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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病痊愈掰X抹药

 

马车上没剩多少了,半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手,被柳应轩拦住:“让伙计们搬吧,这身衣服不方便,待会弄脏了还得洗”

半夏一想也是,随即站着和柳应轩聊天,柳应轩说:“父亲让我后天来谷里帮忙。”

半夏高兴道:“太好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柳应轩又道:“既忙不过来,雪大夫为何不多收些弟子,这药王谷没落了实在是可惜。”

半夏也道可惜,师父很少提及药王谷以前的事,不过从这谷里的残檐断壁,不难看出药王谷以前的辉煌……

六月雪走过来正好看着两人聊天,停在原地看了许久……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登对。六月雪想,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半夏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柳应轩无论家世丶相貌丶人品,于半夏来说皆是良配,若是他没有任由半夏出入山中,半夏没有被蛇咬,眼前的少年少女或许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六月雪眼睛有些酸,心口忽的刺痛,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问他: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人上门提亲,你当真愿意放半夏走?这些年,习惯了半夏的陪伴与和带来温暖,你还愿意孤身一人吗?

答案是不愿意……把半夏藏在这药王谷的想法早就在他心里萌芽……

“半夏,柳二公子,还剩多少?”六月雪上前问道,心里五味成杂,但脸上依旧平和。

“师父,快弄完了”两人听到六月雪的声音,同时回头。

“雪大夫,等这边搬完,应轩帮着整理完再回去。”

六月雪含笑对柳应轩说:“有劳公子”又对半夏说:“之后就交给你了,师父要查阅患者来信,为后日做些准备。”

有些患有疑难杂症的患者会在十五之前写信到药王谷,信中会简略说明病情,六月雪看了提前做好应对,到时看诊时事半功倍。

半夏应道:“好,剩下的交给我吧,师父放心。”

……

人多就是好,几个人没多久就把成堆的药材整理放好,半夏留他们吃过晚饭,一行人便驾车离开了。

夜晚,明月高悬,月光倾泻而下,屋里不用点灯也如白昼般明亮,半夏盯着床板,后天便是十五,师父说这次她可以给病症轻的病人看病,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给人看病,她紧张得睡不着……

看时辰,师父这会应该没睡,半夏起身披上衣服去找六月雪。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非常圆,山里的桂花已经开始绽放,空气里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

到六月雪的房间,屋里却没人,一盏油灯被晚风吹得孤独摇曳,师父不在,应该又是去塔楼喝酒了。每到十五师父都会去药王谷最高的塔楼屋顶喝酒,那里能俯瞰整个药王谷。

半夏爬楼梯爬到一半就已经闻到桂花酒的香味了,爬上屋顶,师父果然坐在屋脊上喝酒,身后是一轮白玉盘般的明月,又大又圆,仿佛触手可及,六月雪白衣如雪,长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月辉笼罩在他身上,犹如月神降临……

半夏走过去,坐到六月雪身边:“师父一个人偷偷喝酒,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能喝酒”六月雪也不看她,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半夏有些不悦:“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

六月雪看她气嘟嘟的,笑道:“只有小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孩。”

半夏无奈叹气:“师父真的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知道师父是想念师父的师父了,我陪师父喝酒吧。”

六月雪心里动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嫌弃,又喝了一杯酒:“谁想那糟老头,凶得要死,把自己弟子一个个打得不愿意呆在谷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的酒愣了会神,思绪远走,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喝酒,谈笑风生……

思绪回来,正要喝下,被半夏拦住。

“师父,我也想尝尝,这桂花酒闻着好香。”半夏不是想喝,她是怕师父喝多明日起来头疼。

六月雪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真想喝?”

半夏点头,六月雪把酒杯递到半夏唇边,浓烈的酒味让半夏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六月雪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六月雪倾斜杯子,把酒喂进半夏嘴里,才入口半夏就被呛的咳嗽,这酒闻着香,喝着可不好喝,又辣又呛。

“小孩子喝不了酒,回去睡觉吧”六月雪用她最不喜欢的小孩子来揶揄她,半夏这人不能激,一激就较真,抢过酒瓶直接仰头对着酒瓶喝,喝得太快了,不少酒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流进衣领,胸前沾湿一片,空气中都是桂花酒的香味。

半夏砸吧砸吧嘴,对六月雪挑衅道:“怎么样?”

六月雪却突然凑上来,舔掉她下颌上的酒水:“浪费”

半夏被撩的动情,身子酥软:“师父……”

六月雪拿过她手里的酒瓶:“还想喝吗?”

半夏点头,随后又摇头,六月雪喝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到她嘴里,唇舌嬉戏一番,口水中和了酒,半夏吞咽的时候感觉好受了些,这才觉得这桂花酒确实是好喝的。

口里的酒被悉数咽下,半夏却贪婪的没有放六月雪走,又到六月雪嘴里横扫一圈才罢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细细银丝。

半夏第一次喝酒,脸颊发烫,已经开始迷糊了:“师父不是说毒发才可以吗?”

“喝酒了也可以”

半夏被吻得动情了,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起伏,被酒打湿的单衣紧贴在胸前,包裹着白嫩的乳房,绯红的乳尖挺立……

六月雪把半夏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舔她挺立的乳尖,满是酒香,舌尖在乳头顶端打转,用力的刮舔,隔着衣服吮吸,抿出衣服里的酒液,让六月雪有一种吸出了桂花酒味奶水的错觉……

“师父……唔……好舒服……”半夏手指插入六月雪发丝里,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像婴儿一样吸食自己的奶子……

六月雪把半夏的衣服褪到腰上,身上被酒水打湿了,脱了衣服,微凉的晚风风一吹,汗毛都微微立起……

六月雪从身旁拿来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撕去封贴,将酒倒在半夏袒露的胸脯上面,冰凉的酒倒在身上,激得半夏打了个冷颤,刚刚乳头好像被师父咬破了,烈酒倒在上面,痛的半夏龇牙咧嘴。

“师父……别这样”

“半夏,好美啊……奶子是不是长大些?”月光下,清透的酒液浇灌在白嫩圆润的乳肉上,酒水从嫣红的乳头上滴落……美得移不开眼

六月雪放下酒瓶让半夏仰靠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握住被美酒淋头的乳房,让两个乳房包夹住自己的脸,埋在胸间深嗅带着酒香的乳肉。

