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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留校察看。这是学校高层给予的处罚。

毕竟,木北家还是有些来头,不好直接给人开除,但是这内务管理他是当不成了。

并且,因为苏萌萌还没满十六岁,他们在宿舍里怎么开始的没人知道,但她说了是自愿,还有围观群众能作证并无挣扎迹象,所以木北不会担法律责任。

宿管阿姨因为失察被扣了工资,但好在饭碗保住了。而作为策划人和执行者的三人,都完美地把自己摘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高二七班的贺老师和部分相关同学都在为这事奔波。木北的家长也来了,跟苏萌萌在教导处办公室里谈了一阵。当她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张银行卡,欢欣雀跃地告别走了,挥一挥泡泡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接连的意外让木北彻底蔫了吧唧,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这并非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郁欢也在赌,赌木北不会想那么多。等那几个字写在他学籍档案上之后,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回了宿舍,关上门,开始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圈套对吧?”木北还不算太蠢,当天就悟过来了。

郁欢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承认:“没错,可惜,你还没走。”

“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这是木北想了三节晚自习都没想通的事,他自认没有得罪过他们谁吧。

“因为,你是火鸡哥的眼线。很早以前我就跟他有仇了,不把你弄走,我日子不好过。”

“你就不怕吗?”

“怕?在仁海市除了黄家我还没怕过谁。”郁欢说着,眼神就飘向身边的人。

“黄家……黄展弛?!”看情形,木北再不明白这处分就白挨了。

郁欢揽上黄展弛的肩头,“正式介绍一下,市税务局黄局长的儿子,黄展弛,我男朋友。而你,姓木的,我记得你家开了个小药店吧?”

一旁的黄展弛适时提醒:“郁欢,是惠民医药连锁超市。”

“我知道,再打岔现在就‘超市’你。”看似威胁实则宠溺,郁欢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又接着说,“医院和药店的博弈从没停止过,我干妈很头疼呢,哪怕他们医生写处方笺的字迹再潦草,或者用字母代替,药店都能破译,有这本事怎么不去中情局啊?”

木北都站不稳了,费力地吞咽唾沫,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们的事你敢跟火鸡哥透露一个字,你先想想你家药店违规售卖处方药、违禁药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至于证据嘛,我说有就有。”

什么叫寒意从背脊钻入心里,木北算是体会到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这尊大佛,不,修罗地狱来的恶魔还差不多。

这也是张玮第一次知道他两位室友是怎样的人物,他不禁问道:“我说,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搬出身份来啊?”

郁欢又换上那副云淡风轻,“从小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

拿身份压人哪有给人上一堂社会险恶课来得奏效?这样,彻底断了别人想要报复的心思。

好了,内务管理的事解决了,那接下来就要解决上午的事了。

一心二用这事郁欢得心应手,看到黄展弛出门去了,立马停下笔,揣上钥匙和学校超市买的袋装沐浴露就跟了出去。

黄展弛正往南卫生间走,手突然被人拉住,转身看到是郁欢,语气柔了下来,“我上厕所呢,你跟来干嘛?”

郁欢凑近他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到:“上你。”

“……别开玩笑。这是学校,你中午才闹了一出。”

走廊里还有别的趁熄灯前去放水的同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郁欢拉着他往北卫生间去,“跟我来。”

“你,你去这……你不怕?”

怕,当然怕了,但表面上要装作无所畏惧。等进了隔间,郁欢从背后抱住他说:“不是还有你嘛,等我钻进你屁股里,你的阳气渡给我,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

黄展弛满头黑线,戏瘾还没过够呢?“哎我答应你就是,你讲这些可哄不了我。你放开我,我还没上厕所呢。”

郁欢松开手,站在一边,“你上吧。”

拉拉链,掏出来,一气呵成。可是旁边有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团软嫩的肉,黄展弛感觉老不自在了,脸上羞得像燃了火。

郁欢看到了,乐得忘了害怕,还有那娇嗔的语气也让他特别受用,“你别看,我尿不出来。”

“这好办。”郁欢开始吹起口哨来。

忽视掉那幽怨又羞愤难当的眼神,他吹得越发得意,眼看着某人在口哨声里放了水。

刚好这时熄灯了,厕所里立时一片黑暗。才处于亮光下的眼睛有那么短短的片刻什么也看不到,巨大的恐惧将郁欢包围,他伸手朝前边一阵乱抓,摸到黄展弛的衬衣就把人搂进怀里,熟悉的体温让他恨不得揉进血肉里。

黄展弛被勒得有些难受,费力给自己留出呼吸的空间,“你是一秒也不想多等。”

外边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只是瓦数不高,隔间里勉强能看清。郁欢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呼吸也不再急促,平缓了很多。

黄展弛双手轻抚他的背,“还好吗?”

