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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桂花酒月下喂酒美酒浇R

 

晌午的时候,药材铺和裁缝铺的马车不约而同的抵达药王谷,半夏想去帮着卸药材,却被六月雪赶去招呼裁缝铺的伙计,半夏一边与裁缝店伙计对货,一边担心的直往六月雪那边看,生怕他那边出纰漏。

“半夏姑娘,半夏姑娘……”半夏一直分神,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啊,是,还有吗?”

“半夏姑娘的衣服一共十件,按半价算,雪大夫的是赠送的,叫我万万不能多收钱,另外还送了一个箱子给半夏姑娘,叫半夏姑娘一定不要拒绝。”伙计说着,又从马车里翻出一个黑漆描金的梨花木箱,箱子上雕刻着桃林山水,惟妙惟肖,看着颇为精致,伙计递给半夏,箱子很重半夏差点没拿稳。

解开箱子的铜扣,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装的是些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胭脂、香粉、第二层第三层装的是一些样式各异的珠宝首饰……

半夏合上箱子,对伙计说道:“这太贵重了……你等下,我去找我师父过来。”

“好的”

光是箱子看着就价值不菲,里面的珠宝首饰更是华贵,她是万万不敢做主收下的,只能让师父出面处理。

这边几个伙计正在卸货,六月雪站在边上清点,半夏走过去把事情给六月雪说了,然后带着六月雪一起过来,六月雪打开箱子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问伙计:“梨娘可有什么交代?”

伙计苦笑着回道:“我家掌柜的说,若是我原方不动的带回去,我就不用回去了,掌柜的还说,这是她小小一片心意,请雪大夫和半夏姑娘一定要收下。”

六月雪明了,又问半夏:“你喜欢吗?喜欢就收下。”

半夏本是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但是感觉师父是很喜欢看她梳妆打扮的,就像她今早去找他,师父看到她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师父总是很淡漠的样子,她很喜欢师父因为她牵动情绪……而且这些裙子首饰穿习惯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自在。

半夏思索了一下,对六月雪点点头:“喜欢的。”

“既然半夏喜欢,我们就收下了,劳烦你替我好好谢谢梨娘,改日有空我再带半夏登门道谢。”

伙计完成任务自是喜出望外,高兴回道:“好嘞,那小的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去交差。”

结了账,半夏和六月雪目送伙计驾车离开后,才搬着箱子往屋里走,六月雪搬两个装衣服的大箱子,半夏搬小的妆匣。

半夏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说道:“师父,我们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吗?”

六月雪温柔道:“无妨,安心收下即可,钱财金银这些身外物最是微不足道,不需要太有压力。”

“嗯,听师父的。”

放好半夏的箱子后,六月雪把梨娘送他的衣服搬回自己房里,半夏则先去帮忙下药材……

药材铺与药王谷合作很久了,大家都是熟识,领头的是药材铺家的二公子柳应轩,这二公子长的不算俊朗,倒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柔和,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少年。和半夏一般大,看到半夏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

“半夏……你今天怎么这样打扮?”看半夏今天打扮得精致,全没了以往随意的样子,柳应轩颇为惊讶,直言不讳的问道。

“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就是有点不习惯。”柳应轩脸上微红,有些害羞的夸赞道。

半夏道:“我也还没习惯呢,穿着干活可不方便,以后习惯了可能会好点,还有多少没搬完?”

马车上没剩多少了,半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手,被柳应轩拦住:“让伙计们搬吧,这身衣服不方便,待会弄脏了还得洗”

半夏一想也是,随即站着和柳应轩聊天,柳应轩说:“父亲让我后天来谷里帮忙。”

半夏高兴道:“太好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柳应轩又道:“既忙不过来,雪大夫为何不多收些弟子,这药王谷没落了实在是可惜。”

半夏也道可惜,师父很少提及药王谷以前的事,不过从这谷里的残檐断壁,不难看出药王谷以前的辉煌……

六月雪走过来正好看着两人聊天,停在原地看了许久……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登对。六月雪想,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半夏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柳应轩无论家世丶相貌丶人品,于半夏来说皆是良配,若是他没有任由半夏出入山中,半夏没有被蛇咬,眼前的少年少女或许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六月雪眼睛有些酸,心口忽的刺痛,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问他: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人上门提亲,你当真愿意放半夏走?这些年,习惯了半夏的陪伴与和带来温暖,你还愿意孤身一人吗?