转头将右边的奶子整个含在嘴里,舌头绕着乳房轮廓转圈,舌根顶压乳头,牙齿摩擦乳房根部,另一只手食指拇指根夹住乳头,掌心搓揉乳肉……

“啊……师父”半夏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胸会被师父这样吃,简直要疯了,感觉师父只要稍一用力她的胸就要被师父整个咬下来,吃进肚里,可是好舒服,乳头在师父温润的嘴里被口水泡得更肿,乳肉被舌头舔的麻痒钻心,另一边的奶子稍显寂寞……穴里面更是淫水横流

六月雪似乎感觉到了半夏的想法,吐出这边的奶子,又去吃另一边,两边都被照顾到,半夏爽到身体打颤,穴肉收缩,夹住六月雪的腰高潮了……

“这么爽吗?舔个奶子就到了?”

高潮过后,穴里更是湿痒,半夏抱住六月雪,在他耳边说:“师父……去房里,下面好痒……”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眸子里都是情欲,就这么搂着半夏下楼。

六月雪把半夏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醉,皆面色潮红,蜡烛的烛芯爆开,烛光忽明忽暗……

六月雪看着身下的半夏有些恍惚,他印象里半夏一直个孩子模样,甚至感觉捡到她都是昨天的事,那时她奄奄一息,他路过救了她,她一路跟着自己,他心软把她带回了药王谷,把骨瘦如柴,小小的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女大十八变,半夏脸上的婴儿肥一点点褪去,竟是个容色清丽,粉雕玉琢的妙人儿。

“半夏,师父有些醉了”六月雪声音沙哑,眼里满是爱意。

半夏知道师父又开始顾虑了,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舌尖轻舔他柔软的薄唇,溜进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调皮的逗弄,六月雪的心被她小猫一样的吻一下下抓挠,闭上眼拿回主动权重重的深吻回去……

半夏本就醉了,被六月雪吻得透不过气,眼里含泪,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六月雪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吻,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所触皆是少女细嫩的肌肤,六月雪顺着半夏脊柱一路舔到尾椎骨,故意用牙齿啃咬,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传遍半夏全身,小穴极酸,泂泂的流水,屁股止不住的在六月雪身下扭动……

“师父~嗯啊……好麻……好酸”半夏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嘴里分泌过剩的口水从唇边溢出……

“是这里酸吗?”六月雪跪坐在半夏身后,抬高半夏的屁股,掌心向上拖住水汪汪的蜜穴,晃动手腕画圈,揉出一掌心香气四溢的淫水,手腕用劲,一下下顶弄那薄弱敏感的穴口……

“啊哈……师父……好舒服……好痒”半夏意乱情迷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在六月雪掌心摩擦。

六月雪俯身贴上半夏,把沾满淫液的手绕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半夏怎么那么多水?一碰就流个不停”说着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密洞,噗呲噗呲的抽插,突然的插入激得半夏弓起身子,小腹收紧,圆润的脚趾抓成一团。

半夏看了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打湿,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撇过头去:“……我不知道……师父一碰就……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她是很喜欢药材的味道的,但是她师父似乎对药膳有奇怪的执着,还执着的做的无比难吃……

这份执着可能是来源于他是这样把半夏养大,还养的白嫩水灵香甜多汁……

“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六月雪又把盛了粥的勺子往半夏嘴边递,半夏看着那石灰一样,黏糊糊散发着苦味的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六月雪面露喜色,一口一口的给半夏喂粥:“半夏真乖,吃完师父给你糖吃”

半夏无语,她小时候每次都上当,为了吃糖,乖乖吃他做的五花八门的奇怪药膳……现在听到有糖吃还是会上当!

一碗粥终于是见底了,半夏只觉得嘴里发苦,粥粘的喉咙难受。正欲干呕,六月雪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桂花味的糖果在嘴里化开,满嘴都是香甜。

桂花味的……桂花酒,半夏忽的想到昨晚的淫靡旖旎…全身火烧一样泛红,头顶冒烟……

六月雪看到她低头耳稍都红透了,嘴角浮现一丝坏笑,捏着半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甜吗?”六月雪拇指指腹抚摸着半夏的嘴唇,语气挑逗。

“你故意的!”半夏又羞又恼,故意给她吃桂花味的糖,就是想看她回想起昨夜的窘迫!

“半夏不喜欢?”

半夏拍开六月雪的手,两手捧住六月雪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偏然出尘,温润如玉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六月雪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哦?”

“师父你!其实十分下流好色!”半夏继续说道,直呼被六月雪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

他六月雪下流好色?任谁听了都得摇头,自小时候被带入药王谷,最是刻板守规矩的就是他,药王谷最忌就是色欲,他也是十分认可,贯彻始终,二十余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动过情……

他可以解释说,是受半夏的淫毒影响,但是他没有……很早的时候,他给半夏洗澡,那时半夏才初初发育,他身体却微妙的起了反应,他压制住,后来尽量避免与半夏亲近……现在只不过是以淫毒为钥匙,打开了欲望的大门,彻底关不上了……他确实是下流好色。

六月雪轻笑道:“那半夏喜不喜欢下流好色的师父?”

