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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闷闷哼了声,略微分开了点唇瓣,嗓音有些喑哑:“迢迢,咬我?”
钟宴笙的呼吸很乱很短促:“你……你先咬我的。”
“冤枉。”萧弄含笑道,“我明明是在亲你。”
……
他为什么可以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要不是薄薄的屋门外就站着一堆人在吵架,钟宴笙都想捂着脸尖叫了,他的脸已经彻底红了,说不出话:“你、你……”
“知道为什么不能跟我共处一室了吗?”
萧弄抬起他的下颌,嘴角弯着,郁丽的嗓音低下来时,缱绻得像在说情话:“哥哥是坏人。”
哪怕被欺负得眼眶已经湿了,听到这句话,钟宴笙还是下意识回道:“不是……”
话没说完,唇瓣又被含住了,这次萧弄比方才还过分,凶狠地往里舔,嘬弄得钟宴笙又疼又麻的。
他是真的想哭了,可是刚想推他,又尝到了除了苦涩的药味儿外的淡淡血腥味。
刚才把萧弄的舌尖咬破了吗?
钟宴笙的心尖颤了颤,萧弄打仗受了很多伤,那么多伤肯定很疼,他不想让萧弄疼的。
好乖。
察觉到钟宴笙的迟疑,萧弄大概猜出原因,顿时心口都在发麻,少年的唇瓣清甜得仿若甘霖,引得人想要更加过分地掠夺侵吞,理智被架在了火上烧灼,隻留下将他独占的念头。
钟宴笙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软更似纵容,非但没有引起怜惜,反倒激发出萧弄骨子里的恶欲。
直到他朦朦胧胧察觉到萧弄的膝盖挤进了他的腿间,分开他的腿,抵上来用力地蹭了一下。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钟宴笙脑子里轰地一下,浑身一软,险些叫出声,齿间一合,差点又咬到了萧弄的舌尖。
他的嘴完全合不拢,萧弄的膝盖还在恶意作弄,钟宴笙感觉自己像条案板上的鱼,现在要被萧弄煮掉了。
钟宴笙一直觉得,他和萧弄在画舫上的那场荒唐,只是因为他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