答案是不愿意……把半夏藏在这药王谷的想法早就在他心里萌芽……

“半夏,柳二公子,还剩多少?”六月雪上前问道,心里五味成杂,但脸上依旧平和。

“师父,快弄完了”两人听到六月雪的声音,同时回头。

“雪大夫,等这边搬完,应轩帮着整理完再回去。”

六月雪含笑对柳应轩说:“有劳公子”又对半夏说:“之后就交给你了,师父要查阅患者来信,为后日做些准备。”

有些患有疑难杂症的患者会在十五之前写信到药王谷,信中会简略说明病情,六月雪看了提前做好应对,到时看诊时事半功倍。

半夏应道:“好,剩下的交给我吧,师父放心。”

……

人多就是好,几个人没多久就把成堆的药材整理放好,半夏留他们吃过晚饭,一行人便驾车离开了。

夜晚,明月高悬,月光倾泻而下,屋里不用点灯也如白昼般明亮,半夏盯着床板,后天便是十五,师父说这次她可以给病症轻的病人看病,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给人看病,她紧张得睡不着……

看时辰,师父这会应该没睡,半夏起身披上衣服去找六月雪。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非常圆,山里的桂花已经开始绽放,空气里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

到六月雪的房间,屋里却没人,一盏油灯被晚风吹得孤独摇曳,师父不在,应该又是去塔楼喝酒了。每到十五师父都会去药王谷最高的塔楼屋顶喝酒,那里能俯瞰整个药王谷。

半夏爬楼梯爬到一半就已经闻到桂花酒的香味了,爬上屋顶,师父果然坐在屋脊上喝酒,身后是一轮白玉盘般的明月,又大又圆,仿佛触手可及,六月雪白衣如雪,长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月辉笼罩在他身上,犹如月神降临……

半夏走过去,坐到六月雪身边:“师父一个人偷偷喝酒,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能喝酒”六月雪也不看她,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半夏有些不悦:“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

六月雪看她气嘟嘟的,笑道:“只有小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孩。”

半夏无奈叹气:“师父真的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知道师父是想念师父的师父了,我陪师父喝酒吧。”

六月雪心里动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嫌弃,又喝了一杯酒:“谁想那糟老头,凶得要死,把自己弟子一个个打得不愿意呆在谷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的酒愣了会神,思绪远走,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喝酒,谈笑风生……

思绪回来,正要喝下,被半夏拦住。

“师父,我也想尝尝,这桂花酒闻着好香。”半夏不是想喝,她是怕师父喝多明日起来头疼。

六月雪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真想喝?”

半夏点头,六月雪把酒杯递到半夏唇边,浓烈的酒味让半夏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六月雪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六月雪倾斜杯子,把酒喂进半夏嘴里,才入口半夏就被呛的咳嗽,这酒闻着香,喝着可不好喝,又辣又呛。

“小孩子喝不了酒,回去睡觉吧”六月雪用她最不喜欢的小孩子来揶揄她,半夏这人不能激,一激就较真,抢过酒瓶直接仰头对着酒瓶喝,喝得太快了,不少酒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流进衣领,胸前沾湿一片,空气中都是桂花酒的香味。

半夏砸吧砸吧嘴,对六月雪挑衅道:“怎么样?”

六月雪却突然凑上来,舔掉她下颌上的酒水:“浪费”

半夏被撩的动情,身子酥软:“师父……”

六月雪拿过她手里的酒瓶:“还想喝吗?”

半夏点头,随后又摇头,六月雪喝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到她嘴里,唇舌嬉戏一番,口水中和了酒,半夏吞咽的时候感觉好受了些,这才觉得这桂花酒确实是好喝的。

口里的酒被悉数咽下,半夏却贪婪的没有放六月雪走,又到六月雪嘴里横扫一圈才罢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细细银丝。

半夏第一次喝酒,脸颊发烫,已经开始迷糊了:“师父不是说毒发才可以吗?”