听到喜欢两个字半夏突然慌乱,心口小鹿乱撞,羞涩的小声说道:“喜……喜欢,师父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羞耻了,半夏说不出口……

六月雪起身,揉了揉半夏的头顶:“明天有个病人比较棘手,来信说下午到,到时候师父可能无暇顾及其他病人,都要交给你了。”

“……都交给我?我……我可以吗?”半夏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

“没事的,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师父,半夏学的很好,明天定能轻松应对,师父相信你。”

得到师父的肯定,半夏安心不少。

……

天刚蒙蒙亮柳应轩就驾着马车踏雾而来,还细心的多带了两个伙计,半夏听到马车声到门口迎接,太阳缓缓升起,寂静冷清的山中渐渐的多了嘈杂的人声,院里陆陆续续来人,慢慢的排起了长队……

药王谷看病不限酬金,不限病症,很多周边的村名都会带来自家养的鸡鸭鹅,或者种的蔬菜豆子,院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六月雪轻纱敷面,隔着一道半垂的帘子给病人诊病,半夏与柳应轩和两个伙计在一旁的药柜前给病人抓药,两边都排满了人,有的在六月雪那边拿了方子过来抓药,有的自带药方,几个人忙得团团转。

半夏是习惯一心二用的,手上抓着药,耳朵竖着捕捉六月雪那边的动静……

正在看诊的是位老大爷,自述久咳不止,甚则唾血,噫干,肩背酸痛,半夏听着心中猜测,不知道脉象如何,若脉浮弦而数,便是风邪入肺……

六月雪诊完脉,有条不紊的说道:“大爷您是风邪乘肺,此药方回去六碗水煮至三碗水,温服一碗,一日三服。”

说着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大爷,大爷咳嗽着离开座位,下一位病人接着入座看诊……

半夏猜测药方定是枳实厚朴白术甘草汤方,枳实四枚,厚朴二两,烤炙去皮,白术三两,甘草一两……

半夏一边思索一边抓好了药,正欲递给柜台前等着的大娘,大娘却大声质疑道:“小姑娘,我看你抓药东张西望,也不过称,未免太过随意了,这药材若是不足数,药效不够,如何治病?”

半夏微笑着解释道:“大娘您不用担心,我天天和这些药材打交道,药材到我手上,我就知道它的数重。”

“我看你边上这小哥比你年长些,他却需要用称?”

此时大家都齐齐转头看向一边正在称药的柳应轩,柳应轩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成为了众矢之的,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谦虚的说道:“在下学艺不精,怎么能跟药王谷医仙弟子相比”

半夏看大娘还是不信,说道:“不如大娘您说一味药材,说重数,我取来,若是差了一分半毫,听您发落。”

“那好,地黄,三两,你且取来”

半夏信步走到装有地黄的格子前,随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掂了一下,又放回去些,从柳应轩手里拿了称,回到大娘面前,把地黄放在托盘上,正正好三两。

半夏把称怼到大娘眼前,大娘一看确实是三两不多不少,一阵心虚,她只是看半夏心一副不在焉的样子,自己又排了很久的队,心里不痛快找茬,没想到撞到铁板。

六月雪搁下手上的笔,声音不徐不慢,却是森冷威严:“若是信不过我药王谷,镇上城里大小医馆药铺无数,大可不必专门跑这么一趟来浪费彼此时间。”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找事的大娘更是一脸尴尬,半夏笑道:“大娘您这下相信我了吧?”

见半夏没有恼他,大娘赶紧顺着台阶下:“信,信,是我糊涂了”

“喏,这是您的药,八碗水煮三碗,每日三服,忌食生冷辛辣,切不可饮茶”半夏把药递给大娘,细心的提醒。

“哎,好,好”大娘连连点头,拿了药便走了。

事情结束,大家该排队的排队,说话的说话,拿药的拿药……

柳应轩也趁着拿药的间隙小声的对半夏打趣道:“半夏大夫真厉害,哪日有空教教我”

半夏只回他四个字:“熟能生巧”

没一会,风邪入肺的大爷就拿着方子过来抓药,半夏一看药方果真如自己猜测的一样,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知道她又在猜方子,对她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赞许,半夏心里又开始乱跳……

……

下午的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微胖的贵妇人和一个白布覆眼的公子,公子由小厮丫鬟扶着和贵妇人一起进了院子。

六月雪见了来人,起身给半夏交代了几句,然后引着几人人去了偏厅。

这便是师父说的棘手的病人了,说是这位少爷贪玩从树上掉下来,撞到了头,能跑能跳能吃能睡,没几天一双眼睛忽的失明了,看了无数大夫都无果,最后打听到药王谷,所以不远千里驱车过来诊治……

偏厅的情况半夏这边看不见,只能看到丫鬟小厮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半夏接手了六月雪的工作,坐到六月雪的位置上,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看诊,她学着师父的样子,表现得镇定自如,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虽然她年纪小,但经过刚才那个大娘闹过,屋里的人虽有疑惑也没人再轻易质疑,都纷纷观察,在看过半夏诊脉断症之后,见半夏脉诊得细致,症断得准确,就都放下了疑心。

好在今日来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症,半夏都应付自如,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例让半夏有些犯难。

“大夫,你这可有令男子房事持久,整夜雄风不减,金枪不倒的良药?”

问药的是个约十七八九的少年,看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士,青黑的料子上绣着繁复神秘的花纹,头上带着银饰装点的帽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只漏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瞳孔泛着妖异的蓝光,左眼角到鼻梁间有颗黑色小痣,漏出的皮肤特别白析,眼下有很重的青色。

他的话让脸皮薄的半夏一下就红了脸,好在被面纱遮住了,半夏缓了下,说道:“药王谷并未研制过这类药物,公子若是需要可去城里药铺问问。”

“那,你们可会用蛇入药?”

“这当然,蛇浑身是宝,是味常用的药材”

“那你可见过黑鳞红腹,小臂般粗细的蛇?”

半夏摇摇头:“蛇倒是见过挺多,但公子说的这种却从未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气馁,起身欲走,被半夏开口留住:“公子可否让我诊一诊脉?”

少年妖异的眼眸流转,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撩开袖子把手搭在脉案上,少年手腕纤细,皮肤白的异常,好似没有一丝血色,半夏手指覆上少年的手腕,凝神感受。

这少年的脉着实奇怪,极其微弱,浮而细软,如帛在水中……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可隐约中,半夏又似乎感觉到还有一条脉在涌动,可是太难捕捉了,半夏只感觉到一瞬,脉象就消失了,她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一个人怎么能摸出两条脉……

看了眼偏厅,师父那边看起来抽不开身,半夏十分纠结……

少年看半夏一脸愁容,问道:“大夫,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没觉得身体不适?”

少年却眉目带笑:“我好的很啊,就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每每抓心挠肝的难受。”

半夏已经习惯了少年轻浮的说话方式,平静的告诉他实情:“你若是还继续这样纵欲过度,你活不了多久的”

少年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凑近半夏,压低声音说道:“我可是能长命百岁的,我想死还死不了呢……嗯,在床上欲仙欲死?”

