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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揉了揉酸疼的腰,越想越感觉有道理,便理直气壮跪坐到萧弄腿上,一隻手扶在他肩上,抬起头继续舔他唇角。
柔韧温热的躯体靠过来,却不能用手将他揉进怀里,焦渴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
萧弄的嗓音已经哑了,偏过头去捕捉他的唇,嗅着那脉脉香气:“张嘴。”
钟宴笙下意识听话张开嘴,唇瓣倏然微微一痛,萧弄脑子不太清楚,倒还保留着往日作战的风格,不给钟宴笙任何后悔的空隙,也不想他那样稚拙踌躇地磨半天折磨人,抓住机会,迅速撬开他防守薄弱的唇瓣,舔吻进来。
仓促间钟宴笙的腰一软,要不是两隻手还勉强撑在他肩膀上,差点就软倒在他怀里。
清苦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房间里好像变得很热,他跟不上萧弄攻城略池的速度,快呼吸不过来了,眼睫又湿润起来,发着抖,仿佛翩跹的蝶。
明明萧弄被绑着,一抽身就离开的,钟宴笙却有种自己也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错觉,主动权完全被萧弄掌握了。
踏雪还在后面蹭他的小腿,灰蓝色的眼眸蠢蠢欲动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与小主人分不开似的吻在一处,蓬松柔软的长尾巴摇来摇去,发出低低的呜啸声。
应该把踏雪赶出去的……
钟宴笙感觉有些羞耻,嘴却合不拢,舌尖吞吻得又痛又麻,萧弄真的想要吃了他。
得、得坐起身,不能让萧弄掌握主动权。
钟宴笙唇瓣被厮磨得鲜红,几乎要沉溺进这个吻里,脑子里掠过丝清醒的意识,想要离开,又心软犹疑。
可是楼清棠吩咐了,接触越多越好……他这是在帮萧弄治疗。
钟宴笙没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扶在萧弄肩上,变成了搂在他的脖子上。
唇瓣终于分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一滩水,没什么力气地挂在萧弄身上,萧弄的嗓音愈发低哑:“解开绳子好不好?”
萧弄亲人很凶,可是唇齿交缠的感觉又很舒服,钟宴笙迷迷蒙蒙地应了声,刚坐起身,楼清棠反覆的叮嘱又响在耳边。
不能给萧弄松绑。
钟宴笙脑袋抵在他颈窝,在他颈边微微喘气,心里不大高兴。
坏狗,还想骗他解开绳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萧弄的喉结滚了滚,片刻之后,感觉到颈窝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想都别想。”
啊,反应过来了?
萧弄略挑了下眉,有些遗憾,脑袋对着钟宴笙的方向,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角。
他唇角的位置刚刚被钟宴笙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一点,丝毫不损面容的英俊,反倒添了几分糜艳的风流。
钟宴笙平息了下紊乱的呼吸,感觉不能再亲萧弄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