“喝酒了也可以”

半夏被吻得动情了,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起伏,被酒打湿的单衣紧贴在胸前,包裹着白嫩的乳房,绯红的乳尖挺立……

六月雪把半夏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舔她挺立的乳尖,满是酒香,舌尖在乳头顶端打转,用力的刮舔,隔着衣服吮吸,抿出衣服里的酒液,让六月雪有一种吸出了桂花酒味奶水的错觉……

“师父……唔……好舒服……”半夏手指插入六月雪发丝里,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像婴儿一样吸食自己的奶子……

六月雪把半夏的衣服褪到腰上,身上被酒水打湿了,脱了衣服,微凉的晚风风一吹,汗毛都微微立起……

六月雪从身旁拿来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撕去封贴,将酒倒在半夏袒露的胸脯上面,冰凉的酒倒在身上,激得半夏打了个冷颤,刚刚乳头好像被师父咬破了,烈酒倒在上面,痛的半夏龇牙咧嘴。

“师父……别这样”

“半夏,好美啊……奶子是不是长大些?”月光下,清透的酒液浇灌在白嫩圆润的乳肉上,酒水从嫣红的乳头上滴落……美得移不开眼

六月雪放下酒瓶让半夏仰靠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握住被美酒淋头的乳房,让两个乳房包夹住自己的脸,埋在胸间深嗅带着酒香的乳肉。

转头将右边的奶子整个含在嘴里,舌头绕着乳房轮廓转圈,舌根顶压乳头,牙齿摩擦乳房根部,另一只手食指拇指根夹住乳头,掌心搓揉乳肉……

“啊……师父”半夏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胸会被师父这样吃,简直要疯了,感觉师父只要稍一用力她的胸就要被师父整个咬下来,吃进肚里,可是好舒服,乳头在师父温润的嘴里被口水泡得更肿,乳肉被舌头舔的麻痒钻心,另一边的奶子稍显寂寞……穴里面更是淫水横流

六月雪似乎感觉到了半夏的想法,吐出这边的奶子,又去吃另一边,两边都被照顾到,半夏爽到身体打颤,穴肉收缩,夹住六月雪的腰高潮了……

“这么爽吗?舔个奶子就到了?”

高潮过后,穴里更是湿痒,半夏抱住六月雪,在他耳边说:“师父……去房里,下面好痒……”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眸子里都是情欲,就这么搂着半夏下楼。

六月雪把半夏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醉,皆面色潮红,蜡烛的烛芯爆开,烛光忽明忽暗……

六月雪看着身下的半夏有些恍惚,他印象里半夏一直个孩子模样,甚至感觉捡到她都是昨天的事,那时她奄奄一息,他路过救了她,她一路跟着自己,他心软把她带回了药王谷,把骨瘦如柴,小小的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女大十八变,半夏脸上的婴儿肥一点点褪去,竟是个容色清丽,粉雕玉琢的妙人儿。

“半夏,师父有些醉了”六月雪声音沙哑,眼里满是爱意。

半夏知道师父又开始顾虑了,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舌尖轻舔他柔软的薄唇,溜进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调皮的逗弄,六月雪的心被她小猫一样的吻一下下抓挠,闭上眼拿回主动权重重的深吻回去……

半夏本就醉了,被六月雪吻得透不过气,眼里含泪,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六月雪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吻,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所触皆是少女细嫩的肌肤,六月雪顺着半夏脊柱一路舔到尾椎骨,故意用牙齿啃咬,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传遍半夏全身,小穴极酸,泂泂的流水,屁股止不住的在六月雪身下扭动……

“师父~嗯啊……好麻……好酸”半夏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嘴里分泌过剩的口水从唇边溢出……

“是这里酸吗?”六月雪跪坐在半夏身后,抬高半夏的屁股,掌心向上拖住水汪汪的蜜穴,晃动手腕画圈,揉出一掌心香气四溢的淫水,手腕用劲,一下下顶弄那薄弱敏感的穴口……

“啊哈……师父……好舒服……好痒”半夏意乱情迷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在六月雪掌心摩擦。

六月雪俯身贴上半夏,把沾满淫液的手绕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半夏怎么那么多水?一碰就流个不停”说着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密洞,噗呲噗呲的抽插,突然的插入激得半夏弓起身子,小腹收紧,圆润的脚趾抓成一团。

半夏看了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打湿,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撇过头去:“……我不知道……师父一碰就……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她是很喜欢药材的味道的,但是她师父似乎对药膳有奇怪的执着,还执着的做的无比难吃……

这份执着可能是来源于他是这样把半夏养大,还养的白嫩水灵香甜多汁……

“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六月雪又把盛了粥的勺子往半夏嘴边递,半夏看着那石灰一样,黏糊糊散发着苦味的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六月雪面露喜色,一口一口的给半夏喂粥:“半夏真乖,吃完师父给你糖吃”

半夏无语,她小时候每次都上当,为了吃糖,乖乖吃他做的五花八门的奇怪药膳……现在听到有糖吃还是会上当!