半夏被他这种戏谑的态度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提笔写下药方:“我给你开些养身调气的药,你回去先吃着,若是想医治,可改天来谷里让我师父给你诊治。”

少年收了笑容,把一枚月形银饰放到桌上说:“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小玩意不知道可不可以付诊金?”

半夏收下银月,说道:“药王谷就算是拿一枚石子过来也能看病求药。”于心不忍又劝诫道:“公子,生命可贵,应当珍惜爱惜,切勿再如此作践自己……”

半夏一派严肃认真,倒让少年有些动容,他本就不是来看病,没想到这位小大夫却对他如此上心,能察觉到他身体有古怪,药王谷的人也算有点东西。

少年笑笑说道:“多谢大夫。”说完拿了方子到柳应轩那里抓了药就走了,半夏对这个奇怪的异族少年很是在意……

日落月升,人群散去,谷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失明的少年留在药王谷医治,待治好了才离开。

快子时六月雪这边才忙完,安置好白夫人一行人后才回自己房间休息。白家公子这病还得在谷里待上几日,六月雪很不想接这种麻烦的病人,可药王谷规矩是来者不拒……

到房间,半夏已经准备好了一桶洗澡水,六月雪来的时候半夏正往里倒新烧的热水。

六月雪心里一暖,半夏真的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见师父来了,半夏忙关切道:“师父忙完了?累不累,正好水刚烧好。”

“累啊,累死了”六月雪抱住半夏,疲惫的把头靠在半夏肩上,鼻尖嗅着半夏颈间的味道,紧绷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半夏环抱住六月雪,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我在水里加了缓解疲劳的香药,师父趁热泡一泡吧。”

“你自己调的吗?”六月雪这才注意到空气里淡淡的混着药味的花香,药材的味道处理的极淡,花香味也是挑选的清新冷冽的,让人感觉不到存在却不知不觉中就放松舒缓。

半夏点点头,又催促到:“师父快试试,给我提点意见,我下次再改进。”

六月雪摸摸她的头,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开始脱衣服,虽然她已经和师父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但是师父这样的直白大方还是让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见六月雪的白衣落到地上,听到六月雪进浴桶的声音她才抬起头。

六月雪已经进入浴桶靠在桶边闭目养神,披散的黑发被水汽润湿,凌乱的贴在白皙的脸上,肩上,发尾卷曲飘散在水中,六月雪皮肤极白,在热气中微微泛红,半漏在水面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两点仿佛白瓷瓶上点缀的花朵……

半夏觉得自己突然变得热了起来,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软,腿间更是羞耻的开始流水……她怎么变成这样,看自己师父洗澡看流水……好难受,好想要师父。

半夏调的香药还真不错,六月雪泡了一会感觉浑身的疲惫都去了大半,正舒服的享受着,浴桶里的水位突然上升,荡起一圈圈水波,睁开眼,一具温软玉香的身体便贴上了他……

“师父……想要”半夏环住六月雪的脖子,跨坐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撒娇求欢。

六月雪察觉到那一丝异样的香味,伸手探入半夏腿间,果然摸到一手黏腻,顺势拨开花瓣插入两根手指温柔的抽插……

半夏舒服得在六月雪脖子上啃咬,胸口蹭着六月雪的胸口。

六月雪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插了一会,半夏便在他手上高潮了,趴在他身上喘息……

“今天半夏自己来好吗,师父太累了。”六月雪抽出穴里的手指,把带着她淫水和洗澡水的手指又插入她嘴里搅弄她的舌头,半夏流了一嘴口水,含糊道:“我自己来?”

六月雪抽出手指,两手搭在浴桶边缘,闭眼仰头,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被手指插高潮的小穴还在收缩吞吐热水,半夏明显还没被满足,可六月雪却撒手不管了,急得半夏扭着腰用湿淋淋的穴肉去蹭六月雪坚实的小腹。

情欲这事仿佛不需要学习,天生就会,半夏跪着起身,一手伸到后面,摸到六月雪腿间挺立着的肉棒,一手两指分开自己的肉瓣,花了点时间把肉棒对准花心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虽说刚才已经被师父用手插高潮了一次,可这样直直的一插到底还是让半夏痛出了泪花,插的太深了!

六月雪不漏声色的微微皱眉,可穴里不断胀大的肉棒让半夏知道她师父可能没看起来那么累!想让她自己来,那她就自己来吧。

半夏抬起屁股,让肉棒抽出来些许,手捧着六月雪的脸,伸出舌尖舔六月雪的嘴唇,可六月雪就任凭她把他的嘴唇舔的亮晶晶的满是口水也不张开嘴,半夏是又急又恼,下身又不敢动,只敢慢慢的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下去,委屈死了。

“师父……唔……师父动一下好不好……半夏好难受……”

“……”六月雪依旧装死。

半夏急死了,在六月雪脸上身上乱亲乱啃,很快她就发现新的乐趣了,她师父好好吃啊,肉质结实弹牙,白嫩的皮肤吸一吸就变红,很快六月雪身上就又是牙印又是红痕,六月雪眉头是越来越拧,呼吸也不稳了,百里透红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汗,半夏一心在他身上啃,下身的小嘴也不吞吐他的肉根了,胀得他要爆炸,他到底在装什么?

半夏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捏住那颗诱人的红豆,六月雪皮肤比半夏还要白一个度,豆豆又红又嫩,半夏简直爱不释手,伸出舌尖舔另一颗,六月雪一怔头皮发麻,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大口吸气,见师父终于有反应了,半夏更卖力的吸咬,两颗乳头交换着来,一点也不厚此薄彼……六月雪乳头比他想的要敏感,快感一阵一阵直冲他脑门,再也控制不住,腰部用力挺着肉棒顶弄身上的半夏,浴桶里的水随着动作溢出了浴桶……

六月雪动作激烈,半夏也顾不上再吃奶子,环抱着六月雪,被顶得啊啊啊叫。

六月雪赶紧把她嘴堵上,药王谷还有客人在呢,六月雪含住半夏的舌头,想着以后可不能再留病人在谷里了……

半夏被吻得脑子发昏,还是记仇的躲着六月雪的舌头,无奈六月雪缠得紧,把她舌头吸到嘴里,吸得她舌根发麻。

浴桶里的水满出了大半,地上全是水渍,每次六月雪退出来温水都会灌进半夏的甬道里,插进去又把水挤出来,水慢慢从两人连接处变了颜色,许多细细的泡沫浮在水面……

“师……师父……啊……好爽……”

“别叫!你想西厢的客人听见过来参观是不是?”