“没事,我好得很。”说完,郁欢把他拉出隔间,到了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用手掬一捧水,给他洗下身。

“嘶——这冷水啊!”激得黄展弛一哆嗦,同时被拿捏住的分身开始胀大,抬起头。

郁欢很满意手里这物的变化,干脆把他裤子都脱了,免得弄湿,又继续清洗。

现下海绵体已经彻底放飞自我,那茎物不住地跳着,好似邀人垂怜。

“自来水怕什么?这个地方热不得,温度过高影响生育。”郁欢的眼色晦暗不明,看不透他内心想法。

“我找谁生去?我才不会跟女人结婚。”

郁欢直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眸,“那你要和谁结婚?”

“可以的话就跟你,但这不现实。”

听到黄展弛这么说,他该欢喜还是担忧呢?

为了不让声控灯熄掉,黄展弛一会儿一个咳嗽,一会儿一个拍手,让郁欢感动之余有些无奈,“你用不着这样,不然要是有人听到也来这边就好玩了。”

窗外还有路灯的光照进来,就算声控灯熄了,洗手池这里也不是完全看不见。

郁欢停止了撸动,正当黄展弛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而生气时,他蹲了下来,两手掌在胯侧,一口含住了。

“郁,郁欢,别啊……”莫大的刺激让黄展弛再也淡定不了,大口喘着气,欲拒还迎。

“你不是怕冷吗?给你热热。”移开嘴的间隙,郁欢从兜里拿出那袋沐浴露,塞到黄展弛手里,“会自己开指吗?”

“……不会。”

他不是不会,郁欢给他弄了那么多次,他都学会了。可是要他把手伸进自己后穴里,这多难为情啊。

郁欢撕开包装袋,挤了些在手指上,又把手从他腿缝中穿过,绕到他两瓣臀肉间,熟门熟路地开指。

就因为刚才的那句想跟他结婚的话,郁欢也要宠他这一回。

前边变着花样地取悦他,后边手指不停地在那小块凸起上摩挲、按压,惹得黄展弛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下浑然忘我。毫无说服力的求饶,插进郁欢发间的手指,都昭示着他已沦为欲望的奴隶。

水龙头一直开着,哗啦啦的声音勉强能盖过那媚叫。声控灯一明一灭,郁欢也顾不得害怕了,专心伺候着面前如此可口的人。

最后在他嘴里彻底缴械之时,声控灯的亮度竟比平时多了一倍。

那紧致的幽径里,手指还在不停进出。此刻黄展弛已经瘫软成一堆烂泥,柔若无骨地靠在郁欢的怀里。

火热的唇舌纠缠,刺得嘴里麻痒的浊物在呼吸交换间从缝隙里流下。在沾到衣领之前,郁欢已将那干净光洁的嘴角舔了个遍,又寻到那唇,依依难分。

“唔……”黄展弛并不是排斥,而是实在太羞耻了。

“当我老婆,得同甘共苦呢。”

郁欢又把他翻过来,按在洗手池边沿,掏出早已硬胀得不行的肉柱,蓄势待发,就要挺进那盛情邀约的洞里。

然而黄展弛拦住了他,“哎你等等,没套啊?”

“学校里没这个卖。下周,我多带些来。”不再跟他废话,郁欢身下的长物深深地埋进软嫩的股间。

“不是,你还要来?”

郁欢伏下身抱住他,带着委屈地撒娇:“我们在你家里都已经少了一个晚上了,你还不让我弥补回来?”

一出一进里,黄展弛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剩下破碎的吟喘,和迷离的湿眼。那被按住的腰塌陷下去,双臀高翘,承载着接连不断的相撞。

水龙头的水逐渐被开到最大,急速的水流冲击得手指生疼。卫生间里隐约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还有随时都会熄灭又随时都可能不再亮起的灯,让郁欢感觉竟然比以往更忍耐不住,几欲冲出。

该死!他暗自咒骂一声,减缓频速,免得过早交待。

不对,都怪黄展弛,夹那么紧,还带吸的,这让他怎么把持得住?于是,他扬起手,在那白花花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可怜这一巴掌把黄展弛打懵了,“啊!”地惊叫了声,这下大概靠近些的寝室都听到了。

郁欢一点也不担心,毕竟闹鬼传闻人人皆知,如此凄厉的叫喊只会让人缩进被子里,连下床的勇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出来看了。

想到这,他继续大力征伐,还兴致盎然地玩起黄展弛的肉茎。

“你疯了吧?”黄展弛揉了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的地方,一双泪眼委屈兮兮地回望着他,令郁欢生出些许负疚。

只是嘴仍然硬,“没有。我要是疯了,你就不止挨一巴掌了。”

又只是,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想到,黄展弛身子一震,喷射在郁欢的手里。

还能这样?