一碗粥终于是见底了,半夏只觉得嘴里发苦,粥粘的喉咙难受。正欲干呕,六月雪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桂花味的糖果在嘴里化开,满嘴都是香甜。

桂花味的……桂花酒,半夏忽的想到昨晚的淫靡旖旎…全身火烧一样泛红,头顶冒烟……

六月雪看到她低头耳稍都红透了,嘴角浮现一丝坏笑,捏着半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甜吗?”六月雪拇指指腹抚摸着半夏的嘴唇,语气挑逗。

“你故意的!”半夏又羞又恼,故意给她吃桂花味的糖,就是想看她回想起昨夜的窘迫!

“半夏不喜欢?”

半夏拍开六月雪的手,两手捧住六月雪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偏然出尘,温润如玉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六月雪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哦?”

“师父你!其实十分下流好色!”半夏继续说道,直呼被六月雪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

他六月雪下流好色?任谁听了都得摇头,自小时候被带入药王谷,最是刻板守规矩的就是他,药王谷最忌就是色欲,他也是十分认可,贯彻始终,二十余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动过情……

他可以解释说,是受半夏的淫毒影响,但是他没有……很早的时候,他给半夏洗澡,那时半夏才初初发育,他身体却微妙的起了反应,他压制住,后来尽量避免与半夏亲近……现在只不过是以淫毒为钥匙,打开了欲望的大门,彻底关不上了……他确实是下流好色。

六月雪轻笑道:“那半夏喜不喜欢下流好色的师父?”

听到喜欢两个字半夏突然慌乱,心口小鹿乱撞,羞涩的小声说道:“喜……喜欢,师父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羞耻了,半夏说不出口……

六月雪起身,揉了揉半夏的头顶:“明天有个病人比较棘手,来信说下午到,到时候师父可能无暇顾及其他病人,都要交给你了。”

“……都交给我?我……我可以吗?”半夏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

“没事的,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师父,半夏学的很好,明天定能轻松应对,师父相信你。”

得到师父的肯定,半夏安心不少。

……

天刚蒙蒙亮柳应轩就驾着马车踏雾而来,还细心的多带了两个伙计,半夏听到马车声到门口迎接,太阳缓缓升起,寂静冷清的山中渐渐的多了嘈杂的人声,院里陆陆续续来人,慢慢的排起了长队……

药王谷看病不限酬金,不限病症,很多周边的村名都会带来自家养的鸡鸭鹅,或者种的蔬菜豆子,院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六月雪轻纱敷面,隔着一道半垂的帘子给病人诊病,半夏与柳应轩和两个伙计在一旁的药柜前给病人抓药,两边都排满了人,有的在六月雪那边拿了方子过来抓药,有的自带药方,几个人忙得团团转。

半夏是习惯一心二用的,手上抓着药,耳朵竖着捕捉六月雪那边的动静……

正在看诊的是位老大爷,自述久咳不止,甚则唾血,噫干,肩背酸痛,半夏听着心中猜测,不知道脉象如何,若脉浮弦而数,便是风邪入肺……

六月雪诊完脉,有条不紊的说道:“大爷您是风邪乘肺,此药方回去六碗水煮至三碗水,温服一碗,一日三服。”

说着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大爷,大爷咳嗽着离开座位,下一位病人接着入座看诊……

半夏猜测药方定是枳实厚朴白术甘草汤方,枳实四枚,厚朴二两,烤炙去皮,白术三两,甘草一两……

半夏一边思索一边抓好了药,正欲递给柜台前等着的大娘,大娘却大声质疑道:“小姑娘,我看你抓药东张西望,也不过称,未免太过随意了,这药材若是不足数,药效不够,如何治病?”

半夏微笑着解释道:“大娘您不用担心,我天天和这些药材打交道,药材到我手上,我就知道它的数重。”

“我看你边上这小哥比你年长些,他却需要用称?”