嘴上说着,下身确是狠狠一顶,撞开柔软的花心,大半个龟头都插进了他最爱的宫口,半夏心跳突的加快,要大叫出声前赶紧捂住嘴巴,哭着倒在六月雪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穴里喷出大股淫水……六月雪也坚持不住搂着她的腰灌满了她幼嫩的子宫。

两人抱在一起缓了许久才从刚才激烈的情欲中出来,浴桶里的水也快凉了,六月雪正准备把半夏抱起来,半夏又含着他的乳头吃了起来。

六月雪一个激灵,半软在半夏穴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师父这里好敏感,半夏一吸师父的肉棒就胀大……”半夏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瞬间有些后悔……

“吃上瘾了是吗?啊……别……”六月雪刚想教训这个欺师灭祖的不孝徒弟,半夏舌尖在他乳孔上打转,快感在体内乱窜,六月雪心尖都在打颤,直接又射了一泡精液……

六月雪像被开水烫一下,浑身发红,他被他刚刚发出的娇滴滴的喘声震惊了……他居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而半夏心里升起一种掌控别人身体的快感……怪不得师父总会用些色色的方法玩弄她,原来看着别人在自己的手上被玩得失控是这么爽!

六月雪红着脸,还一脸震惊,半夏凑到他耳边,夹着声音说道:“师父这里也没有奶呀……是怎么把半夏养大的?”

六月雪火烧一样,头顶冒烟,瞪大着眼睛,张着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哑口无言,你你你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师父呀师父……好可爱啊”

半夏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完全没发现六月雪脸黑的跟碳一样,等她笑完,看到六月雪黑着脸冷冷的看着她,不由得后背发凉。

“师父,这水好像冷了,我们出去吧,等会受了寒就不好了”

半夏慌张的扶着浴桶边缘想起身,六月雪的肉棒还插在她穴了,她起身拔出来了一点,六月雪扶着她的腰,狠狠的压了回来,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挤出好多里面的精液,疼得半夏发抖。

“师父……”半夏泪眼婆娑的哀求道,她感觉她要有好果子吃了。

“笑够了?”说着又顶了一下,半夏吃痛,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师父我们出去吧,水都冷了?”

六月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

六月雪抱着半夏起身,就以插着半夏的姿势跨步出了浴桶,随着动着,六月雪硬挺的肉棒在穴里插得更深了,半夏大惊失色,小脸煞白,腿脚牢牢的抱紧六月雪,心脏跳得飞快。

两人身上的水哗啦啦得淌了一地,六月雪就这样抱着半夏走到床边,每一步都是一次深插浅出,半夏又不敢叫,只得咬紧牙关连连落泪。

六月雪也不担心会把半夏玩坏,她那穴就算玩坏了明天醒来也就又恢复如初了,六月雪心里竟有一丝暗喜。

六月雪把半夏抱到床边,抽出肉棒,穴里的精水混着淫水没了阻碍瞬间淌了一地,半夏更是夹着六月雪抽搐,爽到哭声都打嗝了。

把半夏放到床上,六月雪大腿一跨,张开大腿跪在半夏脸上,硬挺的裹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大刺刺的在怼在半夏面前,半夏还在抽泣,抽哒哒的问道:“师父……这是干嘛?”

六月雪一手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手撑在床上,懒散的仰着身体,把肉棒又往前送了一点,滑嫩的龟头戳在半夏唇上。

“师父这有奶,吃吧,张嘴。”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插进半夏嘴里,舒爽的仰着头叹息:“半夏上面的小嘴也这么好用……呼……小心牙齿,对,像刚才吃师父奶那样吃。”

六月雪闭着眼,教导着第一次吃肉棒的半夏,半夏在他的指挥下越来越熟练,他就只管仰着头眯着眼享受那张温热的小嘴,在她用舌尖在马眼里舔食精液的时候狠狠的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那柔嫩软糯的喉管吸夹他粗大的龟头……真是无比美妙……

半夏喉咙被顶得火辣辣的,呛得直咳,用手把肉棒从嘴里拿出来,才咳了两下,腿间的花心便被六月雪捏住揉弄,又痛又爽,穴里止不住的流水,把花瓣泡得软烂,腿间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好想被师父捅进去狠狠的插,插烂了才好,半夏扭着屁股去追六月雪的手,六月雪却不依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好好吸,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说完奖励性的插进一根手指,敷衍的搅了两下。

得到奖励的半夏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快点被师父插,更加卖力的吸着嘴里的肉棒,累了就吐出来,从肉棒根部舔到顶端,舌头在龟冠根部舔弄,含住龟头吮吸,可每次都只能吸出一点点精液,六月雪咬着牙就是不射给她。

半夏无奈只好想办法,手口并用,半夏把六月雪一颗满满当当的囊袋含进嘴里,揉捏着另一颗,半夏学得太快了,只要六月雪有一点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弄他,任六月雪再能忍,也快忍不住了……

半夏鬼使神差的手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六月雪的后庭,还没等六月雪反应过来,半夏已经抚平褶皱,探入了半指,六月雪又一次被半夏弄呆了,傻着眼射了半夏一脸,半夏也呆住了……

她怎么去摸师父那里!太大胆了!

六月雪反应过来恼得很,捏住半夏的嘴,把没射完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好好吃,别浪费师父的奶水。”

半夏被灌得满眼是泪,根本来不及吞咽,精液全从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少量流进了食道,呛得半夏只咳。

“师父的奶水甜不甜?”射完了,六月雪把半夏抱起,拇指把她嘴边的精液刮起来又喂回她嘴里。

半夏配合的把六月雪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搂着他撒娇:“下面的嘴也要吃,师父快喂我……”

六月雪心怦怦跳,这哪来的妖精……

“师父这就喂半夏,把半夏这里喂得饱饱的”

两指分开软烂的花瓣,肉棒轻松的就插了进去,花心早就被操化了,六月雪也没什么顾虑,搂着半夏的腰疯狂的抽插,直要把她捅穿才罢休!

