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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憋住

 

各项参数密密麻麻,但最终指向的一个数字让他瞳孔一缩。

“好消息是,这位oga与您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7%……”

这个数字,在oga数量稀少的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荀权却不置可否,“这么说,还有坏消息?”

“也不能称作坏消息,”医生的语气难得地显出一点犹疑,“——我们发现她的体质极其特殊,她的信息素包容性非常高,换句话说,她可能和绝大多数alpha都有极高的匹配度。”

“怎么可能?”荀权惊讶道。这太超出人的认知了,每个人的信息素千差万别,有一个高匹配度对象就很难得了,难道真的有人像广阔的大海一样,能包容各种alpha极富攻击性的气息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但我发现,这倒与联邦一直寻求的所谓‘母体’不谋而合。”

“母体?”

“是的,这是我还在联邦中心实验室工作时无意间得知的,现在应该已经是绝密了吧——”医生低声说道,“就像许多外星生物那样,培育一个母体来繁衍族群,以摆脱oga数量的限制和单一ao连接的不稳定性。”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当然,这个计划因为涉及人体实验而被抗议停止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荀权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文件,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如此……”

床上的少女依旧无知无觉地沉睡着,他放下文件,微微俯身,端详着那略显苍白的面容。

清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你先回去吧。”荀权突然抬头,让医生一惊,“既然她快醒了,我看着就好。”

“好的好的。”医生忙不迭地退出房间,身为私人医生的专业素养让他不会泄露刚刚的对话,当然就更不会对alpha雇主无意间的领地意识多一句嘴。

萧泫慢慢睁开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舒适又温暖,还有令人舒服的味道……

只是,眼前这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哪?

萧泫盯着天花板,意识仍然有些模糊,直到耳畔感觉到一点细碎的气息,她转过头去,这才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枕边。

萧泫一下子坐起来,双手捂住嘴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出尖叫。

只是这样的动静还是吵醒了男人。

荀权一睁开眼,就看到少女抱着被子,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终是萧泫嗫嚅着开口:“你……你是……?”

“……”荀权的目光深邃起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萧泫被他这么一问,懵懵然的大脑终于迟钝地开始运转。

但是,她晕倒前的记忆中,只隐约留下黑市拍卖会上一些混乱不堪的画面,在药物与多人轮奸的刺激下,已经很难记得哪个人的样貌了。

呵,这个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女,原来根本记不得他。饶是荀权也没有想到少女是这样的反应,几乎气笑了。他起身捏住萧泫的下巴,语气中带了点森然的味道:“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那个被人操得神志不清,像狗一样趴在我脚下求我可怜的人是谁。”

“我、我……”萧泫咬住嘴唇。

原来他真的救了她?当时被那样羞辱拒绝后,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谢谢您,先生……”萧泫被迫仰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我这就走……”

“走?你想去哪儿?”荀权玩味地摩挲着少女光洁的脸颊,没有放过她眼神中的恐惧。

她在害怕着他,或许她已经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欲望,但仍然想要小小地挣扎。

“让我猜猜,你作为公用物品,是怎么出现在黑市的?老板说你是被混混卖掉的,他们没那个本事从调教所手里抢东西,只能是你偷偷逃出来的,对不对?”

一个胆小又乖顺的oga,为什么偏偏在这时逃了呢?联想到她异于常人的体质和那个计划,恐怕是因为她得知自己其实是实验品,连命也保不住了吧。

萧泫的脸上失去了血色,没想到自己已经在男人面前无所遁形了。

“所以,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少女在他掌下瑟瑟发抖,犹如被网捕住的蝴蝶。

“先生……”

“该换个称呼了。”

他救了她,买下她,看起来还要把她圈养在这里……

“主人。”萧泫轻轻地开口了,发颤的舌尖吐出暧昧的两个字。

随即,少女颤抖的吐息被吞没了,男人衔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在啃咬,仿佛一只饥渴的野兽要将她拆吃入腹。

萧泫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似乎在发情。

怪不得空气中的气息令人满足,那是他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的是,在昏迷的这几天中,发情期的alpha是如何狂躁地控制自己不去睡奸她的。少女看上去如此脆弱,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稍一触碰便会蹙着眉流下泪水。直到alpha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她才安定下来。

勾起荀权欲火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却如同困兽一般只能看不能吃。

他可太他妈的正人君子了。

男人的手在萧泫的身体上游移,扯去宽松的棉质衣料,像标记领地一样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痕迹。

渐渐的,萧泫因久卧而惫懒的身体也苏醒了,腿间泌出汩汩蜜液。她被推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双腿被分开,门户大开地迎接着巨物的入侵。

“嗯、嗯、主人——”

她那忍耐多时的新主人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甫一进入便插到了底,又沉又重地碾过每一寸滚烫湿热的肉壁。

荀权这才知道黑市老板为什么把她评价为极品,太他妈爽了,像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紧致的穴道仿佛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又乖又浪地缠住他,不时喷出些温热的汁水。

“真是淫荡的女仆啊……才几天不挨操就馋成这样。”

萧泫纤细的小腿挂在男人肩头,几乎被对折起来,悬空的浑圆屁股承接着巨物的舂捣,一屋子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

