想抱又不想抱这个陌生又无礼的青年,心脏在胸腔里不断震动。
想在青年要人命似的紧致挤压中活下去就得大口喘气,得到快感的同时无法自控地会露出种种失常的样子,但和快感一起涌入身体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情……
出汗也无可避免,汗水不断淌下,太丑了,喘得像一条狗。没有办法,需要辛苦地不断动腰,完全无法关照对方的感受,汗热交织中感到窒息,掐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将其按倒,喘息混乱地猛烈撞击深处。
“…………呼……嗯……”桓锦泄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松了手,发烧的脸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温凉白精。他本能地抬手去抹,抹了满手背的稀白精液,抽出软掉的性器时,瞥见了身下人湿烂蠕动着吐精的淫穴,肉棒半硬不软地歪倒在一边。
沾染了满身他的精液味道……桓锦低眸,将手背凑近唇边,很香……
如若青年再留下什么令他记住的疼痛烙印……
喜欢……欲罢不能……
他记仇。
简凤池完全没想到桓锦头回便敢来这出,腿软了,被利落地拖进下波欢爱的漩涡中。
啊,被蛇缠住了……
于是在蛇尾的重重绞围中左支右绌,抱紧冷血的禽兽,用身体和眼泪乞求一丝丝怜悯。恍惚中见到真的师尊自远方归山,表面含笑波澜不惊,到了夜里便抓着他的后腰一波一波地浇灌,弄得他身体里脑子里都是师尊,看不到师尊就想,想得人快坏掉了。
“呜……不行啊!唔唔唔!”克制不住地咬住紧压唇畔的小臂,清晰地感受到热液打入体内的冲击感,身体轻轻地哆嗦发抖。
故……故意的……吗?
剧痛才有活着的感觉。
一条手臂痛得感觉要废掉了,不过桓锦玩得很开心,嗅嗅简凤池身上,是浓重的肉欲味道。内心贪婪地想要这个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味道。
师尊很多年前就有欺负人的偏好了吗?被男人轻蹭着胸口,有点痒,害怕他突然给他脖子来上那么一口。
“……师尊,去洗?”做完一场,简凤池眼皮子发沉,上下互搏。
“噗嗤,别叫师尊那么莫名其妙的称呼了,叫我阿锦吧?”桓锦早爬起来,找到衣服里揣着的储物法器,把刚刚被咬的伤口处理好包起来,咬着绷带头扯紧,再一指甲划断布料,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居然这么容易……好容易……”简凤池脑子还懵着,满心无语,望天喃喃,“要是当年我直接用强,完全没必要经过拜师那一步……”
“强来,那得看我的心情啊……”听着简凤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挺有趣的,桓锦捡起一件外衣穿上,也丢给简凤池一件衣服,“不跟你玩儿了就是不跟你玩儿了。”
简凤池坐起来:“嘶……”
“阿锦。”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念了出来。
桓锦反应平淡,对着简凤池若有所思地看看看:“我们先玩儿一段时间。”
先不告诉之遥他们,偷偷憋个大的,吓死他们!反正师尊不会很快就找来……
在大脑中复习学过的一些浪漫技巧,桓锦已胸有成竹。证明他是一个称职合欢宗的时刻已经到来!
简凤池并没有如何失落:“嗯。”
“去洗洗?”
难道他看中的只是脸吗?
抱着想再看他急哭的想法,桓锦只是看着简凤池艰难下床,没有扶。
快来求我快来求我快来求我……
……
不要对他张开腿啊啊啊!还把手指伸……伸进去……怎么会有人类喜欢舔食精液那种东西!!
桓锦满脸扭曲地冲过去,出言教训的时候脑子里想起了楚剑霄喋喋不休的样子。
默默抹泪,终究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然后被美人阿锦长阿锦短,句句带阿锦……在同一个池子里泡澡都要叫两声。
泡在水里不能自己洗吗?他喜欢一个人泡澡,不要贴过来!!
“烦、死、了!”被迫两手环住简凤池的腰,桓锦不爽地“啧”了一声。
“人类,你的温度太烫了,我很不适应。”不是不喜欢贴贴的意思!
“……一点也不适应不了?”
桓锦抱紧了些:“太暖和了,感觉皮肤要烫坏了。”
“啊,绷带泡到水了……”
“那就让它烂掉好了……”谁也不能阻止他纵情享受和美人贴贴!