白家一行人在谷里住了十来天,许是不习惯这山中枯燥乏味的日子,每次半夏来给白公子换药,都要被他缠着陪他说话玩游戏,她和师父都不是话多的人,每每都被白公子缠的精疲力尽,白夫人却是十分喜爱这山谷里幽静清雅的环境,白日时常让仆人陪着在山中闲逛,倒是逍遥自在。

白玉丞坐在屋里百无聊奈的敲着桌子,算着时间小大夫应该要来换药了,敲到最后一下,门应声被推开,这小大夫也忒守时,每次进门时间都一毫不差。

经过十多天的治疗,白玉丞眼睛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了,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端着盘子缓步走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到:“白公子今日可有好些?”

“好像是隐约能见到些光影了。”白玉丞如实回答。

半夏听了心里高兴,看来要不了多久白公子就能康复出谷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应付这位事多又话痨的公子,而且有人在谷里她和师父也很不方便……

“那太好了。不出多日白公子定能康复”半夏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声音里都透着激动。白公子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半夏声音里过度的喜悦。

“半夏姑娘似乎比在下还要开心?”

半夏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白纱上,一边拆掉白公子眼上的白纱一边说道:“那是自然,患者康复我这个大夫自然是开心。”

半夏把新的白纱细心的覆盖在白公子眼上,白公子笑道:“半夏姑娘莫不是烦了在下,希望在下赶快康复了,好快些离开药王谷?”

内心想法被拆穿,半夏心虚道:“怎么可能,我自是希望公子快些好了,少受些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在下还颇为担心,叨扰了姑娘,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好容易到这里有姑娘能与在下说说话……唔……难……难免话多了些,烦人了些……”白玉丞说着作势哭了起来。

半夏担心他刚好些的眼睛又加重赶紧安抚道:“公子可别哭!这才刚好些,我怎么会烦公子,不烦不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白玉丞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怕他又哭,半夏只好肯定的回道:“当真。”

白玉丞心里窃笑,脸上还是一副泪泣的模样:“那姑娘再陪在下说说话吧,这几日风大,鬼森森的,在下还挺害怕的,你不知道我家……”

半夏是头晕脑胀,白玉丞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她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一边吃一边听白玉丞阿巴阿巴……

白玉丞说的口渴了,想倒杯水喝,却模糊看到半夏手枕着头,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虽看不分明,看半夏的轮廓应该是个小美人,白玉丞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半夏的脸颊,不料半夏正好醒来,白玉丞赶紧收回手。

“是在下说的话枯燥了,给姑娘说睡着了?”

半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摇头道:“是我平日睡得早,公子要没事也早点休息,有助于眼睛恢复,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是在下不好,高兴起来就忘了时间,耽误姑娘休息了。”

“没事没事,公子快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合上门离开了白玉丞的房间。

天上已经明月高悬,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是有一些鬼森森的,半夏紧了紧衣服,本想直接回房睡觉的,可胸又开始发疼,昨天开始胸总是胀胀的,现在更是一碰就疼,还是去找师父看看吧……也不知道师父睡了没,最近老被白公子缠到很晚,有些天没给师父请晚安了。

六月雪房间的灯还亮着,半夏走过去轻轻敲门。

“师父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半夏推开门,从门缝里看到六月雪坐在桌前,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半夏推门,走到桌前问道:“师父没睡怎么不应我呀?”

六月雪依旧不理他,提笔继续在纸上画画。

半夏好奇的凑过去看,画的是山水桃花。六月雪笔一落下,一朵桃花便开得惟妙惟俏。

“师父画的真好呀,改日也教教我?”

六月雪声音冷冷的:“你先把字练好再说”

半夏尴尬的嘿嘿笑,六月雪顿了顿,声音涩涩的开口道:“你才从白公子屋里出来?”

“是啊……”半夏无力的回道。“你都不知道那白公子,长得清清冷冷的,看起来是个高冷贵公子的样子,其实吧……哈哈……”

“你与他倒是聊的来”六月雪打断道。半夏没听出师父语气里的不悦,还想接着吐槽。没想到六月雪怒吼一声,手里的笔啪的一下折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

半夏怔住:“师父……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六月雪捧起半夏的脸,手伸进她嘴里,捏住她的舌头搅弄,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他有些疯了,他看不得她与那白公子相谈盛欢的样子,他眼睛发酸心里刺痛。

“不许说他,以后白公子不用你管,师父一个人处理。”

六月雪手指在她口腔里横扫,半夏的口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流淌,她含糊的问道:“为什么……?”她虽也是烦那白公子,可她更想参与治疗,这样她就能通过观察更好的学习……

“没有为什么。”六月雪两指夹住半夏的舌根,把舌头拉出她的口腔,舔弄她的舌尖,把整条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半夏舌头发酸,腿间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很快淫水就把袭裤打湿。六月雪吃着她的舌头,手指在她嘴里翻脸搅,另一只手也探入她的腿间,揉捏肿胀的花核。半夏浑身发软,两腿夹紧,六月雪手指划开花瓣,在洞口摸了一圈,插入两指,咕啾咕啾的抽插。

半夏觉得自己舌头要断了,舌根又麻又痛,腿软得要站不住了,挣扎着推搡六月雪的胸口。

“唔……师……”

六月雪放开她,一手继续快速的在她肉穴里插,一手扶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啃咬她的乳头……

“师父……不要,好疼”她的胸碰一下疼得她汗流浃背,差点背过气去,真的太疼了!在极致的疼痛中,她夹着腿喷了六月雪一手……

看她疼得直掉泪,六月雪想着自己没用力咬怎么疼成这样,还是心疼的亲亲她的脸哄到:“师父不好,师父给半夏吹吹”

撩开半夏的衣襟,两团雪白的乳肉袒露在眼前,六月雪觉得半夏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白嫩嫩的肉包上挺立着两颗鲜红的乳头,乳头胀得红艳熟透,怪不得碰一下把她疼哭。