此时大家都齐齐转头看向一边正在称药的柳应轩,柳应轩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成为了众矢之的,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谦虚的说道:“在下学艺不精,怎么能跟药王谷医仙弟子相比”

半夏看大娘还是不信,说道:“不如大娘您说一味药材,说重数,我取来,若是差了一分半毫,听您发落。”

“那好,地黄,三两,你且取来”

半夏信步走到装有地黄的格子前,随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掂了一下,又放回去些,从柳应轩手里拿了称,回到大娘面前,把地黄放在托盘上,正正好三两。

半夏把称怼到大娘眼前,大娘一看确实是三两不多不少,一阵心虚,她只是看半夏心一副不在焉的样子,自己又排了很久的队,心里不痛快找茬,没想到撞到铁板。

六月雪搁下手上的笔,声音不徐不慢,却是森冷威严:“若是信不过我药王谷,镇上城里大小医馆药铺无数,大可不必专门跑这么一趟来浪费彼此时间。”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找事的大娘更是一脸尴尬,半夏笑道:“大娘您这下相信我了吧?”

见半夏没有恼他,大娘赶紧顺着台阶下:“信,信,是我糊涂了”

“喏,这是您的药,八碗水煮三碗,每日三服,忌食生冷辛辣,切不可饮茶”半夏把药递给大娘,细心的提醒。

“哎,好,好”大娘连连点头,拿了药便走了。

事情结束,大家该排队的排队,说话的说话,拿药的拿药……

柳应轩也趁着拿药的间隙小声的对半夏打趣道:“半夏大夫真厉害,哪日有空教教我”

半夏只回他四个字:“熟能生巧”

没一会,风邪入肺的大爷就拿着方子过来抓药,半夏一看药方果真如自己猜测的一样,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知道她又在猜方子,对她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赞许,半夏心里又开始乱跳……

……

下午的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微胖的贵妇人和一个白布覆眼的公子,公子由小厮丫鬟扶着和贵妇人一起进了院子。

六月雪见了来人,起身给半夏交代了几句,然后引着几人人去了偏厅。

这便是师父说的棘手的病人了,说是这位少爷贪玩从树上掉下来,撞到了头,能跑能跳能吃能睡,没几天一双眼睛忽的失明了,看了无数大夫都无果,最后打听到药王谷,所以不远千里驱车过来诊治……

偏厅的情况半夏这边看不见,只能看到丫鬟小厮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半夏接手了六月雪的工作,坐到六月雪的位置上,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看诊,她学着师父的样子,表现得镇定自如,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虽然她年纪小,但经过刚才那个大娘闹过,屋里的人虽有疑惑也没人再轻易质疑,都纷纷观察,在看过半夏诊脉断症之后,见半夏脉诊得细致,症断得准确,就都放下了疑心。

好在今日来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症,半夏都应付自如,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例让半夏有些犯难。

“大夫,你这可有令男子房事持久,整夜雄风不减,金枪不倒的良药?”

问药的是个约十七八九的少年,看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士,青黑的料子上绣着繁复神秘的花纹,头上带着银饰装点的帽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只漏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瞳孔泛着妖异的蓝光,左眼角到鼻梁间有颗黑色小痣,漏出的皮肤特别白析,眼下有很重的青色。

他的话让脸皮薄的半夏一下就红了脸,好在被面纱遮住了,半夏缓了下,说道:“药王谷并未研制过这类药物,公子若是需要可去城里药铺问问。”

“那,你们可会用蛇入药?”

“这当然,蛇浑身是宝,是味常用的药材”

“那你可见过黑鳞红腹,小臂般粗细的蛇?”

半夏摇摇头:“蛇倒是见过挺多,但公子说的这种却从未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气馁,起身欲走,被半夏开口留住:“公子可否让我诊一诊脉?”

少年妖异的眼眸流转,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撩开袖子把手搭在脉案上,少年手腕纤细,皮肤白的异常,好似没有一丝血色,半夏手指覆上少年的手腕,凝神感受。

这少年的脉着实奇怪,极其微弱,浮而细软,如帛在水中……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可隐约中,半夏又似乎感觉到还有一条脉在涌动,可是太难捕捉了,半夏只感觉到一瞬,脉象就消失了,她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一个人怎么能摸出两条脉……

看了眼偏厅,师父那边看起来抽不开身,半夏十分纠结……

少年看半夏一脸愁容,问道:“大夫,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没觉得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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