少女发出绵长如同发春母猫一般的淫叫,骚浪的花穴没被插几下就高潮了,死死地绞着肉棒讨精吃。男人暗骂一句,狠狠向下一压,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进去,萧泫咿呀地哭喊着,淫肉一抽一抽地把浓精吞下,饱饱涨涨地撑起弧度来。

但这也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荀权的肉棒仍然如同铁筑一般硬挺着,甚至越来越胀。他在萧泫媚艳的娇喘声中再度开始狠肏,那娇喘随即转为惊慌的哭吟,被操开的淫穴却早已无力抵抗,次次被造访到最深处。

“啊、操到了……嗯啊、子宫呜……”

萧泫捂着肚子,被肏出了满脸的泪。娇嫩的子宫被叩开了门,这一次,不仅骚穴像坏掉一般喷出了水,连乳房的奶孔也张开了,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飙出了奶液。

一泡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子宫时,萧泫已经被彻底操坏了,上身是奶汁,下身是淫水,整个人散发着骚甜的奶味。

“好乖,还知道给主人准备食物……唔,很好喝。”

荀权啜饮着香浓的乳汁,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嗯啊、主、主人喜欢就好……”

“呵,我很喜欢……为了奖励称职的小女仆,衣柜里为你准备了新衣服,快去换上吧。”

“唔……?”萧泫有些不敢相信,但男人的巨物还蹭着她的腿缝,为了得到一点休息时间,她还是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向衣柜。

打开柜门,偌大的衣柜里只挂着一件小小的女仆装,而且看起来刚买回来不久。

“嗯,有点……小。”

当然不是尺寸小了,而是刻意设计成如此淫荡的模样:上身的蕾丝边领口低到整对乳房都暴露在外,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宛如柔软的雪团。下身的裙装完全是一件齐逼短裙,当少女弯腰套着过膝白丝袜时,整只饱满的嫩鲍完全暴露在外,色泽艳如蜜桃,那紧紧闭合的一线肉缝中还隐约含着乳白的精液,好像被灌满的泡芙。阴阜粉白,逼口小巧,让人丝毫想象不到这只骚穴在几天前才被一根根粗鸡巴插得熟红软烂。

“穿好了……主人。”

萧泫瑟缩着转过身,不敢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但她依然能感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比刚刚高了不只一点,哪怕没有身体接触,自己已经被侵犯得浑身酥软了。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我看看……”荀权的嗓音明显喑哑下来,“很好,很合适不是么?你这样随时喷奶喷水的身体,这样就不用担心沾到衣服上了。”

“是……是的。”

“现在,我来教你当女仆的规矩。”男人握住她的腕轻轻一拉,萧泫便扑到他的怀里。

热腾腾的肉棒危险地杵在腿间。

“像这样……看到主人硬了,要自己张开小批乖乖坐上来吃鸡巴,记住了吗?”

“呜、呜嗯……”

毫无遮蔽作用的裙摆甚至不需要被掀起,肉棒便已插进湿软的穴口。少女坐在硬物上摇摆着挨肏,荀权只需一低头便能寻到红润的乳珠,一边操穴一边吮吸着可口的奶水。

被吸奶和喷奶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她像一块多汁的海绵,被揉捏、被挤压、被榨取,娇嫩的肉体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蜜水,同时又在浩荡地流失,少女的脸颊染上酡红,半睁着眼,神色迷乱而淫堕,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意识被黑暗吞没前,混沌的记忆纷乱无序地浮现,她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位alpha军官——同样激烈的交媾,同样霸道而强悍的信息素……同样选中了她。

“又、要去了……”

她吐着舌尖喃喃自语,全身每一处器官都全然缴械投降,融化在酣畅的高潮中。

萧泫很快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女仆”。

小女仆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主人处理性欲。清晨,她要早早地起床,轻手轻脚地爬上主人的床,跨坐在荀权因晨勃而挺立的肉棒上,伺候主人泄出精液。然后要把头天晚上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道具塞进穴里,含着精液为主人准备早餐。有时她在厨房搅拌着面粉时,刚睡醒的主人高大的躯体就会从后面贴上来,圈着她的腰干她,两只手抓着绵软的奶子揉弄,还会命令她端起面粉盆,接住喷溅而出的奶液,成为可口早餐的一部分。

荀权心情好的时候,会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伸手抚摸跪在他胯下正在努力做着口交的小女仆鼓鼓囊囊的脸蛋,夸赞一句:“做的很好。”

萧泫渐渐地不再那么害怕荀权了,这个男人除了在性事上会在她身上实施乱七八糟的情趣,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

而且她很快发现,荀权其实是很忙的。这栋崭新的房子显然不是他的住处,只是圈养她的地方。发情期过后的他并不常在这里留宿,他似乎在忙什么“生意”,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这样的情况让萧泫轻松不少,在这栋宽敞又豪华的别墅里,荀权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当她坐在沙发上翻书或是窝在床上睡懒觉时,甚至会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有时她听到荀权与他的手下通话,往往只是简短的三言两语,而且都是她听不懂的暗语。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扭曲而淫靡的经历形成了现在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让她又感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荒诞。