六月雪抽出蜜穴里的手,把半夏抱起,让她坐在桌上,轻柔的把肉穴里带出的淫水小心的涂在她的乳肉上,两团乳肉被淫水裹上一层亮亮的水膜,手指轻轻的在两个红肿的乳尖上抚触……

六月雪的动作很轻柔,碰触到她乳尖的时候微微的刺痛,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让她乳尖更加的肿,小穴疯狂的收缩,兀自的吐出淫水,她一点也不满足这种轻飘飘的触摸,想要师父更加大力的揉弄,越痛越爽……

“唔……师父……好爽……啊哈……不够,呜呜呜师父,好疼……”

半夏一会喊疼一会喊爽,六月雪只好她喊爽的时候用力捏她红肿挺翘的乳尖,在她喊痛的时候轻轻的抚摸,伸出舌尖温柔舔弄……

“不要了……唔……”没多会半夏就抱着六月雪抽搐着高潮了,高潮完抽抽搭搭的捂住胸口“师父……我奶子是不是要坏了,疼死我了……”

六月雪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回道:“傻丫头,你这是快来月事了,月事前胸部肿胀疼痛是正常现象,不过你这个有些严重,明天师父给你配点药吃了就没事了……乖。”

“真……真的吗?”

“师父这里也很肿很痛,半夏也帮帮师父……”六月雪头靠在半夏肩上,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腿间鼓起的肉棒,一摸到那又粗又烫的骇人玩意,半夏的肉穴就发骚的开始收缩,一开一合的馋得直流水……

为了让白玉丞一行人尽快离开药王谷,六月雪加大了药的用量,白玉丞的眼睛以突飞猛进的速度痊愈,仅仅三日白玉丞便摘下了覆眼的面纱,重见光明的白玉丞还没来得及高兴,六月雪便给他们一行人送到了门口。

白夫人愣了两秒,开口说道:“雪大夫,这会不会太着急了,丞儿的眼睛病了这么久,不然还是再呆些时日,以免又出问题”

六月雪拱手道:“白夫人无需担心,令公子眼疾已经痊愈,谷中规矩,实在不宜外人多留,夫人请回吧。”

白玉丞本就在谷中呆不习惯,赶紧开口道:“娘,既然孩儿已经好了,还留在这荒郊野岭干什么,走走走,回家”说着招呼白夫人上马车,白夫人无奈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态度坚决,她也不好说什么,在小厮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白玉丞随后也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白玉丞又探出头来,望向屋里,问道:“半夏姑娘呢?也不来送送我?”

六月雪收了收眼里的冷意,淡淡说道:“她忙,白公子慢走。”

白玉丞撇撇嘴:“多谢雪大夫这些时日的照顾,也替我给半夏姑娘说句谢谢,后会有期。”

六月雪没有说话,微微点头,白玉丞进了马车,车夫马鞭一挥,药王谷慢慢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马车行驶在林间小道上,白玉丞听着车轮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出神,他眼睛能看见之后就没见过半夏了,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每次想去找半夏都会被六月雪各种拦住,他都没好好看看这个细心照顾了他大半个月的小姑娘,马车离药王谷越远,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越是进入他的脑海,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香甜馥郁又混合着药草的味道……

……

六月雪为了不让半夏和白玉丞有相处的时间,故意弄乱了药房让半夏整理,整个药房都飘散着半夏的怨气……

半夏拿着药材爬楼梯去放,那味药材不常用,所以放的位置有些高,踩在楼梯上还需要伸长了手臂才能够着,放的时候半夏不小心手滑,上半身猛的跌在了楼梯上,这些天半夏的胸痛越来越严重,胸肿涨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乳尖更是又红又肿,现在重重的压在了楼梯的木板上,乳尖都压进了乳肉里,痛得半夏龇牙咧嘴。

“半夏,怎么了。”六月雪进来看到半夏蜷缩在楼梯上,上前把她抱下来。

“呜呜,师父,胸好疼,好疼!……你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庸医!!我更疼了!”半夏哭着口不择言的对六月雪骂道,把气和委屈都撒他身上。

“好好好,是师父不好,半夏乖,师父给你看看”六月雪心疼的拍着半夏的背,温柔的哄着,等半夏情绪稳定了才把她抱回房里。

半夏靠在床头,小脸哭得像花猫一样,还在不停的抽鼻涕,六月雪解开她的衣衫,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涨大了几乎一倍,圆润饱满,乳尖也涨得嫣红挺立,仿佛熟透的果实,在她娇小的身躯上随着呼吸颤动……

六月雪用手轻柔的抚摸,半夏也疼的吸了口凉气,现在是一点都碰不得,就算是最柔软的羽毛滑过也疼。

六月雪满脸心疼:“竟然这么严重……半夏忍着点,师父要检查一下”

半夏咬了咬嘴唇,视死如归的点头,长痛不如短痛:“嗯!”

六月雪两手托住半夏的乳根,半夏的胸已经涨大得六月雪的手快要包裹不住了,手指微动,感受着手里乳肉的变化,六月雪是给妇人看过病的,有的妇人生了孩子乳房不通,奶水太多堵在乳房里,就会引起乳房发胀,疼痛……他现在摸着半夏的奶子,这可不就是妇人满是乳汁的奶子吗?

!!!难道是药……?上次体会过半夏血液的恐怖之处后,他偷偷给半夏用了推迟月事的药,但是他调的药,对身体并无坏处……

“啊!!疼!!师父!!!”六月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捏紧了手里的乳肉,半夏疼的灵魂出窍,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

六月雪赶紧松手,对着半夏乳肉吹气,可这轻微的气息对半夏来说就算二次伤害,疼得半夏抱着身子直抽抽……

“半夏,师父要给你通乳,会疼,你要忍着点”

六月雪取来银针,把疼得已经没有力气的半夏摆正躺平,在躺平的姿势下半夏的乳房依旧饱满挺立,顶端嫣红的宝石摇摇欲坠,六月雪在半夏嘴里赛了块干净的白布防止她等会咬伤自己,心疼的擦掉她脸上的冷汗……

手尖捏住熟透的乳头,捻着银针慢慢的从乳孔扎进乳房里,银针扎进去是不疼的,只微微有些许的异物感,但六月雪配合着银针的进入轻轻的揉捻乳尖,每一下都疼得钻心,半夏手绞着床单,牙齿只差咬碎了,脖子上满是对抗疼痛梗起来的青经。

半夏的身体每颤抖一下都像在六月雪心口扎刀,恨不能替半夏受苦……

“半夏乖,通了胸就不会疼了,忍一忍,乖”他嘴上哄着,可手上的银针还是整根插进了半夏的乳房里,抽出,又插入,反复三下,半夏的身体痉挛不止,六月雪停下动作等她稍稍恢复平静才继续对另一个乳房下针,六月雪甚至在想半夏若是晕过去也好,至少不会那么痛,可半夏意志力却非常顽强,强撑着让他扎完,可接下来的按摩才是最疼的。

六月雪心绞着,心疼得呼吸有些困难,放下银针,摸着半夏疼得煞白的脸,语气里都带着哭腔:“马上就好了,半夏,再忍一忍,师父一定会治好半夏的!”