黄展弛红着脸嗫嚅道:“你下次……打轻点。”

瞅到那泛红的一片,郁欢又有些不忍了。打不打的,以后再说。

他搂着那细腰,以极快的速度顶弄了十来下,不憋了。

又多停留了会儿,他才抽出来,带出了些许精液,弄到了腿上。

“对不起,没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郁欢知道说这样的话能让黄展弛不会怪他又射在里面。

黄展弛没多纠结此事,“我去接盆热水来清洗。裤子给我。”

郁欢生出了逗他的心思,“不给,就这样,凉快。”

“那总得让我穿上内裤吧,我没有裸奔的习惯。”

“又没人看,要是有,眼睛给他挖了。”郁欢忘了,男生宿舍里全裸的可太常见了。

“……真是服了你了。”

“等着,我去。”

乌漆嘛黑的走廊,只有“安全出口”标示牌发着幽幽的绿光,还有从各宿舍的门底缝里透出了微弱的台灯光,这一切说不出的诡异。

郁欢步伐放轻,快速走着,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无从证实真假的传言,仿佛已经走了印象中两倍还更多的路程。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入心里,这走廊啥时变得那么长了?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到107?

他有些懊悔,早知就把裤子给黄展弛,两人一起去打水来了。对了,裤子,他把黄展弛的裤子抱在怀里,企图获取点安全感。

终于开门进去了,还没睡着的张玮问:“这么久你们去哪了?刚才查寝我说你们去北厕所了。”

“你说对了,就是那里。”

这时长,任谁也不会相信只是单纯的排空。

“我靠!你们……”

“别人的事少打听。”郁欢没跟他多言,把黄展弛的裤子挂在床围栏上去接水了。

端着盆子出了寝室,他看到尽头的北厕所一直亮着,满心的暖意驱散了恐惧。有人特意为自己留灯,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到了北厕所,郁欢放下盆子,看到黄展弛拍红的手心,心疼地给他吹气。

黄展弛反握住他的手,“好了,不疼的,冷水冲一冲就没事了。”

“你还安慰起我了。”郁欢当下决定,以后哪怕不在身边,也不和黄展弛断了关系,除非是他提分手。

“帮我洗,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黄展弛蹲下身,屁股凑到盆子上,“快来,待会儿水该凉了。”

好吧,那就再伺候一回。

郁欢先把沾到腿上的精液擦洗掉,再将手指伸进里面掏着。敏感的穴里不停收缩,绞得他不好动作。

“你放松点,还没吃够呢?”

黄展弛也不否认,“怎么办?我又硬了。”

“打住!你忘了明天上午有体育课,并且还有新生军训。你要是腰膝酸软,站都站不稳,丢脸的可不是我。”

“我……你,都怪你。”

“哎?你个没良心的,不是你让我给你洗的吗?”郁欢边说边在他另一侧臀肉上拍了一下,力度比刚才轻多了。

“啊——”这一下,让黄展弛又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媚叫,“别打了,消不下去了。”

突然,从厕所门外传来宿管阿姨的声音:“我说你们小声点,别影响其他人休息。”

“哦,知道了。”郁欢不敢再跟他调笑了,三下五除二洗完,倒水,回寝室。

……

一晃眼,他们在盛兰学校都过了一年了。

看到操场上累了但还在坚持的学弟学妹们,郁欢又想起了曾经那段和黄展弛初相识的日子。明明只是到他寝室去上个药,没想后来和他成了室友。让他见识到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却跟自己成了恋爱关系。

命运,真就是难以预料。

七月流火未尽,燃烧着夏的尾日。

自由活动时,黄展弛买了瓶纯净水到花坛边坐下,拧开瓶盖喝了口,抬头看向郁欢,问:“你那个什么商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站在他面前的郁欢拿过水,也使劲灌了一大口,“icdc吗?一直没松懈,结果如何,要去了才知晓。”

本来国内中学生可以直接到美国去参加决赛,但是若没任何参赛经验,那就是去陪跑的。所以像仁海这种大城市会和美国那边同步举办区域赛以及省级赛,这样一是筛选,二是能让本地学生更有获胜的筹码。

“你这么厉害,肯定能笑傲群雄。”

郁欢没做回应,他不敢打包票一定会晋级,人外有人的道理他是懂的。

黄展弛以为他没信心,给他出主意,“我让我爸去找找关系……”

“不用。我不希望以这种方式晋级。”

区域赛都要靠一些特殊手段的话,黄家还能帮他帮到大洋彼岸去?

