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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宴笙之前掉的火折子。
借着火光,钟宴笙余光里可以看见那条被萧弄钉死在墙上的蛇,还在奋力游动着长条的身体,看得他又是一阵发毛,慌忙又四下扫视,连得从不太正常的萧弄手里逃出去都忘了。
下一刻,钟宴笙的脚踝突然被抓住了。
萧弄半跪在他面前,扯下他的靴子,又接着扯他的腰带。
钟宴笙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回他身上,脸发臊着想抢回自己的衣带:“你做什么?”
动作到一半,他才发现大腿里侧在发疼。
方才那条蛇,就是窜过了他的大腿,但是他当时太慌张了,居然没意识到自己被咬了。
钟宴笙顿时有些头晕,手指软软的也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萧弄扯松他的衣带,将他的衣袍拉开,褪下了他的褶裤,又想去脱他的亵裤。
钟宴笙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了,红着耳根,抓着亵裤,不让他脱:“已经能看到伤口了……”
那蛇咬得很不是位置,在大腿根的里侧。
钟宴笙身子清瘦单薄得很,唯一的那点肉,似乎都长在了臀上和大腿上,在火折子不算明亮的光芒里,细嫩雪白的腿根泛着点莹润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握上去。
萧弄低着头,钟宴笙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恢復了点理智,含着泪颤声问:“是、是不是毒蛇呀?”
如今正是盛夏,又是在深林中,蛇本来就多,又是雨后,他在游记上看过,雨后蛇喜欢出来活动。
萧弄没吭声,只是把火折子又凑近了点钟宴笙的腿。
犹如美玉般的肌肤上,两个流着血的孔洞愈发明显,破坏了那片肌肤的无暇,洇出点点血迹,十分惹眼。
钟宴笙看也不敢看,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正怀疑是不是蛇毒开始蔓延了,面无表情盯着他腿根的萧弄忽然低下头,埋进了他的腿间。
萧弄温温凉凉的唇瓣贴在了那处伤口上,吮了吮。
钟宴笙隻感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顺着尾椎爬到了心口,傻了好半晌,才红着脸想去把腿间的那颗脑袋推走:“不用这样,你快带我离开,我们去找楼大夫就好了,楼大夫肯定会有办法……啊!”
他刚一说完,萧弄的大手按在他另一条腿上,咬了口他腿根的肉。
钟宴笙的眼眶顿时又红了几分,不知道是他推萧弄的举动激怒了他,还是话里的用词不对又惹到了他。
察觉到钟宴笙老实下来了,萧弄咬的动作又换成了吮吸,替他将污血吸出来,别开头吐到地上。
他深蓝的眸子还是晦暗不明的,薄削的唇畔染了点点钟宴笙的血,像某种吸食人血的妖物,俊美得透出几分邪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