“……没想到阿锦是这样的人。”
桓锦磨牙,咬了美人后脖颈一口:“不满意?缠上你了。”
没有不满意,只是师尊白给太快,简凤池心里有点唏嘘。
所以到底怎么样才会把这么容易白给的师尊作成当初的样子……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被师尊带出去玩儿的挺是一个从事着特殊工作的警官,工资微薄,朝九晚五,加上长相过于粗犷,性格也直,不怎么招女孩子喜欢,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汉。
章挺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找不到合适的就单着。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但有时工作聚餐,看着好兄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心里总会有点艳羡。
章挺隔壁住了一个离异的粉发女人,孩子都上小学了,章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自慰的浪叫。
先是细小的喘息声,然后变大,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响,女人淫言秽语不断,伴着一声悲哀的低叹,又尽数消失。
那女人穿着时髦,带着的小孩也很可爱,章挺下班回家经常看到有陌生男人出入她的家,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
别的不说,章挺都要神经衰弱了。
在又一次听见邻居毫无羞耻心的叫声后,章挺鼓起勇气去敲了邻居家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容貌美艳的大胸女人衣衫不整地露了半个头,粉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露出半个圆肩。
她的五官很立体,长得跟游戏建模里似的,皮肤雪白,薄薄肌肤底下蓝紫静脉清晰可见。看见章挺,女人的纯白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红色的瞳眸多了些怪异的色彩,脸上瞬间堆满笑容。
“要进来吗?”
章挺从来没见过像女人这样标准的赤色虹膜,她浑身上下都怪异极了,也美极了,混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直觉使章挺不敢盯着她多看,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呃,那个,晚上好,艾里斯女士。”
“i-ri-z,iris,这是我挺觉得这位女士有点自来熟,印象自然变得恶劣,一句话把话题带回来:“好的,艾里斯,请您以后声音小一点。”
接着尾音拉长,声调陡转——
“他妈的,想男人自己出去找鸭,别大半夜吵老子睡觉。”章挺抱着胸口直接骂,摆足了想吵架的态势。
艾里斯白皙的耳尖泛上害羞的粉色,撩了把飘散的粉发,单膝跪地。她上下打量着章挺健硕的身躯,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合十,对着章挺深深一拜:“那您……您可以做艾里斯的小鸭子……哦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侮辱您的意思!我会付钱的!”
这女人……章挺抽了抽嘴角,粗声粗气地说:“总之声音小点,别折磨老子,不然要你好看!”
他说完毫不留恋地抬脚就走,不料女人抱住他的腿不放,她居然被骂得哭了起来:“不……不要走,艾里斯会对小鸭子负责,呜呜呜……”
“放手!”章挺的脸更黑了。
女人继续哭:“呜呜呜……”
同时章挺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一行字:
「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吗?」
章挺当然想。
但是……
「你t谁啊,滚出我的脑子!」
前面说了,章挺是一个从事特殊工作的警官,见多不怪,对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抵抗力很强。
默念着“劳动最光荣”,章挺下意识把腿边女人的身子拽起来拉到身后,绷着身子警惕地四下张望。
「别逼我把你揪出来。」
「qaq……你的老婆。」
章挺浑身恶寒,三下两下把女人推进屋里,语气柔和了些:“管他的鸭不鸭,你先回去,这楼道里有脏东西!”
「滚你妈的,有本事出来,看我操不操死你就完了。」
听见有脏东西,女人害怕的发抖,艰难地开口说话:“那个……那个……真的吗?我有点害怕……”
毕竟头一次遇到这种东西,章挺语气更柔和了:“嗯嗯,害怕正常,没事,你先回我去看看情况……”
“可以摸摸艾里斯的头发吗?”
章挺脑海里奇怪的声音没有回,应该是被吓住了,他没想太多,抬手就摸,艾里斯的脸颊发了烫……
“看着艾里斯的眼睛。”
章挺不由自主地低头看过去,艾里斯美丽的赤眸闪现妖异的红光,章挺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不动了:“你……”
“嗯嗯……今天晚上,别走了。”蹭着章挺的手掌,艾里斯舒适地叹了一口气,满头粉发自动卷曲合并为细长的触手,亲昵地缠住高大男人的粗糙手指。
他费力地把僵硬中的章挺搬进屋子里,章挺穿得很少,两根粉色触手大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摸腹肌和胸肌,章挺的小腹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哈啊……还是那么……有魅力……”
艾里斯托着下巴蹲在沙发前面叹息,触手抚摸抚摸,来回抚摸,对警官先生强健紧绷的大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大腹肌爱不释手。
见到章挺的裤裆硬起一大包,喘息也粗重起来,艾里斯的星星眼更亮了。
「老公老公!来草我?把我的肚子都灌满??」
粉色触手小心翼翼地拉松运动短裤的抽绳,卷起四角内裤的边缘拉下,蓄势勃发的粗大肉棒一跃而出,艾里斯害羞地看了几秒章挺的大肉棒,粉粉的龟头,肉色的棒身,和他的触手同款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