她生活在这栋房子里,外面的世界如同真空。

无论是调教所、军营还是地下黑市,那些黑暗又痛苦的生活似乎在渐渐离她远去。

随着一声轰鸣,萧泫突然从梦中惊醒。

这是一个雷雨夜,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正是雷声把她吵醒的。萧泫被吓得心跳如鼓,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荀权不在。她大概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见到他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但此时此刻的她心中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荀权去了哪,干什么,都是不会告诉她的,她慢慢抓紧柔软的被角,在黑夜里如同一只漂泊在无边海上的船。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好一会儿,萧泫才意识到这个声响似乎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开门的声音。

她的心脏再次急速跳动起来,因紧张和害怕而头皮发麻。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把房间的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黑暗中,一个人影蜷缩在客厅的沙发旁,像一只因受伤而蛰伏的野兽。

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光照亮了他失去血色的脸。

萧泫的心重重落了回去,同时另一种忧惧占据了大脑,她飞快跑过去,失声叫道:“主人——”

荀权慢慢地,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惊惶地说:“好多、好多血……”

荀权整个人湿透了,嘴唇青白,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的肩膀附近是大片深色的痕迹,已经被血染透了。

男人轻轻咧了一下嘴角:“怎么,害怕了?”

他以为萧泫会逞强,或是讨好地安慰他,谁知少女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嗯。”

他突然有些想笑,可惜肩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蹙起眉头,慢慢道:“帮我把药箱拿来,在我房间的第二层柜子。”

萧泫依言照做,把箱子拿来后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与平常人家的药箱不一样,有许多器具一看就是用来处理刀伤枪伤的。

荀权已经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的伤口看上去更加可怖。萧泫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又不知该看哪里,只好眼巴巴地盯着荀权的脸。

荀权感觉自己的表情因为忍痛而扭曲,不太想让萧泫看到,于是硬邦邦地说:“还在这干什么?别添乱。”

萧泫往后退了退,但又不敢走,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可以帮忙……”

荀权想说你能帮什么忙,但又清楚地看到少女清澈的眼睛里蒙蒙的水光。

她在担忧他。

这让荀权感到新奇,自从干了军火生意,他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尽管为他效命的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她在怕什么?怕他死了,她就没有了依靠?

荀权呼出一口气,有些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旁,朝萧泫抬了抬下巴:“镊子,和钳子。”

萧泫连忙挑出这两样东西,捧到他眼前。

荀权却没接。

他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孩子一样,想出了一件刁难对方的任务,尽管任务对象是他自己:

“帮我把子弹挖出来。”

萧泫睁大眼:“啊?”

男人竟然笑了:“不是要帮我吗?”

“可是我,我不会……”

荀权盯着她:“快点。”

萧泫快要哭了,她颤抖着咬住嘴唇,手上也是颤抖的。

她凑近那处伤口,温热的,还在汩汩地冒着血,子弹已经碎裂,深深地扎在血肉中间。她闻到浓重的血腥气,脑袋发晕,还有些反胃。

但她还是听话地拿起了镊子。

一阵令人齿冷的黏稠搅动声响起。

或许过去了短短几分钟,却像几百年一样漫长。

少女的脸庞显出惊人的冷峻,她的手没有再抖动丝毫,快而准地把弹块尽数挖出。

在极度的专注中,萧泫似乎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因此不确定荀权是不是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

一切结束后,她才呆滞地软了动作,手上的器具仿佛有千斤重,叮叮咣咣地摔了一地。

下一秒,她被紧绷的手臂拽了过去,荀权咬住她的唇,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萧泫愣愣地被对方吞噬着,不知血腥味是来自他还是自己被咬破的舌尖。

她感受到男人在发泄,情绪像爆裂的岩浆将她淹没,却无法辨别,只剩下激烈的模糊。

直到她几乎窒息,荀权才松了力。

“做的很好。”他说。

萧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沙发上,荀权还是昨晚的姿势靠坐在一边,但肩上已经缠了绷带,应该是她睡着后自己处理的。

萧泫看到他似乎还在睡,打算静悄悄地起身,谁知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抓住手腕。

荀权的指尖仍然因失血而冰凉,他摩挲着少女温热的皮肤,闭着眼模糊道:“干什么去?”

“我去给主人做点吃的……”

“不急,再睡一会。”

萧泫只好躺回去,她的手还被荀权圈在掌心,想悄悄抽出来却没如愿,不过她本来就没有睡好,就着这个姿势倒也很快再次入眠。

荀权闭目养神,脑中的思虑却一刻未停。

这次交易失败了,而且插足的势力很可能是军方。

他可以对一切帮派的火并习以为常,唯独想到联邦军队,想到那个所谓的父亲,心里的戾气就忍不住滋生。

好在这次交火中,他还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势已经危险,自己只能被迫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但看到沙发上沉睡的少女,本以为的困兽之怒却被柔和地抚去,甚至少有地感到了平静。

一夜暴雨过去,天色重新晴朗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谁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安宁转瞬即逝。

这栋秘密宅邸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门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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