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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眨眨眼,搂着他的脖子,茫然道:“可是,是你自己说婚约不作数的,没有名分,本来就是奸夫。”
萧弄:“……”
外面真的在一间间屋子搜查了,钟宴笙又飞快在他另一边脸上也亲了下:“快走了,奸夫。”
萧弄垂眸盯着他用力掩得严实的胸口:“本王就这么好打发?”
钟宴笙愣了愣,知道以萧弄的狗脾气,喂不饱的话真的敢不离开,眼睫抖了几下后,听到越来越近的搜查声,闭上眼咬咬牙,手指轻颤着朝他主动拉开衣襟,耳尖发烫:“……快点。”
作者有话说:
嘬一下
瞎弄一辈子都摘不掉奸夫的名头了。
臣妾要告发……(?)
屋门被撞开的时候, 裴泓快步衝进来,正见着钟宴笙正趴在桌上,仿佛刚被吵醒般, 蒙蒙地抬起头。
没想到人就在一门之隔内, 裴泓顿时松了口气, 忙乱了一通,居然也没怪罪他, 语气还是柔和的:“小笙,怎么在这个屋子里,方才外边的声音你没听到吗? ”
钟宴笙揉了下眼睛, 声音微哑:“我……昨晚没睡好, 走错房间, 趴在桌上眯过去了。”
屋里光线很暗, 他低着头,眼圈连同鼻尖都在泛红,唇瓣也是鲜红的, 仿佛一片被人揉碎的花瓣,透出股稠艳湿润的芬芳,让人不敢多看。
裴泓僵了一下, 看了眼屋里半开的窗户,也不知道信不信他的说辞, 略微停顿后,点了点头:“那你洗把脸醒醒神, 我陪你吃点东西, 咱们就回宫。”
钟宴笙唔了声, 磨蹭了会儿, 才站起来, 听话地去洗了把脸,动作间衣物窸窣摩擦,轻轻嘶了口凉气。
哪怕他的衣物是最柔软的,被嘬弄得红肿的地方,还是被摩擦得难受。
被咬着吸吮的感觉残存着,头皮还在阵阵发麻,手脚都是软的。
裴泓进来的前一刻,萧弄边把他推到桌边亲边给他系腰带,胆子大得让他心跳快蹦到嗓子眼。
他的呼吸到现在都还是乱的。
萧弄每次都是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似的样子,侵略性太强了,跟萧弄待在一起时,其他的情绪都会无限淡去。
钟宴笙这几日的心情其实十分糟糕,从回宫听说庄妃去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萧弄一直盯着宫里的消息,应该是知道了他的状态,故意把他骗出来的,虽然很不着调……但确实以另一种诡异的方式安慰到了他。
现在那种闷闷的感觉好像被挤出了胸口。
太羞耻了。
跟被萧弄吸走了烦恼似的……
钟宴笙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脑子快炸了,又擦了两把脸,怀疑自己是被萧弄搞傻了。
坏死了。
他在心里把萧弄从头到尾又骂了一遍,再出门的时候,微微弯着点腰,避免衣料一直摩擦着疼。