他的目标可是决赛冠军。

“那你多久去集训?”

“国庆黄金周一过就要去。”

这回轮到黄展弛沉默了。自从两人相识以来,上学期间天天见面,节假日只要想念,随时都可以联络。

但集训不一样。

郁欢从qq群里了解得知,为了不让学生分心,手机都是要交上去保管的,只有晚上讲课结束后才让学生有半小时的使用时间。只是在郁欢拿到手机时,黄展弛还在上晚自习,没法打电话。

黄展弛一把搂住郁欢的腰,有些患得患失,“我总害怕,你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郁欢轻揉着他柔顺的平头,“留言吧,我会看的,也会回你。”

开学和放假,对郁欢来说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自习,一样的为各赛事做准备。只是在学校里要克制一些罢了。

一个月过后,他就要去集训并参赛了,这一去都要半个月以上。学业他不担心,他苦恼的是,按照以往期中考试的时间,他很有可能赶不回来考试。

这事黄展弛知道,他也知道学校人多耳杂,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周六回家后才给他出主意:“这好办,我跟阿公说,让他给杨校长讲一下延迟考试不就行了?”

期中考试,对于申请留学也是很重要的。他已经缺考一次了,再缺考恐怕就没有录取资格了。

黄展弛的提议,他没有理由拒绝,可是——

“好是好,火鸡哥知道了延考的原因在我,他大概就会更恨我。”郁欢不是怕火鸡哥恨他,也不是怕就算火鸡哥知道了高一上的期中考试缺考之事会对他怎么样,他怕的是,背后的阴招。

“恨就恨,你有我们,有校长撑腰,还怕他?”

“不,没那么简单。”

上次木北的事,贺思杰过后没有找郁欢麻烦。表面上风平浪静了,不过郁欢知道痛失一员大将,哪会什么都不计较。一直没有对付郁欢无非就是因为他价值摆在那的,手底下出个哈佛高材生,那是教师生涯中多么光辉的一笔。但人家毕竟是老师,让学生吃哑巴亏又无从告起可太容易了。

几场秋雨一下,热气基本都散了。

这一个月,黄展弛总觉得过得好快,用“光阴如梭”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偶尔,郁欢还是会把黄展弛拉到北卫生间去,嗯,做不可言说的事,甚至还在门边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同学们都心照不宣,再对郁欢的双标行径不满,宿管都睁只眼闭只眼了,他们就更无可奈何了。就算反映到校长那去,那也是白跑一趟。算了,反正俩男的也搞不出孩子来。

……

国庆黄金周,黄展弛的父母提议一家人出去玩一趟。郁欢一点也不想出去,到处都是人不说,玩又玩不好,学业还荒废了。

“你们去吧,我还要为参赛做准备。”

“真的不想去看看我爸买的海岛?”黄展弛以一种“去了不吃亏,去了不上当”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买海岛?这在郁欢看来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唐医生给他解释说:“确切地说,是买了三十年的承包权。从买来到现在有好几年了,基建和一些住宿差不多都竣工了。这个岛具体要作何用,我们几个争执不下,所以带你去看看,出出主意。”

他有些不理解,以黄父的地位,还怕找不到优秀的规划师?不过黄家帮他不少,还有看在黄展弛的情分上,那就去试试。正好,他的icdc议题也多了个素材。

搭乘私人专机的,除了黄展弛一家三口和郁欢,还有几个面生的西装男以及几名助理样的人,男女皆有。

这……不会是敲定项目就要谈投资了吧?考察和评估短时间内能搞定吗?该说这些人是钱多胆大呢还是太信任黄家?

飞机滑过柏油路跑道,停在了一块不大的圆形停机坪上。

下了飞机,恍若世外桃源。海风猎猎吹来,比市里的更为清新。入眼之景并不繁杂,周围种满了棕榈树,跟市区不同,这里的海更纯净,以海鸥为代表的各种海鸟将这里当成了栖息地。

这地方,吸引力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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