半夏闭着眼,虚弱的点头,她相信她的师父,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这点痛和之前的痛比起来不值一提……

半夏的坚强让六月雪震惊……是啊,她是连生生剜肉都能扛下来的人,那么小的身体却有那么强的意志……六月雪定定神,狠下心两手再次包裹住半夏的乳房,手指灵活的按摩乳肉,推压挤揉,动作看似轻柔,确实实实在在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疼的半夏哀声惨叫……

直到半夏的两个乳尖冒出红色的血珠,然后血珠化开成粉色,最后流出奶白的汁水,半夏仿佛看见了佛光般,疼痛骤然消失,胸前的畅快感让她晃神,眼神久久涣散……

乳汁一点点的流出来,淌在半夏的乳肉上,六月雪就着奶水揉半夏的胸。

胸前的堵塞被打开,六月雪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半夏升起奇异的快感,每次按压都会流出几滴奶水,奶水滴流出来的时候之前有多痛现在就有多舒服,简直要舒服死了,半夏情不自禁得娇喘出声:“嗯啊~师父……”

半夏的乳汁也带有那种蛊人的异香,六月雪闻到了味道,但是这味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他现在身体会起反应,但是不会让他失去理智……蛇毒时间长了会消失?

“半夏,这样你舒服吗?不疼了?”听到半夏的娇喘,六月雪问道。

“嗯啊~不疼了,好舒服……师父再用力……啊,奶子尖尖好痒”银针扎过的孔洞被奶水浸泡,麻痒难耐……

听了半夏的话,六月雪重点照顾乳头,用指甲刮挠正在流奶水的乳孔,食指拇指用力的搓揉碾压乳头,拇指盖住乳孔,用奶水研磨,把流出的奶水涂满整个奶子。

“舒服吗,半夏,”六月雪的呼吸开始沉重,吐出的气息炙热。

“舒服……太舒服了,还要,呜呜……不疼了,但是还是很胀……啊……用力捏的时候好爽……”

半夏爽得两个奶子在流奶,下体小穴疯狂的流水……

“要把奶水全都挤出来才行,这样太慢了”六月雪说着,手握住半夏的乳根,捏着乳肉从下往上撸,果然流出的奶水比之前更多些,半夏的奶子在六月雪的手里都被玩出花了,但是乳汁还是出来的少,乳房还是很胀大。

六月雪低头含住流着乳汁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吮吸,清甜的乳汁丝绸一样滑入喉咙,六月雪从未尝过如此甜美的味道,着迷的吮吸吞咽,舌尖在乳孔打转,一点点把乳孔撑大,仿佛插穴一样用舌尖戳刺乳孔,乳孔被戳开后,用舌尖卷起乳汁吞咽,弄了许久,才打通了乳尖的堵塞,大股奶汁喷射出来,猝不及防,六月雪被呛的直咳。

“咳咳……”

“呜呜……师父……没事吧?”半夏看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的喷着奶水,羞的全身被煮熟一样通红,赶紧自己用手捏住乳头,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乳汁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咳,没事,师父给你弄另一边”说着埋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如法炮制。

半夏眼里全是羞耻的泪水,敏感的乳头被六月雪吮吸,快感也一波一波的传来,她的下体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腻的蜜液像数千只蚂蚁在爬,她悄悄夹紧大腿给自己快慰……

六月雪发现了她细微的动作,手指探入,才插了两下,半夏就喷在他手上了……

“师父……呜呜,想要”

六月雪继续嘴上的动作,手分开半夏的腿,坚硬的肉棒很轻松就滑入了湿热的甬道,寂寞已久的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里面层层叠叠的咬上来,六月雪小腹一紧没忍住射了一泡,舒爽的仰头叹息。

两个红肿的奶头还在流着乳白的液体,弄得乳头瘙痒难耐,六月雪只顾发狂的挺动腰身操干水淋淋的蜜穴,半夏只好自己两手握住揉捏起来……

“半夏奶水实在太多了,师父喝不下了,别浪费,你自己也喝点。”

???

半夏还没反应过来,六月雪就抬起她的腿,直直要把她腰折断一般向她身体折过来,六月雪也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柔软,竟真能折到这种程度,现在白嫩胀圆的奶子就在半夏脸颊下方,只要她稍低头就能把那流着奶的乳头含进嘴里。

“不,不行”半夏别开头拒绝道,六月雪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回来,她死咬住嘴唇不张口。

“半夏不乖哦,这么多奶,床铺都被你打湿了,地上都是,师父都喝不下了,你自己也要分担一点吧。”

坏师父,半夏狠狠的瞪六月雪,依旧死死的不张嘴,六月雪肉棒在穴里动了动,找到那花心的一点,用力一顶,顶得半夏痉挛尖叫,六月雪趁机把奶头塞到她嘴里,用她的膝盖顶着乳肉不让她吐出来。

“唔……唔唔,嗯嗯嗯……呃……”清甜的奶水滑入喉头,半夏羞愤欲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吃到自己的胸,喝到自己的奶!!原来自己的胸吃起来是这种感觉,软绵滑嫩,舌尖舔过乳尖,身体就不自觉的颤动,小穴收缩,一口一口咬着里面的肉棒。

“唔……自己吃自己感觉这么好吗?”六月雪被缴的舒服至极,狠狠顶弄几下后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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